主持人倒數結束,全場陷入黑暗。
在燈光還沒徹底暗下去的瞬間,舒晚就看到程華朝他撲了過來。
“小美人,我來了!”
耳邊一陣嘈雜的人聲,程華的聲音幾乎是貼著舒晚的頭皮擦過去。
“人呢?”
聽著身後程華的低罵聲,舒晚按照自己剛剛看到的路線挪動。
隻是事情沒她想的那麼簡單,周圍全是混亂的人群。
她不小心摸到了其他人的手,險些被人拽過去,幸好她反應夠快,迅速抽回,滾到一邊。
四周是曖昧的聲音,舒晚隻覺得頭皮發麻。
被黑暗籠罩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她強行鎮定下來,用銀針在虎口上紮了一下。
15分鐘。
隻要挺過15分鐘就好。
不遠處似乎傳來了莫心愛呼喚她的聲音。
聽著很近,但是似乎又離得很遠。
舒晚扶著卡座站起身來,剛想伸手往前探,就被拽住手腕。
緊接著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按在了牆面或者其他堅硬的東西上面。
下一秒,洶湧的男性氣息將她掩蓋。
堅硬的男性胸膛將她擠壓在方寸之間。
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渾身的汗毛都被炸了起來,剛想伸手就被男人按住。
她又驚又怒,低聲嗬斥,“給我放開!”
男人不僅不放,還低頭湊到她耳邊,她躲閃不及,被男人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溫熱的刺痛感襲來,舒晚隻覺渾身僵硬,怒氣直沖天靈蓋,還空閒的左手已經蹦出銀針,就要往男人身上紮去,“信不信我殺了你!”
黑暗中的男人卻像是預判了她的動作一般,準確無誤的擋住了她的襲擊,烙鐵似的手臂勒緊了她的腰。
讓她再沒了攻擊的空間。
“嗬。”
一聲輕笑,撩起耳畔的髮絲。
舒晚眉宇一凝。
這聲音怎
“已婚婦女也敢玩這麼大?”
磁沉的嗓音再次在耳畔響起。
已婚婦女?
這口氣……
舒晚渾身繃緊的肌肉鬆了幾分,帶著試探問道:“妄爺?”
察覺到她的鬆懈,感受到懷裡的女人變軟,秦霆妄從喉間滾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不是回家了嗎?”
不待舒晚說話,她就感到腰間抵上了一個尖銳的物品。
可能是刀,也有可能是其他。
剛鬆下去的神經,瞬間被拎緊。
瞳孔微縮,已經逐漸適應黑暗的雙眸,看著面前模糊的輪廓,舒晚有些心驚。
秦霆妄要殺她?
為什麼?
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麼?
不是回家了嗎?
這話的潛台詞是既然她已經告訴他回家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在怪她對他撒謊,還是覺得她來帝豪另有目的?
“妄爺,你聽我說。”
嗓音有些發顫。
“嗯,我在聽。”
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像是情人的呢喃,但是抵在她腰上的尖刀卻又繼續往她的皮膚裡刺了刺。
舒晚脊背繃直,隻能迅速把自己來帝豪的目的說了一下,不知秦霆妄是什麼時候看到自己,她又補充道:“剛剛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程華,今晚我會想辦法撬看他的嘴,查到RH50的真實作用。”
“是嗎?”
又是這兩個字。
舒晚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也不知他信沒信,“妄爺放心,我不會搞砸的。”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腰上的鋒銳觸感終於撤去。
慵懶的嗓音在前方響起,“你早說啊。”
舒晚:“……”
你給我早說的機會了嗎?
面上乖乖認錯,“妄爺,是我的錯,下一次,我在做事之前一定事無钜細的向您彙報。”
“行。”
舒晚鬆了口氣,也不知離開燈還有多久,又被男人這麼一嚇,她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
額上的汗珠滾落到臉頰,跟秦霆妄招呼一聲,就準備離開。
然後她剛一轉身,衣服上的貓尾巴就被男人從後面抓住。
男人的胸肌突然貼上她的後背。
“衣服不錯。”
撩人的嗓音再次響起。
舒晚渾身彷彿觸電一般,剛想避開,大廳內的音響再次響起。
“15分鐘已到,各位玩的還儘興吧。”
燈光亮起。
舒晚轉身時,身後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隻是耳畔灼熱的呼吸,後背與胸肌相撞的觸感彷彿還存在。
周圍的人全部在整理儀容。
可見剛剛玩的有多野。
舒晚轉身,就見程華站在兩米開外的位置,露出來的半張臉很是不悅。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舒晚主動走過去,溫聲道歉:“不好意思花老闆,剛剛被人潮衝散了。”
程華冷哼了一聲,端起架子,“你最好誠心誠意跟我走,不然想跟我玩的女人多的是,我也不差你一個。”
舒晚低下頭,聲音也跟著低下去,“人家隻是不想第一次在這種地方。”
剛剛舒晚就是跟程華說要售賣自己的初夜,才吸引了這個老男人的興趣。
聞言,程華面具下的一雙老鼠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落到她脖子上那一處咬痕上,“第一次?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你剛剛跟其他男人玩的也挺開心的。”
順著他的視線,舒晚蔥白的指尖落在脖子上。
想到剛剛男人薄唇貼下來的觸感。
心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見舒晚走神,程華剛要發飆,就見女人抬起頭來,撩了一下耳畔的頭髮,“花老闆不信的話可以先驗驗貨。”
…
“行。”
舒晚鬆了口氣,也不知離開燈還有多久,又被男人這麼一嚇,她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
額上的汗珠滾落到臉頰,跟秦霆妄招呼一聲,就準備離開。
然後她剛一轉身,衣服上的貓尾巴就被男人從後面抓住。
男人的胸肌突然貼上她的後背。
“衣服不錯。”
撩人的嗓音再次響起。
舒晚渾身彷彿觸電一般,剛想避開,大廳內的音響再次響起。
“15分鐘已到,各位玩的還儘興吧。”
燈光亮起。
舒晚轉身時,身後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隻是耳畔灼熱的呼吸,後背與胸肌相撞的觸感彷彿還存在。
周圍的人全部在整理儀容。
可見剛剛玩的有多野。
舒晚轉身,就見程華站在兩米開外的位置,露出來的半張臉很是不悅。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舒晚主動走過去,溫聲道歉:“不好意思花老闆,剛剛被人潮衝散了。”
程華冷哼了一聲,端起架子,“你最好誠心誠意跟我走,不然想跟我玩的女人多的是,我也不差你一個。”
舒晚低下頭,聲音也跟著低下去,“人家隻是不想第一次在這種地方。”
剛剛舒晚就是跟程華說要售賣自己的初夜,才吸引了這個老男人的興趣。
聞言,程華面具下的一雙老鼠眼直勾勾的盯著她,落到她脖子上那一處咬痕上,“第一次?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你剛剛跟其他男人玩的也挺開心的。”
順著他的視線,舒晚蔥白的指尖落在脖子上。
想到剛剛男人薄唇貼下來的觸感。
心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見舒晚走神,程華剛要發飆,就見女人抬起頭來,撩了一下耳畔的頭髮,“花老闆不信的話可以先驗驗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