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陳安的病依舊沒有轉,可也沒有變壞,唐若萱也能跟陳安保持著夫妻生活,她就很滿意。
不過,陳安賺的錢也越來越多,然後將賺的錢用來投資,竟然也越賺越多,似乎推動了一個大雪球,越滾越多。
唐若萱這邊則相形見絀,她的投資幾乎都處在虧損狀態,尤其是跟陳安對著乾的投資,幾乎血虧。
這日,她理賠完一個客戶的投資,拖著疲憊的身子回父母家,發現姑姑唐澤蘭也來了。
“若萱,那個病鬼怎麼回事,他還能不能放過我了,他跟我搶酒樓,還要搶我的建材公司,他這是要對我趕儘殺絕嗎?”唐澤蘭直接投訴。
“有這事?我打電話給他問問。姑姑,你別急,我也是剛纔才知道你的事。”唐若萱馬上給陳安打電話,結果剛跟陳安提唐澤蘭,就被陳安吼了一句。
“不要跟我提唐澤蘭那個賤貨,不吉利!”
電話就掛斷,唐若萱馬上打過去,直接被陳安掛斷,再打,就被列入黑名單,都打不進去了。
“你看,他變成這樣
“他都要死了,還這麼不聽話,那就讓他快點去死!”唐澤蘭見侄女都沒辦法,就更加氣憤。
“他的命很硬,死不了。而且,他現在賺了不少錢,有錢保命。姑姑,你就跟我去給老陳好好道個歉,隻要我們誠意到了,他會原諒你的!你的建材才值多少錢,他根本看不上。他會讓給你的。”
“道歉?他會接受嗎?我打電話給他,他根本不跟我談,讓我去跳江。他不僅要我錢,也要我命,這還道個屁歉!”
“那你想我怎麼辦?”
“把他約出來,我找人做局弄死他。”
“姑姑,你瘋了嗎?你這樣的想法,要是讓他知道,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會讓你先去死的。就算他當面將你捅了,他也有辦法扯上正當防衛。就算他犯法了,那他這身病就是最好的掩護。江東沒有專門關押他這種病的監獄,最後他還是要回家等死。你不是白白栽在他手上嗎?”
唐若萱給父母使眼色,讓他們也來勸勸唐澤蘭,然後開飯時,她就灌醉唐澤蘭,讓唐澤蘭睡下,才徹底消停。
她醒酒之後,也準備要走。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嶽母拉住唐若萱。
“去找老陳,有些事得儘快解決,不能留到明天。”唐若萱心裡有點無奈,剛纔電話被陳安拉黑了,她如果再不回去處理,明天陳安就要換鎖,她將連陳安的家都進不去。
“你去找他管用嗎?”
“管用!”唐若萱也有她的辦法,就是跟陳安睡一覺,隻要夫妻生活和諧,她跟陳安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那就跟他好好說,讓他不要為難你姑姑。”
“知道!”
唐若萱上車,心裡想,姑姑不斷撮合我跟梅長東,在老陳那裡就是將他老婆拐跑,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她回到別墅後,發現陳安對她並沒有電話中那麼凶,她提出圓房要求,他也滿足。
在感覺陳安快要放飛的那一秒,她也強忍著無法言語的痛快,問:“老公,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姑姑?”
“讓她給我做狗,一條聽話的狗!
她醒酒之後,也準備要走。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嶽母拉住唐若萱。
“去找老陳,有些事得儘快解決,不能留到明天。”唐若萱心裡有點無奈,剛纔電話被陳安拉黑了,她如果再不回去處理,明天陳安就要換鎖,她將連陳安的家都進不去。
“你去找他管用嗎?”
“管用!”唐若萱也有她的辦法,就是跟陳安睡一覺,隻要夫妻生活和諧,她跟陳安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那就跟他好好說,讓他不要為難你姑姑。”
“知道!”
唐若萱上車,心裡想,姑姑不斷撮合我跟梅長東,在老陳那裡就是將他老婆拐跑,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她回到別墅後,發現陳安對她並沒有電話中那麼凶,她提出圓房要求,他也滿足。
在感覺陳安快要放飛的那一秒,她也強忍著無法言語的痛快,問:“老公,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姑姑?”
“讓她給我做狗,一條聽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