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妻子不喝酒,但是能唱能跳,還是很嗨的。
她也沒忘記陳安的叮囑,灌醉白薇。
見白薇有所保留,她就親自送上手,往白薇嘴裡灌。
看著從白薇嘴角流出的酒水,那酒香就好像小蟲子,在勾引著她,她忍不住湊過去,伸出小手指,沾了酒,在小舌上抹了一點。
考慮要不要藉助角度,偷喝一口時,陳安就出現了,他那乾咳一聲,讓她好像見到貓的老鼠,驚魂乍起。
“老公,你來了。她還沒醉,差一點點,我讓她再喝點。”
陳安先點頭,然後給丫頭沈蔓歌等人使眼色,讓她們先下樓。
高玲玲有著好奇,很想偷看一會,但是卻被丫頭趕下樓,加上高母在下面喊,她就隻好下樓。
“媽,你說陳安跟唐若萱,他們要對白薇做什麼呢?”
高母還在為剛纔陳安的話而心驚肉跳:“什麼意思?”
“他們夫妻兩人將白薇灌醉了,把我們都趕下來,會不會要睡了白薇?”
“睡了就睡了!我看白薇也不是個好東西!她跟你哥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她!”
“哦,我也不喜歡她!”
“不過,我覺得是陳安在做什麼事,灌醉白薇估計是想要問什麼話,而不至於睡白薇。你看,這裡面的女人,哪個比白薇差?”
“嗯,這裡多了好些個女人,個個都圍繞著陳安轉,不好玩了!”
高玲玲回國前想象著跟陳安住一起,應該會有大把機會接近陳安,做她想做的事。但實際上是,她在這裡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根本不吸引陳安的目光。
“早點休息,洗洗睡吧。”
高母心裡有事,在權衡利弊,要不要直接就告訴陳安她所知道的,這樣,陳安會徹底收留和保護她們。
但她也擔心,若是陳安活不長了,那以後被報複的可能就太大了,她們無力接受這個結果。
所以,現在還不能著急做決定。
樓頂上。
陳安看著妻子又灌了一點酒,然後白薇醉態畢露。
下一秒,白薇就開始放
德語?
她竟然會德語,而且還唱得這麼好。
陳安沒有讓妻子阻止白薇,而是看著白薇的行為。
白薇唱完之後,又換了另外一種語言,俄語。
唱著俄語歌,白薇還跳起了芭蕾天鵝舞,一板一眼的,身姿標準又優美!
這個賤人,懂得還挺多!平時藏得好,一喝醉了,身體的本能就會出賣你!
等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時,你的過去就會被我知曉!你跟若萱這麼熟絡,那過去之間,你們有什麼接觸,我也能知曉!
陳安還想得到更多白薇的情報,結果後者很給臉,噗的一聲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看來,這種讓人斷片的法子,還可再用!
再等片刻,白薇完全不省人事,陳安就讓妻子將白薇搬下去。
妻子將白薇弄下去後馬上上樓,發現酒水已經被處理了,她問了在收拾的沈蔓歌,才知道是陳安處理的。
老陳他防著我呢,真是讓我滴酒不沾啊!
妻子無奈,幫著收拾起來。
接下來三天,白薇卻沒再喝酒,理由是頭痛。
陳安也治療了三天,轉眼便到新的一週,他就拿到了許典做好的律師助理證。有了這個,他不用韓書瑜的關係,也能進入雙規的小黑屋找高長河。因為動用韓書瑜的關係,不一定能保密。高長河若是事先知道陳安過去,也會做好心理準備,將會有所說,有所不說。
同時,許典也送來林煜珩家屬的資料,他還不死心,希望陳安能高抬貴手放過林煜珩一回。
陳安自然沒法答應,因為這是王韻主導的工作,他僭越權力,那就觸犯忌諱。
再說,那個窩案已經進入司法程式,他更沒話語權,再去觸碰,就將惹一身臊。
這日,妻子和白薇沒醒來,陳安就帶著高母離開,在快要到達目的地時,陳安化妝一番,拾綴上一些假鬍子,戴上假髮,佩戴著臨時律師證,西裝革履的,外貌為之一變,倒是順利通關。
高飛一死,高長河打苦情牌,加上他平時積累的人脈,順利得到了一個比較寬鬆的拘禁環境,在裡面可以看書看電視,除了不能上網玩手機,基本就跟住賓館單間一樣。
陳安檢測一下房間裡面,確定沒有監控設施,加上外面的工作人員也隻是守在走廊入口的儘頭,而不是在每個房間外都有人蹲守。
高長河對婆孃的到來很不滿,他不管陳安這個律師在場,直接責問:“你回來做什麼?你這樣回來,給我帶來多大的被動?趁著知道你的人還少,你馬上滾出去,連夜出國。”
高母看向陳安,得到後者點頭,她真的就出門。
高長河神情緩和起來,盯著陳安:“你是誰,我怎麼看你眼熟,幾天前你來過?”
陳安將茶色墨鏡拿下來,將假鬍子也拿下,笑吟吟地看著高長河。
誰是誰,一目瞭然!
陳安?
高長河吃驚,直接從座位上起來,先是後退一步,可緊接著又上前兩步,隔著桌子就要伸手去掐陳安。
“嗎的,我兒子因你而死,我現在恨不得弄死你!”
他說著狠話,卻不敢去觸碰陳安,畢竟陳安身上有艾滋病。
陳安看得出高長河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他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讓高長河肆意妄為,高長河也不敢真弄死他!
他道:“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切莫自誤!哦,先跟你事先聲明,你老婆和女兒歸國後,就來投奔我了,已經在我家住下……”
“姓陳的,你敢碰玲玲,我跟你沒完!”
高長河怒了,老婆孩子落到陳安的手中,就好像給他加了兩道無形枷鎖。
“哈哈,你應該知道我從唐國祚和梅拉的手中,將她們本來手拿把攥的項目,她們到嘴的肥肉,我都給搶了過來。你覺得,我會怕你威脅嗎?回去我就碰你女兒,你能跟我怎麼沒完?你能從這裡離開嗎?說狠話管用的話,你就不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陳安見高長河沉默了,他便繼續道:“下一步,我跟梅拉還要有摩擦爭鬥,不是她破產,就是我破產,我需要看她們臉色?那我活得該有多累啊。”
陳安檢測一下房間裡面,確定沒有監控設施,加上外面的工作人員也隻是守在走廊入口的儘頭,而不是在每個房間外都有人蹲守。
高長河對婆孃的到來很不滿,他不管陳安這個律師在場,直接責問:“你回來做什麼?你這樣回來,給我帶來多大的被動?趁著知道你的人還少,你馬上滾出去,連夜出國。”
高母看向陳安,得到後者點頭,她真的就出門。
高長河神情緩和起來,盯著陳安:“你是誰,我怎麼看你眼熟,幾天前你來過?”
陳安將茶色墨鏡拿下來,將假鬍子也拿下,笑吟吟地看著高長河。
誰是誰,一目瞭然!
陳安?
高長河吃驚,直接從座位上起來,先是後退一步,可緊接著又上前兩步,隔著桌子就要伸手去掐陳安。
“嗎的,我兒子因你而死,我現在恨不得弄死你!”
他說著狠話,卻不敢去觸碰陳安,畢竟陳安身上有艾滋病。
陳安看得出高長河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他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讓高長河肆意妄為,高長河也不敢真弄死他!
他道:“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切莫自誤!哦,先跟你事先聲明,你老婆和女兒歸國後,就來投奔我了,已經在我家住下……”
“姓陳的,你敢碰玲玲,我跟你沒完!”
高長河怒了,老婆孩子落到陳安的手中,就好像給他加了兩道無形枷鎖。
“哈哈,你應該知道我從唐國祚和梅拉的手中,將她們本來手拿把攥的項目,她們到嘴的肥肉,我都給搶了過來。你覺得,我會怕你威脅嗎?回去我就碰你女兒,你能跟我怎麼沒完?你能從這裡離開嗎?說狠話管用的話,你就不會落到今天的田地。”
陳安見高長河沉默了,他便繼續道:“下一步,我跟梅拉還要有摩擦爭鬥,不是她破產,就是我破產,我需要看她們臉色?那我活得該有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