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過來,將唐五代送到人民醫院。
陳安沒有跟過去,但通過李雪兒,他還是知曉了唐五代的病情。
被踢中的地方沒有什麼傷情,但檢出腰椎間盤突出。
唐五代作為老人家,本身有骨頭老化,倒地這一下,則是讓毛病顯露出來。
問題並不大,隻是要受些活罪。
不過,也有陳安始料不及的事,唐五代對唐若萱說是陳安動的手,陳安在要他老命!
唐若萱就氣沖沖地回別墅,從車裡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杆,進屋門,也不管有陌生人(青豆)在場,就讓她們出去。
夏荷忙上前:“若萱,這裡面是誤會。”
“你滾!”
唐若萱一把推開夏荷,見夏荷還要上來阻攔,就直接將夏荷放倒。
她用高爾夫球杆指著坐在沙發上的陳安:“為什麼要打我爸?”
“若萱,放下你手上的東西!”
陳安皺眉,妻子現在怒火攻心,又要搞事情了。
“你他嗎的連我爸都打,你不是人!你起來,你來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嗎?你起來啊,你起來跟我打過!”
唐若萱一棍就砸向陳安,起初以為陳安會躲避,可陳安就坐在那裡,如此,她就沒收勢,徑直砸下去。
在棍子快要打到陳安時,青豆出手抓住。
唐若萱隻覺得陌生人力氣很大,她沒反應過來,就被陌生人抓住了手腕,然後就掄了起來。
她身體不受控製,撞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後再滾落到地板。
她有點懵,就坐在地上。
“都住手吧!你們一個個的,嫌還不夠氣死我啊。”
陳安臉色沉重,沒去扶妻子,而是去將學姐拉起來,讓學姐和青豆先迴避,他和妻子終究是夫妻。
“小妹妹,你要是敢傷陳安一根毫毛,我就打斷你雙手雙腳!你要他的命,我就會要你給他陪葬!”
青豆蔑視地看了一眼妻子,然後和夏荷出屋。
這時,陳安過去,想扶起妻子,結果,妻子不領情。
“你不要碰我!”
妻子自己站起來,還想揍陳安,卻又不得不忌憚青豆。
陳安還是道:“大上午的,你爸帶著人進來,要為你姑姑出頭,我不聽話,就要強行帶我走。推搡中,他就摔倒了。
“真是會推諉搪塞!是,我爸自己摔的,跟你沒關係!”
“不用陰陽怪氣!該我承擔的責任,我不會逃避!如果你讓我去道歉,我可以過去。不過,你爸也有責任!我和唐澤蘭之間是生意競爭,讓市場決定勝負就好。而你爸直接帶著人上門,興師動眾,這是耍流氓。”
妻子憤憤道:“合著,跟你沒關係,一切都是我爸自找的!”
“你真是……哎,讓憤怒衝昏了腦子!”
陳安將高爾夫球棍撿起來,用手指彈彈堅硬的鎢鋼杆頭,然後順著剛纔妻子攻擊的軌跡,緩緩將杆頭頓落在光頭上。
他額頭冒出冷汗,戲謔道:“若萱,你剛纔那一杆,能直接給我開瓢啦!你是有多想我去死啊!”
妻子渾身一激靈,羞赧愧疚,無地自容。
無可否認,拿球杆進屋的時候,隻是想讓陳安妥協,承認打她爸爸是錯誤的,要陳安作出種種保證。
那時,沒想傷害陳安,但當看到陳安穩坐沙發,或者是看到陳安這個人,她的理智就喪失了,恨不得陳安去死。
一瞬間,她的確想直接打死陳安!
“死在你手上,總比他日被艾滋病毒折磨得不成人樣,體面又痛快!”
陳安將球杆塞到妻子的手裡,再指指自己的光亮腦袋:“來吧,朝這裡,用你全部的力氣。”
“你神經病!”
妻子又一顫,忙將球杆丟到一邊。
“你去醫院照顧你爸爸,這些天就別過來我這裡了,兩地跑,也太辛苦你。閒暇之際,你也好好想想,想要我怎麼樣,就跟我說。”
陳安坐回沙發。
妻子眉頭緊鎖:“老陳,我們怎麼搞成這樣,結婚那三四年,我們還是很和諧的,對吧?現在呢,怎麼變成……”
“變成一地雞毛了吧?”
陳安接話:“以前我沒病,雖然家庭背景比不上你,但我個人能力還不錯,不到三十歲的博士,高工,行政級別在同齡人中也不低,也算有前途。你爸媽對我,應該是儘管不太符合他們的心目中的女婿形象,但也能將就。但是,我有了這個病,就沒了現在和將來。你爸媽不滿我的情緒,就不用藏著掖著,而且,他們但凡看到的青年男人,都比我好,比我更適合做女婿。自然,他們就恨不得我去死。年前,你也是這樣想的,你也想我早點死去,你早點解脫。”
妻子忙道:“老陳,我沒有……”
陳安:“我是有病,我不是傻!我焉能看不清你們是什麼想法的。不過,我沒怪你,反而,但凡你出現,我都很開心,也很感激。年前,我自顧不暇,也一度想一死百了。但是,接連發生的事,讓我改變了想法,我要活著!”
妻子愣了一會,依舊堅定地道:“我沒有放棄你!我一直希望你能康複起來!”
“你這話,我聽著就很欣慰!”
陳安嘴角微扯,人啊,總歸是耳軟的動物,偏喜歡聽好話。
“李院長跟我談了你爸的情況,問題不大。你爸好好靜養,就能很快康複出院。你別擔心!當然,通過這事,你也應該看明白,你爸媽年紀不小了。你平時勸不要折騰,那這句話,同樣適合你爸媽。”
他揮手,讓妻子出去。
妻子剛出屋,青豆就進來,確定陳安沒事,才讓夏荷挪開放在妻子座駕前面的平板車。
妻子
就不滿了,進屋,指著青豆質問陳安:“她是誰?怎麼會在我們家?”
陳安就對妻子道:“剛纔她阻止了你成為謀殺親夫的罪人,也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怕天打雷劈,我們該給她磕一個。”
青豆就道:“你不用,我受不起你的,但是她,給我磕多少個,我都受得起!”
陳安:“姐,你別客氣,我給你磕多少個,你都受得起!”
“隨便你吧!桑拿間的溫度應該上來了,你去蒸吧。”
青豆沒跟陳安貧嘴,抱手在胸,她看妻子的眼神很犀利,但看陳安時,則很溫柔寵溺!
陳安就對妻子:“她叫青豆姐,她男人是常大昌,玉石古玩界骨灰級專家,你應該認識纔對。你跟青豆姐打起來,那就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妻子盯著青豆:“夏荷說的老闆娘就是你?”
青豆沒回答,而是道:“剛纔踢你爸爸的人是我,要不看在陳安的面子上,我收了力氣,不然,我一腳就廢了他!”
“我記住你了!”
妻子狠狠地掃了一眼青豆,記住了青豆的樣子,隻要青豆落到她手上,她就不會放過青豆!
妻子忙道:“老陳,我沒有……”
陳安:“我是有病,我不是傻!我焉能看不清你們是什麼想法的。不過,我沒怪你,反而,但凡你出現,我都很開心,也很感激。年前,我自顧不暇,也一度想一死百了。但是,接連發生的事,讓我改變了想法,我要活著!”
妻子愣了一會,依舊堅定地道:“我沒有放棄你!我一直希望你能康複起來!”
“你這話,我聽著就很欣慰!”
陳安嘴角微扯,人啊,總歸是耳軟的動物,偏喜歡聽好話。
“李院長跟我談了你爸的情況,問題不大。你爸好好靜養,就能很快康複出院。你別擔心!當然,通過這事,你也應該看明白,你爸媽年紀不小了。你平時勸不要折騰,那這句話,同樣適合你爸媽。”
他揮手,讓妻子出去。
妻子剛出屋,青豆就進來,確定陳安沒事,才讓夏荷挪開放在妻子座駕前面的平板車。
妻子
就不滿了,進屋,指著青豆質問陳安:“她是誰?怎麼會在我們家?”
陳安就對妻子道:“剛纔她阻止了你成為謀殺親夫的罪人,也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怕天打雷劈,我們該給她磕一個。”
青豆就道:“你不用,我受不起你的,但是她,給我磕多少個,我都受得起!”
陳安:“姐,你別客氣,我給你磕多少個,你都受得起!”
“隨便你吧!桑拿間的溫度應該上來了,你去蒸吧。”
青豆沒跟陳安貧嘴,抱手在胸,她看妻子的眼神很犀利,但看陳安時,則很溫柔寵溺!
陳安就對妻子:“她叫青豆姐,她男人是常大昌,玉石古玩界骨灰級專家,你應該認識纔對。你跟青豆姐打起來,那就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妻子盯著青豆:“夏荷說的老闆娘就是你?”
青豆沒回答,而是道:“剛纔踢你爸爸的人是我,要不看在陳安的面子上,我收了力氣,不然,我一腳就廢了他!”
“我記住你了!”
妻子狠狠地掃了一眼青豆,記住了青豆的樣子,隻要青豆落到她手上,她就不會放過青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