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區。
劉思見到陳安的時候,眼裡放光,很想上去給陳安一個大大的擁抱,可兩人之間隔著柵欄。
女獄警就在周圍不遠處。
“陳大哥,你身體好點沒有?”
“好很多了,你看看我,是不是比去年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好轉不少。”
陳安微笑,將口罩拿下一些。
“嗯嗯,你白淨了一些,也胖了一些。你一定要好好醫治,會康複起來的。”
“必須康複!”
陳安隨後問了劉思在監區的情況,知道她在學習文化知識,他便鼓勵她。
也安慰她不要著急,開庭的時間會比較遲,要到九月中旬左右。
隨後,陳安來到看守所的另外一個大區,關押高長河的地方。
高長河此前身份顯赫,曾經的江東首富,所以進入看守所後,也區別羈押。
當然,這個區關押的,大部分都是公職犯罪或者富豪大老闆。
陳安到來的時候,高長河正在喝茶,看書看報,大背頭梳理整齊,額頭寬敞高亮,氣定神閒。
聽到乾咳聲,高長河抬眼,見到陳安,他剛纔的修養頓時化為灰煙,他眼神陡然變寒,將報紙重重地合上,冷問:“你還敢來見我?”
他有理由恨陳安,如果不是陳安識破了他兒子高飛假中毒的事,他兒子現在已經到國外了。而不至於,現在他也栽進來!
再聯想到,此前陳安聯合何安萌一起逼宮,讓他兒子高飛被趕出長河實業。
按照他栽培兒子的計劃,此刻兒子應該繼任長河實業董事長。
如果兒子有了長河實業,便不會去開騰飛公司,不會鑽進青石溝金礦的沼澤中。
金子沒挖到,反而把自身性命給搭進去,還連累上了他這個老子。
可謂是舊恨未下消,又添新仇!
他越看陳安的衰樣,越想上去掐死他!
陳安則很平靜:“我來跟你做個交易……”
高長河不屑:“呸!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做交易?”
陳安輕笑:“你別忘記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兒子高飛,要不是我老婆護著,就憑他那個腦子,他的下場會比現在更慘。就說現在,哪怕他在醫院接受治療,可隻要聽到我的名字,他都會被氣得吐血。他恨我,但他乾不掉我。”
“你……”
高長河忽然發現不可辯駁,因為他們有今天,似乎真是拜陳安所賜。
陳安能到這個地方探監,說明也有一些背景和手段。
他咬咬牙:“你想跟我做什麼交易?”
陳安就反問:“高總,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你要是好人,那
“很好,我們在我是壞人這件事,達成了共識,那就有了做交易的基礎!”
陳安嘴角又抽抽:“我查到,你在國外有座八百畝的農場,曼哈頓也有一個高層公寓,中立銀行戶頭有三千萬歐。這是你打算給高飛和你妻女的吧?”
高長河勃然起怒:“陳安,你他嗎的要是個男人,你就衝我來!”
“噓噓,剛纔還說我們達成了共識,我是壞人!高總,實不相瞞,我跟莫妮卡關係很好,如果我給她打個電話,她就會將你女兒帶回江東。”
聞言,高長河咬牙切齒,不得不問:“你想要什麼?”
“兩個!其一,告訴我梅林資本和梅長東的來曆,其二,你老婆手頭那個賬戶是誰的,裡面的錢從何而來。”
高長河怒氣消退,雙眸中充滿深深的疑惑和恐懼:“陳安,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看來,這裡面真有大魚……陳安道:“現在是我問你。”
高長河質問:“你懂不懂規矩?誰讓你問我的?是誰?”
“你不說,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讓你背後的人過來跟我對話!何鴻運,王韻,還是別人,讓他們來跟我面對面!而你,不配!”
高長河按了一個按鈕,獄警就過來,然後陳安就被請出去。
裝什麼大尾巴狼……陳安此前查沈江騰流失的財富,就感覺到有一隻無形的手,現在更確定了。
上車,拿到手機,陳安就給高飛母親發個資訊:“姐姐,我們什麼時間見見面。”
“我在醫院照顧高飛呢,回頭再跟你聯絡。”
陳安看到回信,嘴角又有些得意。
這個老女人,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中午將至,陳安便請韓書瑜到劉娘子飯店吃飯。
飯後,陳安接到唐澤蘭的電話,抬頭一看,唐澤蘭就在她的酒樓,他就走過去。
唐澤蘭酒樓的生意沒有那麼差,畢竟她還有些老客戶。
他給妻子電話,沒想到妻子也在這個酒樓裡,剛走進大堂,便見妻子從電梯中走出來。
“老陳,你來做什麼?”
“怎麼?怕我跟蹤你?我知道梅長東也在這裡,我看到他門口的車了。但你放心,我來這裡不是抓你揹著我搞東搞西。是你姑姑唐澤蘭讓我過來,她有話要跟我說。”
陳安進入電梯。
妻子也跟進來,她道:“梅長東的確也在,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談生意。我爸媽,還有別的人,他們的都在場。”
“嗯,我接受你的解釋。”
陳安點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妻子聽著這話,還有陳安的態度,讓她很不好受,越想越覺得陳安這是對她不在乎了。
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不在乎了,自然也不在乎她在外面跟誰在一起,如何風流快活。
妻子不習慣!
她就用幽怨的語氣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
“哦,我信你呀。”
“你不信!如果你正常點,你就應該讓我帶你去包間,看看裡面真的還有別人。而不是這樣敷衍我。”
“正是因為我信你,所以,不用去看。難道,你騙我?”
“你,你又跟我玩文字遊戲!”
妻子抱手在胸,越想越委屈。
陳安道:“你都說我正常點作為前提,事實上是,我不正常!正常的人,誰他嗎在大熱天戴墨鏡戴口罩戴手套,這麼不見得人……”
電梯到高層,外面站著唐澤蘭,陳安就不說話。
“讓我跟陳安單獨聊。”
唐澤蘭支開侄女,將陳安領到她的休息別墅,讓陳安坐下,隻有兩人。
她冷冷地道:“你為什麼要跟我作對?開飯店跟我搶生意,斷我財路,你想死嗎?”
陳安盯著唐澤蘭,靜靜地看著她控訴。
唐澤蘭說了一通,讓陳安將飯店轉給她,被拒絕後,她就拿出一個照片,上面是一個套子外包裝,她道:“那天,就在這個休息間,你跟許娜做了,幣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說我跟誰做了,那我就跟誰做了,這都不是問題,隻要你高興就好。”
陳安心忖,說這麼多,就為這點破事?
他笑完,戲謔道:“證據呢?”
“這就是證據,在那個房間找到的。”
“你的房間出現這麼個東西,你就賴到我頭上?你的腦子,長到胸上了啦!”
陳安盯著唐澤蘭的胸看著,目光肆無忌憚,然後用手指著一邊書架,道:“想要拿到錄像證據,光靠我們幾句嘴炮可不行。你得身體力行!如果你勾引我,讓我在這裡侵犯了你,這纔是實打實的證據。”
他從口袋中拿出藥瓶和新的套子:“這是艾滋病毒阻斷藥,事後馬上吃,百分之九十的補救概率,加上這個,雙管齊下,萬無一失。”
“你……”
唐澤蘭彷彿被陳安掌摑到,羞愧的臉頰發熱,她沒想到陳安這麼狡詐。
“敬酒不吃吃罰酒!下次,就不僅僅是開飯店搶你生意,斷你財路,這麼簡單!”
陳安收走阻斷藥和套子,起身走向書架,將裡面的數碼相機拿出來,拆走存儲卡。
他突然拉開門,在外面偷聽的妻子就跌入他懷裡。
妻子聽著這話,還有陳安的態度,讓她很不好受,越想越覺得陳安這是對她不在乎了。
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不在乎了,自然也不在乎她在外面跟誰在一起,如何風流快活。
妻子不習慣!
她就用幽怨的語氣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
“哦,我信你呀。”
“你不信!如果你正常點,你就應該讓我帶你去包間,看看裡面真的還有別人。而不是這樣敷衍我。”
“正是因為我信你,所以,不用去看。難道,你騙我?”
“你,你又跟我玩文字遊戲!”
妻子抱手在胸,越想越委屈。
陳安道:“你都說我正常點作為前提,事實上是,我不正常!正常的人,誰他嗎在大熱天戴墨鏡戴口罩戴手套,這麼不見得人……”
電梯到高層,外面站著唐澤蘭,陳安就不說話。
“讓我跟陳安單獨聊。”
唐澤蘭支開侄女,將陳安領到她的休息別墅,讓陳安坐下,隻有兩人。
她冷冷地道:“你為什麼要跟我作對?開飯店跟我搶生意,斷我財路,你想死嗎?”
陳安盯著唐澤蘭,靜靜地看著她控訴。
唐澤蘭說了一通,讓陳安將飯店轉給她,被拒絕後,她就拿出一個照片,上面是一個套子外包裝,她道:“那天,就在這個休息間,你跟許娜做了,幣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說我跟誰做了,那我就跟誰做了,這都不是問題,隻要你高興就好。”
陳安心忖,說這麼多,就為這點破事?
他笑完,戲謔道:“證據呢?”
“這就是證據,在那個房間找到的。”
“你的房間出現這麼個東西,你就賴到我頭上?你的腦子,長到胸上了啦!”
陳安盯著唐澤蘭的胸看著,目光肆無忌憚,然後用手指著一邊書架,道:“想要拿到錄像證據,光靠我們幾句嘴炮可不行。你得身體力行!如果你勾引我,讓我在這裡侵犯了你,這纔是實打實的證據。”
他從口袋中拿出藥瓶和新的套子:“這是艾滋病毒阻斷藥,事後馬上吃,百分之九十的補救概率,加上這個,雙管齊下,萬無一失。”
“你……”
唐澤蘭彷彿被陳安掌摑到,羞愧的臉頰發熱,她沒想到陳安這麼狡詐。
“敬酒不吃吃罰酒!下次,就不僅僅是開飯店搶你生意,斷你財路,這麼簡單!”
陳安收走阻斷藥和套子,起身走向書架,將裡面的數碼相機拿出來,拆走存儲卡。
他突然拉開門,在外面偷聽的妻子就跌入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