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陳安給妻子打電話,直接道:“你媽媽把鑰匙給白薇,讓白薇進來,我差點被噴。”
妻子吃驚:“你說我媽把鑰匙給白薇?”
“是的,不然,白薇進不來。我沒事,這次就算了。”
陳安輕哼一聲:“若萱,你讓你媽媽來盯著我,不讓我跟白薇接觸,可你萬萬沒想到你媽媽監守自盜,她把白薇放進來。她更希望我跟白薇來事,這樣,就能讓我們更快離婚。”
“老陳,你別急著下結論,我先跟我媽媽打個電話瞭解一下,晚上我回去後再聊。”
掛斷電話。
陳安將套子放入抽屜,沒有刻意收藏。
中午,夏荷提了藥物回來,幾乎塞滿她的車。
陳安心中悲涼,他真成藥罐子了。
可面對絕症,沒有特效藥的情況下,隻能嘗試各種法子。
根據青豆老闆娘的方子,夏荷給陳安又熬了一些藥,讓陳安內服外浴。
她看到陳安泡了一陣,他臉面就變得紅潤起來,就跟喝酒上頭那樣,她忙問:“感覺怎麼樣?”
“很燥熱,但能頂得住。”
陳安其實很難受,體內似乎點了一個火盆,都要將他體內臟器都給烤熟。
那感受,就跟吃了一把萬艾可,讓人隨時都要失控!
再看夏荷,覺得她更加美豔動人。
竟然還有這種作用,是什麼偏方啊……陳安不敢睜開眼,咬著毛巾,堅強地忍受著煎熬。
夏荷見陳安難受,她除了鼓勵他,別無它法。
陳安堅持了兩個小時,離開了藥液,也是體內藥效副作用消退,他便覺得舒坦起來。
他洗漱好了,便問夏荷:“青豆姐該回來了吧?”
“這些天,她沒給我電話和資訊,按照此前跟我說的,她現在應在深山石場裡面。要等她回到酒店,纔會給我電話。”
唐五代和郭盛朝已經采購了不少玉石,這個星期肯定會回來。到時候,昌哥和青豆姐也將回來。
陳安神情平靜,眼眸光彩凝練,但他心裡卻是波濤暗湧。
郭盛朝回來,就會鑽進他的佈局中,到時候局面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他也不好說。
跟郭盛朝密切合作的唐五代,損失也是無可避免的。
夏荷嬉笑道:“青豆姐說給我淘兩塊石頭,我相信她的眼光,我要變成百萬富婆了。”
“恭喜你,小富婆!”
陳安明瞭,原來青豆想將他要的東西通過給夏荷禮
青豆姐,我已經讓人中途掉包了,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讓你承擔風險呢……陳安心裡有些得意,騙過昌哥,騙過青豆,將那一行人都騙了。
那價值千萬的違禁物,此刻正在送來的路上。
“你就寒磣我吧!”
夏荷白一眼陳安,她說的百萬富婆,在陳安眼裡完全不值一提,要知道,他開礦,還在建造頂級大廈。
如果沒病,他也專心賺錢,不知道他能賺多少呢。
她換個話題:“還有兩天,才過一個月,真慢啊!”
她跟陳安有約定,再過兩個月,陳安就不能拒絕她。
“我也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兩個月後,我們建的大廈都沒到封頂的階段,還需要繼續監督。”
“我跟你說的,是一回事嗎?你就繼續裝糊塗吧。”
夏荷輕打一下陳安的光頭,真想將他就地正法。
院鈴響起來,是龔玥和李雪兒到來。
她們給陳安診查,抽取了做化檢的血量。
接下來閒聊。
李雪兒讓陳安借一步說話,就一起進入書房。
龔玥則到夏荷房間,對夏荷進行婦科檢查,也抽血,回去給夏荷做艾滋病的篩查。
“陳工,我姑丈的事已經定下來,等王韻那邊公佈礦難的追責結果,姑丈也就調離你們地礦。接替姑丈的人,應該是黎思銘。這個黎思銘,你可能不熟,但他的兄長,也跟你一樣,是一名高級工程師,這段時間都在江東。”
“那我知道是誰了,高飛他們請來的總局高工嘛,前些天在指揮部還見過面。”
陳安知道,李雪兒的訊息是朱茂臻特意轉告,雖然沒有下明文,但也是板上釘釘之事。
李雪兒道:“姑丈讓你這段時間把礦上的工作理清楚,黎思銘肯定會重點查你的礦。”
“我的礦沒問題,而且產量並不大,就算有人想拿我做文章,意義也不大。”
陳安本來就不想開挖江東的礦,他建礦場之後,將冶煉工藝搭建完畢,就會從外國進口廉價的原礦石。
李雪兒:“你是專業人士,你自然玩得明白。”
陳安不想談礦上的事,便問:“李姐,能把白薇的既往病史給我一份嗎?”
“按道理,這是白薇她們病人的**,我不能隨便拿出來給你……”
“姐,你這次幫我,下次我也幫你,我們互幫互助,生活才能更美好。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絕對不會牽連到姐姐你的。”
“嗯,不能用來做壞事!”
李雪兒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她想到什麼,道:“我能調在人民醫院的病曆病情記錄,如果她在一些私人診所,或者是私人醫生診治,我則無能為力。”
“姐姐是最能乾的!”
“就你嘴甜!”
李雪兒發現,陳安也挺會來事,他嘴巴損人的時候,能損死人。而甜的時候,也能甜死人!
兩人的聊天很融洽,她們待到九點才離開。
十點左右,陳安才見妻子回來。
妻子進來書房,在抽屜中翻找,很快就找到解封的杜蕾斯。
她盯著陳安:“你,你真的對白薇做那噁心的事?”
陳安則微笑:“她找我,不就是衝著這事來的嗎?不管是什麼陷阱,我在我家裡,我慫她個毛線!她敢玩,我就敢奉陪!”
“你,你明明沒做,為什麼不否認?”
妻子數了一下套子,沒有少。
其實,她來之前去找過白薇,詳細詢問了白薇來見陳安的情形,便知道陳安拿出套子的事。
“我為什麼要否認?你想覺得我做了,那我沒做也是做了。做沒做,在你那裡都是一樣的。至於真做了又不敢承認,這不是我的風格。”
“那,那你不怕我冤枉你嗎?”
“瞧你說的,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做老公的讓老婆冤枉,不是應該的嗎?”
“你,你怎麼變得油嘴滑舌?”
“為生活增加點樂趣嘛。”
陳安臉上笑意凝住:“你媽媽跟你怎麼說的?”
“哎,她說看不出白薇有惡意,而且也是秉著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才讓白薇進屋的。”
陳安:“恐怕你媽媽不是這樣說的,她肯定會說我如果真和白薇好,就更方便我們離婚。她也巴不得我跟白薇好,然後就可以做文章,我們不離婚都不行。”
“老陳,你真是什麼都看得明白。我替我媽媽跟你道個歉,對不起了。你就原諒她吧。”
“道歉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到處充滿愛了。若萱,連同上次你媽媽夥同唐澤蘭陷害我和許娜,到這次放白薇進來,算得上一而再啦。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妻子勃然起怒:“你,你要對我媽媽下手,你瘋了嗎?你要是敢傷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
又一次摔門而去!
“嗯,不能用來做壞事!”
李雪兒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她想到什麼,道:“我能調在人民醫院的病曆病情記錄,如果她在一些私人診所,或者是私人醫生診治,我則無能為力。”
“姐姐是最能乾的!”
“就你嘴甜!”
李雪兒發現,陳安也挺會來事,他嘴巴損人的時候,能損死人。而甜的時候,也能甜死人!
兩人的聊天很融洽,她們待到九點才離開。
十點左右,陳安才見妻子回來。
妻子進來書房,在抽屜中翻找,很快就找到解封的杜蕾斯。
她盯著陳安:“你,你真的對白薇做那噁心的事?”
陳安則微笑:“她找我,不就是衝著這事來的嗎?不管是什麼陷阱,我在我家裡,我慫她個毛線!她敢玩,我就敢奉陪!”
“你,你明明沒做,為什麼不否認?”
妻子數了一下套子,沒有少。
其實,她來之前去找過白薇,詳細詢問了白薇來見陳安的情形,便知道陳安拿出套子的事。
“我為什麼要否認?你想覺得我做了,那我沒做也是做了。做沒做,在你那裡都是一樣的。至於真做了又不敢承認,這不是我的風格。”
“那,那你不怕我冤枉你嗎?”
“瞧你說的,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做老公的讓老婆冤枉,不是應該的嗎?”
“你,你怎麼變得油嘴滑舌?”
“為生活增加點樂趣嘛。”
陳安臉上笑意凝住:“你媽媽跟你怎麼說的?”
“哎,她說看不出白薇有惡意,而且也是秉著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才讓白薇進屋的。”
陳安:“恐怕你媽媽不是這樣說的,她肯定會說我如果真和白薇好,就更方便我們離婚。她也巴不得我跟白薇好,然後就可以做文章,我們不離婚都不行。”
“老陳,你真是什麼都看得明白。我替我媽媽跟你道個歉,對不起了。你就原諒她吧。”
“道歉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到處充滿愛了。若萱,連同上次你媽媽夥同唐澤蘭陷害我和許娜,到這次放白薇進來,算得上一而再啦。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妻子勃然起怒:“你,你要對我媽媽下手,你瘋了嗎?你要是敢傷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
又一次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