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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場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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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感覺精神還好,就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讓夏荷開車在市裡轉轉。

經過某棟大廈的時候,陳安叫停,然後指著一個樓層,即是他公司的辦公地址,頗似指點江山。

夏荷道:“看你架勢,你還想將它買下來不成?”

“我是有這樣的想法,就是沒那麼多錢。這個大廈造價就三十億,現在售價至少五十億以上。”

陳安的眼裡有點炙熱,轉頭問:“姐,等我的礦開出來,賺錢了,我就把這棟大廈買下來,送給你。”

夏荷正在喝水,被陳安這麼一句話,嗆得她不斷咳嗽,好一會才緩過來,伸手過去摸了一下陳安的額頭,疑惑道:“你沒發燒啊?還是裡面發炎了?”

“你不信我?”

“你看我表情!”

夏荷做一個嚴肅的神情,然後又很快破防,嗬嗬一笑。

“我說過,今年要好好賺錢!哎,如果我沒病,我一定可以擁有這種大廈,隻是時間的問題。現在感覺時不我待了。”

陳安伸手,隔空指著大廈的名字:“換成夏荷大廈,一定比這個鬼名字好聽!”

“夏荷大廈也不好,不如叫一心大廈。”

“一心太娘,還是夏荷好聽。”

“我的名字太土,我看叫陳安大廈更好。”

“陳安大廈有了,在路對面。”

夏荷扭頭,看到路對面隻是一些普通的商鋪,就道:“哪有?”

“等我蓋起來就有了!嘿嘿!”

“咯咯,我們倆個土帽逗逼,得虧是在車裡吹吹牛,不然,要被人笑死!陳安,你這夢很大,下次不要再做了。”

夏荷發動汽車,繼續轉,過了許久,她見陳安叫停,她就先放慢:“你又要做什麼?”

“我剛纔看到邊上有個售樓部,有賣墓地的。停車,我下去選一塊。”

“不停,太晦氣,不準你去看!你不會死,你要什麼墓地!”

夏荷加油門,快速路過。

陳安欲言又止,悶咳數聲。

“五點多了,天也陰起來,你身體就著不住,我們該回家了。”

夏荷導航回別墅,同時也給劉思打電話,讓劉思提前生火。

陳安回到家時,前腳踏入屋裡,後腳妻子就跟著進院門。

“老陳,你上樓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唐若萱讓陳安上樓。

夏荷拉著陳安的手,不想讓他上去,可攔不住。

陳安進房,看著妻子的神情,道:“你別多想,我沒做傷害你爸爸媽媽的事,我手套口罩都沒摘……哦,你媽媽沒下樓,我在一樓她在二樓,我們就是隔空說了幾句話。”

他讓妻子不要說話,繼續道:“我去的目的,昨晚也告訴你了,就是告訴他們,我要開公司開礦,我要賺錢,我不是他們眼中的廢物。我也提醒他們,你們青石溝金礦有風險,希望他們擦亮眼睛。”

“老陳,你,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我這病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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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想染上的,但我畢竟是染上了……我沒啥希望,就是想再做點事。若萱,你知道嗎,一個人的死亡,有三種方式,第一是心臟停跳,第二是大腦沒有了腦電波,第三,就是認識我的人,都將我遺忘了,哪我就真的從這個世界死亡。前面兩種死亡,我無能為力,但是現在做點事,能延緩第三中死亡到來的腳步。”

“你想的太多了,你也全是在做無用功。我們在青石溝投入那麼多……你要跟我們反著來,說那下面沒有礦,你這是嘩眾取寵。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我爸媽不會相信你的無稽之談,你說多錯多。”

唐若萱上前,和陳安擁抱著,呢喃道:“你是不是還心有不甘?我都來陪你最後這一程了,還有你學姐你學妹,她們都樂意來陪你,你就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可以嗎?”

“哎,那我以後不說青石溝金礦的事了,我也不叨擾你爸媽了。”

陳安拍拍妻子的背脊,然後和她分開。

“晚上我會留下陪你。”

唐若萱輕撫陳安的臉,和他親了一下,才讓他下樓。

陳安來到樓下,對夏荷道:“說開了,沒事了,沒家法伺候。”

“嘚瑟!去烤著火歇會,一會就開飯。”

夏荷很滿意陳安的態度,然後去廚房幫著劉思忙活,同時也熬藥。

陳安打開電視,隨便看著新聞,就看到江東電視台人物專欄正在播放采訪郭盛朝的節目,真是好巧不巧。

這種江東前十的富豪,在網絡上的資料極少。

他將視頻錄製下來,反覆觀看。

唐若萱下來,見狀,問道:“老陳,你又在搗鼓什麼?”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看郭家這對父子是什麼樣的人。”

陳安隨口說,又開始從頭看一遍。

唐若萱進去廚房,挨著夏荷,問:“老陳的治療怎麼樣?”

夏荷看一眼外面的陳安:“老毛病的治療沒啥進展,此外腦膜炎還沒有治癒,你現在看到他任何的不正常行為,都可以歸咎於他腦子有毛病,別管他就是!”

唐若萱哦的一聲:“可我看他精神明顯好了一些。”

“那是他孤注一擲,他渾渾噩噩地治療苟活了大半年,什麼事都沒做,這不是他的風格。算算他今年也二十九了,明年就三十而立。他想做事了!”

夏荷反問:“你和他結婚也第四年了,你難道還不瞭解他?”

“他倒是不省事!”

唐若萱出去,將陳安手中的遙控器拿來,關了電視,強製陳安去歇著。

飯後,陳安吃了藥,有點犯困,就眯起來。

唐若萱帶著夏荷劉思出去購物,讓沈蔓歌看著陳安。

沈蔓歌很不情願,可她臉上的淤血沒有散,身上也有一些淤傷,不能去上班。

她見陳安眯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醒來,還招呼她近前一點,她皺眉,道:“你有話就說。”

“你別給我擺著個臭臉,不僅我不歡迎,錢見著你都得繞路走。你離我那麼遠做啥,我沒力氣大聲說話。”

“錢見著你才繞路走!”

沈蔓歌還是靠近一些,見陳安給她看賬戶,他竟然有上千萬的存款,她眼饞的不行!

她道:“你又不給你,你給我看什麼。”

“你太蠢了,你還沒看明白嗎?我都這樣了,我還能賺錢,說明什麼?說明我的財運亨通!你靠近我,你聽我的話,你才能沾一點財運,你才能發財。”

“你,你是靠抵押了我房子,你纔有這麼多錢的。”

“你豬腦子啊!好吧,我也承認,這裡面有三百萬是這個房子的抵押款。可話說回來,在這個房子八十萬最低價的時候,你怎麼不出錢買回去啊,這便宜反而讓我撿了?”

“那是……”

“不要狡辯,說明你這些時間的行為方式,人生決定,統統都是錯的。如果我是你,我會想辦法把父母留下的東西一件一件要回來,房子,公司,財富,同時,我讓那些陷害父母的人,一個一個地付出同樣的或者十倍百倍慘痛的代價。可你做了什麼?像一條癩皮狗到處浪蕩。誠然,你又從一個高層次跌落到低層次,可這也暴露了你許多壞毛病壞習慣。如果沒人拉你一把,你是沒機會東山再起的。”

沈蔓歌眼前一亮,又深深皺眉:“你還是先顧你自己吧!你自身都難保,你還關心別人?”

“這倒是,我這病是絕症!但我死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至少,我活著,你還能在這裡白吃白住。一旦我死了,若萱繼承我的所有遺產,包括這個房子和你的借條。她會毫不猶豫把你趕走,然後在市場上拍賣這個房子,五百萬,她要是賣少一分錢,我從地下爬出來跟你磕頭叫你一聲姐姐。”

沈蔓歌皺眉,陳安說得很有道理,她就問:“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安打開郭盛朝的電視節目,定格在郭盛朝的畫面:“認識他嗎?”

沈蔓歌皺眉,哼道:“郭盛朝,曾經和我爸稱兄道弟,等我爸落難時,卻袖手旁觀,我爸死後,他還落井下石,我恨死他了!”

她想起什麼,就接著道:“我在夜場聽白薇說過,也見過郭曉鵬,你也擔心若萱姐會改嫁給郭曉鵬?”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可你就沒跟我提過一句!讓你跟我一條心,真是難於上青天啊,這樣的話,我就要趕走你了,白眼狼!”

“我,是若萱姐讓我不要跟你說夜場的事,甚至讓我不要跟你說話。”

“你白吃我的,白住我的……媽的,越想越不爽,多想一秒都會被你氣死!現在,你必須給我做一件事,給我找機會,我要跟郭盛朝的老婆談談。你要是做不到,我再讓你進一次家門,我跟你姓!”

陳安招手,讓沈蔓歌湊近一點,他再如此這般那般說一遍。

沈蔓歌渾身一顫,又很厭惡地看著陳安:“你,你要睡郭盛朝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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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我不歡迎,錢見著你都得繞路走。你離我那麼遠做啥,我沒力氣大聲說話。”

“錢見著你才繞路走!”

沈蔓歌還是靠近一些,見陳安給她看賬戶,他竟然有上千萬的存款,她眼饞的不行!

她道:“你又不給你,你給我看什麼。”

“你太蠢了,你還沒看明白嗎?我都這樣了,我還能賺錢,說明什麼?說明我的財運亨通!你靠近我,你聽我的話,你才能沾一點財運,你才能發財。”

“你,你是靠抵押了我房子,你纔有這麼多錢的。”

“你豬腦子啊!好吧,我也承認,這裡面有三百萬是這個房子的抵押款。可話說回來,在這個房子八十萬最低價的時候,你怎麼不出錢買回去啊,這便宜反而讓我撿了?”

“那是……”

“不要狡辯,說明你這些時間的行為方式,人生決定,統統都是錯的。如果我是你,我會想辦法把父母留下的東西一件一件要回來,房子,公司,財富,同時,我讓那些陷害父母的人,一個一個地付出同樣的或者十倍百倍慘痛的代價。可你做了什麼?像一條癩皮狗到處浪蕩。誠然,你又從一個高層次跌落到低層次,可這也暴露了你許多壞毛病壞習慣。如果沒人拉你一把,你是沒機會東山再起的。”

沈蔓歌眼前一亮,又深深皺眉:“你還是先顧你自己吧!你自身都難保,你還關心別人?”

“這倒是,我這病是絕症!但我死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至少,我活著,你還能在這裡白吃白住。一旦我死了,若萱繼承我的所有遺產,包括這個房子和你的借條。她會毫不猶豫把你趕走,然後在市場上拍賣這個房子,五百萬,她要是賣少一分錢,我從地下爬出來跟你磕頭叫你一聲姐姐。”

沈蔓歌皺眉,陳安說得很有道理,她就問:“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安打開郭盛朝的電視節目,定格在郭盛朝的畫面:“認識他嗎?”

沈蔓歌皺眉,哼道:“郭盛朝,曾經和我爸稱兄道弟,等我爸落難時,卻袖手旁觀,我爸死後,他還落井下石,我恨死他了!”

她想起什麼,就接著道:“我在夜場聽白薇說過,也見過郭曉鵬,你也擔心若萱姐會改嫁給郭曉鵬?”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可你就沒跟我提過一句!讓你跟我一條心,真是難於上青天啊,這樣的話,我就要趕走你了,白眼狼!”

“我,是若萱姐讓我不要跟你說夜場的事,甚至讓我不要跟你說話。”

“你白吃我的,白住我的……媽的,越想越不爽,多想一秒都會被你氣死!現在,你必須給我做一件事,給我找機會,我要跟郭盛朝的老婆談談。你要是做不到,我再讓你進一次家門,我跟你姓!”

陳安招手,讓沈蔓歌湊近一點,他再如此這般那般說一遍。

沈蔓歌渾身一顫,又很厭惡地看著陳安:“你,你要睡郭盛朝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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