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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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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什麼?

是自然想要,還是自然不要?

可龍榻那樣的好東西,這世上又有誰不想要呢?

良原君甚至比大公子還想要。

但就如公子所說,扶風府裡的是一隻隱藏極深的老狐狸,沒有十成十的把握,這老狐狸絕不會輕易露出自己的獠牙。

許慎之自幼跟在良原君身邊,由良原君親自教導,自然不是一個簡單的孩童。單從小七進扶風開始,不過是一兩個時辰的工夫就被迫站了隊,一環扣一環,但凡哪一環少了許慎之,便成不了什麼事。

許慎之就是良原君的一把刀,一把親生的刀,一把用稚子的外表掩鋒芒的刀。

但再好的刀也未必就完全趁良原君的意,除非他要把身家性命全壓在一個稚子身上,就在這燕莊王的寢宮之外平地爆出一顆要命的驚雷來。

良原君不敢。

因而不等許慎之說完,便登時將他的話頭打斷了,“自然是大公子的。”

許慎之仰頭看他的父親,眨巴著一對忽閃閃的大眼睛,清脆脆道,“父親,這便是慎之要說的話。蘭台是大公子的,王宮是大公子的,就連整個燕國也是大公子的,龍榻還能是誰的?自然也是大公子的!”

真是一顆聰明又機警的黑子。

良原君笑著拉住了許慎之的小手,“遠矚,可不要再逗慎之了,一個黃口小兒,能懂什麼。”(黃口小兒,即年幼無知的孩童,出自《孔子家語·六本》,唐代許碏亦在《題南嶽招仙觀壁上》中寫道,“黃口小兒初學行,唯知日月東西生。”)

許瞻起身笑道,“王叔不要小瞧,聽得多了,自然懂得就多了。”

狼與狐到底誰能爭得天下,鹿又將死在誰的手裡,蘭台與扶風棋逢對手,勢均力敵,就似這年關前白茫茫的雪瀑一樣,把前路遮擋得嚴嚴實實,立在當時當地,誰都看不分明。

小七心中兀自感慨,前朝的針鋒相對,遠比宮闈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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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凶險許多。

宮闈內宅也許博的隻是君王恩寵,而前朝呢,前朝不要什麼恩寵,前朝要的是權,是身家性命。

良原君肅然回道,“遠矚,叔父不過是個閒人,莫要再開叔父的玩笑。”

許瞻一雙鳳目俯睨著,眉峰冷著,“扶風賓客近千人,不知超出蘭台多少。”

繼而微微逼近,“算閒人麼?”

良原君面上波瀾不驚,隻是微笑,“叔父素無大誌,不過是喜好結交義士罷了。”

轉頭又望著小七,溫雅笑道,“聽平陽說嘉福有了身孕,如今幾月了?竟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你瞧,這便把禍水引開了。

小七輕輕挽住公子的手臂,盈盈笑道,“君侯掛心了,醫官說纔有,還要數月才能看出來呢。”

許慎之便上前來摸小七的肚子,“慎之摸摸小七姐姐的孩子!”

許瞻隻是笑,伸手鉗住了許慎之的小爪子,“叫什麼小七姐姐。”

許慎之歪著腦袋,“可不叫小七姐姐,又該叫什麼?”

許瞻笑道,“叫嫂嫂。”

許慎之不肯,振振有詞地說起自己的理由來,“堂兄恕罪,慎之已有兩位大嫂嫂。何況小七姐姐並不是蘭台的人,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因而慎之不能稱小七姐姐為‘嫂嫂’。”

良原君拽回了許慎之,輕斥一聲,“慎之,又胡言!”

許慎之撅著嘴巴仰頭叫道,“慎之沒有胡言,小七無名無分,堂兄不娶,等慎之長大了娶!”

自從這一日在九重台外與良原君父子相遇,小七的心便沒有一刻是安安穩穩的,許慎之這話無疑又是在公子的底線上蹦躂,不知最後還要鬨到什麼地步去。

果然見許瞻輕笑一聲,抬手便扣住許慎之的腦袋往下按去,從唇齒間迸出幾個字來,“我的人,你也敢惦記。”

那人力道多大呀,他隻需用一兩分的力氣便將許慎之壓得抬不起頭來。

許慎之梗梗著脖子與他拚命對抗,不過也隻對抗了一下便嗷得一聲哭了起來,“父親!大公子按我腦袋!”

“父親!嗚嗚......我腦袋抬不起來!嗚嗚.....我脖子要斷了!”

良原君心疼卻又不能動手,隻是皺眉斥道,“豎子,還不趕緊向大公子告罪!”

許慎之嗷嗷地哭,兩隻小爪子拚命刨蹬著,要去扒拉開頭頂那隻大手,兩條小腿兒支棱在雪裡,前後左右地逡巡著,沒了辦法才求饒起來,“慎......慎之不敢胡言了......嗚嗚......大公子恕罪!”

許瞻笑道,“閉上嘴巴不許再哭,告訴堂兄,什麼是‘慎’?”

此時又下起了小雪來,那小孩兒抽抽搭搭地不敢再哭,但仍舊對答如流,“慎也......乃克己慎獨,明善誠身,要......要慎言......慎行......慎微......慎獨......”(克己慎獨,明善誠身,出自《中庸》)

許瞻又問,“你可做到了一點?”

許慎之哭得一臉淚,癟著嘴巴嗚咽,“父親......”

良原君頓口無言,隻是勸道,“遠矚,何必與這豎子計較,當心驚擾了嘉福腹中的孩子。”

“是。”許瞻笑,“王叔教子無方,我替王叔好好管管。”

他笑得和容悅色,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與那孩子十分親熱。

見大殿裡出來個內官,此時正躬身朝這邊走來,小七悄悄去扯許瞻的袍袖,“公子,下雪了,我們進殿罷。”

許瞻這才放開了那小孩兒的腦袋,但仍免不了教訓一句,“五歲便做五歲的事,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想討什麼便宜?”

不知是在說許慎之,還是在說良原君。

良原君又是一番告罪,還拉那小孩兒叫他磕頭,這纔算脫了身。

那內官恭恭敬敬道,“天兒冷,公子快進殿暖和,大王已等公子好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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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梗梗著脖子與他拚命對抗,不過也隻對抗了一下便嗷得一聲哭了起來,“父親!大公子按我腦袋!”

“父親!嗚嗚......我腦袋抬不起來!嗚嗚.....我脖子要斷了!”

良原君心疼卻又不能動手,隻是皺眉斥道,“豎子,還不趕緊向大公子告罪!”

許慎之嗷嗷地哭,兩隻小爪子拚命刨蹬著,要去扒拉開頭頂那隻大手,兩條小腿兒支棱在雪裡,前後左右地逡巡著,沒了辦法才求饒起來,“慎......慎之不敢胡言了......嗚嗚......大公子恕罪!”

許瞻笑道,“閉上嘴巴不許再哭,告訴堂兄,什麼是‘慎’?”

此時又下起了小雪來,那小孩兒抽抽搭搭地不敢再哭,但仍舊對答如流,“慎也......乃克己慎獨,明善誠身,要......要慎言......慎行......慎微......慎獨......”(克己慎獨,明善誠身,出自《中庸》)

許瞻又問,“你可做到了一點?”

許慎之哭得一臉淚,癟著嘴巴嗚咽,“父親......”

良原君頓口無言,隻是勸道,“遠矚,何必與這豎子計較,當心驚擾了嘉福腹中的孩子。”

“是。”許瞻笑,“王叔教子無方,我替王叔好好管管。”

他笑得和容悅色,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與那孩子十分親熱。

見大殿裡出來個內官,此時正躬身朝這邊走來,小七悄悄去扯許瞻的袍袖,“公子,下雪了,我們進殿罷。”

許瞻這才放開了那小孩兒的腦袋,但仍免不了教訓一句,“五歲便做五歲的事,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想討什麼便宜?”

不知是在說許慎之,還是在說良原君。

良原君又是一番告罪,還拉那小孩兒叫他磕頭,這纔算脫了身。

那內官恭恭敬敬道,“天兒冷,公子快進殿暖和,大王已等公子好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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