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皇祖母曾經對父皇那麼的好,還一直幫襯著父皇,這些事情作爲一個局外人,他都看得很清楚。
但又是爲什麼讓父皇對皇祖母下了這般狠手?
這點就讓人十分的想不明白了,算再怎麼樣那也不至於吧。
而且還是被父皇親手掐死,他得有多大的仇恨呢?
薛公公聽到他的再次質問,神色微微一變,嘆了一口氣道:“三皇子殿下,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太後之後不是在葉天心和冥王回來以後,那天晚上還請他們吃了一頓飯的嗎?”
墨子燁聽到這話,不由冷笑了一聲,“難道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父皇就要殺了她嗎?覺得皇祖母是對皇叔他們好了?”
“不,也不全是,陛下是認爲葉天心不該回到京城,因爲葉天心的回來,讓陛下寢食難安,而且陛下還對太後說了一件事情,就是讓他陛下不要介意這件事情了。
可是葉天心對於陛下來說就是一個心腹大患,陛下看來皇太後此時此刻恐怕已經心思向著冥王他們了,畢竟這天下有寓言相府四小姐乃鳳命之女,得此女者,得天下!
三皇子殿下,所以陛下才忍不住對太後痛下殺手的啊!”
薛公公將緣由都給他道了出來,墨子燁在聽到這話後,整個人臉色都微微一沉,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甚至心裏邊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父皇他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沒想到竟然做了這種蠢事!”
說到底墨子燁還是不能接受,他父皇居然動手殺了自己皇祖母的事情。
薛公公聽著他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三皇子殿下,奴才也是將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了,對於其他的事情,奴才也不發表看法了,畢竟這些事情奴才也無法做主,都是聽命於皇命。”
他也已經把該說的都告訴了三皇子,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三皇子能放他走了。
墨子燁又怎會不懂他話中的含義?轉眸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
雖然說父皇殺了皇祖母是一件非常不可行的事情,但這件事情總歸是不能被傳揚出去,不然這會成爲天下醜聞。
而且還會給他們皇室蒙羞的,這要是一傳開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薛公公連連恭敬的答應道:“是啊,奴才當然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告訴其他人的,若不是你問起來,奴才還真沒有告訴過第三個人。”
墨子燁對此卻微眯了眯眸道:“是嗎?那之前應該就你和父皇兩人知道吧?爲何還是讓黃兄知道了這件事情呢?”
薛公公無奈道:“這可都要怪奴才和皇上大意了,沒想到大皇子殿下他非但沒走,還躲在窗前偷聽了我們的談話,所以這才讓他給知道了,而且他知道以後還拿著這件事情來要挾皇帝陛下,真是太過分了!
不然皇上怎麼會輕易的答應他,廢除您的太子之位而改立他爲太子呢?
論他的能力和處事,大皇子殿下都不及你半分,陛下也是明事理的人,他現在答應,不過都隻是緩兵之計罷了,三皇子殿下,信這些事情必須要都已經告訴你了,所以不管陛下他做了什麼,他現在對你都是十分的信任的!”
這些墨子燁當然明白,畢竟當初他父皇也是親口這麼跟他說的,隻是並沒有告訴他那件事情而已。
現在他知道了多少還是對父皇十分的失望,要知道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
隻是眼下他眼底突然一抹殺意閃過,目光深深的看著薛公公道:“薛公公,你對父皇到底有多忠心呢?”
薛公公被他這麼問起,一時間也感到有些古怪,不過他也沒有來得及多想,隨即便回答著道:“奴纔對陛下是鞠躬儘瘁,絕對沒有半點二心!”
這話說的墨子燁都差點忍不住給他鼓掌了,“好,很好,那麼薛公公本殿再問你一個事情,你願意爲了父皇去死嗎?”
這話如同給了薛公公當頭一棒,他詫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三皇子,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三皇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薛公公你難道聽不懂嗎?”
墨子燁直接反問著他道。
薛公公這一下心裏慌了,看得出來,這些三皇子並不是在說笑的,“三皇子殿下,你不是說了隻要奴才告訴你實話,你就會放了奴才的嗎?而現在你卻要食言了嗎?”
說到最後他都還有點氣憤,沒想到他居然被這三皇子玩弄了,他本來就是想要活著,不想死,才把真相告訴於三皇子的。
但沒想到三皇子現在他這又是幾個意思了?
墨子燁對於他氣惱的話,也並沒有生氣,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說道:“薛公公你也是在宮裏邊待了許久的人了,宮裏的那些事情和心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父皇做出了那種事情,確實不該,可是作爲你是唯一的知情者,留著你的性命也是一個隱患!
雖然知道你口風嚴謹,不會告訴其他人,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你和父皇之間的談話總歸還是會被人聽到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不然又怎會讓皇兄他有機可乘?
薛公公,所以最好的辦法也隻有委屈一下你了,隻有你死了,這個祕密纔會永久消失!”
墨子燁說著,直接就拔出了自己腰間所佩戴的匕首,一把就刺進了薛公公的胸膛。
薛公公隻感覺自己胸口猛地一刺痛,溫熱的鮮血滾滾溢位,浸溼了他的青色衣衫,逐漸蔓延開了,就像一朵盛開的蓮花。
他要死了嗎?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很斯文的一個皇子,原來下起手來還真是一個狠。
“三皇子殿下你變了!”
墨子燁聞聲,眼底是閃過了一抹嗜血的光芒,“變了?其實本皇子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本皇子以前不說不做,不代表本皇子心裏邊不明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薛公公你難道聽不懂嗎?”
墨子燁直接反問著他道。
薛公公這一下心裏慌了,看得出來,這些三皇子並不是在說笑的,“三皇子殿下,你不是說了隻要奴才告訴你實話,你就會放了奴才的嗎?而現在你卻要食言了嗎?”
說到最後他都還有點氣憤,沒想到他居然被這三皇子玩弄了,他本來就是想要活著,不想死,才把真相告訴於三皇子的。
但沒想到三皇子現在他這又是幾個意思了?
墨子燁對於他氣惱的話,也並沒有生氣,隻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說道:“薛公公你也是在宮裏邊待了許久的人了,宮裏的那些事情和心機,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父皇做出了那種事情,確實不該,可是作爲你是唯一的知情者,留著你的性命也是一個隱患!
雖然知道你口風嚴謹,不會告訴其他人,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你和父皇之間的談話總歸還是會被人聽到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不然又怎會讓皇兄他有機可乘?
薛公公,所以最好的辦法也隻有委屈一下你了,隻有你死了,這個祕密纔會永久消失!”
墨子燁說著,直接就拔出了自己腰間所佩戴的匕首,一把就刺進了薛公公的胸膛。
薛公公隻感覺自己胸口猛地一刺痛,溫熱的鮮血滾滾溢位,浸溼了他的青色衣衫,逐漸蔓延開了,就像一朵盛開的蓮花。
他要死了嗎?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很斯文的一個皇子,原來下起手來還真是一個狠。
“三皇子殿下你變了!”
墨子燁聞聲,眼底是閃過了一抹嗜血的光芒,“變了?其實本皇子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本皇子以前不說不做,不代表本皇子心裏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