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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秦近揚的背景,你們根本就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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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秦近揚的背景,你們根本就一無所知

駙馬爺?

在京都,其實駙馬爺並不算什麼有權勢的人,仗著公主的地位,有些產業,最多是銀子比較多。

京城權貴們給駙馬面子的原因,是因為皇帝女婿的身份,這面子不得不給。

近幾年邊境吃緊,駙馬爺慷慨解囊,給兵部支援了不少銀子,其餘六部也都有捐獻。

六部官員需要銀子,這纔對駙馬們越來越畢恭畢敬。

其實打心眼裡,官員們並不是很瞧得起駙馬爺。

但對普通行省的人來說,駙馬可是皇帝的親女婿,誰敢小覷?

皇親國戚啊。

白泰空有急事,把秦近揚交代給杜早其之後,便匆匆離開。

他視線全程在秦近揚身上,至於周圍那些天才,不過就是些甲乙丙丁,人們朝著他行禮,他甚至都懶得點點頭,全部都是空氣。

這就是大人物的氣場。

等白泰空走遠之後,一群行禮的青年才站起身來。

同時,附近緊張的氣場也終於鬆懈了下來。

這時候,人們在看秦近揚的眼神,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

有震驚,有羨慕,有佩服,還有火辣辣的熾熱……

附近有幾個妙齡女子,已經在考慮認識認識秦近揚。

駙馬爺啊。

能找到皇親國戚當靠山,這個人怎麼可能簡單。

看起來,吳存貴分析的不對。

秦近揚在京都根本就不是一事無成,他非但沒有渾渾噩噩,甚至還一飛沖天,攀上了駙馬的高枝。

提起宣錦公主,人們自然而然想起了不久前震驚朝野的行刺案。

他們雖然還不是玉旨學宮的成員,但關於玉旨學宮的一切新聞,可都關注的很。

有些訊息靈通的人已經知道,駙馬爺要親自來調查公主殿下被害案件。

可誰又能想到,駙馬爺居然是個骨瘦嶙峋的頹廢男子。

和想象中的玉面公子差別太大。

但皇親國戚的氣場,還是讓人膽寒。

……

為了給宣錦公主複仇,聖上龍顏大怒,特意派遣欽差來坐鎮學宮,非得把凶手找出來,同時,欽差大人還兼任正院院長。

欽差是刑部侍郎紀守巷,駙馬爺表面上是刑部副侍郎,但畢竟是曾經的女婿,駙馬爺可以秘密彙報案件進展。

可以這樣理解。

駙馬爺的存在,也是為了監督紀守巷。

同時,駙馬爺也可以把玉旨學宮的各種事情秘報給皇上。

這權柄可就恐怖了。

因為白泰空的出現,秦近揚加入林源小隊,反而是顯得微不足道了。

別說林源行省。

秦近揚就是加入春秋二隊,眾人也會認為理所應當。

駙馬的面子,誰敢不給?

起碼,在玉旨學宮期間,沒有人敢不給。

秘奏之權,可不是開玩笑。

……

秦近揚告別了燕少羽,隨後跟著杜早其離開。

他其實想拒絕杜早其,可白泰空已經安排妥當一切,如果自己執意拒絕,反而會讓杜早其很難看。

本來是自己要離開,反而顯得是杜早其故意驅逐自己。

最終,秦近揚決定先去林源小隊看看,如果隊伍和諧,就留一段時間,如果氛圍壓抑,就找個理由再離開。

不能因為自己,讓白泰空和杜早其有了間隙。

白泰空不容易,多個朋友,就多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臨走前,秦近揚又一次叮囑燕少羽別衝動,不要和吳存貴置氣。

機會難得,一定要想辦法留在山上。

……

秦近揚離開之後,附近的新員們更加肆無忌憚的議論開來。

不少人惋惜,雲東行省喪失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如果順著秦近揚這根粗枝,是有可能和駙馬爺搭上話的。

學宮裡權貴雖然多,但那些天驕高高在上,眼高於頂,都有自己的圈子,一般不屑和弱小行省的人打交道。

有個副欽差引路,很多事情就簡單多了。

溫田藍是全場最懊悔的一個人。

爺爺因為回京都的事情,已經到了死不瞑目的地步。

如果自己能攀上駙馬爺的關係,再拜托駙馬爺幫忙在京都找找關係疏通,肯定能解決掉溫家的罪孽。

其實溫家當年犯的罪行並不嚴重,朝廷每年都有大赦的名單,無奈溫家離開京都多年,每年都沒有資格上報到赦免名單。

上報名單,說簡單也簡單,隻要刑部有靠山,隨時都可能上報上去。

可說難,卻比登天也難。

全國這麼多行省,犯了錯的家族多如牛毛,可每年特赦的名單隻有那點,如果沒有特殊靠山,還不知道要排名到猴年馬月。

爺爺出生在京都,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士。

沒有特赦,爺爺就不可能在死之前回到京都。

魂歸故裡,是爺爺的執念。

誰又願意埋骨他鄉呢!

欽差大人是刑部侍郎,如果要赦免溫家,就是侍郎大人一句話而已,都用不著上報尚書大人。

駙馬爺可是副侍郎,他完全有資格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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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啊。

溫田藍腸子都要悔青了。

剛纔是溫家距離特赦最近的一次。

可惜……機會被自己白白浪費了。

該死。

我怎麼就這麼蠢。

念頭落下,溫田藍深吸一口氣,走到了燕少羽面前。

“乾什麼?”

燕少羽冷冰冰道。

溫田藍莫名其妙到自己面前哭喪,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想吐。

“對不起!”

“剛纔其實我想留下秦近揚,可……可是……我我……”

溫田藍想編個藉口。

可腦子裡浮現出幾個理由,又顯得荒唐可笑,簡直是侮辱燕少羽的智商。

支支吾吾,她也沒有說出個一二三來。

“剛纔覺得秦近揚是個失敗者,在京都連個朋友都沒有混到,心裡瞧不起他。”

“現在看到秦近揚的靠山是駙馬爺,你心裡後悔了?”

“雲東行省人人都清楚,溫老爺子想落葉歸根,迴歸京都!可你們溫家倒黴,等待多年,卻一直沒有被特赦……你想順著秦近揚的關係,讓駙馬爺幫幫你們溫家?”

“嗬嗬……晚了!”

“你可能不瞭解我這兄弟……你對他有一絲恩情,他會還你百倍!可你如果得罪了他,那絕對不可能得到原諒……哭也沒用,我這兄弟心如鋼鐵。”

燕少羽冷笑。

他心裡甚至有些落井下石的舒暢。

現在給我裝楚楚可憐,剛纔秦兄弟需要幫助,你乾什麼去了?

附近的新員們也頭搖搖頭。

他們都是人精,通過燕少羽的隻言片語,也明白了溫田藍對秦近揚的需求。

報應啊。

這纔是真正的現世報。

得罪了秦近揚,就斷了駙馬爺的關係。

你說說……

做人真誠一些多好,何必打這麼多小算盤。

一開始見面,你對秦近揚明明很熱情,就因為吳存貴幾句挑撥離間,你就嫌貧愛富。

這種女人……

遠離吧!

“難怪秦兄弟被你們拒絕時,滿臉坦然從容……原來人家已經是林源行省的隊員……”

“唉,如果換做是我,你們哭著求我,我也不會留在雲東行省。”

附近還有另一個小隊。

其中有個隊員和雲東行省有些過節。

他逮住機會,站出來就是一通的陰陽怪氣。

氣死你們這群雲東行省的狗賊……

一群目光短淺的井底之蛙,連自己行省的人都欺負。

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吧。

“連自己人都容不下的小隊,能有什麼出息?”

另一個人也跟著嘲諷道。

聞言,眾人一陣鬨笑。

雲東行省的小隊,死活容不下雲東行省的自己人……這已經夠可笑了。

中州人,鄉土情結濃鬱。

一般情況下,同鄉人都會優先幫助同鄉人。

你們倒好,三番五次排擠同鄉人。

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們排擠別人,反而是斷自己的路。

這行為,也是大快人心。

溫田藍聽著閒言碎語,原本她就城府不深,心裡雖然有些心機,但也流於表面,此時越聽越氣,就隻能朝著吳存貴委屈。

都怪這個小心眼。

如果不是你處處針對秦近揚,我又怎麼可能得罪他。

剛見面的時候,我和秦近揚聊得很投機。

“嗬嗬……都閉嘴吧,一個個少見多怪!”

吳存貴原本是面無表情。

他根本懶得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可溫田藍埋怨的目光,卻讓他不得不面對。

“宣錦公主已經遇刺,沒有了公主的駙馬,又能有什麼權柄?”

“你們都別忘了,駙馬終生不得朝廷任命官職,哪怕公主不在,駙馬也隻能終生留在京都,當個閒散富人!”

“更何況……”

吳存貴環視一圈,視線最後留在了溫田藍臉上。

“你們都沒有聽說嗎?駙馬爺之所以當這個刑部副侍郎,是因為在公主的靈堂前許下毒誓……如果查不到凶手,駙馬會自我了斷,為公主殿下殉葬。”

吳存貴嘴角輕蔑,似笑非笑。

這番話,他主要說給溫田藍聽。

言外之意,是告訴溫田藍,秦近揚的這個靠山,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查不到凶手,隨時就可能死了。

指望他幫你們溫家?

不可能的。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果然,溫田藍回過神來。

她視線看向順河行省的幾個人,眼神是在詢問。

駙馬殉葬的事情,她還真不清楚。

燕少羽皺著眉,他也是第一次聽殉葬的事情。

如果駙馬真的殉葬,那秦近揚的靠山……就塌了。

“他說的沒錯……駙馬爺來玉旨學宮前,已經在聖上面前發下毒誓,查不到凶手,直接為公主殿下殉葬!”

這時候,有個訊息靈通的青年站出來,斬釘截鐵道。

聞言,溫田藍竟然緩緩鬆了口氣。

原來,這場機緣也並不是那麼珍貴。

“秦近揚這個人,渾身衰氣,彷彿一個掃把精……他雖然跟著杜早其離開,但林源行省並不是杜早其一個人說了算,是否能留下,還是個未知數呢!”

“燕少羽,我記得你剛纔小人得誌的嘴臉……等秦近揚灰頭土臉被林源行省趕出來,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聲來。”

吳存貴原本不想嘲諷燕少羽。

可溫田藍在身旁,他得把自己的存在感刷起來。

想儘辦法,把秦近揚詆譭下去,千萬不能讓溫田藍對秦近揚感興趣。

“吳存貴,你什麼意思?”

燕少羽捏著拳頭。

這畜生口無遮攔,今天非得撕爛他的臭嘴。

“吳存貴……過去的事情,就別沒完沒了胡說八道了……”

“既然秦近揚沒有來雲順小隊,那就和咱們無關,沒必要背後說人閒話。”

“接下來要面臨的困難很多,能閉嘴就閉嘴吧。”

眼看吳存貴和燕少羽要吵起來,順河行省最強的天才站出來,阻止了這場爭辯。

小隊需要精誠合作。

不管靠山厚不厚,不管靠山穩不穩,秦近揚都已經離開,再提起也沒有什麼意義。

“燕少羽,大局為重,少說幾句吧!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上規鹿山,就得需要大量歲分了……”

少年又朝著燕少羽說道。

你是最需要小隊合作的人,就消消氣吧。

“哼!”

燕少羽冷靜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便沒有繼續爭辯。

他說的也對,自己還沒有一洗,目前沒有什麼話語權。

可恨,也怪自己沒出息。

如果自己有一洗的實力,完全可以重新找個小隊,再把秦近揚當拖油瓶順進去。

就因為自己不成器,讓秦近揚受了委屈。

忍耐!

無論如何也要忍耐到一洗。

前三區是個人戰,會淘汰一部分不成器的學員,這三區淘汰的人數也最多。

第四區之後,其實每個區也都在淘汰人。

特別是第五區之後,幾乎八成的人都會掉隊,很多隊伍都會面臨重組。

到了那時候,就是一洗天才的天下。

隻要有重組的機會,自己就可以遠遠離開吳存貴。

看著他想吐。

還有,自己得儘快變強。

萬一秦近揚能堅持到第四區,自己得想辦法幫他到第五區。

吳存貴狗嘴裡雖然吐不出象牙,但他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駙馬爺的身份畢竟不正常。

萬一林源行省不給面子,中途欺負秦近揚,那他就又是一個孤家寡人。

還得有人照顧啊。

話說回來,秦近揚的靠山如果是紀守巷,那該多好。

呸呸呸……

貪婪了,貪婪了!

紀守巷可是堂堂刑部侍郎,實打實的實權大員,一個外地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攀上這種高枝。

……

秦近揚很快到了林源小隊。

杜早其比想象中還要熱情好客,一路上給秦近揚介紹著小隊成員。

他還不斷提起白泰空對自己的幫助。

提到宣錦公主的時候,杜早其眼眶都有些微紅,那是實打實的傷心。

因為杜早其的真誠,秦近揚對林源行省的牴觸,也打消了不少。

自己就是容易被感動的性格。

隻要林源行省沒有幺蛾子,必要的時候,自己還是要出手幫忙的。

可惜,秦近揚想多了,樂觀的有些早。

林源小隊的隊員們,都是林源行省的本地人,唯有秦近揚來自外地。

如果是京都,或者其他大省,還可能被高看一樣。

可惜,他來自雲東行省這種窮鄉僻壤。

在林源行省的天才眼裡,雲東行省連和自己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眾人觀察了一下秦近揚的實力。

悲哀……

沒有洗鐘征兆。

可能,連洗鐘都沒有接觸過吧。

“你姓秦?冒昧問一句,你洗了幾成?”

有個一洗的天才忍不住,開口問秦近揚。

“啊……這個……”

秦近揚愣了一下。

撒個謊?

好像也沒有必要。

但直接說自己二洗,會不會太裝逼了?

又或者,會不會引來麻煩,他可不想和外國人結梁子。

“唉……”

秦近揚猶豫的這一瞬間,其他人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是個廢物錘子。

結結巴巴,吞吞吐吐,最多洗了一成,絕不超過二成。

更大的可能,是一成都沒有洗。

但凡洗過五成以上的青年,都恨不得把五成刻在腦門上。

有人調查了一下排行榜。

根本沒有秦近揚的名字,這證明他就沒有去測試。

嫌丟人唄。

“到咱們了,拿好身份牌,準備去領法陣!”

杜早其打斷隊員們的盤問。

通過白泰空介紹,他早已經瞭解了秦近揚的底細。

雲東行省背景,去京都不到一個月,去之前,他連源心丹都沒有見過。

不到一個月時間,源心丹都沒有幾顆,你們指望他洗幾成?

洗到二成就算天才了。

他是隊長,別人也不敢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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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但林源行省並不是杜早其一個人說了算,是否能留下,還是個未知數呢!”

“燕少羽,我記得你剛纔小人得誌的嘴臉……等秦近揚灰頭土臉被林源行省趕出來,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聲來。”

吳存貴原本不想嘲諷燕少羽。

可溫田藍在身旁,他得把自己的存在感刷起來。

想儘辦法,把秦近揚詆譭下去,千萬不能讓溫田藍對秦近揚感興趣。

“吳存貴,你什麼意思?”

燕少羽捏著拳頭。

這畜生口無遮攔,今天非得撕爛他的臭嘴。

“吳存貴……過去的事情,就別沒完沒了胡說八道了……”

“既然秦近揚沒有來雲順小隊,那就和咱們無關,沒必要背後說人閒話。”

“接下來要面臨的困難很多,能閉嘴就閉嘴吧。”

眼看吳存貴和燕少羽要吵起來,順河行省最強的天才站出來,阻止了這場爭辯。

小隊需要精誠合作。

不管靠山厚不厚,不管靠山穩不穩,秦近揚都已經離開,再提起也沒有什麼意義。

“燕少羽,大局為重,少說幾句吧!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再想上規鹿山,就得需要大量歲分了……”

少年又朝著燕少羽說道。

你是最需要小隊合作的人,就消消氣吧。

“哼!”

燕少羽冷靜了下來,冷哼了一聲,便沒有繼續爭辯。

他說的也對,自己還沒有一洗,目前沒有什麼話語權。

可恨,也怪自己沒出息。

如果自己有一洗的實力,完全可以重新找個小隊,再把秦近揚當拖油瓶順進去。

就因為自己不成器,讓秦近揚受了委屈。

忍耐!

無論如何也要忍耐到一洗。

前三區是個人戰,會淘汰一部分不成器的學員,這三區淘汰的人數也最多。

第四區之後,其實每個區也都在淘汰人。

特別是第五區之後,幾乎八成的人都會掉隊,很多隊伍都會面臨重組。

到了那時候,就是一洗天才的天下。

隻要有重組的機會,自己就可以遠遠離開吳存貴。

看著他想吐。

還有,自己得儘快變強。

萬一秦近揚能堅持到第四區,自己得想辦法幫他到第五區。

吳存貴狗嘴裡雖然吐不出象牙,但他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駙馬爺的身份畢竟不正常。

萬一林源行省不給面子,中途欺負秦近揚,那他就又是一個孤家寡人。

還得有人照顧啊。

話說回來,秦近揚的靠山如果是紀守巷,那該多好。

呸呸呸……

貪婪了,貪婪了!

紀守巷可是堂堂刑部侍郎,實打實的實權大員,一個外地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攀上這種高枝。

……

秦近揚很快到了林源小隊。

杜早其比想象中還要熱情好客,一路上給秦近揚介紹著小隊成員。

他還不斷提起白泰空對自己的幫助。

提到宣錦公主的時候,杜早其眼眶都有些微紅,那是實打實的傷心。

因為杜早其的真誠,秦近揚對林源行省的牴觸,也打消了不少。

自己就是容易被感動的性格。

隻要林源行省沒有幺蛾子,必要的時候,自己還是要出手幫忙的。

可惜,秦近揚想多了,樂觀的有些早。

林源小隊的隊員們,都是林源行省的本地人,唯有秦近揚來自外地。

如果是京都,或者其他大省,還可能被高看一樣。

可惜,他來自雲東行省這種窮鄉僻壤。

在林源行省的天才眼裡,雲東行省連和自己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眾人觀察了一下秦近揚的實力。

悲哀……

沒有洗鐘征兆。

可能,連洗鐘都沒有接觸過吧。

“你姓秦?冒昧問一句,你洗了幾成?”

有個一洗的天才忍不住,開口問秦近揚。

“啊……這個……”

秦近揚愣了一下。

撒個謊?

好像也沒有必要。

但直接說自己二洗,會不會太裝逼了?

又或者,會不會引來麻煩,他可不想和外國人結梁子。

“唉……”

秦近揚猶豫的這一瞬間,其他人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是個廢物錘子。

結結巴巴,吞吞吐吐,最多洗了一成,絕不超過二成。

更大的可能,是一成都沒有洗。

但凡洗過五成以上的青年,都恨不得把五成刻在腦門上。

有人調查了一下排行榜。

根本沒有秦近揚的名字,這證明他就沒有去測試。

嫌丟人唄。

“到咱們了,拿好身份牌,準備去領法陣!”

杜早其打斷隊員們的盤問。

通過白泰空介紹,他早已經瞭解了秦近揚的底細。

雲東行省背景,去京都不到一個月,去之前,他連源心丹都沒有見過。

不到一個月時間,源心丹都沒有幾顆,你們指望他洗幾成?

洗到二成就算天才了。

他是隊長,別人也不敢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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