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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諸國崛起,國運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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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諸國崛起,國運滔天

往玉城最核心的區域,這裡矗立著一排最豪華的莊園。

富麗堂皇,悠然靜怡,就連周圍的街道都一層不染,彷彿是藏在鬨市的世外桃源。

平日裡,這些莊園主要是居住來來往往的皇親國戚,再有錢的人,也沒有資格踏足。

此時,其中三處莊園裡,卻居住著外國使團。

這裡成了臨時的使館。

勝穀國。

古奇國。

東嵐國。

三個國家囂張跋扈,甚至要求居住最豪華的三棟。

在玉旨學宮範圍內,江武泰全權代表皇帝,他不能失了禮數,得一一拜訪使團,問問使團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古奇國和中州合作最深,江武泰第一站拜訪古奇國。

可能是深度依賴中州的緣故,古奇國對江武泰比較客氣,使團大臣是個王爺,還專門在門口迎接一個太監。

兩方相談也比較和諧。

東嵐國就是另一個極端。

東嵐國的使團大臣,是中州熟人高親王。

上一次拜訪京都,高親王就找禦林軍的茬,好幾次差點把太子氣到吐血。

幸好禦林軍裡有個姑娘爭氣,才狠狠打壓了東嵐國的囂張氣焰。

京都吃癟,讓高親王夜不能寐。

他重整旗鼓,發誓要在玉旨學宮把失去的面子找回來。

這一次出戰的少年,是自己的侄兒。

侄兒年紀輕輕,已經二次洗骨,而且掌握玄功,身上還有不少寶器,關鍵侄兒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殺神,可不是什麼溫室裡的花朵。

侄兒的目標,是站在最高處,把整箇中州的天才都踩在腳下。

由於矛盾重重,且合作也是不情不願,所以江武泰在東嵐國使官處處被針對,高親王的舌頭彷彿是被毒藥泡過一樣,句句針對,恨不得用言語就嘲諷死這個律院院卿。

江武泰也無奈,隻能皮笑肉不笑,裝著聽不懂的樣子。

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中州四面受敵,偏偏東嵐國能分擔不少壓力。

江武泰是懂戰爭的。

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咬著牙,把所有委屈都一口氣嚥了下去。

終於……

離開了東嵐國使官。

江武泰長長鬆了口氣。

曾幾何時,我央央中州,居然成了人人欺淩的弱國。

這國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諸國時不時就挖掘出超級礦脈,動不動就有遠古傳承出現,各種丹藥武學,更是瘋了一樣更新迭代。

以前中州引以為傲的天才,也被諸國紛紛追趕上來。

很多國家都在慶賀,認為這個時代是生機復甦,是武道昌盛的盛世。

而中州偏偏截然不同。

各種祥瑞天象一次沒有,碩大的國度,彷彿被詛咒了國運一樣。

唉。

歎了口氣,江武泰又走向勝穀國使館。

勝穀國是比較中庸的國家。

沒有古奇國對中州的依賴。

也不像東嵐國有恃無恐,稍有不痛快,舉國上下就要掀桌子。

江武泰拜訪勝穀國使館,居然遭遇閉門謝客。

對。

勝穀國的高國師不肯見外人,謝絕了江武泰的好意。

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小殿下要專心修煉。

江武泰樂得清閒,轉身就走。

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泡泡藥湯……

話說,那個叫秦近揚的小傢夥,搓背技術真的可圈可點。

規鹿山上,得重點關注一下,可千萬別早早被打死了。

其他兩個國家還好說,東嵐國那群畜生是真的敢殺人。

……

勝穀國使館內部。

小殿下勝原截盤膝坐在假山前,凝視著小溪中的魚兒遊動。

在勝原截身後,站著四個黑衣青年。

四名青年和勝原截年齡相仿,既然玉旨學宮的外國學員,同時也是勝原截的護衛。

畢竟,到了玉旨學宮內部,高國師便不得踏足。

勝原截性格高傲,打心眼裡瞧不上四個人,認為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保護自己。

但衣食住行,還得下人伺候。

而在勝原截身旁,站著一個黑衣老者。

高國師。

勝穀國神秘高手,也是使團的首領大臣。

“走了?”

勝原截問道。

他面無表情,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明顯是問高國師。

“走了!江武泰在東嵐國使館沒少被挖苦,估計並不想見咱們!”

高國師點點頭。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小殿下的無禮。

畢竟,是勝穀國未來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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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之一,有資格爭奪皇位的人,狂一些也正常。

“逃走的那箇中州奸細,還沒有調查出蹤跡?”

勝原截又問。

“沒有!”

“密探已經掘地三尺,甚至暗中秘密重金懸賞,可那個奸細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估計,肯定是死在了路上。”

國師搖搖頭,蒼老的臉上露出苦澀。

中州陰險啊。

雖然近十幾年國運下坡,如搖搖欲墜的一隻死烏龜,僵而不死,但底蘊還是可怕。

中州奸細隱藏在勝穀國皇宮那麼多年,上上下下居然完全沒有察覺。

甚至,奸細還接觸到了勝穀國最核心的機密。

這也就算了,他逃亡前還不忘盜走那件木匕首。

這一幕一幕,簡直是在嘲諷整個勝穀國。

國君震怒。

勝穀國連夜就派遣出追逐小隊,甚至不惜暴露身份,也啟用了中州不少密探。

可惜,一無所獲。

特別是到了往玉城,奸細瞬間消失。

在之前的城池裡,奸細雖然狡猾,但勝穀國的追蹤部門也不是吃乾飯的,總能調查出蛛絲馬跡。

可到了勝穀國,一切線索全部斷裂。

奸細的命是小事,可奸細盜竊走的木匕首,卻極其重要,必須得找回去。

“死?”

“死要見屍啊……哪怕是一把骨灰,我也要確定是那個畜生!”

勝原截深吸一口氣,眼裡有寒氣吞吐。

四個護衛全部低著頭,各個噤若寒蟬,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可能,是藏在密林裡,被野獸吃了?咱們的人已經把他打成重傷,附近十幾個城池的丹師藥師都被嚴格監控,他隻要求醫問藥,肯定會有線索。”

國師並不懼怕小殿下,很冷靜的分析著線索。

一直這樣不惜代價的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勝穀國在中州佈局密探,得特別小心翼翼,佈局的過程,還要花費很大一筆銀子。

因為一個奸細,已經暴露了上百個密探。

一旦被中州發現,密探就必須得立刻回國。

之前的投資,就都打水漂了。

“那就把吃他的野獸也找出來。”

勝原截一甩衣袖。

唰!

一柄木匕首,出現在他掌心裡。

如果秦近揚在這裡一定會驚訝。

一模一樣。

勝原截手裡這枚匕首,和他手裡的一模一樣。

……

在規鹿山的山頂,有箇中州朝廷都不知道的秘寶。

而打開秘寶的鑰匙,就是這柄艘木匕首。

為了能踏足規鹿山,勝穀國已經等待了好多年。

這次三國使團能踏足規鹿山,也是勝穀國三番五次的建議,最終中州皇帝才勉強同意。

為了這個建議,勝穀國在合作的談判中,讓步了很多很多。

可關鍵時刻,艘木匕首卻被中州人給盜走了。

至於奸細對規鹿山秘密掌握多少,誰也說不準,可能他一無所知,也可能一清二楚。

最怕第二種情況。

所以勝穀國纔不惜一切代價搜尋奸細。

為了能趕得上這次機會,勝穀國幾乎是舉國全國之力,才勉強鍛造出第二柄艘木匕首。

雖然也能使用,但最好的材料已經用在第一枚上,勝原截就怕有意外發生。

關於規鹿山的秘寶,來自中州前朝的一個逃亡世子。

薑家打下前朝的江山,規鹿山抵抗劇烈,王爺一家殉國,但還是有個小世子被送了出來。

小世子的肚子裡,有前朝的很多秘密。

規鹿山上的秘寶,就是其中一個秘密。

“殿下,該走了!”

高國師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話音落下,他視線看向正東方。

那是規鹿山的方向。

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幾個哥哥經常拎著自己在山上瘋玩。

記憶中,那座山上空氣很臭,稍微多呆一會,就會喘不上氣,渾身上下都疼。

山上還有拳頭大小的黑色虱子。

那些黒虱子能鑽進虎狼的腦袋裡,讓虎狼發狂。

“離開中州時,我纔多大……一晃,自己的歲數都記不清了,這一輩子,也快過去了。”

高國師的嘴角突然笑了笑。

笑的很難看。

他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笑過,連笑的姿勢都快忘了。

不遠處的四個護衛面面相覷。

國師居然笑了?

他們從小跟隨國師苦修,記憶中國師那張臉永遠如冰冷的石頭一樣。

別說笑,就是其他情緒都沒有出現過。

中州……

神奇的地方。

……

秦近揚手裡有白泰空在京都時留下的地址。

他剛到白泰空的住處,就見白泰空也剛剛出門,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秦近揚鬆了口氣。

這稍微來晚幾個呼吸,都見不到人了。

“白兄,你這是要去乾什麼?”

秦近揚問。

“去城主府……找你!”

“我昨天就在府裡等你,結果你一直沒來!”

白泰空苦笑一聲。

城主府就是新員們報名的地點。

往玉城是極其特殊的地方,並不隸屬於任何行省,所以也沒有常規意義上的城主。

嚴格意義上來說,往玉城的城主,就是玉旨學宮的院長,也就是皇帝。

但皇帝明顯不稀罕一個城主,最終就隻能由玉旨學宮選人。

後來,幾個院卿想到個辦法。

學宮經常有各種比武,有各種榜單……隻要綜合能力在第一,就可以來往玉城當城主,直至被後來者打下去。

城主的位置足夠有誘人,學員們都瘋了一樣在爭。

效果很好。

一般情況下,城主都是第三年的師兄擔任。

“呃,遇到些事情,耽誤了……”

秦近揚隨口解釋令一句。

可如果沒有多管閒事,自己也不會遇到江武泰,更不會遇到糞郎張,還有身上的蠟丸和木頭匕首。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對了,我有個事要告訴你。”

“紀守巷要害你,他想殺了你!”

秦近揚急忙道。

這纔是當務之急的大事。

結果,白泰空表情茫然,一副理所應當,那副嘴臉彷彿在說:就這?

“毒藥都準備好了!”

秦近揚又拿出手裡的紙包。

“嗬嗬,紀守巷也是個人才,我倒是低估了他!沒想到,他居然肯放下身段,主動邀請你投誠。”

白泰空這時候才笑了一下。

他披頭散髮,鬍鬚淩亂,再加上眼神滄桑,這一笑,還有一股特殊的滄桑魅力。

話說回來,能當駙馬爺的人,顏值也不可能不頂尖。

在京都時,駙馬們都稍顯油膩。

一場浩劫,讓白泰空心如死灰,但也成功替他去了油。

真心帥的一批。

“裡面不是毒藥,可能是生石灰……紀守巷考驗你的!”

“至於他想殺我,這就是明面上的事情,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這畜生已經投靠元家,殺宣錦的凶手就是元景慈,他能查出來個屁……我的存在,就是攪屎棍!”

白泰空冷笑一聲。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以後紀守巷招攬你,你別急著拒絕,儘量拖延著吧……必要的時候,可以假意投靠。在沒有更大的靠山之前,你就靠著元家,可以出工不出力,白白吃資源……切記,生命大於天,一切以自保為先。”

白泰空又叮囑道。

“呃……行吧!”

秦近揚點點頭,又笑了一聲。

可能,是自己太杞人憂天。

白泰空可是宣錦公主的駙馬,當年的狀元郎,文武雙全的絕世天驕。

時至今日,京都裡依然有很多白泰空的傳說。

這種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是蠢貨。

他既然敢來玉旨學宮正面對峙元家,肯定是有所依仗。

不能被他頹廢的外表迷惑了。

“你先跟我走吧!”

“我擔心紀守巷會在第一場試煉就暗害你,介紹個高手給你認識!”

白泰空邊走邊說。

“高手?”

秦近揚一愣。

“他叫杜早其,是林源行省的年輕高手,距離二洗一步之遙,是這次新員中實力排前三的天才。”

“規鹿山前三層理論上沒什麼危險,無非是麻煩一些。但同樣,前三層人太多,威壓不夠,對洗鐘沒什麼作用……如果運氣差點,再抽簽到爛路,更是疲於奔命,應付奪舍虱就夠了,不可能有時間打坐修行。”

“想上四層,單打獨鬥根本不可能……杜早其名聲在外,會組建一支隊伍。你還沒有洗鐘,混在隊伍裡,能沾到不少光。”

白泰空道。

“這個……會不會為難?”

秦近揚眉頭緊皺。

他洗鐘是在地牢裡完成,如果僅僅洗鐘一次,別人還有可能通過氣息判斷出來。

但洗鐘兩次之後,丹田鐘已經璀璨到極致,除非是秦近揚刻意展示,否則別人查不出任何異常,看上去和沒有洗鐘一模一樣。

說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和自己一樣,已經二洗的強者。

估計有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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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

秦近揚手裡有白泰空在京都時留下的地址。

他剛到白泰空的住處,就見白泰空也剛剛出門,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秦近揚鬆了口氣。

這稍微來晚幾個呼吸,都見不到人了。

“白兄,你這是要去乾什麼?”

秦近揚問。

“去城主府……找你!”

“我昨天就在府裡等你,結果你一直沒來!”

白泰空苦笑一聲。

城主府就是新員們報名的地點。

往玉城是極其特殊的地方,並不隸屬於任何行省,所以也沒有常規意義上的城主。

嚴格意義上來說,往玉城的城主,就是玉旨學宮的院長,也就是皇帝。

但皇帝明顯不稀罕一個城主,最終就隻能由玉旨學宮選人。

後來,幾個院卿想到個辦法。

學宮經常有各種比武,有各種榜單……隻要綜合能力在第一,就可以來往玉城當城主,直至被後來者打下去。

城主的位置足夠有誘人,學員們都瘋了一樣在爭。

效果很好。

一般情況下,城主都是第三年的師兄擔任。

“呃,遇到些事情,耽誤了……”

秦近揚隨口解釋令一句。

可如果沒有多管閒事,自己也不會遇到江武泰,更不會遇到糞郎張,還有身上的蠟丸和木頭匕首。

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對了,我有個事要告訴你。”

“紀守巷要害你,他想殺了你!”

秦近揚急忙道。

這纔是當務之急的大事。

結果,白泰空表情茫然,一副理所應當,那副嘴臉彷彿在說:就這?

“毒藥都準備好了!”

秦近揚又拿出手裡的紙包。

“嗬嗬,紀守巷也是個人才,我倒是低估了他!沒想到,他居然肯放下身段,主動邀請你投誠。”

白泰空這時候才笑了一下。

他披頭散髮,鬍鬚淩亂,再加上眼神滄桑,這一笑,還有一股特殊的滄桑魅力。

話說回來,能當駙馬爺的人,顏值也不可能不頂尖。

在京都時,駙馬們都稍顯油膩。

一場浩劫,讓白泰空心如死灰,但也成功替他去了油。

真心帥的一批。

“裡面不是毒藥,可能是生石灰……紀守巷考驗你的!”

“至於他想殺我,這就是明面上的事情,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這畜生已經投靠元家,殺宣錦的凶手就是元景慈,他能查出來個屁……我的存在,就是攪屎棍!”

白泰空冷笑一聲。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以後紀守巷招攬你,你別急著拒絕,儘量拖延著吧……必要的時候,可以假意投靠。在沒有更大的靠山之前,你就靠著元家,可以出工不出力,白白吃資源……切記,生命大於天,一切以自保為先。”

白泰空又叮囑道。

“呃……行吧!”

秦近揚點點頭,又笑了一聲。

可能,是自己太杞人憂天。

白泰空可是宣錦公主的駙馬,當年的狀元郎,文武雙全的絕世天驕。

時至今日,京都裡依然有很多白泰空的傳說。

這種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是蠢貨。

他既然敢來玉旨學宮正面對峙元家,肯定是有所依仗。

不能被他頹廢的外表迷惑了。

“你先跟我走吧!”

“我擔心紀守巷會在第一場試煉就暗害你,介紹個高手給你認識!”

白泰空邊走邊說。

“高手?”

秦近揚一愣。

“他叫杜早其,是林源行省的年輕高手,距離二洗一步之遙,是這次新員中實力排前三的天才。”

“規鹿山前三層理論上沒什麼危險,無非是麻煩一些。但同樣,前三層人太多,威壓不夠,對洗鐘沒什麼作用……如果運氣差點,再抽簽到爛路,更是疲於奔命,應付奪舍虱就夠了,不可能有時間打坐修行。”

“想上四層,單打獨鬥根本不可能……杜早其名聲在外,會組建一支隊伍。你還沒有洗鐘,混在隊伍裡,能沾到不少光。”

白泰空道。

“這個……會不會為難?”

秦近揚眉頭緊皺。

他洗鐘是在地牢裡完成,如果僅僅洗鐘一次,別人還有可能通過氣息判斷出來。

但洗鐘兩次之後,丹田鐘已經璀璨到極致,除非是秦近揚刻意展示,否則別人查不出任何異常,看上去和沒有洗鐘一模一樣。

說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和自己一樣,已經二洗的強者。

估計有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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