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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邱民丹、邱升丹、秦近揚要追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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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邱民丹、邱升丹、秦近揚要追求的女人

“原來如此,副院長居然轉正了……厲害!”

秦近揚心裡佩服。

同時,他又感慨這皇都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之地。

今天還是權柄滔天的太丹院院長,明天居然就已經是階下囚。

人生啊,起起落落,簡直不要太刺激。

皇都生存之道,必須的低調。

“我聽兵部一位老前輩分析,其實皇上下令讓副院長轉正,也有要利用散醫盟的原因。”

“由神醫打敗閆竟原的丹藥,叫邱升丹,是一種針對四品的超極品丹藥,其藥效之猛,甚至超過了沸沸揚揚的樓雯丹。”

見秦近揚好奇,老四便把自己知道的訊息一股腦全部說出來。

“邱升丹?”

“厲害啊,由神醫果然不辜負神醫之名。”

秦近揚點了點頭,又笑了一下。

邱字開頭,明顯是由神醫在紀念邱先生。

這也是散醫盟的好處,因為不是皇族的禦用丹師,所以丹藥取名這種事情,完全隨心所欲,就連皇帝都無可奈何。

其實皇帝這個職業,也比較難受。

如果把皇帝想象成一個人的大腦,那身體的五臟六腑,四肢軀乾,就是重要的臣子。

頭疼腦熱,就是臣子有逆反心的時候。

時不時爆發的慢性病,可以看成是一群無能昏庸的狗官出了問題。

今天胳膊疼,皇帝有絕對的權威可以砍掉自己的胳膊。

可接下來呢?

就算皇帝是個強者,可以生肉白骨,但長出新的胳膊,總需要一些時間,需要一些代價。

不到萬不得已,皇帝不可能砍自己的胳膊。

由銅瘟雖然不聽話,但對皇帝來說,就像是一副可以治療身體不適的良藥。

你有權把良藥殺了,但如果下次有疾病,誰來治療?\u0010

這也是皇帝的一種妥協。

按照皇帝的思路,這一枚丹藥,依然要以元妃來命名。

話說回來,由神醫如此不給元妃面子,會不會間接得罪元妃?

算了。

這也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豈止……”

老四表情突然亢奮。

“邱升丹對達官貴人,對世襲勳貴來說,是罕見的極品丹藥,可對普通武者,其實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無非是普通四品丹藥的價格下降一些。”

“由神醫最厲害的地方,他是不僅僅煉製出一顆丹藥……他煉製出了兩顆。”

“這第二顆丹藥,叫邱民丹,其藥效之強,您根本都想不到,甚至都不敢想。”

老四見多識廣,別說現在的邱升丹,就是之前的樓雯丹,也絕對和普通人沒有任何關係。

“邱民丹?”

秦近揚愣了一下,又點點頭。

理所應當。

邱先生胸懷萬民蒼生,如果知道這枚丹藥現世,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

“對,就叫邱民丹。”

“這枚丹藥在兵部引起了震動,現在底層的統領還不知情,但知情的將軍元帥們,沒有一個能冷靜。”

“服用邱民丹之後,低階武者就有了一次保命機會……哪怕受到致命傷,也可以吊著一條命撤退……”

老四說話時捏著手掌,表情極其亢奮。

“厲害!”

秦近揚再次點點頭。

雖然他早已經知道邱民丹的效果,但在老四臉上看到如此神態,他就知道這丹藥會救很多人的命。

“可惜,邱命丹出現的太晚……如果能早一個月,那死在邊疆的20萬兄弟,或許能有三分之一衝殺回來……唉。”

老四重重歎了口氣。

他心裡也清楚,邱命丹並不是起死回生的神仙丹藥,這丹藥的保命效果,隻能持續一段時間。

但有了生的希望,就肯定會有兄弟逃回來。

秦近揚拍了拍老四的肩膀。

能看得出來,老四是真心心疼這些陣亡的將士。

雖然,老四和這群人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可能,這就是軍人的軍魂吧。

“皇上要大量的邱升丹,畢竟皇親國戚裡就有不少四品等待突破……”

“而兵部的人連夜上書,各路邊軍全部都在要邱民丹。”

“邱升丹不能落下,邱民丹更是不能耽誤,所幸,房院長可以煉製出邱升丹,而由神醫願意暫時留在太丹院,幫忙煉製邱民丹。”

“但由神醫性格散漫,隨時可能離開太丹院,房院長和由神醫算是舊識,關鍵時刻也出手幫了由神醫,皇帝就用房院長拴著由神醫。”

“至於閆竟原,皇上處罰他這麼重的罪,也有安撫由神醫的因素。”

老四又一臉老練的介紹著。

“有由神醫坐鎮親自煉丹,邱民丹應該很快可以在兵部普及。”

秦近揚點點頭。

他聽史英南說過,邱民丹的煉製難度,遠遠低於樓雯丹。

雖然邱升丹效果出類拔萃,但煉製難度卻沒有比雯樓丹更難,反而是有些步驟比較簡略。

閆竟原煉的那麼複雜,純粹是因為他丹道不精。

由神醫終於如願了。

其實皇帝沒必要如此居心叵測,由神醫憐憫蒼生,肯定會利用太丹院的資源煉製邱民丹。

他走的那一天,必然是太丹院已經可以充足的供應邱民丹。

那時候,由神醫纔會事了拂衣去。

……

“哼,少主你是不知道,太丹院那幾個下巴頦瞧人的親傳弟子,一個個都要倒血黴了。”

“特別是身為大弟子和親信的張胡典,更是朝廷調查的重中之重。”

“少主,您也別惦記張照虹了,我以前見過她一面,就那副尊榮,甚至都不如我三姐。要不您直接把三姐娶回家吧,當個妾就可以,正主的位置依然留著。”

“更何況,張胡典倒了黴,張家沒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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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張照虹運氣好點,會被罰沒所有資產,淪為平民,如果被調查出什麼罪名,鋃鐺入獄都不是沒可能。”

老四見秦近揚目光遊離,猜想少主是被情所困。

唉。

邱民丹是多麼厲害的丹藥,少主居然無動於衷。

就算少主不稀罕邱民丹,可邱升丹是少主眼下最需要的丹藥,他居然也是一臉平靜。

不正常啊。

少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兩顆丹藥上。

說來也是古怪。

張照虹長相真的稀鬆平常,雖說不能算醜,但也和絕美掛不上一點點邊,她到底修煉了什麼邪功,能把少主迷成這樣。

三姐就是個沒出息的玩意。

京都裡人人都背後叫你美人,也有大量勳貴委托自己來說親,甚至還有個落魄王爺家的庶子想迎娶三姐,雖然是妾,但也掛上了皇親國戚的名聲啊。

張照虹一直蓄謀的事情,三姐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

可張照虹偏偏就迷住了少主,三姐卻和木頭一樣,整天和向至強那頭蠢豬混在一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向至強!

你等著,你敢羞我少主,我和你沒完。

“張胡典他們人呢?都被抓起來了?”

秦近揚皺著眉,表情突然凝重了下來。

他問話的語氣,甚至有些急迫。

葉知秋也是閆竟原的親傳,雖然最寶貴的那顆釋冬果來自葉知秋,但出於保護葉知秋的目得,秦近揚並沒有透露釋冬果的訊息。

就連史英南都不知道釋冬果種子來自葉知秋。

以史英南睚眥必報的性格,怕是第一個去收拾葉知秋。

自己是唯一的知情者,得趕緊去救葉知秋。

“沒有……”

老四沒好氣的搖搖頭,這已經是對秦近揚最無禮的狀態。

唉。

看秦近揚這幅失魂落魄的情況,老四心裡比秦近揚還是難受。

談邱升丹時,少主面無表情。

談邱民丹時,少主還是面無表情。

但凡提起張胡典兩兄妹,少主的表情立刻就變了,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就差把我是情種寫在臉上了。

“張胡典他們暫時還沒有犯罪的證據,隻是房院長和房家委托刑部報仇,這時間應該在蒐集鐵證……太丹院親傳弟子們都被限製離開皇都,雖然還算自由,但和階下囚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兩樣。”

“這幾年,幾個親傳背靠著閆竟原,到處苛扣賣藥渠道,把太丹院出售的丹藥壟斷,然後翻五倍、十倍出售,更是家常便飯,這些證據很快就可以收集回來。”

“我從兵部聽到的訊息,房家要徹底剷除閆竟原的所有枝枝葉葉,這群親傳的財產會被罰沒,全部充國庫。”

“至於張胡典他們如何被判刑,還要看皇上的意思,畢竟是丹師,還有些作用……可能,會被永遠關在皇宮裡,當一個煉丹傀儡吧。”

老四嘴裡解釋著,可心情還是不舒坦:“我來刑場之前,聽說這幾個親傳聚在一起,正在商討對策,他們可能還在等待閆竟原來救命……可惜啊,閆竟原自身難保,元家根本就保不了他。”

老四見秦近揚表情越來越難看,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他不想秦近揚被張照虹糟蹋。

“原來如此!”

秦近揚點點頭。

閆竟原圍困房皓單的場面,秦近揚依然記憶深刻。

那時候太丹院浩浩蕩蕩,聯合天網司氣勢洶洶,房皓單身單力薄,再加上是個婦道人家,看上去甚至特別可憐。

而閆竟原的這群徒弟,對副院長沒有絲毫敬畏,特別是張胡典,為了在閆竟原面前表現,更是對房皓單出言不遜。

房皓單被圍困,也是閆竟原的徒弟告密。

她一般不參與瑣事,可如此大辱,肯定恨透了閆竟原的這群徒弟。

沒有直接弄死,也算心慈手軟了。

“少主,還是那句話,大丈夫何患無妻!張胡典倒黴,張照虹無權無勢,一不會煉丹,二沒有真才實學,她並不是閆竟原的徒弟,有可能被房家漏過……但張照虹即便是沒有入獄,也會被人欺負,她以前欺負別人,可刻薄的很。”

“這種人,理她遠一些。”

“這種時候,您可不能心軟……如果實在深夜無法入眠,要不……就先試試把三姐納了?”

老四小心翼翼問道。

“呸,我心軟個屁,張照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秦近揚簡直要發瘋。

以前沒看出來,老四還是個一根筋。

“葉前秋目前情況怎麼樣?”

秦近揚問。

“葉前秋?”

“葉前秋大概會是最慘的一個吧!當初閆竟原壟斷了散醫盟的藥材,史英南氣不過,去太丹院罵人,結果和葉前秋打了一架,史英南的腿都差點被打斷。”

“現在史英南是最大的功臣,他不僅僅是由神醫的親傳,還得到了房院長的欣賞,房院長甚至賞給了史英南一個小總管的職務,他現在可風光的很……您可別小看這小總管,權利之大,相當於之前所有親傳弟子的集合了。”

“新仇舊恨,葉前秋能活命得靠運氣。”

老四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秦近揚為什麼問葉前秋。

“走,和我去找一趟散醫盟,找由神醫!”

秦近揚皺著眉,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

沒想到,史英南鯉魚躍龍門,算是一步登天了。

他肯定會收拾葉前秋。

“這個……今天可能見不到!由神醫在皇宮,明天都不一定能出來!”

老四搖搖頭。

“史英南在哪?”

秦近揚又問。

“也在皇宮,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

老四又道。

“認識去葉前秋家裡的路嗎?去找一趟葉前秋。”

秦近揚轉身就走。

“啊……找葉前秋?”

老四一頭霧水:“少主,方向走反了。”

他急忙糾正方向。

少主找葉前秋乾什麼?

有仇?

我懂了。

少主和史英南是至交好友,他肯定是想提前給史英南報仇,怕小畜生給跑了。

快。

趕緊走。

想明白之後,老四的血液立刻滾燙起來。

等見到葉前秋,先打成半死。

腿先打斷了。

“少主,葉府在皇都雖然稱不上勳貴,但近幾年仗著葉前秋在太丹院的位置,也發了橫財,所以也有些名氣。”

“葉前秋的父親隻知道養鳥養花,各個青樓娼小姑娘,葉家的事情,一般由葉知秋的二叔打理,但掙銀子的路徑,全靠葉知秋的本事。”

“當然,葉家二叔也擅長生意,葉前秋在太丹院權柄不算大,但葉家發展卻風生水起。”

路上,老四給秦近揚介紹了葉家的一些情況。

“嗯,明白了!”

秦近揚點點頭。

得快一些。

唉,說起來,也是造化弄人,當初誰能想到韓公公會來找自己,並且傳授自己玄功。

本以為一顆釋冬果根本無用,就隱瞞了葉前秋的功勞,結果由神醫贏了,史英南還成了小總管。

世事難料啊。

……

“咦,恩公,你這是要去哪?”

秦近揚在街上拐了個彎,突然被一群刑部的兵卒攔住去路。

他剛要看看是誰攔路,結果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

“梁統領?”

秦近揚愣了一下,抱了抱拳。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熟人。

梁元肅。

地牢裡梁字營的統領,對自己極其照顧。

秦近揚惦記著恩情,就委托刑部尚書把梁元肅調遣出來。

這也沒過多久,梁元肅已經一表人才,走在路上,虎虎生威,特別是配著身後一群狗腿子,聲勢更加浩蕩。

“好幾次想登門探望恩公,刑部衙門事情繁瑣,就耽誤了……請受我一拜!”

梁元肅突然就要給秦近揚跪下。

當初自己山窮水儘,如果不是秦近揚,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骸,家眷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數。

“別別別,趕緊起來,你可是刑部的大官,有失體統!”

秦近揚急忙攙扶起來。

“對了,白衡信最近過的咋樣?還有,別叫我恩公了,聽著生疏,叫我一聲秦老弟即可。”

秦近揚笑著問道。

當初在地牢,也就白衡信和梁元肅照顧自己。

“白衡信正在外地調查案子,說起來,他不久之後可能會去玉旨學宮,如果恩……秦賢弟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

梁元肅急忙道。

“玉旨學宮?白衡信不是已經出師了嗎?”

秦近揚一臉好奇。

說起來,白衡信以前不能見太陽,到底去沒去過玉旨學宮?

但話已經問出去了,秦近揚也懶得再調整。

“他不是去修煉,是去查案……宣錦公主刺殺案。”

梁元肅表情凝重了下來。

“原來如此!”

秦近揚點了點頭。

最近瑣事太多,差點都忘了宣錦公主的事情。

說起來,白泰空最近狀態如何,聽說家產已經充了國庫,目前正在給公主守孝,有機會去探望一下。

“秦賢弟這是準備去哪?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

梁元肅又問道。

“我去找一趟葉知秋,太丹院的那個親傳弟子。”

秦近揚眼珠子一亮。

梁元肅就是刑部的人,或許可以找梁元肅打聽打聽案情進展。

“葉知秋?”

“那你別去葉府了,葉知秋此時根本就不在府上。”

“閆竟原的幾個徒弟,正聚在一個秘密地點,準備要攜巨量金銀逃離皇都,去外國投誠。”

“刑部收到訊息,黑市的線人已經在佈局接應事宜,巧了,我此行的目得,就是去緝拿這幾個人,。”

梁元肅道。

“啊……逃亡到國外?這不是叛國嘛!”

秦近揚眉頭皺的更緊。

叛國罪,那是要千刀萬剮,淩遲處死的。

“趕緊走!”

秦近揚催促道。

其實等由銅瘟從宮裡回來,立刻就可以給葉知秋沉冤昭雪,但在刑部大牢的這段時間,難免葉知秋經不住拷打,嘴裡吐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一旦叛國的罪名坐實,釋冬果的功勞,可就平不了了。

事情比想象中嚴峻。

……

“梁兄,他們會如何處置?”

路上,秦近揚又問了一句。

“如果他們沒有叛逃,其實也不至於真殺了,畢竟都是丹師,丹師珍貴,對朝廷還有價值……如果願意把所有財產交出來,就可以在皇宮裡煉丹,什麼時候陛下大赦天下,或許還有赦免的機會。”

“當然,冥頑不靈者,殺無赦,必要的時候,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梁元肅表情平靜。

“其實我應該再等一些時間收網,但尚書大人不忍心這群丹師淪為叛徒,所以才提前行動。”

“一群蠢貨,以為天衣無縫,可惜卻破綻百出,也算救了他們的狗命。”

梁元肅又冷笑道。

“有個人,可以先不抓到牢裡嗎?”

秦近揚思索了幾息,有些歉意的開口。

他真的不想葉前秋在牢裡白白受罪。

“咦,秦兄弟有惦記的人?”

“其實也可以網開一面,這一次是房院長告禦狀,再加上房家施壓,讓刑部調查罪證,可惜,這群畜生罪證太多,一抓一大把……”

“如果刑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可以日後算賬。”

“當然,想要徹底脫罪,還得看房院長的意思,我這裡隻能暫緩。”

梁元肅沉思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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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一頭霧水:“少主,方向走反了。”

他急忙糾正方向。

少主找葉前秋乾什麼?

有仇?

我懂了。

少主和史英南是至交好友,他肯定是想提前給史英南報仇,怕小畜生給跑了。

快。

趕緊走。

想明白之後,老四的血液立刻滾燙起來。

等見到葉前秋,先打成半死。

腿先打斷了。

“少主,葉府在皇都雖然稱不上勳貴,但近幾年仗著葉前秋在太丹院的位置,也發了橫財,所以也有些名氣。”

“葉前秋的父親隻知道養鳥養花,各個青樓娼小姑娘,葉家的事情,一般由葉知秋的二叔打理,但掙銀子的路徑,全靠葉知秋的本事。”

“當然,葉家二叔也擅長生意,葉前秋在太丹院權柄不算大,但葉家發展卻風生水起。”

路上,老四給秦近揚介紹了葉家的一些情況。

“嗯,明白了!”

秦近揚點點頭。

得快一些。

唉,說起來,也是造化弄人,當初誰能想到韓公公會來找自己,並且傳授自己玄功。

本以為一顆釋冬果根本無用,就隱瞞了葉前秋的功勞,結果由神醫贏了,史英南還成了小總管。

世事難料啊。

……

“咦,恩公,你這是要去哪?”

秦近揚在街上拐了個彎,突然被一群刑部的兵卒攔住去路。

他剛要看看是誰攔路,結果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

“梁統領?”

秦近揚愣了一下,抱了抱拳。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熟人。

梁元肅。

地牢裡梁字營的統領,對自己極其照顧。

秦近揚惦記著恩情,就委托刑部尚書把梁元肅調遣出來。

這也沒過多久,梁元肅已經一表人才,走在路上,虎虎生威,特別是配著身後一群狗腿子,聲勢更加浩蕩。

“好幾次想登門探望恩公,刑部衙門事情繁瑣,就耽誤了……請受我一拜!”

梁元肅突然就要給秦近揚跪下。

當初自己山窮水儘,如果不是秦近揚,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骸,家眷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數。

“別別別,趕緊起來,你可是刑部的大官,有失體統!”

秦近揚急忙攙扶起來。

“對了,白衡信最近過的咋樣?還有,別叫我恩公了,聽著生疏,叫我一聲秦老弟即可。”

秦近揚笑著問道。

當初在地牢,也就白衡信和梁元肅照顧自己。

“白衡信正在外地調查案子,說起來,他不久之後可能會去玉旨學宮,如果恩……秦賢弟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

梁元肅急忙道。

“玉旨學宮?白衡信不是已經出師了嗎?”

秦近揚一臉好奇。

說起來,白衡信以前不能見太陽,到底去沒去過玉旨學宮?

但話已經問出去了,秦近揚也懶得再調整。

“他不是去修煉,是去查案……宣錦公主刺殺案。”

梁元肅表情凝重了下來。

“原來如此!”

秦近揚點了點頭。

最近瑣事太多,差點都忘了宣錦公主的事情。

說起來,白泰空最近狀態如何,聽說家產已經充了國庫,目前正在給公主守孝,有機會去探望一下。

“秦賢弟這是準備去哪?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

梁元肅又問道。

“我去找一趟葉知秋,太丹院的那個親傳弟子。”

秦近揚眼珠子一亮。

梁元肅就是刑部的人,或許可以找梁元肅打聽打聽案情進展。

“葉知秋?”

“那你別去葉府了,葉知秋此時根本就不在府上。”

“閆竟原的幾個徒弟,正聚在一個秘密地點,準備要攜巨量金銀逃離皇都,去外國投誠。”

“刑部收到訊息,黑市的線人已經在佈局接應事宜,巧了,我此行的目得,就是去緝拿這幾個人,。”

梁元肅道。

“啊……逃亡到國外?這不是叛國嘛!”

秦近揚眉頭皺的更緊。

叛國罪,那是要千刀萬剮,淩遲處死的。

“趕緊走!”

秦近揚催促道。

其實等由銅瘟從宮裡回來,立刻就可以給葉知秋沉冤昭雪,但在刑部大牢的這段時間,難免葉知秋經不住拷打,嘴裡吐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一旦叛國的罪名坐實,釋冬果的功勞,可就平不了了。

事情比想象中嚴峻。

……

“梁兄,他們會如何處置?”

路上,秦近揚又問了一句。

“如果他們沒有叛逃,其實也不至於真殺了,畢竟都是丹師,丹師珍貴,對朝廷還有價值……如果願意把所有財產交出來,就可以在皇宮裡煉丹,什麼時候陛下大赦天下,或許還有赦免的機會。”

“當然,冥頑不靈者,殺無赦,必要的時候,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梁元肅表情平靜。

“其實我應該再等一些時間收網,但尚書大人不忍心這群丹師淪為叛徒,所以才提前行動。”

“一群蠢貨,以為天衣無縫,可惜卻破綻百出,也算救了他們的狗命。”

梁元肅又冷笑道。

“有個人,可以先不抓到牢裡嗎?”

秦近揚思索了幾息,有些歉意的開口。

他真的不想葉前秋在牢裡白白受罪。

“咦,秦兄弟有惦記的人?”

“其實也可以網開一面,這一次是房院長告禦狀,再加上房家施壓,讓刑部調查罪證,可惜,這群畜生罪證太多,一抓一大把……”

“如果刑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可以日後算賬。”

“當然,想要徹底脫罪,還得看房院長的意思,我這裡隻能暫緩。”

梁元肅沉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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