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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底氣,讓曾經恐懼的,不再值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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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花勇……你來乾什麼!”

禦林軍裡,一個歲數很大的女統領站出來,表情焦急。

她是崔花勇的直繫上司,比任何人都瞭解崔花勇的情況。

本應該已經退出的人,突然跑出來乾什麼?

其實這場比武,本應該是崔花勇這一批侍衛的最後一班崗,可女統領提前讓她們回家,反而讓那些特訓還未結束的新成員前來。

人走茶涼這四個字,在禦林軍內部淋漓儘致。

到了統領這個官職,已經是朝堂的官,所以不可能輕易罷免。

女統領掌管禦林軍女子營,她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坐了接近20年。

年輕的姑娘一批一批的來,又一批一批的走,新來的姑娘們,會奉上重禮,企圖讓她有所重視。

前幾年,崔花勇送過。

現在,替代崔花勇職位的年輕姑娘,同樣也送上了厚禮。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卒。

在女統領的眼裡,禦林軍女子營是一條流淌金河。

每一個人都是河裡的水,水流越急,裡面的黃金也就越多。

近幾年,禦林軍成員的更迭速度越來越快,女統領的諫言起了大作用,她也在這條金河裡撈的盆滿缽滿。

“稟統領大人,屬下來參加禦林軍和東嵐國的比武!”

崔花勇雙手抱拳,給太子行禮完之後,又給女統領行禮,全程冷靜,不卑不亢。

可能……這就是底氣吧。

崔花勇以前的根骨隻是白玉初階,放眼禦林軍女子營,也屬於墊底的那一類。

她能延期服役,是因為自己外貌形象不錯。

可世界上沒有永遠漂亮的外貌,她內心焦慮,在禦林軍裡一直比較自卑。

再加上還有個婚約,崔花勇每天都極其焦灼。

但突破珠光根骨之後,她眼前的世界居然豁然開朗。

曾經恐懼的,已經不再值得恐懼。

以前害怕的,根本沒有必要害怕。

曾經她看到女統領都腿軟,生怕一句話說錯,會被驅逐,會被責罰,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可此時,她居然敢不卑不亢。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自信和底氣啊。

這種對命運的全盤掌控,讓人沉醉。

太子皺了皺眉。

眼前這個女人算什麼玩意?

禦林軍的戰甲都沒有穿戴,就敢跑來參加比武?

中州的臉面都被丟儘了。

他冷冷看向禦林軍總督,太子的眼神雖然沒有情緒,但不怒自威,彷彿在質問總督:“孤很失望,禦林軍在你手裡,已經成了烏合之眾聚集地,你自己找父皇請罪去吧。”

禦林軍總督被嚇的渾身冷汗,雙腿都在抖。

“混賬……既然來參戰,為何不穿戴戰甲!你觸犯禦林軍鐵律,立刻滾出去,自己找軍罰營受罰!”

女統領還沒有開口,另一個統領眯著眼嗬斥。

丟人現眼。

中州禦林軍慘敗,太子爺顏面儘失,剛纔的比武每個人都坐如針氈,現在好不容易結束,你還要跑出來橫生枝節。

蠢貨!

你是怕太子爺還不夠生氣?

“事出突然,請太子殿下恕罪,請總督大人恕罪……可屬下一片赤誠,真的想挑戰東嵐國的護衛。”

崔花勇再次抱拳行禮。

她知道自己理虧,可自己從密室裡出來時,比武已經到尾聲,再不來東嵐國都走了,哪裡能來得及穿戴鎧甲。

再者說,鎧甲已經被統領收走,想要穿戴,還要去申請拿回來,這一來一回,明天都穿不上。

布衣比武,確實丟人。

但崔花勇現在不怕。

自己有本事挽救中州的面子。

“哈哈哈哈哈……中州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太子殿下,你是輸不起嗎?比武都已經結束,又派個小小女子來攔路,難道還想使用美人計不成?”

高親王大笑一聲,聲音擴散出去,極其響亮。

他來出使中州,本來就不止一個目得。

贏走神遊鼎是其一,還有一個使命,是打擊中州皇朝的囂張氣焰。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送上門,親王肯定要逮住機會,再狠狠嘲諷一番。

……

“老三是怎麼回事?瘋了?”

老二渾身緊張,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大。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兆頭……這個生瓜!”

老大眯著眼,表情陰沉。

太子駕前失禮,老三自己倒黴也就罷了,可千萬別連累自己和老二啊。

二人比武失敗,怕是已經得罪了老丈人家的大伯,未來的前途黯淡,如果因為老三連累,再被逐出禦林軍,這輩子怕是要毀了。

弄不好,老丈人要令夫人寫一封休夫信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事情沒完沒了。

在老大和老二身旁,給吳雙疤送信的信使,也一臉茫然。

崔家突破珠光根骨的是老四,可為什麼偏偏是老三跑過來丟人現眼?

信使來送信的時候,吳雙疤還沒看到崔花勇也晉升到珠光根骨,所以他一肚子疑惑。

話說回來……

老四並不是禦林軍的成員,他想參戰,也沒有資格。

……

“太子殿下,末將約束下屬失職,請殿下降罪!”

女統領跪在太子身前,心裡已經恨透了崔花勇。

該死的東西,偏偏要這時候來丟人現眼,太子爺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發泄,可能會連累自己。

她在禦林軍裡並不是沒有競爭對手,多少人惦記著統領肥缺,恨不得她立刻去死。

“哼……”

太子根本懶得理會這些小小統領,而是冷冷瞪著總督,表情越來越失望。

“還不讓你的人趕緊滾!”

總督不屑理會崔花勇,狠狠訓斥女統領。

“是……末將立刻讓她滾,一定軍法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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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女統領咬牙切齒。

這一次,她要殺雞儆猴,不打斷崔花勇一條腿,她不會罷休。

再不用鐵血手腕,手下這群蠢貨越來越放肆了。

……

“慢!”

女統領剛要拖走崔花勇,突然,高親王滿臉笑容,悠悠的開了口。

太子眉頭一皺,心裡一陣窩火。

你孃的,又要乾什麼。

“哈哈哈……太子爺你既然派了女人來攔路,那就打一場唄……”

“央央中州,已經到了女人出戰的地步,你們的國力可想而知……本王佩服這個女人……”

“來人,擺開神遊鼎!”

“對了,本王有個不情之請……這女娃子模樣倒也俊俏,有些塞外血脈,本王缺一個暖床丫鬟,等比鬥完,把這女娃送給本王如何?”

高親王上下打量了幾眼崔花勇。

他越看心裡越喜歡。

其實僅僅論模樣,高親王也閱女無數,比崔花勇美豔的很多。

僅為眉毛,親王不至於高看一眼崔花勇,但此時此刻崔花勇的這股不卑不亢的氣質,屬實是獨特。

男人嘛……

喜歡征服清高的。

喜歡糟蹋固執的。

喜歡踐踏高貴的。

喜歡砸碎清純的。

崔花勇的獨特,讓高親王有了興趣。

“遵命!”

東嵐國武者立刻擺開神遊鼎。

“好……孤同意!”

太子氣的嘴唇都抖了一下。

……

老大和老二更加驚愕。

完了!

老三完了。

這個高親王殘暴粗魯,落在他手裡的女人,罕見能有好下場。

老三是中州人,到了東嵐國還不知道要承受什麼樣的淒苦。

等高親王玩膩了,他肯定會賞賜給手下繼續玩弄。

東嵐國招待貴賓,就會把小妾送上去供貴賓玩樂,有時候大軍打了勝仗,達官貴人還會把府裡養的女眷捐出去犒賞三軍。

再想回來,就不可能了。

當然,老大和老二並不是在擔憂這個妹妹,而是憂愁兩個人的前途。

他們心裡瘋狂祈禱,千萬不要連累自己啊。

……

“蠢貨……活該你去東嵐國受罪!”

女統領已經走到了崔花勇身前,聽到太子殿下同意比武,就氣的牙癢癢。

崔花勇沒理女統領,而是滿臉平靜的走到神遊鼎前。

“哼!”

對面的東嵐國護衛表情不屑,滿臉嘲諷。

嗬嗬……

女人!

“高親王,我如果輸了,自願去當你的暖床丫頭……但如果你輸了呢?你怎麼補償太子殿下?”

“不如……讓你這三個人留下,給太子殿下當看門狗!”

眼看比鬥就要開始,崔花勇遠遠看著高親王,冷冷說道。

嗡!

高親王沒有說話,就隻是眯著眼。

辣!

性格比想象中還要剛毅。

有意思。

有味道。

高親王舔了舔嘴唇,腦海裡已經閃爍過一百個欺辱崔花勇的畫面。

太子難得的笑了一下。

雖然他知道這場比鬥必輸,但中州的女人如此剛毅,也讓他舒坦了一些。

“高親王,你捨得用這三個人……不,這三條看門狗來當賭注嗎?”

這一次,輪到太子殿下陰陽怪氣。

“哼……三個人當賭注,你中州憑什麼?我隻要一個暖床丫頭,所以隻能用一個人當賭注。”

高親王稍微思考了一下。

他是個謹慎的人,雖然三個手下都是珠光根骨,贏是一定能贏,但百密一疏,萬一有什麼疏漏。

損失一人,自己還能扛得住皇上責罰。

一次折損三人,自己也擔不起責任啊。

“高親王還真是膽小如鼠,你東嵐國上上下下,性格皆如鼠輩……罷了,賭一人就賭一人吧,理解你們膽小。”

太子臉上的嘲諷更加明顯。

……

第一戰!

崔花勇手扶神遊鼎,精神意誌進入一個玄之又玄的幻境。

珠光根骨,出類拔萃。

同時掌握兩部雄厚心法,真氣精純無雙。

神遊鼎是中州寶器,對中州血脈更加親和,雖然崔花勇隻有母親是中州人,隻有一半的中州血脈,但敵人卻完全沒有一滴中州血脈啊。

如果根骨懸殊,是白玉和珠光的差距,血脈親和的程度並不足以彌補。

但雙方如果同樣珠光根骨,那就是在比拚細節了。

崔花勇……勝!

沒有什麼懸念,乾脆利落。

……

噗!

東嵐國使者一口鮮血噴出去,整個人已經被氣浪震飛。

他癱坐在地上,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崔花勇,彷彿大白天看到了妖魔鬼怪。

而在崔花勇身上,珠光根骨的氣息,讓人全場驚愕。

“好!”

太子下意識喊了一嗓子。

他咬著牙,渾身的血液都有些沸騰。

剛纔的屈辱已經把他打入穀底,如今觸底反彈,堂堂太子爺,比小孩子拿到糖果還要亢奮百倍。

禦林軍總督也是目瞪口呆。

女統領更是心臟狂跳,五官之精彩,簡直將難以置信寫到了極致。

……

老大和老二差點被嚇呆。

什麼……

珠光根骨!

這是老三啊。

老三明明是白玉下階的根骨,怎麼突然就珠光了?

開什麼玩笑。

老四晉升……老三也晉升……

憑什麼啊。

老爺子偏心?

“大哥,什麼情況?咱們怎麼辦?”

老二舌頭哆嗦,說話都有些不利落。

“等等,靜觀其變……看看老三接下來怎麼應對?”

老大捶了捶胸口,狠狠喘了口粗氣。

……

高親王的臉綠了。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冷冷盯著太子:“太子爺,明明有殺手鐧,偏偏最後纔拿出來,你可真是好手段……欲揚先抑?”

“承讓!”

太子嘴角是一抹淡淡的得意,也沒有否認。

他記住了崔花勇。

……

第二戰!

崔花勇的對手稍微強一些,但差距不大。

勝!

還是輕鬆戰勝。

……

歡呼!

中州禦林軍不少人舉起拳頭歡呼。

兩國雙方的狀態徹底變了。

東嵐國從上到下,皆是一副死了親爹的難看錶情。

……

“還有一場,高親王還是把神遊鼎還回來吧……”

“可惜啊,孤可憐東嵐國貧瘠,也想借神遊鼎給貴國國師用用,可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爭氣啊。”

“居然連我中州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以後就乖乖留在東嵐國坐井觀天,儘量別跑出來,容易丟人現眼。”

太子爺憋了太久,嘲諷高親王的時候,也是殺傷力十足。

……

第三場。

有些難度,但難度不大。

崔花勇掌握兩部武學,很快打敗了東嵐國的第三人。

其實她敗敵國三人,和之前敵國一人打敗禦林軍一群人,是一個道理。

神遊鼎對戰,並沒有真實的體力消耗,所以迎戰第二人,完全沒有任何消耗。

別說三個人,就是再來十個,崔花勇同樣可以贏。

她有中州血脈,有兩部最柔和、最雄渾的無極境真氣心法,都能順應神遊鼎的規則,早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

全場歡呼。

太子又嘲諷了高親王幾句,隨後還留下了三人中最強的一個天才。

當著高親王的面,太子令人給東嵐國天才戴上了狗鏈子,還把一隻狗飯盆掛在天才脖子上。

高親王留下秘寶,使團上下死氣沉沉,氣急敗壞離開。

……

“怎麼回事?如此英才,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來參戰?”

等高親王走後,太子居高臨下俯瞰總督,那雙眼睛猶如被火焰燒紅的刑具,每一個字都拷問著總督的靈魂。

“我我……”

總督牙齒打顫,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我哪知道她為什麼不早來。

該死。

手下這群統領到底是如何管理下屬,自己全然不知情。

珠光根骨啊。

女子營居然有珠光根骨,自己居然一無所知。

“稟太子殿下,末將知道原因!”

突然,有個男統領跪下,他走出去之前,朝女統領陰森森一笑,那是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該死。

女統領心跳都差點停下。

他和這個統領有仇,對方這是要出言害自己啊。

“講!”

太子冷冷道。

“稟太子殿下……每年的這個時候,女子營都要更迭人員,新的成員正在特訓。理論上,新成員經驗不足,並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場合。但女子營統領以權謀私,收了這些新成員的好處,就提前讓老成員卸甲。”

“往輕了說,女子營統領是利慾薰心,以權謀私!往重了說,禦林軍的職責是拱衛京師,她已經觸犯軍規鐵律,依律……當斬!”

統領言辭犀利,慷慨憤怒,斬釘截鐵。

“殿下饒命……”

女統領六神無主,立刻跪下磕頭求饒。

“此事……可屬實?”

太子看著崔花勇,她要聽崔花勇一個答案。

“小花……小花……救救我,你救救我……你是請假,在家中突破……你救救我,我以後肯定善待你!”

女統領轉頭看向崔花勇,嘴裡嘀嘀咕咕。

伴君如伴虎,生死一線。

自己的命,已經被崔花勇捏在了手心裡。

“稟太子殿下,屬下之所以布衣入場,確實是被提前卸甲,距離真正的卸甲時日,其實還有幾天!”

崔花勇面無表情。

女子營和男營不同,那群新成員仗著自己年輕美麗,不惜花費大價錢,想在達官貴人面前出現。

禦林軍這個身份,有時候也是一種抬高嫁人時身價的履曆。

能出現在太子爺面前,可得是大價錢啊。

咚!

女統領聞言,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來人……拖下去!”

太子大袖一甩。

“你叫?”

太子問崔花勇。

“屬下崔花勇!”

崔花勇跪倒在地。

“太子妃身邊需要個貼身近侍,你跟著太子妃吧!”

……

老大和老二正在匆匆回北鷹府的路上。

崔花勇打敗東嵐國第三個天才時,他倆就迫不及待跑了。

得儘快找到老爺子。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秦近揚的原因?以前北鷹府死氣沉沉,秦近揚回來了,老三和老四突然晉升……”

“老三一直在秦近揚身旁伺候著,老四估計也偷偷投靠了他。”

老二在路上分析著。

“很有可能……這個人能繼承北鷹令,本身就邪性!”

“老四晉升,已經木已成舟,咱們都是血脈兄弟,大不了道個歉,關係還有緩和的餘地……”

“當務之急,是讓少主原諒咱們之前的唐突……負荊請罪吧。”

老大歎了口氣。

“敗家媳婦,如果不是她們的餿主意,咱們何必明面上得罪少爺。”

老二黑著臉,怒罵了一聲。

“有老爺子在,秦近揚肯定能心軟……老三、老四能晉升根骨,咱們兄弟一定也可以,放心……”

老大道。

……

北鷹府!

老大和老二還沒進門,就看到兩個媳婦剛下馬車。

她們還興高采烈。

“夫君,你們回來了?回來的正好,有好訊息……好幾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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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讓!”

太子嘴角是一抹淡淡的得意,也沒有否認。

他記住了崔花勇。

……

第二戰!

崔花勇的對手稍微強一些,但差距不大。

勝!

還是輕鬆戰勝。

……

歡呼!

中州禦林軍不少人舉起拳頭歡呼。

兩國雙方的狀態徹底變了。

東嵐國從上到下,皆是一副死了親爹的難看錶情。

……

“還有一場,高親王還是把神遊鼎還回來吧……”

“可惜啊,孤可憐東嵐國貧瘠,也想借神遊鼎給貴國國師用用,可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爭氣啊。”

“居然連我中州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以後就乖乖留在東嵐國坐井觀天,儘量別跑出來,容易丟人現眼。”

太子爺憋了太久,嘲諷高親王的時候,也是殺傷力十足。

……

第三場。

有些難度,但難度不大。

崔花勇掌握兩部武學,很快打敗了東嵐國的第三人。

其實她敗敵國三人,和之前敵國一人打敗禦林軍一群人,是一個道理。

神遊鼎對戰,並沒有真實的體力消耗,所以迎戰第二人,完全沒有任何消耗。

別說三個人,就是再來十個,崔花勇同樣可以贏。

她有中州血脈,有兩部最柔和、最雄渾的無極境真氣心法,都能順應神遊鼎的規則,早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

全場歡呼。

太子又嘲諷了高親王幾句,隨後還留下了三人中最強的一個天才。

當著高親王的面,太子令人給東嵐國天才戴上了狗鏈子,還把一隻狗飯盆掛在天才脖子上。

高親王留下秘寶,使團上下死氣沉沉,氣急敗壞離開。

……

“怎麼回事?如此英才,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來參戰?”

等高親王走後,太子居高臨下俯瞰總督,那雙眼睛猶如被火焰燒紅的刑具,每一個字都拷問著總督的靈魂。

“我我……”

總督牙齒打顫,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我哪知道她為什麼不早來。

該死。

手下這群統領到底是如何管理下屬,自己全然不知情。

珠光根骨啊。

女子營居然有珠光根骨,自己居然一無所知。

“稟太子殿下,末將知道原因!”

突然,有個男統領跪下,他走出去之前,朝女統領陰森森一笑,那是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該死。

女統領心跳都差點停下。

他和這個統領有仇,對方這是要出言害自己啊。

“講!”

太子冷冷道。

“稟太子殿下……每年的這個時候,女子營都要更迭人員,新的成員正在特訓。理論上,新成員經驗不足,並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場合。但女子營統領以權謀私,收了這些新成員的好處,就提前讓老成員卸甲。”

“往輕了說,女子營統領是利慾薰心,以權謀私!往重了說,禦林軍的職責是拱衛京師,她已經觸犯軍規鐵律,依律……當斬!”

統領言辭犀利,慷慨憤怒,斬釘截鐵。

“殿下饒命……”

女統領六神無主,立刻跪下磕頭求饒。

“此事……可屬實?”

太子看著崔花勇,她要聽崔花勇一個答案。

“小花……小花……救救我,你救救我……你是請假,在家中突破……你救救我,我以後肯定善待你!”

女統領轉頭看向崔花勇,嘴裡嘀嘀咕咕。

伴君如伴虎,生死一線。

自己的命,已經被崔花勇捏在了手心裡。

“稟太子殿下,屬下之所以布衣入場,確實是被提前卸甲,距離真正的卸甲時日,其實還有幾天!”

崔花勇面無表情。

女子營和男營不同,那群新成員仗著自己年輕美麗,不惜花費大價錢,想在達官貴人面前出現。

禦林軍這個身份,有時候也是一種抬高嫁人時身價的履曆。

能出現在太子爺面前,可得是大價錢啊。

咚!

女統領聞言,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來人……拖下去!”

太子大袖一甩。

“你叫?”

太子問崔花勇。

“屬下崔花勇!”

崔花勇跪倒在地。

“太子妃身邊需要個貼身近侍,你跟著太子妃吧!”

……

老大和老二正在匆匆回北鷹府的路上。

崔花勇打敗東嵐國第三個天才時,他倆就迫不及待跑了。

得儘快找到老爺子。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秦近揚的原因?以前北鷹府死氣沉沉,秦近揚回來了,老三和老四突然晉升……”

“老三一直在秦近揚身旁伺候著,老四估計也偷偷投靠了他。”

老二在路上分析著。

“很有可能……這個人能繼承北鷹令,本身就邪性!”

“老四晉升,已經木已成舟,咱們都是血脈兄弟,大不了道個歉,關係還有緩和的餘地……”

“當務之急,是讓少主原諒咱們之前的唐突……負荊請罪吧。”

老大歎了口氣。

“敗家媳婦,如果不是她們的餿主意,咱們何必明面上得罪少爺。”

老二黑著臉,怒罵了一聲。

“有老爺子在,秦近揚肯定能心軟……老三、老四能晉升根骨,咱們兄弟一定也可以,放心……”

老大道。

……

北鷹府!

老大和老二還沒進門,就看到兩個媳婦剛下馬車。

她們還興高采烈。

“夫君,你們回來了?回來的正好,有好訊息……好幾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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