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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插翅難逃,我送你個隱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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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一個破爛的小院子。

距離上朝面聖纔過去幾天時間,穆誌和已經暴瘦了兩圈,他身形原本就是消瘦形,此時猶如一個皮包骨頭的骷髏。

原本一頭烏黑長髮,居然已經是花白的顏色,一張臉更是猶如黃紙一樣,沒有任何血色。

堂堂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

懸賞令剛出來時,刑部追蹤到他的蹤跡,當時惡戰了一場,他雖然逃離險境,但也身受重傷。

這院子屬於父親舊部的一個遠房親戚,平日裡根本沒人過來。

現在的皇都,每條街都是穆誌和的懸賞令,他想逃出去,隻能等傷勢癒合。

其實即便傷勢癒合了,他也沒有把握成功出逃。

要知道,這地方可是中州的皇都啊。

可以說插翅難逃。

“什麼人!”

穆誌和原本在木床上仰面躺著。

突然,他手裡的劍閃電一樣斜刺出去,角度極其刁鑽,猶如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叮叮噹噹!

“是我……秦近揚!”

秦近揚手掌裹著一層真氣,居然是直接徒手捏住了穆誌和的劍。

“秦近揚……你……咳……咳……”

穆誌和目瞪口呆。

剛纔那一劍,已經是他這個三品武者的極限。

由於真氣運轉太澎湃,傷口加重,忍不住一陣咳嗽,嘴裡還吐出一口鮮血。

“是我!”

秦近揚把劍刃彈開。

他觀察了一下穆石地的情況,心裡不是個滋味。

這和前幾天那個少年,是一個人?

“你……”

穆誌和口乾舌燥,一時間五味雜陳。

他的藏身處被官府找到,其實是遲早的事情,但他萬萬沒想到,找到自己的人,居然是秦近揚。

而起秦近揚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

自己雖然是三品,但剛纔那一劍斬出去,即便是四品武者,也得全神貫注的對待。

而秦近揚僅僅是一巴掌就捏住了劍刃。

他的真氣得多麼雄厚?

“你……是來抓我的嗎?”

穆誌和苦笑了一聲,索性把劍丟棄。

秦近揚能徒手捏住自己的劍,就證明他有生擒自己的本事。

一顆源心丹,足夠秦近揚這種朝廷新秀出手了。

“抓你?”

“我抓你乾什麼?為了一顆區區源心丹……嗬嗬!”

秦近揚愣了一下,隨後苦笑一聲。

其實也不怪穆誌和感敏。

朝廷的年輕新秀,為了源心丹,抓到通緝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這裡有一部隱陣,這是隱陣的陣核……你拿著隱陣,應該可以矇混出去。”

秦近揚把隱陣拿出來。

“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穆誌和眼眶突然有些泛紅。

自己和他僅僅一面之緣,秦近揚簡單介紹了兩句,他就知道隱陣的珍貴。

這陣法的價值,不弱於源心丹。

甚至,好幾顆源心丹都不一定能換來。

關鍵自己和秦近揚根本就不熟悉。

……

【你把隱陣贈送給好友,讓好友有了逃生的希望,獎勵潛能4000點。】

……

“沒什麼為什麼,投緣吧……對了,你已經不可能再回玉旨學宮,眼看就要洗鐘,這幾顆源心丹,你也拿著吧!”

秦近揚想了想,又把宣錦公主給的源心丹,也一股腦給了穆誌和。

“你開什麼玩笑……這是源心丹,我不要……”

穆誌和立刻搖頭。

他甚至覺得秦近揚腦子有點問題。

“你爹是因為一省百姓而死,就當我替百姓謝謝你爹吧!”

秦近揚歎了口氣,直接把丹藥放在穆誌和手裡。

之前在金鑾殿,穆石地眼裡的那股無畏無懼,第一次讓秦近揚心靈都震撼了。

他從未想過,這個腐朽的朝廷,還有這樣的官。

“還是別了,不要一時衝動!你能放過我這一次,我記你一輩子恩情……”

“一旦被我離開京都,我就會去投靠叛軍,我發過誓,我一定會推翻這個朝廷……你是北鷹飛將,未來我和你是敵人!”

穆誌和苦笑一聲。

“哈哈哈,你可真是想多了……我一個江湖中人,誰當皇帝,與我何相乾?”

“在我眼裡,誰能讓百姓吃飽飯,誰就是好皇帝。”

“你爹開倉放糧,讓百姓吃上飯,那就是好官。”

“如果叛軍能讓百姓吃飽飯,那你就儘情去造反……既然造反了,你最好能當個皇帝!”

秦近揚拍了拍穆誌和的肩膀。

“當皇帝……嗬嗬,你也真敢想!”

穆誌和自嘲一笑。

他突然發現,秦近揚還真是個怪人。

在別人嘴裡,隻要提起皇帝,都有一股發自內心的敬畏和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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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自己對皇帝恨之入骨,可皇帝這兩個字眼,依然不能如此隨意的說出口。

以前他見過不少叛軍,叛軍雖然天天咬牙切齒罵狗皇帝,但他們內心其實還是恐懼,之所以怒罵,就是用憤怒來壓製恐懼。

而在秦近揚的嘴裡,皇帝是那樣的輕描淡寫。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有什麼不敢想的……”

秦近揚又笑了笑。

“王侯將相……或許吧……”

穆誌和的血液都有些沸騰了。

“秦兄,你覺得我爹蠢嗎?”

穆誌和冷不丁問道。

“不……”

秦近揚思索了一下:“你爹是故意的……”

“我指的故意,不是苛扣那三成臟銀,是去當這個欽差……隻有當了欽差,才能查出臟銀,隻有查出臟銀,才能苛扣……”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爹接手欽差這個爛攤子,就沒準備活著。”

“他要用他一個人的命,換單扈行省幾百萬百姓的命……”

秦近揚歎了口氣。

“你……你居然……”

穆誌和心裡更加難以置信。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父親擔任欽差,確實不是為了皇帝,確實是想替天下蒼生做些事情。

“沒錯,我爹一開始的目標,就是為了讓百姓活下去。”

“他從小吃百家飯長大,是百姓餓著肚子,把他喂活……他雖然已經是朝廷大員,可心裡放不下百姓……”

“我勸過他,可我勸不住!”

穆誌和低著頭,淚珠吧嗒吧嗒掉落。

這段時間,他心裡有過恨、有過怨、有過悲……可一滴眼淚都沒掉過。

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能理解父親,能懂父親。

穆誌和繃不住了。

“你爹是好官……真正意義上的好官……”

秦近揚重重歎了口氣。

同時,他心裡一陣悲涼。

皇朝真的已經爛透了。

從上到下,到處是各種利益團體,其利益勾結之緊密,就連皇帝都束手無策。

穆石地知道他能力有限。

他可以活著,可以在朝堂遊刃有餘,甚至加入一方勢力,一起魚肉百姓,當一個貪婪的食肉者。

可他內心的良知,讓他難以同流合汙。

傻嗎?

或許吧。

……

兩個人又寒暄了一會,出於安全考慮,秦近揚離開了這個破院子。

隨後,穆誌和也悄悄離開。

既然秦近揚能找到這裡,那刑部的探子也是遲早的事情。

有了隱陣,他的安全大概是能保證。

在皇都,父親還安排過一個藏身地。

過幾天,刑部要處斬穆石地,穆誌和暫時不想離開皇都,他要送父親最後一程。

同時,他還得療傷。

……

回去的路上,秦近揚腦海裡出現史英南。

如果有機會,讓史英南幫穆誌和療個傷。

說起來,自己也該前往玉旨學宮了……再等幾天吧。

一來,穆石地行刑,秦近揚想送一程,如果有可能,他還想送上一碗酒。

其實秦近揚是個理想主義者。

他雖然當不了什麼好官,對做官也沒有任何興趣,但他心裡是發自肺腑的敬佩好官。

第二,北鷹府的寶營還有真氣波動,這時候在寶營裡打打坐,距離三品大圓滿不遠了。

等到了玉旨學宮,就可以專心致誌,著手準備洗鐘。

……

北鷹府。

剛進大門,崔四撣就要跪下行禮。

秦近揚急忙上前,再次強調,在北鷹府沒有下跪的禮儀。

同時,他又重複了一次。

這裡沒有奴隸,崔家可以留在北鷹府,就當自己家住著就可以。

崔四撣謝了又謝。

“少爺,您最近有沒有抓緊修煉妙寒真氣?”

“耽誤不得了,蓮妙果全靠寶營裡的真氣吊著一口氣,如果拖延時間太久,容易出問題。”

崔四撣憂心忡忡。

自從秦近揚接手寶營,崔四撣已經下令,嚴禁崔家任何人踏足寶營,包括他自己在內。

所以,崔四撣並不知道秦近揚已經掌握妙寒真氣,更不知道冰玉已經四分五裂。

“呃……好吧!”

秦近揚苦笑一聲,敷衍著點點頭。

他沒有直接告訴崔四撣自己已經掌握蓮妙真氣,別人不知道係統的事情,這速度有些匪夷所思了。

反正寶營沒有人進來,自己打坐幾天,到時候順其自然說明情況吧。

“少主,您雖然已經掌握無字承光訣,但妙寒真氣藏在冰玉之中,容易凍傷您……我讓我的三個兒女去輔助,他們修煉的心法能保護你的心脈,感悟時可事半功倍。”

崔四撣道。

“不用!真的不用!”

秦近揚下意識拒絕。

“少主放心,我已經令人去叫三個孩子,他們很快就到……崔家是您的家奴,您儘管吩咐便是。”

崔四撣一臉固執。

說話中間,崔四撣的閨女崔花勇一個人走來。

“老大和老二呢?”

見隻有閨女一人,崔四撣眼珠子一寒,表情開始陰森。

“不知道……應該是在籌備禦林軍的比武吧。”

崔花勇朝著秦近揚抱拳一拜,恭恭敬敬。

“來人……去老大和老二的府上,再叫一次!”

崔四撣嘴唇都在抖動。

兩個逆子,忘恩負義的東西。

逆子。

“崔老,算了……他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自己可以領悟。”

秦近揚笑了笑。

“老三,你親自去跑一趟……問一問這兩個孽畜,是不是要老頭子我親自去請他們。”

崔四撣隻是在秦近揚面前卑躬屈膝,在外人面前,他是連六品都能拖下水的強者。

在兒女面前,他是一言九鼎的父親。

……

崔花勇見到了大哥和二哥。

結果,兩個哥哥聽到父親威脅,隻是輕蔑一笑。

“三妹,你知道這場比武有多重要嗎?”

“穆石地案震驚朝野,穆石地的兒子遲遲沒有到案,刑部不少人被革職,這幾天會有不少空缺……”

“如果在比武中能嶄露頭角,那你的兩個兄長,就是刑部的官員。”

“一個不知道從哪跑出來野種,有什麼資格讓我伺候?”

“轉告父親,我這幾天頭疼欲裂,無法凝聚真氣!”

老二面無表情。

“三妹,老爺子渾身是傷,沒有多長日子了!咱們三人被三部破功法耽誤了一路,你甘心嗎?”

“如果不是被潤心訣耽誤,你也不會淪落到嫁給一個傻子啊。”

“父親當了一輩子狗,已經當成老糊塗了。”

老大的表情也是感慨與輕蔑。

隻要自己在刑部正式任職,就再也不用懼怕父親。

兩個人已經商量過了。

他們要聯合刑部的人,找個由頭,把秦近揚的爵位給他革了。

消失了那麼久的北鷹飛將,就不應該存在。

“我會轉告父親!”

崔花勇面無表情。

她和兩個大哥是同父異母,小時候沒少被兩個哥哥毆打過。

長大之後,她有了些許實力,纔不至於被繼續欺負。

“勸你委婉點。”

“如果真的替老頭子身體考慮,就別讓他動氣。”

“你可以撒個善意的謊言,就說我和二弟練功岔氣,過幾天會回去,找少主請罪。”

見老三要走,老大冷笑道。

崔花勇愣了一下,表情糾結。

她心疼父親,可不想讓父親早死。

“可惜,過幾天我夫君就是正式的朝廷命官,那個什麼野種飛將,還敢使喚嗎?”

這時候,兩個媳婦也走進來。

崔花勇邁開步子就走。

她看見這兩個嫂子就頭疼欲裂。

“娘子,老三親自來找我二人,肯定是秦近揚給老爺子施壓了。”

“他要掌握妙蓮寒氣,必須得我們兄妹三個輔助……萬一他繼續給老爺子施壓,怕是會有麻煩,眼看比武在即,輔助妙蓮寒氣會損失我們自己的真氣,絕對不可以有閃失。”

老大皺著眉,滿臉愁容的分析著。

“大哥,莫急!比武之後,老三就要離開禦林軍,咱們撮合一下,該讓老三嫁人了。”

老二似笑非笑。

“是啊……張家那個傻子,早就迫不及待了,如果張家上門去提親,老爺子也就沒時間來找咱們麻煩……我這就安排人去張家!”

老大捏了捏拳頭。

……

崔花勇回來,她考慮到父親傷情,確實撒了謊。

崔四撣是人精,自然知道兩個兒子在撒謊,當下就要去打斷兩個人的狗腿。

秦近揚站出來,攔住了崔四撣。

他親口允許兩個人療傷,等禦林軍比武結束之後,再來輔助。

崔四撣感恩戴德。

……

事情結束,秦近揚一頭鑽進了寶營。

不知不覺,又過去幾天。

穆石地還沒有處斬,單扈行省有不少百姓陸陸續續進京告狀,要保穆石地。

當然,鐵證如山,穆石地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秦近揚三品大圓滿。

大清早,秦近揚剛一出門,就看到崔花勇悶悶不樂。

“你有心事?”

秦近揚問了一句。

“沒有!”

崔花勇轉身就跑了。

“怪人!”

秦近揚皺了皺眉。

這時候,老四走過來。

“老四,你三姐怎麼了?”

秦近揚問。

“這幾天,張家人天天都登門送禮……就這一兩天,三姐會正式離開禦林軍。到時候她得嫁給傻子,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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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三個孩子,他們很快就到……崔家是您的家奴,您儘管吩咐便是。”

崔四撣一臉固執。

說話中間,崔四撣的閨女崔花勇一個人走來。

“老大和老二呢?”

見隻有閨女一人,崔四撣眼珠子一寒,表情開始陰森。

“不知道……應該是在籌備禦林軍的比武吧。”

崔花勇朝著秦近揚抱拳一拜,恭恭敬敬。

“來人……去老大和老二的府上,再叫一次!”

崔四撣嘴唇都在抖動。

兩個逆子,忘恩負義的東西。

逆子。

“崔老,算了……他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自己可以領悟。”

秦近揚笑了笑。

“老三,你親自去跑一趟……問一問這兩個孽畜,是不是要老頭子我親自去請他們。”

崔四撣隻是在秦近揚面前卑躬屈膝,在外人面前,他是連六品都能拖下水的強者。

在兒女面前,他是一言九鼎的父親。

……

崔花勇見到了大哥和二哥。

結果,兩個哥哥聽到父親威脅,隻是輕蔑一笑。

“三妹,你知道這場比武有多重要嗎?”

“穆石地案震驚朝野,穆石地的兒子遲遲沒有到案,刑部不少人被革職,這幾天會有不少空缺……”

“如果在比武中能嶄露頭角,那你的兩個兄長,就是刑部的官員。”

“一個不知道從哪跑出來野種,有什麼資格讓我伺候?”

“轉告父親,我這幾天頭疼欲裂,無法凝聚真氣!”

老二面無表情。

“三妹,老爺子渾身是傷,沒有多長日子了!咱們三人被三部破功法耽誤了一路,你甘心嗎?”

“如果不是被潤心訣耽誤,你也不會淪落到嫁給一個傻子啊。”

“父親當了一輩子狗,已經當成老糊塗了。”

老大的表情也是感慨與輕蔑。

隻要自己在刑部正式任職,就再也不用懼怕父親。

兩個人已經商量過了。

他們要聯合刑部的人,找個由頭,把秦近揚的爵位給他革了。

消失了那麼久的北鷹飛將,就不應該存在。

“我會轉告父親!”

崔花勇面無表情。

她和兩個大哥是同父異母,小時候沒少被兩個哥哥毆打過。

長大之後,她有了些許實力,纔不至於被繼續欺負。

“勸你委婉點。”

“如果真的替老頭子身體考慮,就別讓他動氣。”

“你可以撒個善意的謊言,就說我和二弟練功岔氣,過幾天會回去,找少主請罪。”

見老三要走,老大冷笑道。

崔花勇愣了一下,表情糾結。

她心疼父親,可不想讓父親早死。

“可惜,過幾天我夫君就是正式的朝廷命官,那個什麼野種飛將,還敢使喚嗎?”

這時候,兩個媳婦也走進來。

崔花勇邁開步子就走。

她看見這兩個嫂子就頭疼欲裂。

“娘子,老三親自來找我二人,肯定是秦近揚給老爺子施壓了。”

“他要掌握妙蓮寒氣,必須得我們兄妹三個輔助……萬一他繼續給老爺子施壓,怕是會有麻煩,眼看比武在即,輔助妙蓮寒氣會損失我們自己的真氣,絕對不可以有閃失。”

老大皺著眉,滿臉愁容的分析著。

“大哥,莫急!比武之後,老三就要離開禦林軍,咱們撮合一下,該讓老三嫁人了。”

老二似笑非笑。

“是啊……張家那個傻子,早就迫不及待了,如果張家上門去提親,老爺子也就沒時間來找咱們麻煩……我這就安排人去張家!”

老大捏了捏拳頭。

……

崔花勇回來,她考慮到父親傷情,確實撒了謊。

崔四撣是人精,自然知道兩個兒子在撒謊,當下就要去打斷兩個人的狗腿。

秦近揚站出來,攔住了崔四撣。

他親口允許兩個人療傷,等禦林軍比武結束之後,再來輔助。

崔四撣感恩戴德。

……

事情結束,秦近揚一頭鑽進了寶營。

不知不覺,又過去幾天。

穆石地還沒有處斬,單扈行省有不少百姓陸陸續續進京告狀,要保穆石地。

當然,鐵證如山,穆石地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秦近揚三品大圓滿。

大清早,秦近揚剛一出門,就看到崔花勇悶悶不樂。

“你有心事?”

秦近揚問了一句。

“沒有!”

崔花勇轉身就跑了。

“怪人!”

秦近揚皺了皺眉。

這時候,老四走過來。

“老四,你三姐怎麼了?”

秦近揚問。

“這幾天,張家人天天都登門送禮……就這一兩天,三姐會正式離開禦林軍。到時候她得嫁給傻子,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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