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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我在戚佅城也沒這麼危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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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近揚好不容易騰出手來,眨眼時間,又被好幾個四品包圍過來。

眾人廝殺到現在,都已經紅了眼。

投靠叛軍的宗門雖然已經分崩離析,大量弟子也選擇和宗門決裂,以求自保,但依然有不少死忠,要誓死追蹤宗主。

目前圍攻秦近揚的這群人,就是三宗的這批死忠。

他們的轟殺,要更加執著。

秦近揚的生死,根本不重要。

他們眼裡隻有他身上的兩顆升聖丹。

秦近揚氣喘籲籲,史無前例的壓迫再次籠罩過來。

不得不承認,還是中州人才濟濟。

秦近揚在戚佅城也沒這麼危險過。

不過總歸是有驚無險。

一群四品想殺自己,隻能靠消磨時間,耗空自己的真氣。

巧了,大江功最擅長磨時間。

秦近揚身形閃爍,看似步步驚心,卻總能在最危險的刹那,完美閃避一切殺招。

反倒是那些圍困他的人,是越來越焦慮。

“秦師兄,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小狗子紅著眼喊道。

其實他們最開始是要去幫秦近揚。

但秦近揚讓得知他們已經成了天網司成員,就讓他們去天網司戰鬥。

可在這群人心裡,天網司算根毛,秦近揚纔是自己的家人。

他們雖然聽了秦近揚的話,也在天網司廝殺,但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秦近揚。

哪怕替秦近揚去擋一刀,也值了。

“不用,你們自己小心!”

秦近揚喊了一聲。

既然已經加入天網司,就要認認真真,去建功立業。

更何況,自己這邊,其實纔是全場最危險的地方。

不謙虛的說,小狗子他們這種水平,來一個死一個。

就連蔣行陽都負了傷,目前被迫躲在一旁恢複傷勢。

蔣行陽唉聲歎氣。

他意識到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沒有自己在身旁幫忙,六兄甚至更加輕鬆一些。

自己純粹是在添亂。

難受!

以後誰再說我是天才,我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

廝殺又持續了一些時間。

廣場上的死屍越來越多,秦近揚沒有輸出環境,暫時殺不死四品。

但他閃避的途中,卻連湯帶水,斬了三宗不少三品弟子。

這就讓人頭疼。

那群四品越來越急,但他們也無奈接受了一個事實。

追不到。

四品終究隻是四品。

哪怕人數再多,隻要秦近揚願意閃避,自己就束手無策。

更何況,三宗的四品和各懷鬼胎,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根本做不到有效的配合。

合嵐山莊刑堂那批囚徒,已經死了一大半。

吞下毒丹之後,他們迴光返照,確實有一段時間能達到人生巔峰。

可這個巔峰極其短暫。

丹田裡的真氣就隻有那麼一點點。

你用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

而且這群人的心智或多或少也會被影響,他們容易上頭,容易殺紅眼,不知不覺就是歇斯底裡的狀態。

許龍傑躺在比較安全的牆上,沒有人來惹他,他反而還活著。

但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快死了。

“咦……秦近揚有危險……嗬嗬,這下熱鬨了,黃泉路上,秦近揚肯定能來陪我!”

許龍傑一直觀察著秦近揚的戰況。

他是越看越心驚。

這是秦近揚?

是當初自己耀星堂麾下那個蠢弟子?

這成長的速度,也太恐怖了。

現在的自己,在秦近揚面前根本就是個笑話。

許龍傑心裡也在懊悔。

如果當初和秦近揚走近一些,對他好一些,自己的命運也不至於如此吧。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許龍傑心裡瘋狂嫉妒秦近揚。

突然。

一直在圍攻天網司的三個宗主,齊刷刷拋開天網司,轉身朝秦近揚殺過去。

就讓人猝不及防。

許龍傑親眼目睹這一切,他心跳加速,立刻就精神了。

果然。

眼看著四品對秦近揚束手無策,這三個五品宗主坐不住了。

秦近揚……你死定了。

……

叛軍是小。

升聖丹是大。

三個宗主投靠吳信海,並不是真心實意,純粹是為了升聖丹。

吳信海虛張聲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斬殺天網司的三個武者。

眼看秦近揚越殺越勇,之前還想派手下去耗空秦近揚的真氣,現在看來,這小子越殺越精神,反而是自己人開始露出疲態。

這小子身上的古怪太多,他們已經感覺到吳信海的雷瘟陣逐漸鬆動。

一旦被這小子逃走,前功儘棄。

三人忍無可忍,拋開天網司,決定親自來對付秦近揚。

至於不聽吳信海號令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算個事。

在新天軍內部,同樣有派係之分。

得罪了你魏天師,我大不了投靠齊天師,甚至還有個晉天師。

對五品來說,升聖丹比天還要大。

……

轟隆隆!

轟隆隆!

吳信海差點被三個人氣到吐血。

該死。

不聽號令,一輩子活該你們烏合之眾。

“吳信海,你還能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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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高亭貞渾身是血,董西堯和太監更是狼狽不堪。

所幸有昆天卷,再加上朝廷的武者,身上亂七八糟的丹藥足夠多,他們三人還能支撐。

眼看三個宗主離開,高亭貞他們也能鬆一口氣。

三人看了眼廣場。

心痛啊。

天網司死傷慘重,造成傷亡的原因,是刑堂那群囚徒吃下毒丹,衝上來就是同歸於儘。

禦史的隊伍就更別提了,那群軟骨頭丟儘了朝廷的臉面。

大多數跪地求饒。

他們為了買命,把身上所有的寶物都拿出來。

隊伍裡皇帝賜給秦近揚的東西,早已經被打砸開,劫掠一空。

還有一些死了。

這些死了的武者,並不是多勇武,而是沒來得及下跪。

“許元晟,我高亭貞代表朝廷,再次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迷途知返,依然許你榮華富貴!”

高亭貞咬牙切齒。

該死的許元晟。

如果不是因為他出手,吳信海早就敗了。

這畜生道貌岸然,居然如此厲害,簡直是五品中天花板的存在。

不得不承認,東獅霞火訣雖然笨拙,但面對不能移動的對手,殺傷力絕對是毀滅級別。

許元晟黑著臉不說話。

他內心很恥辱。

一直以來,許元晟都心高氣傲。

可不管是叛軍,還是朝廷,都對自己呼來喝去,彷彿在用骨頭誘惑一條狗。

吳信海深吸一口氣,突然冷冷盯著許元晟:“許元晟,你為了對付煌雲派,攢了那麼多鬼烏心,留著過年嗎?”

“嚴京非,裴風空……把許雯卿的手掌……給我砍下來!立刻!”

吳信海突然下令。

“你敢……”

聞言,許元晟頭皮發麻,紅著眼怒斥。

同時,他心裡不認為嚴京非能斬下閨女的手掌,自己在閨女體內留了防禦寶器,四品不可能輕易破開。

起碼,女兒能支撐一會。

“嗬嗬,以你為剛纔那段時間,嚴京非在做什麼?你在你閨女體內的寶器,也不是破不開!”

吳信海冷笑。

……

唰!

許雯卿剛聽到吳信海的命令。

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寒芒便已經掠過。

冷光閃爍。

許雯卿左手一陣冰涼。

隨後,一股血液噴湧而出。

“啊……”

這時候,許雯卿纔回過神來。

劇痛,瞬間從手腕擴散開來。

她眼睜睜目睹自己手掌飛起,軟塌塌落在遠處,一片猩紅。

許雯卿咬著牙,瞳孔死死盯著裴風空。

她萬念俱灰,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爹千辛萬苦,不知道廢了多少手段,纔在自己體內悄悄放置了寶器。

可自己被裴風空花言巧語欺騙,把寶器的事情,也告訴了裴風空。

剛纔的時間,裴風空一直在破壞自己的寶器。

現在,寶器碎了。

他毫不留情,斬了自己的手掌。

就在昨天,你還緊緊抓著我的手,說要和我攜手一輩子。

你說,你下輩子都不會鬆開我的手。

今天,你就砍斷我的手。

……

“你……”

許元晟睚眥欲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你罪該萬死啊。

我女兒的手。

我女兒的手啊。

從小到大,我連打都捨不得打一下,你居然砍了我女兒的手。

你這瘋狗。

你這畜生。

“哼,你女兒的這隻手,算懲罰你對魏天師不忠,廝殺中途,居然不用全力。”

“如果下一招你還不用鬼烏心,那我就再斬一臂。”

吳信海又道。

嘎嘣!

許元晟死死捏著手掌,恨不得生撕了吳信海。

可女兒在他手上,自己隻能照做。

說起來,鬼烏心還是秦近揚和薛冰冰當年一次拿回來,這才讓自己當上十宗盟主。

轟隆隆!

轟隆隆!

許元晟長籲一口氣,突然舉起雙手。

頓時間,一股讓人窒息的偉力,開始從合嵐山莊地面蔓延上來。

在地底之下,有許元晟用鬼烏心佈置的殺陣。

此陣,可對付六品。

……

秦近揚面對三名五品合圍,立刻就有一種被死亡勒住喉嚨的窒息。

誰都沒有料到,堂堂三個五品,居然會恬不知恥,去合圍一個三品武者。

赤履宗宗主和西月宗宗主已經被打傷。

更何況,兩個宗主也沒有義務去救秦近揚的命。

秦近揚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熊熊燃燒,所有精力都聚集在腿上。

他背水一戰,準備去破壞雷瘟陣。

其實秦近揚剛纔一直在嘗試破陣,可他沒有好的運轉真氣環境,也失敗了一次又一次。

事已至此,不破就是死。

“我隻有兩顆升聖丹,你們卻有三人,這丹……要如何瓜分?”

秦近揚亂髮飛揚,咬牙切齒問道。

“嗬嗬,這種淺薄的離間計,也沒必要拿出來現眼……”

有個宗主叫杜至中,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我三人早就商量過,其中兩人拿走升聖丹,另外一人,可你把你活捉走……你身上的秘密,也抵得上一顆升聖丹了。”

另一個宗主面無表情。

“三條老狗!”

秦近揚罵道。

……

嗖!

眼看三個五品的轟殺就要降臨,突然一道紫光從天而降。

易蓮琴站在秦近揚身前,目光冰冷。

“易蓮琴?你怎麼出來了。”

杜至中目光一變。

“我可以拖延一個五品,你有機會就跑!”

吳生施也竄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突破到四品,在他周圍,有五怨環繚繞。

吳生施之前壓在三品,是因為要幫許元晟培育金經葉,如今易蓮琴內傷癒合,他再也沒有什麼負擔。

甚至,距離五品都不遠了。

隻要有足夠的真氣,五怨環可以阻擋五品幾招轟殺。

吳生施輕功也不凡。

他毫不猶豫,直接拖延了一個五品。

吳生施也想過把五怨環給秦近揚,但秦近揚面對的五品太多,五怨環防禦不了幾招,還不如自己引走一個。

易蓮琴傷勢並沒有全部恢複,但她實力突飛猛進,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此時拖延兩個五品問題不大。

……

秦近揚暫時安全。

可天網司撐不住了。

許元晟轟出一拳,威力堪比六品中期。

昆天卷佈滿裂縫,隨時可能崩潰。

太監口吐鮮血,已經重傷,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站起來。

董西堯輕傷,戰力衰減嚴重。

赤履宗和西月宗兩個宗主根本不可能用全力。

朝廷一方陷入絕境。

轟!

轟!

轟!

吳信海抓住空隙,直接甩出三道陣法,把高亭貞他們困住。

怨蛇陣,同樣是魏天師的手筆。

一旦被怨蛇陣纏繞,武者的真氣會逐漸枯竭。

他們三人,目前隻能自保,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嗬嗬,天網司,也不過如此!”

吳信海緩緩朝高亭貞三人走去。

“唉……兄弟,下輩子見吧!沒想到最終是和你死在一起。”

高亭貞歎了口氣,又看了眼董西堯。

昆天卷碎裂,面對一個六品後期,三個受傷的五品,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可惜,最終還是沒能等到吳信海先撐不住。

或許,吳信海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但蒼天沒有站在自己這一方。

難道……這就是朝廷氣數?

許元晟剛剛轟出鬼烏心大陣,此時丹田空虛,也在恢複真氣。

吳信海走向高亭貞,途徑許元晟的時候,突然一掌轟出……結結實實,轟在了許元晟的頭頂。

轟隆隆!

轟隆隆!

氣浪擴散開來,許元晟腳下直接被震盪出一個碩大的深坑。

許元晟七竅流血,披頭散髮,滿臉錯愕的盯著吳信海。

彷彿一隻被一棒子打在頭上的豬。

“厲害……東獅霞火訣除了殺伐外,防禦也是一流……我堂堂六品後期,居然都沒能一招將你轟殺!”

吳信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甚至朝許元晟豎起了大拇指。

“你乾什麼……”

許元晟雖然沒死,可也受了不輕的傷。

“你一直在派人救你的閨女……你成功了,你閨女已經被救走……”

吳信海指了指遠處。

果然,許雯卿已經被薛冰冰和幾個上單堂弟子救走。

混亂開始後,薛冰冰他們就藏在暗處。

許元晟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把許雯卿救出來。

他們一直在等待機會。

所幸,成功了。

隻要沒有大師姐被脅迫,師傅就沒必要投鼠忌器。

可薛冰冰臉色钜變,表情更加憤怒。

誰能想到,吳信海居然會偷襲師傅。

該死的叛軍,果然言而無信。

……

“吳信海,他們說得沒錯,你的妖術撐不住了……你的六品,還能支撐多久?”

沒有了許雯卿脅迫,許元晟整個人都自信了不少。

轟隆!

轟隆隆!

東獅霞火訣的虛影再次凝聚而出。

地底深處,鬼烏心的大陣,也再次綻放出恐怖氣浪。

這一次,許元晟的目標,是吳信海。

閨女的斷手之仇,一定要斬下他的狗頭,來償還血債。

“哈哈哈……撐不住又如何……許元晟,我知道你的防禦,一般玄功根本破不開,這也是你自傲的地方。”

“可如果是東獅霞火訣呢?”

“六品施展出來的東獅霞火訣,應該能破你五品玄功吧?”

轟隆隆!

轟隆隆!

吳信海話音落下,整個山脈都開始顫抖。

許元晟目瞪口呆。

他感覺到了東獅霞火訣的氣息。

這氣息,來自吳信海。

這……怎麼可能。

……

“許元晟,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手裡,捏著一枚能讓六品突破到七品的傳承誌……”

“你以為,我潛藏在你身邊,是為了什麼?”

“這枚傳承誌的關鍵,就是東獅霞火訣,可惜……你的閨女太蠢。”

吳信海的聲音灌在許元晟耳朵裡,讓許元晟頭腦轟鳴。

……

另一邊!

吳生施讓秦近揚拿出大江舟。

在合嵐山莊,還有一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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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宗主面無表情。

“三條老狗!”

秦近揚罵道。

……

嗖!

眼看三個五品的轟殺就要降臨,突然一道紫光從天而降。

易蓮琴站在秦近揚身前,目光冰冷。

“易蓮琴?你怎麼出來了。”

杜至中目光一變。

“我可以拖延一個五品,你有機會就跑!”

吳生施也竄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突破到四品,在他周圍,有五怨環繚繞。

吳生施之前壓在三品,是因為要幫許元晟培育金經葉,如今易蓮琴內傷癒合,他再也沒有什麼負擔。

甚至,距離五品都不遠了。

隻要有足夠的真氣,五怨環可以阻擋五品幾招轟殺。

吳生施輕功也不凡。

他毫不猶豫,直接拖延了一個五品。

吳生施也想過把五怨環給秦近揚,但秦近揚面對的五品太多,五怨環防禦不了幾招,還不如自己引走一個。

易蓮琴傷勢並沒有全部恢複,但她實力突飛猛進,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此時拖延兩個五品問題不大。

……

秦近揚暫時安全。

可天網司撐不住了。

許元晟轟出一拳,威力堪比六品中期。

昆天卷佈滿裂縫,隨時可能崩潰。

太監口吐鮮血,已經重傷,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站起來。

董西堯輕傷,戰力衰減嚴重。

赤履宗和西月宗兩個宗主根本不可能用全力。

朝廷一方陷入絕境。

轟!

轟!

轟!

吳信海抓住空隙,直接甩出三道陣法,把高亭貞他們困住。

怨蛇陣,同樣是魏天師的手筆。

一旦被怨蛇陣纏繞,武者的真氣會逐漸枯竭。

他們三人,目前隻能自保,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嗬嗬,天網司,也不過如此!”

吳信海緩緩朝高亭貞三人走去。

“唉……兄弟,下輩子見吧!沒想到最終是和你死在一起。”

高亭貞歎了口氣,又看了眼董西堯。

昆天卷碎裂,面對一個六品後期,三個受傷的五品,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可惜,最終還是沒能等到吳信海先撐不住。

或許,吳信海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但蒼天沒有站在自己這一方。

難道……這就是朝廷氣數?

許元晟剛剛轟出鬼烏心大陣,此時丹田空虛,也在恢複真氣。

吳信海走向高亭貞,途徑許元晟的時候,突然一掌轟出……結結實實,轟在了許元晟的頭頂。

轟隆隆!

轟隆隆!

氣浪擴散開來,許元晟腳下直接被震盪出一個碩大的深坑。

許元晟七竅流血,披頭散髮,滿臉錯愕的盯著吳信海。

彷彿一隻被一棒子打在頭上的豬。

“厲害……東獅霞火訣除了殺伐外,防禦也是一流……我堂堂六品後期,居然都沒能一招將你轟殺!”

吳信海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甚至朝許元晟豎起了大拇指。

“你乾什麼……”

許元晟雖然沒死,可也受了不輕的傷。

“你一直在派人救你的閨女……你成功了,你閨女已經被救走……”

吳信海指了指遠處。

果然,許雯卿已經被薛冰冰和幾個上單堂弟子救走。

混亂開始後,薛冰冰他們就藏在暗處。

許元晟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把許雯卿救出來。

他們一直在等待機會。

所幸,成功了。

隻要沒有大師姐被脅迫,師傅就沒必要投鼠忌器。

可薛冰冰臉色钜變,表情更加憤怒。

誰能想到,吳信海居然會偷襲師傅。

該死的叛軍,果然言而無信。

……

“吳信海,他們說得沒錯,你的妖術撐不住了……你的六品,還能支撐多久?”

沒有了許雯卿脅迫,許元晟整個人都自信了不少。

轟隆!

轟隆隆!

東獅霞火訣的虛影再次凝聚而出。

地底深處,鬼烏心的大陣,也再次綻放出恐怖氣浪。

這一次,許元晟的目標,是吳信海。

閨女的斷手之仇,一定要斬下他的狗頭,來償還血債。

“哈哈哈……撐不住又如何……許元晟,我知道你的防禦,一般玄功根本破不開,這也是你自傲的地方。”

“可如果是東獅霞火訣呢?”

“六品施展出來的東獅霞火訣,應該能破你五品玄功吧?”

轟隆隆!

轟隆隆!

吳信海話音落下,整個山脈都開始顫抖。

許元晟目瞪口呆。

他感覺到了東獅霞火訣的氣息。

這氣息,來自吳信海。

這……怎麼可能。

……

“許元晟,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手裡,捏著一枚能讓六品突破到七品的傳承誌……”

“你以為,我潛藏在你身邊,是為了什麼?”

“這枚傳承誌的關鍵,就是東獅霞火訣,可惜……你的閨女太蠢。”

吳信海的聲音灌在許元晟耳朵裡,讓許元晟頭腦轟鳴。

……

另一邊!

吳生施讓秦近揚拿出大江舟。

在合嵐山莊,還有一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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