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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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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呃……饒命……饒命……啊啊……”

淒厲的慘嚎響徹上空。

魯叟申渾身劇痛,低頭目睹著胸膛前的恐怖鎖鏈,卻無能為力。

他想逃跑。

可怖笑葬是玄功,區區四品,拿什麼逃。

秦近揚看著那個血跡斑斑的架子,盯著已經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吳生施,一顆心前所未有的冰冷!

眼前這個四品,肯定就是說書人口中的西月宗劊子手。

果然夠歹毒。

……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

詭異的笑聲越來越囂張。

不少修為弱的弟子,已經誤傷了耳朵,這笑聲讓他們頭疼欲裂。

秦近揚衣衫飛揚,身前的真氣鎖鏈居然生長出密密麻麻,且無比鋒利的刺,猶如觸目驚心的鋼鐵荊棘。

轟轟!

轟轟!

轟轟!

真氣鎖鏈繃的筆直,比拔河的繩索還要緊。

唰!

唰!唰唰唰!

突然,鎖鏈開始旋轉,那些刺也開始旋轉。

……

“啊啊啊!”

“饒命……饒命啊……饒命饒命……”

鎖鏈旋轉,魯叟申更是痛到窒息。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絞成了碎肉,能看到自己腸子飛出來。

魯叟申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殺死的公雞,這真氣繩索就是一隻猙獰的手,在處理自己的內臟。

恐懼滔天,劇痛難忍。

他已經想儘了一切辦法。

他瘋狂爆裂自己的真氣,不斷把一件又一件寶器祭出來。

他隻求能活著。

哪怕下半輩子當乞丐,也想活著。

可惜,無濟於事。

根本就無濟於事。

魯叟申感覺自己是一隻螻蟻,被鎮壓在石頭下。

那種渺小感,讓人連呼吸都無法做到。

在看清楚秦近揚的年紀,以及感知到秦近揚隻有三品時,魯叟申更加難以置信。

他之前見過秦近揚一次。

那時候,秦近揚和一條狗一樣,剛剛纔被許元晟逐出山莊。

可這才幾天時間,他怎麼就脫胎換骨了?

這是什麼魔幻場景。

要知道,自己也是堂堂四品,而且是四品後期的強者,哪怕是面對五品,也應該能從容逃走。

如今面對一個三品,自己竟然連逃命的資格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饒命啊……少俠,隻要能饒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啊啊啊……好疼,好疼……啊……”

魯叟申嗓子不斷噴血。

理論上,到了這種場景,一般人肯定已經昏迷,甚至嚥了氣都不奇怪。

可秦近揚故意在折磨魯叟申。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

“他……咳咳……是我的徒兒!”

魯叟申的身後,突然有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什……什麼……”

魯叟申緩緩轉過頭去。

說話的人,居然是吳生施。

原本已經沒有了人樣的吳生施,此時居然咧著嘴在笑,那張臉佈滿鮮血,比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還要難看。

有時候,笑……比哭更讓人心慌。

吳生施從來沒有如此時此刻這樣欣慰過。

秦近揚。

你小子……你小子……

這……

唉……出息了啊。

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你小子遲早能出息。

可惜,是我這個師傅沒什麼用,非但沒能幫你,反而還要連累你。

所幸,你小子似乎已經不介意被我連累。

欣慰。

真的欣慰。

……

全場震撼。

恐怖的笑聲在天空迴盪。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震撼,每個人的視線,都死死籠罩在秦近揚身上,根本回不過神來。

西月宗宗主想去救魯叟申的命,可高亭貞一個眼神,就如無形囚籠降臨,讓他渾身冰冷,立刻就不敢再動彈一下。

他見過秦近揚,但印象並不深刻。

唯一的記憶點,就是薛冰冰要拋開兒子,去山莊外送別秦近揚。

可誰能想到,秦近揚居然會是戚佅城的老六。

這……八竿子打不著啊。

難受!

說起來,最難受的人,應該是許元晟吧!

在許元晟身上,有眼無珠四個大字,體現的是淋漓儘致。

人們下意識看向許元晟。

果然,這老東西咬著牙,鬍鬚隨著臉上的肌肉痙攣,而一抖一抖。

他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血色,比殭屍還要僵硬。

該死。

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近揚為什麼會是老六。

自己辛辛苦苦調查了那麼久,老六原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不可能啊。

老天爺這是給自己開什麼玩笑。

許元晟好幾次眼睛都黑了一下,神情都有些恍惚,猶如是在做夢。

在招募秦近揚當護道弟子的時候,他專門派人,去詳細調查過秦近揚的身世。

一清二白。

簡單純粹。

秦近揚沒有其他靠山,沒有什麼背景。

不久前,這個人還是個雜役。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同時,許元晟內心又有另一個懷疑。

秦近揚既然是老六,他就肯定不是受傷的二品。之前他體內經脈紊亂的狀態,也是假的……他一直在欺騙自己。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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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近揚到底在蓄謀什麼?

他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東獅霞火訣……

對。

一定是東獅霞火訣,除了自己的玄功,許元晟想不到秦近揚還有其他目的。

完了!

秦近揚一直伴隨閨女修行,東獅霞火訣隱藏最深的秘篇,肯定被秦近揚掌握。

引狼入室啊。

走眼了!

這一次……自己真是走眼了。

許元晟的情緒也從來沒有今天這樣複雜過。

懊惱、悔恨、憤怒、難受、自我懷疑……

如果秦近揚早早說明他是老六,那自己肯定要重點對待,甚至把許雯卿嫁給他都可以。

戚佅城的老六!

如果有秦近揚,亂王爺的武殿一定會到合嵐山莊。

秦近揚還有京城的關係,到時候自己買升聖丹也有渠道。

可惜、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還有……

裴風空到底是什麼身份?

老六是秦近揚,以秦近揚和裴風空的關係,他絕對不可能是薑友梁。

可他又有皇族真氣。

他到底又是誰?

很亂啊。

該死,為什麼所有人都要來騙我?

我許元晟看起來很蠢?

……

許雯卿嘴裡乾澀,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根本喘不上氣來。

秦近揚,為什麼會是老六。

他憑什麼是老六。

以後我該如何面對他。

許雯卿回憶起和秦近揚相處的點點滴滴,心裡越來越刺痛。

她又想起自己剛突破四品時,秦近揚不惜代價,幫自己鞏固修為,讓自己更進一步的畫面。

其實,秦師弟對自己真的仁至義儘了。

以後,該如何與秦師弟相處?

薛冰冰看著秦近揚,心裡同樣刺痛。

雖然秦近揚離開山莊也沒兩天,但這次回來,她明顯感覺到了距離。

她能感覺到,秦近揚變了。

除了實力突飛猛進,除了身份讓人敬畏,他身上最大的改變,其實是一種距離感。

薛冰冰心裡明白,自己和秦師弟,可能再也回不去曾經的關係了。

想到這裡,薛冰冰心裡更加刺痛。

薛冰冰心力交瘁,除了秦近揚外,她還對許元晟的處境憂心忡忡。

秦近揚和合嵐山莊明顯已經翻了臉。

讓秦近揚替師傅求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唉!

得想想辦法,試著求一求秦師弟,能不能替師傅說幾句好話。

大師姐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好端端,為什麼要汙衊秦師弟名聲。

……

有人歡喜有人憂!

合嵐山莊有一群人,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起來。

興奮啊!

搞了半天,秦師兄真的是戚佅城老六。

這還能了得?

好事,天大的好事。

周小肅直接哭出來。

之前聽蔣行陽說秦近揚是老六,他心裡雖然震驚,但也僅僅是震驚。

可真正見到秦近揚回來,他根本就止不住眼淚。

“難以置信!”

趙亮卓和古空和麪面相覷。

他們一肚子的震撼,根本沒辦法用語言描述出來。

……

“哼……我六兄的本事,可遠遠不止於此!”

蔣行陽站在人群最前方,雙手叉著腰,滿臉的洋洋得意。

看到秦近揚出風頭,簡直比他自己揚名立萬還要亢奮。

高亭貞和董西堯對視一眼,雙方眼裡皆是對秦近揚實力的驚訝。

盛名之下,名不虛傳。

這戚佅城老六,果然有本事。

他們能看出來,秦近揚的品階隻有三品。

可一個三品,全程壓著四品後期打,他甚至是在故意折磨四品。

二人能看得出來,其實秦近揚可以輕鬆斬殺魯叟申。

……

廣場角落。

易蓮琴目瞪口呆,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知道老六是秦近揚,卻理解不了,秦近揚為什麼出場就要斬殺魯叟申。

難道秦近揚和西月宗有仇?

不對!

易蓮琴雖然聽不到吳生施在說什麼,但吳生施臉上的笑,以及眼裡的欣慰,那是一種看親生兒子有了出息的驕傲。

這讓她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難道……

秦近揚是吳生施這老畜生的私生子?

老東西,瞞著自己找了小狐狸精?

不不不……

不對,不對……

兩個人的長相沒有一點點關聯。

難道……秦近揚是吳生施的徒弟?

這怎麼可能!

吳生施這種脾氣古怪的老頑固,怎麼可能培養出這種優秀弟子。

不管是私生子,還是徒兒,總歸是好事。

這老頭子,肯定能活著了。

易蓮琴一口鮮血咳出去,懸著的一顆心,也落回到了肚子裡。

……

魯叟申嚥氣了!

他整個上身已經被絞成碎肉,骨頭都成了碎片,被炸裂著,散在空中。

魯叟申臉上的表情極度恐懼。

可能在死之前,他回憶起了折磨別人的場景。

對魯叟申來說,地獄比陽間可怕一萬倍。

因為,地獄裡有無數的怨魂在等著他。

……

魯叟申死了。

吳生施周圍還有不少看守。

他們大多來自西月宗。

同時,還有幾個合嵐山莊的人。

許元晟不希望山莊裡有人照顧吳生施,所以把羈押吳生施的任務,幾乎都交代給了西月宗。

當然,合嵐山莊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有箇中雙堂的堂主,也是押解吳生施的一員,他三品大圓滿境界,以前和吳生施就有一些矛盾。

咕咚!

眼睜睜目睹魯叟申被殘殺,這幾個看守雖然各個三品,但心裡充滿了恐懼。

西月宗瞭解魯叟申,他可是四品後期的強者啊。

面對五品都有逃命本事的魯叟申,居然狗一樣被殺了。

他們一動不敢動,生怕招惹到眼前這個凶徒。

嗖!

嗖嗖嗖嗖!

秦近揚身形閃爍,速度之快,原地都留下了殘影。

砰!

砰砰砰砰砰!

眨眼時間,一具又一具三品的屍體,就被高高擊飛在空中。

全部都是胸膛被炸穿,五臟六腑碎裂。

死狀淒慘。

在秦近揚的眼裡,三品武者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

……

畢竟目睹了秦近揚斬殺四品,此時他再秒殺一群三品,眾人心裡居然沒有太多震撼。

當然,七宗裡有些天才很快回過神來。

不對啊。

秦近揚可是三品啊。

他一個三品,殺那麼多三品,居然和砍瓜切菜一樣。

這正常嗎?

……

啪!

最後,秦近揚捏住中雙堂堂主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來。

“秦……秦……饒命……饒命……”

堂主魂飛魄散,由於被捏著嗓子,他說一句完整的話都難。

剛纔他想趁亂逃跑,可秦近揚僅僅一個眼神,自己渾身就無法動彈,簡直可怕。

“為什麼抓我師傅!”

秦近揚一臉平靜的問。

“是莊主抓的,和我沒關係,我隻是奉命行事……咳咳……”

聽到秦近揚問話,堂主強忍著嗓子劇痛,用儘渾身力氣解釋。

“我問你,為什麼抓我師傅!”

秦近揚眼神逐漸淩冽。

“吳堂主幫莊主種出兩枚玉脈金經葉,原本莊主承諾給吳堂主一枚,但最後莊主反悔了。”

“吳堂主去找莊主理論,被莊主轟出去,他為了爭取自己應得的東西,就去挾持許雯卿……結果,結果吳堂主失敗了。”

“秦……秦兄弟……你也瞭解莊主的脾氣,誰動許雯卿,他絕對不可能饒恕。”

堂主結結巴巴。

此時此刻,他已經不知道如何稱呼秦近揚,就隻能叫了一聲秦兄弟。

“原來如此,那你可以死了!”

秦近揚手掌逐漸用力。

同時,他視線遙遙看向許元晟,瞳孔冰冷。

原來如此啊。

虛偽如你,愛女如你,到也正常。

“等等……秦近揚,饒了他吧,雖然你已經離開山莊,但他畢竟算你的前輩……我求你了……”

中雙堂另一個堂主站出來。

他和吳生施沒什麼恩怨,其實心裡也瞧不上許元晟出爾反爾,所以他沒有去押解吳生施。

甚至,吳生施被抓,他還找許元晟去求過情。

中雙堂兩個堂主親如兄弟,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你替他求情?嗬嗬,我師傅被抓的時候,你有沒有去找許元晟去求情?”

秦近揚冷笑。

“對不起,我找莊主求過情,也勸過莊主……可惜……唉……”

堂主啞口無言,但又不忍老友被殺,整個人火急火燎。

“許元晟不聽勸是吧?”

“巧了……我也不聽勸……”

哢嚓!

秦近揚手掌用力,堂主的脖子被捏斷,腦袋垂直於地面,軟軟的坍塌了下去。

……

眾目睽睽下,秦近揚把吳生施解救下來,急忙把療傷丹藥喂在他嘴裡。

吳生施點點頭。

他心裡有千言萬語,但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師傅,這麼多事情,你怎麼都不說……你和易宗主的事情,我都瞭解了!”

秦近揚歎了口氣。

在長輩們的心裡,晚輩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似乎應該永遠被照顧。

這也是一種固執。

長輩們願意把他們最好的東西給你。

但他們唯獨不會把脆弱的一面給你看,不會把需要幫助的無助告訴你。

這種固執,裹滿了對你的愛。

唉!

秦近揚把吳生施抱起來,最後走到易蓮琴身旁。

“師傅!師孃……事情太多,一時半會沒時間多解釋了……”

“這是玉脈金經葉,師孃你放心用,儘早恢複傷情……這裡的危險還沒有結束……”

秦近揚從懷裡拿出不少療傷丹藥。

同時,還有玉脈金經葉。

“秦近揚,你……”

吳生施直接被嚇呆。

玉脈金經葉啊,這可不是什麼野花野草。

秦近揚哪來的這麼多玉脈金經葉。

許元晟嘔心瀝血的一輩子,也隻弄來兩株,為此不惜和自己翻了臉。

“你……”

相對於玉脈金經葉,易蓮琴似乎更在意師孃這一聲稱號。

她的臉都有些嬌羞了。

“師傅,這是五怨環,這是隱陣……一會萬一有什麼危險,先和師孃藏起來……”

秦近揚視線不留痕跡的看了眼始武宗方向。

吳信海!

他纔是在場最危險的存在。

展開震神旗,他短時間內就是六品。

這畜生藏在合嵐山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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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羈押吳生施的任務,幾乎都交代給了西月宗。

當然,合嵐山莊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有箇中雙堂的堂主,也是押解吳生施的一員,他三品大圓滿境界,以前和吳生施就有一些矛盾。

咕咚!

眼睜睜目睹魯叟申被殘殺,這幾個看守雖然各個三品,但心裡充滿了恐懼。

西月宗瞭解魯叟申,他可是四品後期的強者啊。

面對五品都有逃命本事的魯叟申,居然狗一樣被殺了。

他們一動不敢動,生怕招惹到眼前這個凶徒。

嗖!

嗖嗖嗖嗖!

秦近揚身形閃爍,速度之快,原地都留下了殘影。

砰!

砰砰砰砰砰!

眨眼時間,一具又一具三品的屍體,就被高高擊飛在空中。

全部都是胸膛被炸穿,五臟六腑碎裂。

死狀淒慘。

在秦近揚的眼裡,三品武者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

……

畢竟目睹了秦近揚斬殺四品,此時他再秒殺一群三品,眾人心裡居然沒有太多震撼。

當然,七宗裡有些天才很快回過神來。

不對啊。

秦近揚可是三品啊。

他一個三品,殺那麼多三品,居然和砍瓜切菜一樣。

這正常嗎?

……

啪!

最後,秦近揚捏住中雙堂堂主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來。

“秦……秦……饒命……饒命……”

堂主魂飛魄散,由於被捏著嗓子,他說一句完整的話都難。

剛纔他想趁亂逃跑,可秦近揚僅僅一個眼神,自己渾身就無法動彈,簡直可怕。

“為什麼抓我師傅!”

秦近揚一臉平靜的問。

“是莊主抓的,和我沒關係,我隻是奉命行事……咳咳……”

聽到秦近揚問話,堂主強忍著嗓子劇痛,用儘渾身力氣解釋。

“我問你,為什麼抓我師傅!”

秦近揚眼神逐漸淩冽。

“吳堂主幫莊主種出兩枚玉脈金經葉,原本莊主承諾給吳堂主一枚,但最後莊主反悔了。”

“吳堂主去找莊主理論,被莊主轟出去,他為了爭取自己應得的東西,就去挾持許雯卿……結果,結果吳堂主失敗了。”

“秦……秦兄弟……你也瞭解莊主的脾氣,誰動許雯卿,他絕對不可能饒恕。”

堂主結結巴巴。

此時此刻,他已經不知道如何稱呼秦近揚,就隻能叫了一聲秦兄弟。

“原來如此,那你可以死了!”

秦近揚手掌逐漸用力。

同時,他視線遙遙看向許元晟,瞳孔冰冷。

原來如此啊。

虛偽如你,愛女如你,到也正常。

“等等……秦近揚,饒了他吧,雖然你已經離開山莊,但他畢竟算你的前輩……我求你了……”

中雙堂另一個堂主站出來。

他和吳生施沒什麼恩怨,其實心裡也瞧不上許元晟出爾反爾,所以他沒有去押解吳生施。

甚至,吳生施被抓,他還找許元晟去求過情。

中雙堂兩個堂主親如兄弟,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你替他求情?嗬嗬,我師傅被抓的時候,你有沒有去找許元晟去求情?”

秦近揚冷笑。

“對不起,我找莊主求過情,也勸過莊主……可惜……唉……”

堂主啞口無言,但又不忍老友被殺,整個人火急火燎。

“許元晟不聽勸是吧?”

“巧了……我也不聽勸……”

哢嚓!

秦近揚手掌用力,堂主的脖子被捏斷,腦袋垂直於地面,軟軟的坍塌了下去。

……

眾目睽睽下,秦近揚把吳生施解救下來,急忙把療傷丹藥喂在他嘴裡。

吳生施點點頭。

他心裡有千言萬語,但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師傅,這麼多事情,你怎麼都不說……你和易宗主的事情,我都瞭解了!”

秦近揚歎了口氣。

在長輩們的心裡,晚輩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似乎應該永遠被照顧。

這也是一種固執。

長輩們願意把他們最好的東西給你。

但他們唯獨不會把脆弱的一面給你看,不會把需要幫助的無助告訴你。

這種固執,裹滿了對你的愛。

唉!

秦近揚把吳生施抱起來,最後走到易蓮琴身旁。

“師傅!師孃……事情太多,一時半會沒時間多解釋了……”

“這是玉脈金經葉,師孃你放心用,儘早恢複傷情……這裡的危險還沒有結束……”

秦近揚從懷裡拿出不少療傷丹藥。

同時,還有玉脈金經葉。

“秦近揚,你……”

吳生施直接被嚇呆。

玉脈金經葉啊,這可不是什麼野花野草。

秦近揚哪來的這麼多玉脈金經葉。

許元晟嘔心瀝血的一輩子,也隻弄來兩株,為此不惜和自己翻了臉。

“你……”

相對於玉脈金經葉,易蓮琴似乎更在意師孃這一聲稱號。

她的臉都有些嬌羞了。

“師傅,這是五怨環,這是隱陣……一會萬一有什麼危險,先和師孃藏起來……”

秦近揚視線不留痕跡的看了眼始武宗方向。

吳信海!

他纔是在場最危險的存在。

展開震神旗,他短時間內就是六品。

這畜生藏在合嵐山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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