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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三品境,原來已經這麼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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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這是本店最好的馬,500兩銀子,出門概不退換,你可要想好了!”

老闆牽來一匹馬。

好馬!

秦近揚一眼便相中,在這匹馬身上,竟然還有一股淡淡的氣血波動,明顯是服用過什麼靈草。

其實最好的馬,都要專供官府軍隊,市場上的馬都是官府淘汰品,哪怕是有些好馬,也會被各大江湖勢力提前預定。

普通人想買一匹好馬,除了銀子,更要看運氣。

“買了!”

秦近揚點點頭。

啪!

就在這時候,門外出現一陣騷亂。

大門被狠狠撞開。

一個藍衣青年匆匆走進來,眼睛同樣盯著眼前這匹馬。

“見過金公子!”

老闆急忙抱拳。

“這匹馬,我買了!”

金卿雲也不商量,翻身上馬。

他身後有幾個狗腿子,拿出金葉子扔給老闆。

“金公子,這……這匹馬,小人已經賣了……這……”

老闆表情僵硬。

“大膽……金公子是要去支援戚佅城,耽誤時間就是貽誤戰機,你這顆腦袋能擔待的起嗎?”

一個狗腿子紅著眼嗬斥。

“不敢!不敢!”

老闆唯唯諾諾,點頭哈腰。

秦近揚打量著青年。

三品!

年紀大概和薛冰冰相當,比自己大幾歲。

如此年紀,位列三品,不是一般人。

從這件衣服判斷,非富即貴,就連這幾個狗腿子,都是一品武者。

“馬是你預定的嗎?”

年輕人身騎大馬,噠噠噠走過來,居高臨下問秦近揚。

秦近揚沒有說話,眼神不善。

“在下也是情非得已,抱歉……給你個小東西,當做補償……駕……”

年輕人見秦近揚年紀輕輕也是二品,眼裡有了一絲凝重,並且主動致歉。

同時,他扔出去一個小東西。

秦近揚下意識接住。

下一息,年輕人已經策馬朝城門方向飛奔而去。

從進來到離開,一共也就十幾個呼吸時間,以至於不少人都沒回過神來。

秦近揚展開手。

他以為會是丹藥,沒想到是兩顆糖果。

對!

很平常的糖果,紅色糖紙包裹。

……

幾個下人目視青年離去,各個眼眶發紅,抱拳彎腰。

走!

一揮手,狗腿子們紛紛離去。

“客官您別生氣,這個人叫金卿雲,是金大人的孫子……金大人以前是朝廷大員,前幾年辭官告老還鄉,雖然金家後人在朝中沒什麼地位,但金大人也有門生,在朝廷還能說得上話,咱們得罪不起。”

老闆勸著秦近揚。

其實他心裡比較開心。

畢竟,同樣的銀子,賣給金卿雲,還能混個臉熟。

“客官,這是本店第二快的馬,也來自北方草原,雖然速度不如剛纔那一匹,但勝在耐力不錯……就收您300兩!”

老闆又小廝牽過來一匹駿馬。

秦近揚打量了一下,其實也可以,不得不承認,這老闆有點東西。

“好!”

秦近揚丟下金葉子,騎馬就走。

剛纔他其實動過把馬搶回來的心思,但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

第一,這個叫金卿雲的年輕人,搶馬是為支援戚佅城,他是三品,或許有用,這時候不應該內訌。

第二,秦近揚暫時不願意暴露身份。

東獅霞火訣還有最後一篇沒有學完,一旦暴露實力,許元晟肯定懷疑,這輩子就別想再進正篇密室了。

出城時,秦近揚路過一個雜貨鋪。

他衝進去,買了一個面具。

粗麻布材質,很厚實,貼在臉上,隻有眼睛能露出來。

圖案是個麻將裡六餅的造型,秦近揚前世很喜歡一部電影,還是同款面具。

……

戚佅城在雲動行省最東方,靠近邊境,雖然有些距離,但隻要順著官道,一路向東即可。

秦近揚策馬飛騰。

突然,一夥土匪攔在路上,各個凶神惡煞。

為首的土匪頭子,居然還是三品。

晦氣!

秦近揚牽引韁繩,把馬停在路中心。

很多時候,人的運氣就是這樣……你沒什麼事忙,一路風平浪靜。

一旦遇到急事,越是心急如焚,幺蛾子就越多。

前世就有這種古怪征兆,一旦起晚了,卡著時間去公司,結果一路紅燈,堵車堵到死。

如果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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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老闆出差,遲到無所謂,穩了……一路綠燈。

“二品?”

“藏頭露尾,不錯,有前途!”

“跟我們隨便找個村子,你殺十人,立個投名狀,以後就是山寨的兄弟,包你吃香喝辣!”

大當家打量著秦近揚,越看越滿意。

秦近揚此時沒有服用金運丹,根基紮實,任誰看都是可造之材。

……

【提示:你願意順手斬殺這批山匪,替天行道嗎?】

……

秦近揚歎了口氣。

不殺也得殺,靠好說話,他們肯定不允許自己離開。

他緩緩拔出鋼龍刀。

剛纔在路上,他已經把黑足和沸魔崩虎刀都點到無極境。

屠城!

邊境!

兩軍對壘!

這是戰爭,不是兒戲,是翻底牌的時候了。

“哈哈哈哈……這小子居然敢向首領拔刀,真是活膩了,哈哈哈!“”

山匪們開始譏笑。

秦近揚腳掌一點馬背,身軀瞬間掠到首領頭頂。

他的刀,高高舉起。

擒賊先擒王。

節約時間,速戰速決。

刹那間,一道巨大刀芒籠罩下來,首領臉上的表情逐漸由戲謔過渡到凝重,甚至……是恐懼。

這個二品,不正常。

這一刀,根本就不是二品武者的水準。

轟!

刀芒越來越大,如一隻深淵巨口吞噬過來,首領眼前的世界都在扭曲。

他居然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魔頭,正在撕裂自己的肉身。

……

沸魔崩虎刀,無極境:魔天。

……

不對。

是幻境。

首領趕緊咬破舌尖。

腥鹹的味道,讓他逐漸清醒。

可惜,已經晚了。

恐怖幻境消失時,危急卻並沒有消失,反而更恐怖的刀芒,已經近在咫尺。

這一刀,秦近揚用儘全力。

“你找死!”

首領急忙施展防禦武學,同時舉刀格擋。

哢嚓!

刀芒碎裂。

武學罡氣碎裂。

秦近揚的刀芒筆直落下,就如廚師在切割一塊老豆腐,輕而易舉切開首領首級。

一劈兩半!

三品境!

一刀秒殺!

太弱。

秦近揚沒想到這個對手如此之弱。

斷三品。

武學水準一塌糊塗。

自己的刀法隻發揮出六成,對方卻已經被秒殺。

轟隆!

刀勢已出,便無法在收回,刀芒順著首領的屍體,一路蔓延到地面。

伴隨著巨響,地面出現一道深深溝壑,遠處的一塊巨石都直接炸裂。

……

【你替天行道,獎勵潛能600點。】

……

原來,我已經這麼強了。

秦近揚笑了笑。

是啊,距離上次斬殺週年安,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上一次,自己剛突破二品,現在卻已經是二品後期,又怎麼可能沒有長進。

因為上次差點被反殺,秦近揚內心一直沒有自信,更沒有機會找三品打架。

原來三品,不過如此。

這一瞬間,秦近揚內心湧起無限自信。

……

“快走!”

其餘十幾個山匪早已經被嚇破了膽。

他們四散而開,慌忙逃竄。

在山匪嘍囉的視角裡,首領和木樁一樣,剛試圖反抗,就直接被一劈兩半。

這是二品?

四品也不過如此了吧。

……

黑足,無極境:借空!

……

秦近揚身軀筆直掠出去,一刀斬殺一個二品山匪,其餘山匪又怕又喜。

怕,是沒想到這個二品六餅不光刀法恐怖,輕功也如此可怕,這是個魔鬼?

喜,是因為他殺了別人,就沒機會來追自己。

如果你和兄弟被老虎追,如何能活下來……對……跑贏你的兄弟。

這群山匪很聰明,四散而跑。

……

啪!

可惜,他們想多了。

秦近揚腳掌猛的一蹬,虛空傳來一聲爆響,他速度居然再次提升,簡直快速閃電。

噗!

又一名山匪身首異處!

……

也就幾個呼吸時間,秦近揚已經處置完所有山匪。

雖然殺起來很爽,但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真氣消耗太嚴重。

這還是大江功無極境,如果是普通真氣心法,可能一刀出去,就得躲在一邊默默回藍。

路中間,有個大箱子。

秦近揚一刀劈開箱子……裡面大概率是金銀財寶,路上如果有村鎮,就直接散了。

是個人?

裡面居然有個年輕人,被五花大綁。

看穿著打扮,不是普通人。

果然,是武者。

還是三品武者。

這什麼情況?

這夥土匪到底什麼背景,能綁架這麼年輕的三品。

唰!

秦近揚一刀劈開武者嘴上的布條。

都快纏繞成木乃伊了,難怪發不出聲響。

秦近揚注意到,武者身上還插著十幾根銀針,應該是封了他的穴位經脈。

“多謝兄台出手相救……在下蔣行陽,舅舅是雲東行省巡撫蔣光重,目前正在戚佅城……兄台,幫我把銀針拔了,多謝!”

蔣行陽躺在箱子裡,表情很激動。

“巡撫?”

秦近揚皺了皺眉,他沒耽誤時間,眨眼間把銀針全部拔走。

青年閉目,調整呼吸,也可能在運轉什麼神功秘術。

很快,一股精純真氣蔓延出來,慘白的臉上逐漸有了光澤。

雲東行省的巡撫,相當於一省最高等級的地方官員。

難怪,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居然已經是三品,原來是大官的外甥。

“敢問兄台尊姓大名,救命之恩,銘記在心,日後一定報答。”

“眼下戚佅城危在旦夕,邊軍、前堂司、官府都被拖在城外,急需要年輕人去城內解救百姓,在下得先走一步……抱歉抱歉!”

蔣行陽簡單收拾了一下,直接抓來一匹山匪的馬。

秦近揚皺著眉。

你特麼哪裡像巡撫的外甥,就這急匆匆的模樣,更像是個逃犯。

“兄台,請問高姓大名!”

“年紀輕輕,以二品境界,竟能一招斬殺三品山匪,雖然是個斷三品,但兄台此等天賦,必是絕世天驕……”

臨走前,蔣行陽又抱拳問道。

他心裡是真的感慨。

放眼朝廷,不謙虛的說,同齡人中,蔣行陽自問也在天才序列。

自己二品時,也曾斬過一個斷三品。

但那時是在玩命,好幾次差點同歸於儘,還動用了寶器,險象環生。

而眼前這兄台,簡直是砍瓜切菜,明顯留有餘地。

高下立判。

自己和他廝殺,怕是走不過十招。

如果他願意……唉,罷了……既然不是官府中人,又有什麼必要去戚佅城送死!

“這……名字……我家中排行老六,就叫我老六吧!”

“巧了……我也正好要去戚佅城,一起走!”

秦近揚翻身上馬。

“真的?”

“我替戚佅城三萬百姓,多謝恩公!”

蔣行陽抱拳,就坐在馬背上,彎腰一拜。

目前戚佅城最需要年輕人。

妲剁國報複亂王爺,非要和整箇中州對賭,年輕武者是關鍵。

賭注,就是三萬百姓的命。

……

“蔣兄,你知道戚佅城具體情況嗎?”

秦近揚問。

“知道一些,邊走邊說!”

蔣行陽一甩韁繩。

“蔣兄好歹巡撫外甥,堂堂三品,怎麼會被一群山匪生擒活捉?”

秦近揚好奇問道。

“唉,別提了……家門不幸!”

“以前我出行都有護衛,這不剛得到戚佅城訊息,想著單槍匹馬速度快,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結果,可能是府裡有內鬼,我的行蹤暴露,被叛軍暗算。”

“叛軍藏頭露尾,便雇傭了一夥山匪運輸我,留著我的命,應該是要當籌碼。”

蔣行陽一陣懊悔。

等戚佅城事情結束,得趕緊調查內鬼。

“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蔣兄偷跑的原因,是令尊不允許你去戚佅城冒險吧。”

秦近揚突然笑了笑。

有如此位高權重的舅舅,蔣行陽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又何必去戚佅城送死。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戚佅城三萬百姓被屠了,也是邊軍守城不利。

作為巡撫,不可能因此而倒台。

但秦近揚心裡還有點佩服蔣行陽,雖然是個官二代,起碼還有一顆赤誠之心。

就是……蠢了點!

“啊……六兄你怎麼知道……六兄,你可不要亂說話……我娘會打死我……”

蔣行陽苦笑一聲。

唉!

說起來,自己也真是不爭氣。

空有一身本領,卻出門就被活捉,幸虧六兄救了我,否則舅舅也要被叛軍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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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箱子。

秦近揚一刀劈開箱子……裡面大概率是金銀財寶,路上如果有村鎮,就直接散了。

是個人?

裡面居然有個年輕人,被五花大綁。

看穿著打扮,不是普通人。

果然,是武者。

還是三品武者。

這什麼情況?

這夥土匪到底什麼背景,能綁架這麼年輕的三品。

唰!

秦近揚一刀劈開武者嘴上的布條。

都快纏繞成木乃伊了,難怪發不出聲響。

秦近揚注意到,武者身上還插著十幾根銀針,應該是封了他的穴位經脈。

“多謝兄台出手相救……在下蔣行陽,舅舅是雲東行省巡撫蔣光重,目前正在戚佅城……兄台,幫我把銀針拔了,多謝!”

蔣行陽躺在箱子裡,表情很激動。

“巡撫?”

秦近揚皺了皺眉,他沒耽誤時間,眨眼間把銀針全部拔走。

青年閉目,調整呼吸,也可能在運轉什麼神功秘術。

很快,一股精純真氣蔓延出來,慘白的臉上逐漸有了光澤。

雲東行省的巡撫,相當於一省最高等級的地方官員。

難怪,年紀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居然已經是三品,原來是大官的外甥。

“敢問兄台尊姓大名,救命之恩,銘記在心,日後一定報答。”

“眼下戚佅城危在旦夕,邊軍、前堂司、官府都被拖在城外,急需要年輕人去城內解救百姓,在下得先走一步……抱歉抱歉!”

蔣行陽簡單收拾了一下,直接抓來一匹山匪的馬。

秦近揚皺著眉。

你特麼哪裡像巡撫的外甥,就這急匆匆的模樣,更像是個逃犯。

“兄台,請問高姓大名!”

“年紀輕輕,以二品境界,竟能一招斬殺三品山匪,雖然是個斷三品,但兄台此等天賦,必是絕世天驕……”

臨走前,蔣行陽又抱拳問道。

他心裡是真的感慨。

放眼朝廷,不謙虛的說,同齡人中,蔣行陽自問也在天才序列。

自己二品時,也曾斬過一個斷三品。

但那時是在玩命,好幾次差點同歸於儘,還動用了寶器,險象環生。

而眼前這兄台,簡直是砍瓜切菜,明顯留有餘地。

高下立判。

自己和他廝殺,怕是走不過十招。

如果他願意……唉,罷了……既然不是官府中人,又有什麼必要去戚佅城送死!

“這……名字……我家中排行老六,就叫我老六吧!”

“巧了……我也正好要去戚佅城,一起走!”

秦近揚翻身上馬。

“真的?”

“我替戚佅城三萬百姓,多謝恩公!”

蔣行陽抱拳,就坐在馬背上,彎腰一拜。

目前戚佅城最需要年輕人。

妲剁國報複亂王爺,非要和整箇中州對賭,年輕武者是關鍵。

賭注,就是三萬百姓的命。

……

“蔣兄,你知道戚佅城具體情況嗎?”

秦近揚問。

“知道一些,邊走邊說!”

蔣行陽一甩韁繩。

“蔣兄好歹巡撫外甥,堂堂三品,怎麼會被一群山匪生擒活捉?”

秦近揚好奇問道。

“唉,別提了……家門不幸!”

“以前我出行都有護衛,這不剛得到戚佅城訊息,想著單槍匹馬速度快,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結果,可能是府裡有內鬼,我的行蹤暴露,被叛軍暗算。”

“叛軍藏頭露尾,便雇傭了一夥山匪運輸我,留著我的命,應該是要當籌碼。”

蔣行陽一陣懊悔。

等戚佅城事情結束,得趕緊調查內鬼。

“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蔣兄偷跑的原因,是令尊不允許你去戚佅城冒險吧。”

秦近揚突然笑了笑。

有如此位高權重的舅舅,蔣行陽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又何必去戚佅城送死。

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戚佅城三萬百姓被屠了,也是邊軍守城不利。

作為巡撫,不可能因此而倒台。

但秦近揚心裡還有點佩服蔣行陽,雖然是個官二代,起碼還有一顆赤誠之心。

就是……蠢了點!

“啊……六兄你怎麼知道……六兄,你可不要亂說話……我娘會打死我……”

蔣行陽苦笑一聲。

唉!

說起來,自己也真是不爭氣。

空有一身本領,卻出門就被活捉,幸虧六兄救了我,否則舅舅也要被叛軍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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