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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趙師兄的身體還是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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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規模的家族,都會設立一個私牢。

在這種世界,可沒有非法禁拘這種罪名,那些下人、長工、丫鬟、雜工,理論上都是老爺的私產。

不光可以隨便打,殺了官府也不會追責。

但一般也不會殺,如果犯了錯,大多是關起來懲罰一番,畢竟還要你賣苦力賺銀子。

被騾子踢一腳,也沒人會殺騾子。

當然,家族裡的牢房遠沒有朝廷的配置齊全,有些在柴房,有些隨便蓋幾間破屋子,有些更直接,直接鎖在茅房裡,也有地窖當牢房,所有囚犯都被擠在一起,亂鬨哄。

畢竟,家族牢籠的作用是懲罰,而不是破案,也沒有囚犯通風報信的可能。

趙家比較體面,專門蓋了幾間破屋子。

秦近揚和趙亮卓比較配合,所以一路無驚無險,很快抵達趙家大牢。

門剛打開,惡臭撲面而來,秦近揚被嗆的直咳嗽。

囚犯大小方便,都用牆角的木桶,好幾天才處置一次,所有牢籠都是這股惡臭,秦近揚突然意識到,自己得找一部閉氣神功。

“二位兄弟,你們一路比較配合,看衣著打扮,應該也不是生在卑賤人家,所以這頓殺威棒就免了。”

“乖乖在牢裡待幾天,等大少爺的葬禮結束,程總管會親自來問話,如果沒什麼大恩怨,一般都會放了你們。”

“你倆也是運氣不好,非要趕上咱們二少爺回來!二少爺八輩子不回來一趟,但每次回來,夫人都要整肅家規,以免出現什麼意外,讓二少爺煩心。

“你倆也別覺得冤枉,肯定是不小心得罪了我趙家……二少爺聽說過嗎?合嵐山莊弟子,內門弟子,年紀輕輕,已經是二品……哼哼!”

為首的供奉把兩個人推進牢房,邊走邊炫耀二少爺。

“你……認識你家二少爺嗎?”

秦近揚頭戴頭罩,鬼使神差問了一嗓子。

“廢話!”

“我從小看著二少爺長大,少爺還在我臉上撒過尿,在這趙家,我和二少爺的關係,比鐵還要硬。”

“不瞞你說,二少爺平日裡不回來,但每次回來,第一頓飯是和老爺吃,這第二頓酒,必然是和我痛飲!”

“唉,二少爺還看上了我的親妹妹,我也愁……這到底嫁,還是不嫁?”

“嫁過來吧,可以親上加親,可二少爺長年在山莊修行,妹妹會守活寡……不嫁吧,二少爺一片癡心,因為我妹妹茶不思飯不想,萬一患上相思病,我對不起趙家。”

供奉首領一陣感慨。

趙亮卓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爛這貨的臭嘴。

我不認識你啊!

我什麼時候和你喝過酒!

你妹妹又是哪位?

我根本就不喜歡女人,你這個騙子。

但他也沒有當場發飆,既然已經下獄,就正好來看看,這牢房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強搶屍體,當街行凶,趙家確實有些跋扈了。

唉,秦師弟還在一旁,可千萬不要嘲笑我。

“頭,然後呢?二公子怎麼說?”

身後一個供奉急忙問道。

“唉,我先替我妹妹拒絕了求愛,男人畢竟要以武學為先。二公子也有自知之明,他覺得自己暫時還配不上心上人。但二公子有心,他對月發誓,等三品之後,就立刻回來迎娶我妹妹,風風光光。”

供奉首領言語中有些讚許。

“頭,您不愧是即將突破二品的男人,居然連二少爺都敢拒絕。”

另一個供奉滿臉崇拜。

“唉,感情的事情,終究不能強求,即便是二公子,也得有自己的能耐啊。”

供奉首領表情遺憾。

……

“夫人親自下令,抓來兩個可疑人員,先關著吧,等程總管來問話……還有,大少爺喪禮,不宜見血,就別抽鞭子了。”

供奉把兩個人踢進牢房裡,朝牢房裡的管事說道。

兩個人身上的鎖鏈,也被解開卸下。

“大人辛苦!”

管事點頭哈腰。

供奉和自己身份不同,別人可都是一品武者。

……

“趙師兄,聽師弟一句勸,女人到處有,沒必要太上心。”

秦近揚湊過去,悄悄說道。

“我沒有!”

趙亮卓咬著牙。

該死,被秦師兄誤會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我懂!我懂!都是過來人……我有一個朋友,曾經也愛而不得,但最後還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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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年輕人的必經階段嘛……能理解!”

秦近揚又用很理解的語氣勸道。

“我……真的沒有,我不認識這個人!”

趙亮卓頭皮都麻了。

“唉,大舅子居然沒把妹夫認出來?趙師兄你也是,修煉之餘還有生活,你回家次數確實有些少了。”

秦近揚自顧自話。

“我沒有大舅子……沒有!”

趙亮卓的解釋有些蒼白。

“趙師兄,咱倆的頭套,是不是能摘下來了。”

秦近揚雙手已經解綁,嘗試著問。

唰!

唰!

兩個人幾乎同時摘下頭套,又同時朝四面八方看去。

牢房很大,陰暗潮濕,隻有幾個透風孔有光亮,在兩個人周圍,圍著十幾雙眼神,正和飄在空中的幽靈一樣,上下打量著兩個人。

他們是牢房的原住民。

秦近揚順著柵欄看向外面,管事護衛一共隻有三個人,兩個人在下棋,管事在嚼著蠶豆下酒,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過牢籠。

“犯啥事進來的?”

有個老犯人歪著腦袋,好奇問道。

其他一雙雙眼神同樣好奇。

“你們年紀輕輕,為什麼會惹到大夫人,等程總管過來,你們不死也要掉層皮……攤上事了,知道嗎!”

老犯人又追問道。

“你呢……你又是犯了什麼事!”

趙亮卓直接反問。

他來牢房的的原因,就是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時候,趙家到底在乾什麼。

這老人臉色蠟黃,看上去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亂嚼舌頭唄,說了夫人的壞話,就被關在這裡!得感謝大公子的死,大夫人沒時間收拾我,否則我也被打死了。”

老犯人語調比較輕鬆。

“你呢?”

趙亮卓又問另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人。

老囚犯活該,亂說姨母壞話。

“我私藏糧食,計劃去鎮裡給閨女換件衣裳,卻被總管逮住!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就關半個月,就快出去了。”

中年人道。

“你呢?”

“我?王管事讓我閨女當他的暖床丫頭,我閨女受到驚嚇,連夜跑了!王管事就抓了我,聽說我閨女被山匪殺了,我也快出去了。”

另一個人神情落寞。

“我偷吃了下蛋雞。”

“我……呃……和五小姐的丫鬟睡一起了。”

“我在田地裡偷懶睡大覺,總管略施懲罰。”

幾個犯人比較老實,紛紛聊了聊自己的原因。

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有些罪名,卻也讓人毛骨悚然……比如閨女被山匪殺了那個,短短一句話,卻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窮人家的閨女,那也是掌上明珠啊。

趙亮卓眯了眯眼。

很明顯,趙家的規矩有些太嚴苛,有一些更是純粹的踐踏別人。

“老兄,你這輩子還能不能出去了?”

秦近揚問亂嚼舌頭的囚犯。

他在老囚犯的眼裡,總能看到一股安逸和驕傲,就很古怪。

“我?”

“估計出不去了吧,這是第三次進來……老頭子我好吃懶做,天生喜歡躺著,別餓死我就行。牢裡有飯,還不用種田,多舒服!”

老囚犯轉身躺在角落,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

“舒服?這種地方,哪裡舒服!”

趙亮卓第一次見這種滾刀肉,整個人都驚了。

“說不上哪舒服,但就是舒服!”

老囚犯摳了摳鼻孔。

“是不是牢裡面的人說話好聽,各個都是人才。”

秦近揚沒忍住問道。

“哎……這位小兄弟,抓住了精髓……我可是牢裡第二的老資曆,誰敢不稱我一句前輩。”

老囚犯朝秦近揚點點頭,彷彿找到了人生知己。

“第二資曆?那第一資曆又是誰?”

趙亮卓又問。

“是他!”

另一個囚犯指著木桶旁,一個黑團團的人影道。

“那是個活人?”

趙亮卓以為是個屍體。

“屍體?你們知道個屁……今天心情好,我給你們分享個秘密!”

老囚犯看了眼門外,又揮揮手,示意囚犯們也蹲下。

秦近揚入鄉隨俗,跟著蹲下,趙亮卓也一樣。

“這個人的身份你們知道嗎?”

“他藏著什麼秘密,你們知道嗎?”

“嗬嗬,你們不知道……即便是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和他聊了幾句……快二十年了,他和啞巴一樣,唯一和我開口說過話……”

老囚犯言語更加驕傲。

“20年?”

一個囚犯滿臉詫異。

不管是誰進來,都會遠離這個活死人,沒想到趙家養了20年。

“他什麼身份?”另一個囚犯問。

“嗬嗬,二少爺你們知道吧?二少爺的生母,其實並不是大夫人,你們也知道吧?”

“這個人,以前可是伺候二夫人的老仆,也風光過!二夫人產下二少爺後,留下一筆寶藏,隻有他知道具體下落……大夫人害死二夫人,想獨吞寶藏,就抓了他,拷問快20年了……以前是關在一個小黑屋裡日夜審訊,最後大夫人都放棄了,但也沒捨得殺他,就丟在這裡和活死人一樣……”

“上次見他就快死了,這好幾年過去,居然還能喘氣,真是個奇蹟!”

老囚犯壓著嗓子,神神秘秘道。

“你放屁!”

趙亮卓眼珠子一寒。

秦近揚拍了拍他肩膀,示意再聽聽。

“二夫人不是難產死的嗎?”有個囚犯知道些內情。

“屁……趙家上上下下都是大夫人的親戚,她會宣揚是自己害死了二夫人?”

“二夫人孃家沒人,知情人全被大夫人殺了!噓……實話告訴你們,根本不是難產,是坐月子時死的……二夫人和伺候月子的產婆閒聊,說給兒子留了東西,就被產婆告訴了大夫人……接下來的事,你們自己想!”

“大夫人連產婆都殺了,就是想獨吞寶藏,可惜……”

“其實吧,大夫人操之過急了,二夫人坐月子時,確實命不久矣,否則也不說留遺產這種話!

老囚犯眼神又看向那攤活死人:“他悄悄和我說過,除非二公子親自來問,否則神仙也撬不開他的嘴。”

“唉,可憐人,你也不想想,二公子沉迷修煉,每年隻回來一兩次,每次回來還要應付各種酒席,怎麼可能來牢房這種地方……大夫人都成二少爺的親孃了,認賊作母啊!”

秦近揚舔了舔嘴唇,明顯感覺到身旁有一股寒意。

“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些事情,為什麼不去告知趙老爺!”

趙亮卓冷冷問。

“老爺?老爺滿腦子都是釣魚,山莊上上下下都是夫人的孃家人,我又不是活膩了。”

“再者說,二少爺是否認賊作母,也不影響我餓肚子,萬一老爺不信,我下場比他好不了多少……守住嘴,才能命長。”老囚犯又指了指活死人。

其他幾個囚犯面面相覷。

“你撒謊!”

“你以前不敢亂說,這一次為什麼又大肆宣揚。”

趙亮卓眯著眼,冷冷質問道。

“以前我怕死啊,怕連累我!現在不一樣,因為我真的快死了……前幾天就總是喘不上氣,聽以前的老人說,人到死時,會有預感……這一肚子話,我憋了好幾年,現在快死了,讓你們也憋幾年,不能我一個人受罪……”

“你們如果出去敢亂說,一定會被大夫人給整死,嘿嘿嘿!”

囚犯呲著黃牙笑。

笑著笑著,他嘴角開始抽。

接下來,一股白沫從嘴裡吐出來,頭就歪了。

……

“管事,管事……死人了,死人了!”

有個囚犯尖叫。

啪!

鞭子抽在柵欄上。

“鬼叫什麼?沒見過死人啊……你們幾個,把死人抬出來,一會悄悄埋了!”

管事示意兩個手下去處理。

大公子頭七還沒過,山莊不允許死人。

隻要老爺和夫人聽不到死人的訊息,那就是沒有死人。

……

“趙師兄……要不……過去問問?”

秦近揚見趙亮卓心情鬱悶,就上前指了指活死人。

心情能理解,誰遭遇這種事情都頂不住啊。

“不必,他完全是胡說八道!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生母就是個做針線活的民女,沒嫁來趙家之前,飽飯都沒吃過一頓,怎麼可能有寶藏……現在的人,茶館聽幾句說書,就敢亂編故事……魔怔了!”

趙亮卓搖搖頭,表情不屑。

秦近揚點點頭,表示讚同,這種故事也確實常見。

可再一眨眼,趙亮卓居然蹲在活死人面前,用手推了推他的頭:“活著沒?我是趙亮卓,趙家二公子,活著就給我開口說句話!”

秦近揚搖搖頭。

趙師兄的身體還是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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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聊了幾句……快二十年了,他和啞巴一樣,唯一和我開口說過話……”

老囚犯言語更加驕傲。

“20年?”

一個囚犯滿臉詫異。

不管是誰進來,都會遠離這個活死人,沒想到趙家養了20年。

“他什麼身份?”另一個囚犯問。

“嗬嗬,二少爺你們知道吧?二少爺的生母,其實並不是大夫人,你們也知道吧?”

“這個人,以前可是伺候二夫人的老仆,也風光過!二夫人產下二少爺後,留下一筆寶藏,隻有他知道具體下落……大夫人害死二夫人,想獨吞寶藏,就抓了他,拷問快20年了……以前是關在一個小黑屋裡日夜審訊,最後大夫人都放棄了,但也沒捨得殺他,就丟在這裡和活死人一樣……”

“上次見他就快死了,這好幾年過去,居然還能喘氣,真是個奇蹟!”

老囚犯壓著嗓子,神神秘秘道。

“你放屁!”

趙亮卓眼珠子一寒。

秦近揚拍了拍他肩膀,示意再聽聽。

“二夫人不是難產死的嗎?”有個囚犯知道些內情。

“屁……趙家上上下下都是大夫人的親戚,她會宣揚是自己害死了二夫人?”

“二夫人孃家沒人,知情人全被大夫人殺了!噓……實話告訴你們,根本不是難產,是坐月子時死的……二夫人和伺候月子的產婆閒聊,說給兒子留了東西,就被產婆告訴了大夫人……接下來的事,你們自己想!”

“大夫人連產婆都殺了,就是想獨吞寶藏,可惜……”

“其實吧,大夫人操之過急了,二夫人坐月子時,確實命不久矣,否則也不說留遺產這種話!

老囚犯眼神又看向那攤活死人:“他悄悄和我說過,除非二公子親自來問,否則神仙也撬不開他的嘴。”

“唉,可憐人,你也不想想,二公子沉迷修煉,每年隻回來一兩次,每次回來還要應付各種酒席,怎麼可能來牢房這種地方……大夫人都成二少爺的親孃了,認賊作母啊!”

秦近揚舔了舔嘴唇,明顯感覺到身旁有一股寒意。

“你既然早就知道這些事情,為什麼不去告知趙老爺!”

趙亮卓冷冷問。

“老爺?老爺滿腦子都是釣魚,山莊上上下下都是夫人的孃家人,我又不是活膩了。”

“再者說,二少爺是否認賊作母,也不影響我餓肚子,萬一老爺不信,我下場比他好不了多少……守住嘴,才能命長。”老囚犯又指了指活死人。

其他幾個囚犯面面相覷。

“你撒謊!”

“你以前不敢亂說,這一次為什麼又大肆宣揚。”

趙亮卓眯著眼,冷冷質問道。

“以前我怕死啊,怕連累我!現在不一樣,因為我真的快死了……前幾天就總是喘不上氣,聽以前的老人說,人到死時,會有預感……這一肚子話,我憋了好幾年,現在快死了,讓你們也憋幾年,不能我一個人受罪……”

“你們如果出去敢亂說,一定會被大夫人給整死,嘿嘿嘿!”

囚犯呲著黃牙笑。

笑著笑著,他嘴角開始抽。

接下來,一股白沫從嘴裡吐出來,頭就歪了。

……

“管事,管事……死人了,死人了!”

有個囚犯尖叫。

啪!

鞭子抽在柵欄上。

“鬼叫什麼?沒見過死人啊……你們幾個,把死人抬出來,一會悄悄埋了!”

管事示意兩個手下去處理。

大公子頭七還沒過,山莊不允許死人。

隻要老爺和夫人聽不到死人的訊息,那就是沒有死人。

……

“趙師兄……要不……過去問問?”

秦近揚見趙亮卓心情鬱悶,就上前指了指活死人。

心情能理解,誰遭遇這種事情都頂不住啊。

“不必,他完全是胡說八道!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生母就是個做針線活的民女,沒嫁來趙家之前,飽飯都沒吃過一頓,怎麼可能有寶藏……現在的人,茶館聽幾句說書,就敢亂編故事……魔怔了!”

趙亮卓搖搖頭,表情不屑。

秦近揚點點頭,表示讚同,這種故事也確實常見。

可再一眨眼,趙亮卓居然蹲在活死人面前,用手推了推他的頭:“活著沒?我是趙亮卓,趙家二公子,活著就給我開口說句話!”

秦近揚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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