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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話 夢中的天使大人與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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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真晝用滿懷熱意的聲音說出這一個詞,聲音很小,卻很清澈。淡紅色的嘴唇向周靠近,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忽一回神,周發現自己正半躺在床上,而真晝則坐在他腿上讓他動彈不得。

不可思議的是,腿上完全沒有感覺到重量——

可真晝身體柔軟的觸感和香甜的氣息卻分外真實。

真晝害羞地低著視線,雙手伸到周的背後,依偎了上來,填滿了彼此身體間的縫隙。微微低頭,往她身上白連衣裙的領口看去,便是平日裡不得而見的雪白肌膚。

周想要從那深邃的河穀移開視線,可真晝卻像是故意不讓周逃開一樣,雙手伸到周脖子後面,把兩人的臉湊到了一起。

撥出的空氣拂過嘴唇。

「……再多,摸一摸?」

聽見真晝的呢喃,周抱起那纖細的身子,慢慢地將嘴唇湊了上去——

「——」

周猛然驚醒,眼前不出意外是自己的屋子,床上躺著的也隻有周自己。一縷朝陽,從窗簾的縫隙間照進了房間。

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鐘,時間纔剛過早上五點。

春去夏來,日出也早了。儘管現在起來活動不是不行,但周本來是沒打算這時候起床的。

意識到剛剛那是自己的夢,周雙手捂住了臉,一大早就因自己的淺薄鬱悶了起來。

(……糟透了)

周從來沒有料想過,自己會做那樣的夢。

至今以來在周做過的夢裡,就算有真晝登場,她也是一副周平日裡見慣的樣子,從來沒有這樣露骨地反映出周的**。

會做這樣的夢,原因大概是昨天真晝她「再摸摸我」的發言,即便如此,周依舊為自己感到羞愧。儘管是在夢裡,但自己的大腦還是讓真晝做了她不會去做的事情。

哪怕是做夢,周也不想向真晝發泄這樣的情緒和衝動。於是夢中發生的事情使周產生了強烈的愧疚。

嘴上說著想要珍惜,可在潛意識裡自己卻想要傷害她。面對這無可辯駁的事實,周簡直想拿頭撞牆。

想著自己無意識的**,周難堪得想哭。正準備起身練練撞牆,他突然發現一件事,身體僵住了。

「……想死」

不管怎樣,撞牆之前也得先用水把倦怠感和衝動的殘渣都給衝乾淨,要不然新的一天也沒法開始。

「周你怎麼跟死了似的」

那之後,為了擺脫自己的難堪,周早早地就出門跑步,結果讓自己身心俱疲。千歲大概是上課的時候看到了周這樣子,在課間的時候過來向周搭話。

「有那麼誇張嗎?」週轉頭看向一邊的樹。樹點點頭。

「啊,這個嘛……我早上稍微去跑了下步」

「那肯定要累著的。你這平常不怎麼運動的,突然來一下,不累纔怪嘞」

千歲哈哈笑著拍了拍周的背,而周則在心裡暗暗慶幸千歲沒有深究。

告訴了千歲,基本上就等於也告訴了真晝,所以周儘可能不想讓千歲知道這事。事實上,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感覺不舒服的話,放學了的話就趕緊回家裡休息。可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哦」

一旁,立場上隻是陪著千歲的真晝,擔心地向周說道。

現在是在學校裡,真晝還是天使大人模式,但她的關心是貨真價實的。等回了家,真晝很可能會來溺愛周。

可週現在這樣,不可能接受得了真晝的溺愛。

心中的負罪感和夢的殘渣,不允許周和真晝對上視線。而且周也原諒不了自己。

「謝謝你關心,我沒事的」周小心地不跟真晝對上眼,抑製著自己稍不留神就要流露出來的感情,平淡地答道。在視野的一角,真晝臉上的表情微微變得僵硬了一點。

周是因為如果自己正臉看了真晝,尷尬和抱歉的心情就會忍不住表現在臉上,所以才避開了視線,但對真晝來說,說不定會覺得周突然變得對自己冷淡了。

可週也不可能說明實情,因此也隻好避而不談,糊弄過去。

周圍人熟悉的周,是那種比較陰暗、氣質內向,然後還有點不好來往的人,因此大概不會覺得他奇怪。

「……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不我心情還好啊。隻是很累在硬撐著而已。畢竟快到考試了誰敢上課睡覺啊」

「嗚哇,太認真了吧」

「你給我認真點啦。我們學校考試很難的,多少準備下吧,別光玩了」

「備戰考試啊,感覺大家一起來比較有意思,也更有效率呢」

「是嘛。那你讓椎名教你咯」

「雖然也不是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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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直勾勾地盯著周,周則不理會千歲,從抽屜裡拿出了下一節課的課本放在了桌上。

再說下去就不可避免要跟真晝對話,於是周歎了口氣,作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翻起了課本。

放學後,周馬上出了學校,采購完晚飯的食材,回到了家。

一如往常,真晝來到了周家裡做晚飯,明顯看得出來她情緒有些低落。

也許是察覺到了周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尋常,真晝時不時地會瞟一眼周,眉毛也低垂著。平常的話在家裡兩個人會更親密一點,但今天的距離感跟在學校裡差不多,真晝大概是在意這個吧。

周是為了避免尷尬才儘量不去注意真晝的,真晝把這種行為當作無視也情有可原。

「是在生我的氣嗎……?」

吃完飯,真晝畏畏縮縮地開口道。直到剛纔,兩人都沒有對過眼,聽見真晝發問,周才意識到自己搞砸了,抬起了頭。

真晝晃盪的眼裡滿滿都是不安。

「沒有啊」

「隻有生氣了纔會這麼回答。你今天一天樣子都很奇怪,還很冷淡……是我不小心……做錯了什麼嗎?」

明明是自己的錯才躲著她,卻反倒讓她覺得是她的錯了。

想到這,周便顧不上自己的問題,趕緊握住了真晝的手,看向她的臉龐。

一對比往常更加晶瑩的雙眼,凝視著周的身影。

「不、不是的。不是你做錯了什麼事情。我纔是,抱歉讓你受傷了」

「那,為什麼……對我這麼見外呢」

「啊,這、這個啊,怎麼說呢,有點複雜」

可一被真晝問及理由,周就不由得支支吾吾起來了。

要是實話實說,身為女性的真晝必然會對自己失望不已,而且站在真晝的角度,要做出什麼反應,以後還怎麼面對自己,顯然也是很為難的事情。

「難道說是不喜歡我了嗎」

「絕對不是!是、是我個人原因……或者說,有些心事而已」

「……不能告訴我嗎?」

真晝垂下眼簾,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這讓周感到特別為難。

(該怎麼說明好啊)

周不想欺騙真晝,想要儘可能不刺激真晝地向她坦白,但具體該怎麼委婉地說才比較好呢。

說法不對的話,不但說不清楚,反而還可能讓她厭惡自己。

「其、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可是卻不得不要無視我?」

「啊,那個嘛,怎麼說呢,為了控製自己,或者說讓自己冷靜下來才……」

「所以是跟我在一起冷靜不下來?」

「啊不是這個意思。是、是說有點困擾」

「所以是我讓你心煩了?」

「不是不是!啊,這該怎麼說啊……」

如果是男性的話,大概可以理解,但真晝是女性,即便說了,她也不太可能理解這種事情。

可是不說的話真晝又不會善罷甘休。遇到自己沒錯卻被躲著這種事情,正常來說確實會想問清楚理由,但這理由對周來說實在是難以啟齒。

就算是為了自己那不知有無的名譽,周也想儘可能穩妥地向真晝解釋。

「……那個,真晝你不是說想要我多摸摸你嘛。所以說,我就做了個不太好的夢」

「不太好?」

「……就是真晝你可愛地向我各種各樣撒嬌的那種夢」

周絞儘腦汁,憋出來了這個回答。

可對這種事情比較純真的真晝聽完周的回答,使勁地眨了眨眼,似乎並沒有理解。

「真、真的很抱歉。平常的話我肯定不會用這樣的眼光看你,也不會強行來碰你。這次的話是因為那個,昨天真晝你……說的話實在是太可愛了。因為做了那種夢,我感覺有點尷尬,所以才躲開你的。不是我討厭你了,隻是我嫌我自己丟人……」

「……那我是怎麼向你撒嬌的?」

「這是新型的羞恥play嗎!?」

從表情上看,真晝並沒有討厭自己,這讓周安心了下來,但在這之上的危險發言讓周臉龐僵硬。

夢說白了就是自己的**,如果就這麼坦白告訴真晝,那等於是在說自己在無意識裡把真晝當成了那種對象看待。

「羞恥play……?不是,會讓周君都感覺不好意思,那我應該很積極吧。我想要參考參考」

「別別別。不如說你想拿來當什麼的參考啊」

「……想讓周君心跳不已的時候?」

「別別別,對心臟不好」

周猜不到真晝刺激自己的心臟是想乾什麼。真晝平時就經常出其不意,周實在不想再給真晝更多的點子。

真晝好像安心了一般,臉上的擔憂和不安都一掃而空了。至於那微微泛起的紅暈,也許是自己說漏嘴的「可愛」導致的。

「知道不是自己被討厭了,我就可以放心了」

真晝不知為何,開心地彎起了嘴角,滿足地欣賞起了不好意思地抿起了嘴的周。

「周君原來還挺純情的嘛,在我知道的男性裡算是最純情的了」

「唔。真晝你不也是」

「不如說我如果經驗豐富的話你反而會意外吧。畢竟我也沒有跟人交往過,甚至都沒有主動想和他人建立關係過。和我這麼親近的,也隻有周君了」

「……我、我也沒有跟女孩子正經相處過……」

周也知道這些說出來很丟臉,但他不能說謊。不如說周要是宣稱自己女性經驗豐富那反倒會貽笑大方。

「可週君看起來卻很擅長與女孩子相處」

「我那哪叫相處,不過是尊敬地對待而已吧。我爸媽經常對我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同時還要為對方著想。對方高興的話我也會高興……一般來說不都是這麼回事嘛」

「我說的就是這種地方啊。太狡猾了」

「這哪狡猾了」

「存在本身就很狡猾」

「這是要否定我這個人嗎……」

「不如說是在肯定啦。在背後使勁推你,讓你更有自信些。不過不管怎樣,周君還是太狡猾了」

「……搞不懂你」

「周君現在不懂也沒關係的」

感覺以前也有過類似的對話,不過周不清楚剛纔的對話裡自己是哪裡狡猾了。

但周也覺得沒有必要非得問出個答案來。

剛剛還因周的態度失落不已的真晝,現在已經無憂無慮,露出了歡快的笑容。要說自己狡猾那就狡猾吧。

「總之,今天聽到了個好訊息呢」

「好訊息?」

「嗯,指的是我是周君第一次的異性對象」

周聽見這話驚得嗆了一下,可真晝卻不解地抬起了頭。

她本人應該是沒有多考慮,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吧。可這樣帶來的衝擊反而更大。

「我說,別亂用詞……亂用倒不算亂用,但聽著很不妙啊!還有不要瞎操人閒心!?」

「周君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這沒有什麼,我也經曆了很多第一次啊。我們不是這麼磕磕絆絆地一路熟悉起來的嗎?」

「……要說的話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啦」

真晝無意間說出了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事實,儘管從目前的經曆看來這也顯而易見的,但周還是相當害羞。越讓自己不去想,腦子就會越忍不住去想。

「……周君?」

「沒事,請不要看我」

不想暴露自己再次現出的淺薄,周坐在沙發上,轉身背對真晝。

周現在既不想被真晝看,也不想看見真晝。

「怎麼突然恭敬起來了」

「別看啦」

「……嗯,那我就不看」

雖然不看,可真晝卻背對著背坐著靠了上來。周正想回頭,卻被真晝戳了一下腰。

雖然看不到臉,但真晝現在想必是一臉淘氣的笑容。

「這樣子不算『看著』對吧?」

「……你說的是」

「今天被周君躲了一天,這算是給我的補償」

真晝這麼說周就沒法跑了,不過周本來也沒有打算跑開。

背上微微地傳來溫暖,胸前心臟不停地跳動。沉浸在這難以名狀的安寧裡,周把手抵在腿上,撐起了下巴。

「……記住了,以後在大家面前,可別說什麼第一次之類的話了。我會很難辦的」

說完真晝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似乎是才反應過來。接著,她似乎轉了過來,抓住了周背上的衣服。

「我、我剛纔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哦!?啊,要說的話這也確實是事實,不過我說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所以別再說了」

正因為知道真晝是第一次接近一個人,聽她親口講出來才特別令人害羞。

就算不去仔細回想也知道,兩人間發生了許許多多的第一次。

至少,除了小時候和媽媽以外,周第一次牽手的女性就是真晝,而他擁抱過的女性也隻有真晝。對真晝來說想必也是如此。

與心愛的人一同獲得新的體驗,既讓人感到欣喜、又讓人感到害羞,而在此之上,更讓人感到光榮,使人不禁許願,希望與心愛之人比翼連理,白頭偕老。

從背後感覺到害羞的真晝用疑似額頭的部位不停地朝他頂來頂去,周悄悄地露出了笑容,希望自己將來也能陪伴在真晝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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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晝好像安心了一般,臉上的擔憂和不安都一掃而空了。至於那微微泛起的紅暈,也許是自己說漏嘴的「可愛」導致的。

「知道不是自己被討厭了,我就可以放心了」

真晝不知為何,開心地彎起了嘴角,滿足地欣賞起了不好意思地抿起了嘴的周。

「周君原來還挺純情的嘛,在我知道的男性裡算是最純情的了」

「唔。真晝你不也是」

「不如說我如果經驗豐富的話你反而會意外吧。畢竟我也沒有跟人交往過,甚至都沒有主動想和他人建立關係過。和我這麼親近的,也隻有周君了」

「……我、我也沒有跟女孩子正經相處過……」

周也知道這些說出來很丟臉,但他不能說謊。不如說周要是宣稱自己女性經驗豐富那反倒會貽笑大方。

「可週君看起來卻很擅長與女孩子相處」

「我那哪叫相處,不過是尊敬地對待而已吧。我爸媽經常對我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同時還要為對方著想。對方高興的話我也會高興……一般來說不都是這麼回事嘛」

「我說的就是這種地方啊。太狡猾了」

「這哪狡猾了」

「存在本身就很狡猾」

「這是要否定我這個人嗎……」

「不如說是在肯定啦。在背後使勁推你,讓你更有自信些。不過不管怎樣,周君還是太狡猾了」

「……搞不懂你」

「周君現在不懂也沒關係的」

感覺以前也有過類似的對話,不過周不清楚剛纔的對話裡自己是哪裡狡猾了。

但周也覺得沒有必要非得問出個答案來。

剛剛還因周的態度失落不已的真晝,現在已經無憂無慮,露出了歡快的笑容。要說自己狡猾那就狡猾吧。

「總之,今天聽到了個好訊息呢」

「好訊息?」

「嗯,指的是我是周君第一次的異性對象」

周聽見這話驚得嗆了一下,可真晝卻不解地抬起了頭。

她本人應該是沒有多考慮,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吧。可這樣帶來的衝擊反而更大。

「我說,別亂用詞……亂用倒不算亂用,但聽著很不妙啊!還有不要瞎操人閒心!?」

「周君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這沒有什麼,我也經曆了很多第一次啊。我們不是這麼磕磕絆絆地一路熟悉起來的嗎?」

「……要說的話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啦」

真晝無意間說出了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事實,儘管從目前的經曆看來這也顯而易見的,但周還是相當害羞。越讓自己不去想,腦子就會越忍不住去想。

「……周君?」

「沒事,請不要看我」

不想暴露自己再次現出的淺薄,周坐在沙發上,轉身背對真晝。

周現在既不想被真晝看,也不想看見真晝。

「怎麼突然恭敬起來了」

「別看啦」

「……嗯,那我就不看」

雖然不看,可真晝卻背對著背坐著靠了上來。周正想回頭,卻被真晝戳了一下腰。

雖然看不到臉,但真晝現在想必是一臉淘氣的笑容。

「這樣子不算『看著』對吧?」

「……你說的是」

「今天被周君躲了一天,這算是給我的補償」

真晝這麼說周就沒法跑了,不過周本來也沒有打算跑開。

背上微微地傳來溫暖,胸前心臟不停地跳動。沉浸在這難以名狀的安寧裡,周把手抵在腿上,撐起了下巴。

「……記住了,以後在大家面前,可別說什麼第一次之類的話了。我會很難辦的」

說完真晝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似乎是才反應過來。接著,她似乎轉了過來,抓住了周背上的衣服。

「我、我剛纔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哦!?啊,要說的話這也確實是事實,不過我說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所以別再說了」

正因為知道真晝是第一次接近一個人,聽她親口講出來才特別令人害羞。

就算不去仔細回想也知道,兩人間發生了許許多多的第一次。

至少,除了小時候和媽媽以外,周第一次牽手的女性就是真晝,而他擁抱過的女性也隻有真晝。對真晝來說想必也是如此。

與心愛的人一同獲得新的體驗,既讓人感到欣喜、又讓人感到害羞,而在此之上,更讓人感到光榮,使人不禁許願,希望與心愛之人比翼連理,白頭偕老。

從背後感覺到害羞的真晝用疑似額頭的部位不停地朝他頂來頂去,周悄悄地露出了笑容,希望自己將來也能陪伴在真晝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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