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韓美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兒身後跟著個身材高大的昂揚男子,那男子濃眉大眼,一身正氣,進門就跟自己點頭,叫自己“韓阿姨”。
她心裡樂開了花,“溶曦,這位是?”
王屹不動聲色,可是卻豎著耳朵聽少夫人怎麼介紹自己。
“哦,這是一個朋友,知道我忙不過來,過來幫忙的。”
王屹明白了,人家女孩還沒跟家裡說肖總的事。
肖家,海市第一家。肖瀚舟,俊美得讓女人絕望的高冷霸總,多少人趨之若鶩。總裁隻需要一個眼色,估計撲上來的女人沒有八百也有一千。
可是這個仙女一樣的女孩竟然還沒給家裡人說,這不是沒看上總裁嫌棄總裁是個植物人嗎。
王屹心生不滿,隻拎著行李不動。
李溶曦生怕韓美接著盤問,催促她,“媽,快回家吧,回家還要打掃衛生呢。那些多肉都多好天沒澆水了。”
韓美頓時歸心似箭,被李溶曦忽悠著下樓。
大廳正門口,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王屹給韓美開門,手擋住車頂,護著韓美上車。
韓美很滿意。
這小夥,不錯。
她看了看女兒,家有好女
先是景斯南,這才幾天,又來了一個王屹。這兩個條件都不錯,那個給自己做女婿她都滿意。
王屹車子開得很穩,也不問地址,悶著頭開。
韓美拉著溶曦的手,看著王屹的後腦勺,“王屹,你家是哪兒的?多大了?父母都是乾啥的?你是哪兒畢業的,學的啥專業?工作幾年了,收入還不錯吧?在海市有房嗎?”
王屹手心都是冷汗。
糟糕,給他十條命,他都不敢挖總裁的牆角。
想都不能想,想都是犯罪。
李溶曦立馬嗔怪韓美,“媽,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您這是乾什麼呀?”
韓美拍拍她的手背,瞭然一笑,“放心。媽就是問問。”
王屹輕輕咳嗽了一下,加速開車。
李溶曦的家在市中心的老小區,是一套四十多平方的兩室戶。
這還是當年離婚後,韓美拿出來自己全部的積蓄,咬牙買下來的一套小兩室,連個客廳都沒有,隻能在韓美的臥室裡吃飯。
當時選了這套小面積的房子,一來總價底,她能負擔得起;而來是學區房,旁邊就是九年製一體化的中小學,她接送女兒上下學方便,送了女兒後不耽誤上班打卡。
王屹不方便在韓美的臥房裡,也不方便在李溶曦的臥房裡,放下心行禮後告辭而去。
他馬不停蹄,去處理胡嫂。
早飯後,胡嫂慢悠悠進了菜市場。她不太去大型的超市買菜,因為那裡購物都有非常詳細的購物明細單據,花了多少錢一目瞭然,她不方便做手腳。
劉管家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每天都要檢查肖家的賬目,她不得不小心著些。反而在菜市場這種地方,她方便做手腳。
她有固定的攤位上買菜,和攤主聯手打出來處理好的單據,劉管家根本看不出來。她弄到的錢和攤主三七開,她七攤主拿三,雙贏。
正當胡嫂慢悠悠哼著小調往前走的時候,一把銳器頂住她的後腰,“向前走,別回頭。”
胡嫂登時嚇得就要尖叫。
尖銳的利器往她腰上頂了頂,“叫就是一刀。”
她立馬閉嘴。
“走,前面左轉。”
胡嫂不敢吭聲,僵硬地邁著步子向左邊轉了個彎,前面就是一條窄窄的巷子,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到處都是爛菜葉子,腳底下一群群的綠色大頭蒼蠅亂飛,嗡嗡直叫。
王屹不方便在韓美的臥房裡,也不方便在李溶曦的臥房裡,放下心行禮後告辭而去。
他馬不停蹄,去處理胡嫂。
早飯後,胡嫂慢悠悠進了菜市場。她不太去大型的超市買菜,因為那裡購物都有非常詳細的購物明細單據,花了多少錢一目瞭然,她不方便做手腳。
劉管家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每天都要檢查肖家的賬目,她不得不小心著些。反而在菜市場這種地方,她方便做手腳。
她有固定的攤位上買菜,和攤主聯手打出來處理好的單據,劉管家根本看不出來。她弄到的錢和攤主三七開,她七攤主拿三,雙贏。
正當胡嫂慢悠悠哼著小調往前走的時候,一把銳器頂住她的後腰,“向前走,別回頭。”
胡嫂登時嚇得就要尖叫。
尖銳的利器往她腰上頂了頂,“叫就是一刀。”
她立馬閉嘴。
“走,前面左轉。”
胡嫂不敢吭聲,僵硬地邁著步子向左邊轉了個彎,前面就是一條窄窄的巷子,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到處都是爛菜葉子,腳底下一群群的綠色大頭蒼蠅亂飛,嗡嗡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