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柱是挺辛苦的,美人在側,異樣之聲入耳,美景儘收眼底,就算嶽不群來了也得心跳加速,如果還不動心,那就不是人了。
姚玉娘也不等他回答,就自作主張熟練俯身,低頭認真工作。
晚風拂面,吹的臉上舒爽清涼,美人低頭,也讓人渾身愉悅。
嬸子技巧越來越好,越發惹人憐愛。李玉柱抓著姚玉孃的頭髮,溫柔撫著,直到某一刻發出一聲歎息,長吐一口氣,心情舒暢。
姚玉娘嘴裡嗯兩聲,抬起頭皺著眉看他,接著喉嚨聳動一下,小嘴微張給他看,“柱子,這下滿意了吧,嬸子好不好?”
“嬸子自然是極好的,溫柔嫻熟,最知我心。”李玉柱嘿嘿一笑誇讚道,“不過,我對嬸子也很好,嬸子嚥下的這些東西能美容養顏。”
姚玉娘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我信你個鬼,你個小子壞滴很,這東西要是能美容養顏,男人早就被抓去化妝品公司飼養,天天生產。要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我纔不咽呢。”
李玉柱抓了她上面一下,入手柔軟,惹的姚玉娘又嬌哼一聲,接著開口說,“嬸子你別不信,別人的沒那功效,我的或許真能美容養顏,不信你再過一個星期看看,自己皮膚是不是更白更有光澤了。”
“好,嬸子等著,要是真有效,嬸子就天天來,把你吃乾抹淨,要是沒效果,到時候你就徹底對嬸子好,你敢不敢答應?”姚玉娘心思一動,提議道。
自己又不是文盲,好歹上過學,這些科學知識還是知道的,如果他敢打賭,必輸無疑,到時候他嫌棄自己也沒辦法了。
李玉柱哪能不知道她的企圖,也不在意,點頭答應。反正嬸子輸定了,不過她想天天來,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恐怕還要排隊等候。
姚玉娘見他答應開心不已,吧唧朝他臉上來了一口,李玉柱瞬間蒙圈,好像有點不對勁,嬸子嘴裡不會還有殘餘吧.....想到這裡
“咯咯......有什麼好擦的,我都全部嚥下去了,嘴上不會有的,再說那也是你自己生產的東西,你說能美容養顏,正好在你臉上試試。”姚玉娘看他擦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笑的花枝亂顫。
李玉柱無語凝噎,自己種下的因,終究是坑了自己。算了,就當臉上塗了點護膚品。不再多想,讓姚玉娘坐穩,車速提到最高,飛奔回家。
“柱子,要不今晚就住我家吧。”到村長家門口,姚玉娘壞笑著說道,這小夥子越看越順眼,沒事總想撩撥一下,和他在一起,彷彿自己真的年輕十幾歲一樣。
李玉柱苦笑說道,“明玉還在家呢,這怎麼好。”便迅速啟動車子溜了。
這老孃們太能撩了,簡直是句句帶火,跟她在一起非被壓榨乾不可。怪不得人家說四十如虎,這虎勁兒太大,自己有多少火都不夠她滅的。
姚玉娘在背後嬌聲開口,“膽小鬼。”笑的前仰後合,而後扭著腰肢進屋。
到家看到李明玉屋裡燈還沒關,知道還沒睡,遂推門進入。
李明玉身著清涼,正在書案前坐著看書,背後看去,曲線玲瓏,該圓的地方圓,該瘦的地方瘦。
這孩子比我年輕時還好看,以後不知會便宜哪家的臭小子。姚玉娘不禁撇嘴微笑。
忽然腦海裡浮現出李玉柱的身影,兩人年齡相仿,又郎才女貌,真是天作地合的一對。小時候自家女兒對柱子親睞有加,奈何柱子那兩年變傻,女兒又考上大學,兩人的關係日漸疏遠。
不過,現在柱子不傻了,又帥氣英俊,又有高超醫術,女兒要是嫁給他,一輩子應該很幸福吧。想到李玉柱的神奇能力,鍼灸手法,姚玉娘不禁微微臉紅。
呸呸呸,我怎可這麼想,柱子跟我都坦誠相見了,我還想把女兒嫁給他,要是女兒真嫁給柱子,以後我們該如何相處。
轉念又想到,李玉柱和自己也沒有進行最後一步,或者算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沒有多深的感情在,大不了不進行最後一步,以後就可以撮合他倆。自己年紀這麼大,以後好好做個丈母孃就是。
可是,想到柱子和女兒如果天天在一起,自己隻能看不能碰,心裡又酸溜溜的。
唉,怎麼碰到這樣個小冤家,以後日子既嚮往又惆悵。
“媽,你回來了,我哥的傷怎麼樣了?”李明玉聽到動靜,放下書本轉過身,開口詢問。
早上李大福受傷回來,疼的實在忍不住,就告訴姚玉娘,姚玉娘一看傷的自己都認不出來,嚇的連忙求助女兒,女兒好歹是學醫的。
李明玉對這個也沒什麼害羞的,課堂上看的多了,再說李玉柱的真東西自己也看過。李大福拉下衣服把她嚇一跳,腫的啥都看不見,跟李玉柱那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醜的不忍直視,原來男人臉長的有美醜,這也有美醜之分。
此時,姚玉娘看到李明玉上身一件小吊帶,襯托的兩團更加壯觀,不禁抿了下嘴唇。女兒那裡已經和自己的不相上下,以後生了孩子會更壯觀,柱子能娶到她,肯定天天吃不夠。
“別提了,這事兒說來話長,本來錫城第一醫院已經放棄治療,我都想把他拉回來消下炎拉倒,後來他運氣治好了,你猜是被誰治好的?”姚玉娘沒好氣的說,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免無名火起,還好家裡還有個小棉妖讓人省心。
“咱家也沒認識的醫生,誰治好的?”李明玉好奇問道。
雖然自己是醫學院的,可自己家在錫城也沒有醫生朋友,早上李大福那情況她也看了,傷的很嚴重,錫城第一醫院都治不好,還能遇到什麼高人不成。
姚玉娘盈盈一笑,古怪的打量一下女兒,神秘說道,“你肯定猜不到,說起來那人你也認識,而且以前還很熟。”
轉念又想到,李玉柱和自己也沒有進行最後一步,或者算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沒有多深的感情在,大不了不進行最後一步,以後就可以撮合他倆。自己年紀這麼大,以後好好做個丈母孃就是。
可是,想到柱子和女兒如果天天在一起,自己隻能看不能碰,心裡又酸溜溜的。
唉,怎麼碰到這樣個小冤家,以後日子既嚮往又惆悵。
“媽,你回來了,我哥的傷怎麼樣了?”李明玉聽到動靜,放下書本轉過身,開口詢問。
早上李大福受傷回來,疼的實在忍不住,就告訴姚玉娘,姚玉娘一看傷的自己都認不出來,嚇的連忙求助女兒,女兒好歹是學醫的。
李明玉對這個也沒什麼害羞的,課堂上看的多了,再說李玉柱的真東西自己也看過。李大福拉下衣服把她嚇一跳,腫的啥都看不見,跟李玉柱那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醜的不忍直視,原來男人臉長的有美醜,這也有美醜之分。
此時,姚玉娘看到李明玉上身一件小吊帶,襯托的兩團更加壯觀,不禁抿了下嘴唇。女兒那裡已經和自己的不相上下,以後生了孩子會更壯觀,柱子能娶到她,肯定天天吃不夠。
“別提了,這事兒說來話長,本來錫城第一醫院已經放棄治療,我都想把他拉回來消下炎拉倒,後來他運氣治好了,你猜是被誰治好的?”姚玉娘沒好氣的說,想到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免無名火起,還好家裡還有個小棉妖讓人省心。
“咱家也沒認識的醫生,誰治好的?”李明玉好奇問道。
雖然自己是醫學院的,可自己家在錫城也沒有醫生朋友,早上李大福那情況她也看了,傷的很嚴重,錫城第一醫院都治不好,還能遇到什麼高人不成。
姚玉娘盈盈一笑,古怪的打量一下女兒,神秘說道,“你肯定猜不到,說起來那人你也認識,而且以前還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