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柱收拾一下就隨孫二狗出發了,孫二狗開的是一輛豐田霸道,看著挺氣派,到車前孫二狗主動上前開門,比他小弟還殷勤。兩人坐後排,小弟負責開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白牛村離白龍村沒多遠,豐田霸道十幾分鐘就到了。
孫二狗家的樓房是村裡最高的,有五層那麼高,比村長家還高,村裡人既羨慕又嫉妒,明面上不敢說,背地裡都罵他斷子絕孫。以前也沒在意,現在想想都後怕,會不會斷子絕孫,全看今天能不能治好自己了。
“柱子,來,進屋。”孫二狗熱情招待。
走進客廳,迎面一個風嬌水柔的美人,面帶憂愁,臉若冷霜,看到孫二狗回來也沒好臉色,以為他又帶狐朋狗友回來吃喝呢。
此人正是孫二狗的老婆胡秋香,這兩天知道老公得了腎病,心疼之餘又憤怒至極,自己以前被人冤枉,連老公都懷疑自己不行,現在才知道是二狗不行,可把她氣壞了,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又聽說隔壁一個村民能治好他的腎病,感到十分荒唐,錫城大醫院都不容易治好的毛病,一個農民能治好嗎。
“媳婦,晚上多炒幾個菜,我要和柱子兄弟多喝幾杯。”孫二狗低聲下氣的對胡秋香說。
現在看到老婆都矮一頭,說話也客氣了,自己身體不行,還冤枉老婆,這萬一以後腎病治不好,死了老婆也不跟自己埋一塊兒。
胡秋香看客人在也不好不給他面子,嘴上哼了一聲,轉頭衝李玉柱一笑,“柱子兄弟,歡迎來我家做客,這次二狗的病就麻煩你了。”
她知道李玉柱是白龍村的大學生,有文化,所以也不好太過苛責,反正治不治的好,她也沒抱多大希望,就當一個心理安慰吧。
笑如冰雪融化,臉上的憂愁也淡去一些,李玉柱暗道一聲可惜,這麼好看的美女嫁給二狗可惜了,現在二狗又沒用,美女的日子更苦了。
“嫂子客氣了。”李玉柱也禮貌回
臨近晚飯時間,孫二狗也不好急著讓李玉柱治病,農村人講究先招待周到再辦事,他社會上混的人更是熟門熟路。
胡秋香做了滿滿一大桌菜,飯桌上就三人吃飯,孫二狗特意開了一瓶飛天茅台,直說這酒不上頭,隨便喝,李玉柱推辭不過,兩人你來我往。期間胡秋香也喝了兩杯,酒後臉蛋微紅,更覺嬌豔可人。
很快一瓶茅台喝光,三人都微醺,吃喝完畢,胡秋香收拾碗筷自不必說,李玉柱讓孫二狗先去洗個澡,鍼灸之後要明早才能醒。
洗漱完畢,孫二狗帶李玉柱到樓上房間,然後按其吩咐躺好。
“柱子,兄弟這條命就交給你了,啥也不說,大恩不言謝,事後兄弟還有謝禮。”孫二狗可憐巴巴說道,好像要上斷頭台,交代臨終遺言一樣。
李玉柱微微一笑開口,“沒那麼嚴重,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孫二狗還是忐忑不已,不過到這一步也沒別的辦法,早死早投胎,不死萬萬年,脫的隻剩個大褲衩,緩緩閉上眼睛。
李玉柱給他點個睡穴,然後開始施針。現在手法越來越嫻熟,治療各種疾病信手拈來,運指如飛,不一會兒孫二狗身上就紮滿了銀針。
第一遍施針先打通身體經脈,等下還有一遍排除腎臟內毒素,李玉柱長舒一口氣,先稍作休息。
這時胡秋香端著兩杯水上來,看到屋內兩人走上前來遞上水開口,“柱子,來喝口水。”
李玉柱道謝一聲接過水。
“二狗是睡著了嗎?”胡秋香看二狗眼睛閉著一動不動,感到疑惑。
“沒有,我給他點了睡穴,方便鍼灸,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李玉柱解釋。
“這麼久。”胡秋香不無擔憂的再瞅一眼二狗,身上插滿銀針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柱子這醫術靠譜不靠譜,看著神神叨叨的,別是個半桶水的把二狗給治死了。
“放心吧,嫂子,等下我再施一遍針,排除他體內的毒素,睡一夜就好了。”李玉柱看胡秋香不太放心,就安慰說道。也是,自己沒什麼名氣,紮幾根針就治好腎病,真沒幾個人敢信,也就孫二狗逼的沒辦法纔敢嘗試。
胡秋香眉頭稍微舒展,點了點頭,不再言語。李玉柱喝幾口水後,又開始重新施針,孫二狗瘦的排骨一樣,鍼灸位置更容易找,片刻時間身上又是紮滿銀針。
最後李玉柱開啟透視功能,透視之下腎臟上情況一目瞭然。
嘖嘖,這兩個腎都挺黑,上面千瘡百孔,已經病的不成樣子,再往上一看,心還是紅的,看來老天爺懲罰的位置還挺講究。
當即兩根銀針直插孫二狗的兩個黑腎上,靈氣緩緩隨銀針輸入,洗刷著病變組織,肉眼可見的,病變部分慢慢恢複,毒素隨管道流向膀胱。
胡秋香在一旁看銀針紮那麼深,心裡也直打鼓,這不會把二狗給紮死吧,看著怪嚇人的。
半小時後,腎上病變部分消失無蹤,眼看兩顆健康的黑腎排列,李玉柱滿意的點頭,長舒一口氣,依次拔出銀針。
“柱子,治好了嗎?”胡秋香急切的問道。
李玉柱點點頭,“好了,嫂子,他明天早上起床小便一下就恢複如常了。”
胡秋香雖然將信將疑,聽到好訊息眉頭也舒展開。
“不過...”李玉柱糾結要不要開口。
“柱子,有什麼事你直說,嫂子承受的住。”胡秋香大方說。
李玉柱見人家一臉無所謂,隻好開口,“就是治好後,二狗一年之內不能勞累,不然治療就前功儘棄了。”
“啊。”胡秋香愣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這事兒從另一個男人口中說出來,有點尷尬。不能就不能吧,反正自己一個女人也沒太多想法。
“不...不礙事。”胡秋香回過神後小聲說道,看李玉柱額頭見汗,殷勤的拿毛巾擦拭。
嘖,孫二狗真是沒福氣,這麼好的媳婦隻能看不能碰了。
胡秋香眉頭稍微舒展,點了點頭,不再言語。李玉柱喝幾口水後,又開始重新施針,孫二狗瘦的排骨一樣,鍼灸位置更容易找,片刻時間身上又是紮滿銀針。
最後李玉柱開啟透視功能,透視之下腎臟上情況一目瞭然。
嘖嘖,這兩個腎都挺黑,上面千瘡百孔,已經病的不成樣子,再往上一看,心還是紅的,看來老天爺懲罰的位置還挺講究。
當即兩根銀針直插孫二狗的兩個黑腎上,靈氣緩緩隨銀針輸入,洗刷著病變組織,肉眼可見的,病變部分慢慢恢複,毒素隨管道流向膀胱。
胡秋香在一旁看銀針紮那麼深,心裡也直打鼓,這不會把二狗給紮死吧,看著怪嚇人的。
半小時後,腎上病變部分消失無蹤,眼看兩顆健康的黑腎排列,李玉柱滿意的點頭,長舒一口氣,依次拔出銀針。
“柱子,治好了嗎?”胡秋香急切的問道。
李玉柱點點頭,“好了,嫂子,他明天早上起床小便一下就恢複如常了。”
胡秋香雖然將信將疑,聽到好訊息眉頭也舒展開。
“不過...”李玉柱糾結要不要開口。
“柱子,有什麼事你直說,嫂子承受的住。”胡秋香大方說。
李玉柱見人家一臉無所謂,隻好開口,“就是治好後,二狗一年之內不能勞累,不然治療就前功儘棄了。”
“啊。”胡秋香愣了一下,隨即羞紅了臉,這事兒從另一個男人口中說出來,有點尷尬。不能就不能吧,反正自己一個女人也沒太多想法。
“不...不礙事。”胡秋香回過神後小聲說道,看李玉柱額頭見汗,殷勤的拿毛巾擦拭。
嘖,孫二狗真是沒福氣,這麼好的媳婦隻能看不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