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嚇的動都不敢動,生怕李玉柱一個失手,把他鼻子給削掉,隻能眼睜睜看著被扇。三刀背拍下去,臉上迅速腫起老高,痛的呲牙咧嘴。
“大哥,這裡放貸都是這個價,我也沒多要。”他捂著腮幫子,委屈巴拉開口。
“本金多少?”
陳三斤結巴開口,“三......三萬。”
啪!啪!啪!李玉柱不等他反應,照著他另一邊臉又拍幾下,也腫的老高。
“三萬?以前還了不少,還有二十三萬,你特麼不是一般的黑啊。隔壁白龍鎮孫二狗放貸,也沒你這麼黑,你咋不去非洲放貸呢!”
李玉柱氣不打一處來,這群黑心流氓,搞的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殺人不用刀,簡直是錢吃人,必須給他個狠狠的教訓,免得他以後繼續作惡。
陳三斤心裡嘀咕,孫二狗那個小流氓沒那個實力,肯定不敢啊。利息太高,他也收不上來啊。自己是有實力纔敢這麼乾。不過當著這個煞星的面,肯定不敢如此說。
“大哥,我錯了,我馬上退十萬給她。”陳三斤笑的比哭還難看,說出這句話心都在滴血,拿到手的錢再吐出去,簡直比割他的肉還疼。
不行,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今天沒把獵槍帶來,改天槍在手,不信你功夫能擋得住子彈。
嘭!嘭!嘭!李玉柱繞到陳三斤背後,對著後腦勺狠抽幾下,差點沒把他抽的背過氣去。
“你說退多少啊,再說一遍,勞資沒聽清。”
陳三斤臉也不捂了,兩手抱著後腦勺,生怕對方把自己乾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連聲開口,“我全退,大哥,別打了,二十三萬全退。”
這可是二十多萬,要掙多久才能掙到手啊。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嘴上遲疑一秒,都多挨一份打,命比錢重要,不能為了錢,命都不要了。
“瑪德,早這麼識相,不就少受點罪,非要勞資動手,你才懂事
惡人還需惡人磨,對待這種人不能心慈手軟,必須比他更狠。不然他是不知道怕的,下次逮著機會,肯定還想給自己一口。
“是,是,是,我是賤種。”陳三斤點頭如蒜,不敢反抗,疼的倒抽冷氣,也隻能咬牙求饒,“我這就去拿錢。”
說完,一瘸一拐去保險櫃那邊。
汙穢之物順著褲腿流在地上,又一股惡臭飄出,噁心的兩人趕忙捂著鼻子。
幾個小弟想捂著鼻子,可怕大哥事後報複,隻得皺眉強忍。
李玉柱想了想,指著其中一個小混混開口,“你,去幫他拿錢,瑪德,讓他拿,勞資還嫌臭。”
被點到名的小弟,連忙爬起身去陳三斤那邊幫忙。
“你,把T恤脫了給我。”他把衣服給李豔茹穿了,現在赤著上身,隻好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乾淨的小弟,把他衣服勒索過來,幸好兩人身材差不多,倒也合身。
剛纔的錢,陳三斤還沒動。片刻功夫,小混混就拿著二十三萬跑到李玉柱面前,“大哥,錢都在這裡了,您數數?”
“豔茹姐,你點一下。”李玉柱示意李豔茹收錢。
李豔茹忐忑不安,心中糾結,沒想到剛送出去的錢還能收回,雖然有點害怕陳三斤事後報複,可有柱子在,心裡也稍稍安心,顫抖著手接過現金。
“沒錯,是我的錢。”她數了一遍,數量沒錯,開口答道。
李玉柱點點頭,淡淡開口,“陳三斤,過來。”
陳三斤不敢遲疑,又一瘸一拐走過來。
“站住。”離李玉柱兩米遠的地方,被他叫停,隻因為他身上太臭,實在受不了那味。
李玉柱一個閃身上前,啪啪啪,又在對方臉上扇了幾刀背,迅速退後。
哎吆!陳三斤捂著腮幫子,連連哀嚎,“大哥,錢我都給了,怎麼又打我?”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嘴裡有異物,用舌頭找一下,驚駭不已。臥槽,自己的槽牙被打掉兩顆。這會兒吐又不敢吐,隻能噙在嘴裡。這尼瑪也太不講理了,改天還要補兩顆牙,又是一筆不小的花費,給李玉柱的仇恨又增添了一分。瑪德,等你落到勞資手裡,肯定把十倍百倍奉還,還要當著你的面,讓兄弟輪你的女人三天三夜。
“尼瑪,還不明白是吧,把我姐衣服撕破,賠錢了嗎,”李玉柱繼續抽他,毫不手軟,他就是要找茬收拾他,非把他收拾服帖不行,“給我姐造成的精神損失,賠錢了嗎?你特麼是不是腦子被抽壞了,這點事兒還要我親自開口?”
“哎喲!我錯了,大哥,剛纔腦子進水了。我賠,我全賠。”
陳三斤轉身就跑,又去拿錢了。太特麼憋屈了,自己一個放高利貸的,人家不僅錢不還了,還要敲詐自己一筆,這上哪兒說理去。
他拿了幾捆鈔票又跑到李玉柱面前,離的遠遠的,交給小弟,轉交給李玉柱。
“大哥,抽屜裡就這麼多了,一共五萬塊,您別嫌少。”陳三斤哭喪著臉,忐忑不已。
李玉柱把鈔票遞給李豔茹,接著說道,“瑪德,打發叫花子呢,知道我姐的二十三萬哪兒來的嗎?”
“不......不知道。”陳三斤下意識回道。
“特麼,昨天一個小混混欺負我姐,後來被我收拾一頓,兩個人每人賠十萬,屁都不敢放一個,你特孃的是看不起我嗎?”李玉柱怒目圓瞪,眼含殺氣,嚇的陳三斤哆嗦不停。
他連忙取下脖子上的大金鍊子,又吩咐旁邊的小弟,“你們,都把身上的錢掏出來。”
幾個小弟臉上一僵,不情願的掏口袋,知道這錢掏出來,大概也不會還了。
東拚西湊掏了一大推鈔票,連同大金鍊子一起交給小弟。
“大哥,這下一毛也沒了,您看......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嘴裡有異物,用舌頭找一下,驚駭不已。臥槽,自己的槽牙被打掉兩顆。這會兒吐又不敢吐,隻能噙在嘴裡。這尼瑪也太不講理了,改天還要補兩顆牙,又是一筆不小的花費,給李玉柱的仇恨又增添了一分。瑪德,等你落到勞資手裡,肯定把十倍百倍奉還,還要當著你的面,讓兄弟輪你的女人三天三夜。
“尼瑪,還不明白是吧,把我姐衣服撕破,賠錢了嗎,”李玉柱繼續抽他,毫不手軟,他就是要找茬收拾他,非把他收拾服帖不行,“給我姐造成的精神損失,賠錢了嗎?你特麼是不是腦子被抽壞了,這點事兒還要我親自開口?”
“哎喲!我錯了,大哥,剛纔腦子進水了。我賠,我全賠。”
陳三斤轉身就跑,又去拿錢了。太特麼憋屈了,自己一個放高利貸的,人家不僅錢不還了,還要敲詐自己一筆,這上哪兒說理去。
他拿了幾捆鈔票又跑到李玉柱面前,離的遠遠的,交給小弟,轉交給李玉柱。
“大哥,抽屜裡就這麼多了,一共五萬塊,您別嫌少。”陳三斤哭喪著臉,忐忑不已。
李玉柱把鈔票遞給李豔茹,接著說道,“瑪德,打發叫花子呢,知道我姐的二十三萬哪兒來的嗎?”
“不......不知道。”陳三斤下意識回道。
“特麼,昨天一個小混混欺負我姐,後來被我收拾一頓,兩個人每人賠十萬,屁都不敢放一個,你特孃的是看不起我嗎?”李玉柱怒目圓瞪,眼含殺氣,嚇的陳三斤哆嗦不停。
他連忙取下脖子上的大金鍊子,又吩咐旁邊的小弟,“你們,都把身上的錢掏出來。”
幾個小弟臉上一僵,不情願的掏口袋,知道這錢掏出來,大概也不會還了。
東拚西湊掏了一大推鈔票,連同大金鍊子一起交給小弟。
“大哥,這下一毛也沒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