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玩花招啊。”溫言眨了眨眼睛,想起原書裡她的這個角色設定,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真的沒玩花招,我們現在馬上就可以離婚。”
怕司靳寒不信,溫言還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補充道:“真的。”
“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衝我來,你別針對思月。”司靳寒微眯著眸子,眼神裡滿是寒意,語氣帶著濃重的威脅,“你要是再敢動思月一根頭髮,我絕對殺了你。”
說完,溫言就看到司靳寒轉身大步離開的背影,解釋的話來不及說出口,隻能硬生生的咽回去。
她一個人留在原地愣住了。
什麼意思?
司靳寒這就走了?
“司靳寒……”溫言對著他的背影大喊,然而司靳寒壓根沒理她。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溫言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婚,今天是離不成了。
回到溫家後,溫言垂頭喪氣的。
按照原小說劇情設定,今天是溫言不願意離婚沒去民政局。
司靳寒很生氣,再加上夏思月煽風點火,兩天後司靳寒就把溫言騙出來,打斷了她的腿硬生生拖去了民政局。
原設定裡溫言也是瘋批,有受虐傾向,不管司靳寒怎麼對她,她就是死都不離。
被打斷了腿的她痛得在民政局裡大哭大鬨,引得很多人圍觀。
沒辦法,司靳寒隻能暫時放棄離婚的想法,把溫言帶走了。
都是有病的人。
可是現在溫言願意了,司靳寒沒道理不離啊。
難道,一切得按照小說的原設定進行,這個婚不管是主觀的還是客觀的,她就是離不了,最後隻能慘死?
想到這個可能,溫言就嚇得一激靈。
不行,這個婚必須得離了。
隨後溫言就找到手機給司靳寒打電話。
不出意外,他沒接。
罷了,反正兩天後他會騙自己出去的。
到時候溫言再和司靳寒聊聊吧。
此時我們的大冤種男配司靳寒,還站在夏思月的門口。
他滿臉都是歉意和愧疚,在等著夏思月原諒自己。
硬生生站了三個小時後,門終於打開了。
夏思月紅著眼眶看著司
“我怎麼可能不願意離婚呢,我做夢都想離了這個婚。”司靳寒解釋著。
“那為什麼今天溫言同意離婚,你們都去了民政局,你不離了?”夏思月質問著。
“今天的溫言太反常了,我害怕她離婚是假,想再對你下手是真。”
司靳寒皺著眉頭認真的解釋著:“我是打算先穩住她,然後多派些人手保護好你,我再和她談離婚。她就算受不了發瘋,也傷害不到你。”
“真的?”夏思月半信半疑。
司靳寒點頭:“真的,我已經增派了二十個保鏢在你住所附近,這幾天你儘量少出門。等我解決了溫言的事情,一切就好辦了。”
“我隻是想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站在你身邊。”夏思月眼神裡閃過一絲狠意,語氣卻帶著害怕,“可是,隻要她活著,隻怕這個婚你們都離不了,我都不會有這個機會。”
“你放心,就算是把她雙腿打斷拖去民政局,我也讓她離了這個婚。”司靳寒的語氣,像承諾那般的嚴肅認真。
“哈切!”此時在溫家別墅的溫言,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感覺後背發涼,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
兩天後,溫言果然接到了司靳寒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溫言沒有先說話,因為她知道,司靳寒會說。
果然電話那邊傳來了他刻意壓製著不耐煩的聲音:“溫言,中午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似乎是怕溫言不從溫家出來,他還補充了一句:“我想見你。”
這句我想見你,讓原主溫言激動得都分不清東南西北,立馬就從溫家跑了出去。
然後被逼著離婚,不答應就被打斷了雙腿。
可惜,此溫言非彼溫言,不會因為這句話就喪失理智。
“吃飯就不必了,我知道你是想離婚,我們直接民政局見。”溫言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了司靳寒的耳裡。
手機那邊的司靳寒聽到這話,眉頭瞬間緊蹙,握著手機的手都緊了一分。
“你……”司靳寒還想說什麼,但溫言已經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音,司靳寒把手機拿離了耳邊,目光不可置信的看著被掛斷電話的頁面,自言自語的低喃道:“她居然主動掛我電話?”
以往打電話,向來都是司靳寒不給溫言說完話的機會。
這還是第一次,溫言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掛了電話的溫言沒有馬上去民政局,而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
雖然她非常願意離婚,但是不知道能不能主觀的改變劇情走向。
萬一改變不了,她是不是還得被打斷腿?
為了以防這個萬一,溫言去找了張管家……
溫言到民政局的時候,司靳寒也剛到。
兩人同時下車,目光皆看向了對方。
“溫言……”
“司靳寒……”
兩人異口同聲,同時開口。
隨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等著對方先說。
於是,又同時陷入了沉默。
司靳寒眉眼微挑,十分認真的開口:“溫言,我們離婚吧。”
溫言點頭,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司靳寒再次說道:“隻要今天我們辦了離婚手續,有什麼條件你隨便提,我能力範圍內一定辦到。”
聽到這話,溫言眼睛亮了一下。
司靳寒能力範圍內的一個條件,那可是很重的承諾。
正當溫言點頭張口想說話的時候,司靳寒又說道:“但你如果想耍什麼花招……”
下一秒,司靳寒身後的車裡,下來了五個身穿製服的保鏢。
看著這幾個保鏢,溫言十分無語。
無腦瑪麗蘇霸總文裡都是些什麼腦殘設定?
就不能給人說話的機會?
霸總非得設定得這麼自我?
“我勸你還是識趣的乖乖辦離婚手續。”司靳寒的話,威脅意味濃厚。
溫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想離,非常想離好嗎?
要不是司靳寒前兩天半路走了,這婚都已經離了。
不過,溫言也是有備而來的。
婚要離,威脅她不會受。
溫言抬了抬手。
下一秒,她身後的數十輛車上,下來了三四十個保鏢,整整齊齊兩排站著。
再看著司靳寒身後那五個保鏢,就顯得弱雞不堪了。
以往打電話,向來都是司靳寒不給溫言說完話的機會。
這還是第一次,溫言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
掛了電話的溫言沒有馬上去民政局,而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
雖然她非常願意離婚,但是不知道能不能主觀的改變劇情走向。
萬一改變不了,她是不是還得被打斷腿?
為了以防這個萬一,溫言去找了張管家……
溫言到民政局的時候,司靳寒也剛到。
兩人同時下車,目光皆看向了對方。
“溫言……”
“司靳寒……”
兩人異口同聲,同時開口。
隨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等著對方先說。
於是,又同時陷入了沉默。
司靳寒眉眼微挑,十分認真的開口:“溫言,我們離婚吧。”
溫言點頭,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司靳寒再次說道:“隻要今天我們辦了離婚手續,有什麼條件你隨便提,我能力範圍內一定辦到。”
聽到這話,溫言眼睛亮了一下。
司靳寒能力範圍內的一個條件,那可是很重的承諾。
正當溫言點頭張口想說話的時候,司靳寒又說道:“但你如果想耍什麼花招……”
下一秒,司靳寒身後的車裡,下來了五個身穿製服的保鏢。
看著這幾個保鏢,溫言十分無語。
無腦瑪麗蘇霸總文裡都是些什麼腦殘設定?
就不能給人說話的機會?
霸總非得設定得這麼自我?
“我勸你還是識趣的乖乖辦離婚手續。”司靳寒的話,威脅意味濃厚。
溫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想離,非常想離好嗎?
要不是司靳寒前兩天半路走了,這婚都已經離了。
不過,溫言也是有備而來的。
婚要離,威脅她不會受。
溫言抬了抬手。
下一秒,她身後的數十輛車上,下來了三四十個保鏢,整整齊齊兩排站著。
再看著司靳寒身後那五個保鏢,就顯得弱雞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