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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主導權在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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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萬喜良可差遠了,人家好歹是去修長城,你呢,卻揹著我跟夢然約會!”白遲遲故意不滿的說。

司徒清把冰從她的眼睛上移開,又用手去捂,這樣冷熱交替刺激白遲遲雙眼對她有好處。

一邊做一邊說:“我錯了,我不是跟夢然約會,我是去跟她談事情而已。”

“那你乾嘛要騙我!”果然她猜的沒錯,白遲遲心裡一點氣都沒有了,此刻不過是在跟司徒清撒嬌算賬。

“我不是想讓你吃點醋嘛,誰知道你氣得這麼呼天搶地的!”司徒清笑著捏了一下白遲遲的臉。

白遲遲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瞪著司徒清說:“你為什麼要讓我吃醋呢,我可不喜歡這樣!”

“乖,你別突然睜大眼睛好不好?”司徒清觀察著白遲遲,覺得好像沒有那麼腫了。

“我為什麼會讓你吃醋,還不是因為我在乎你,也就想試試看你是不是一樣也在乎我啊!”司徒清說。

“這種方式太傷人了,你真過分!”白遲遲難過的揉了揉眼睛,司徒清趕緊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動。

“老婆,別去揉,有細菌的!”司徒清抓著白遲遲的手,小心的摸了摸她的眼皮。

白遲遲氣呼呼的說:“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哭得眼睛這麼腫腫的!”

司徒清把她抱住,笑著說:“是,都怪我,我不是跟你承認錯誤了嗎!”

“那也不行,太便宜你了!”白遲遲咬了一口司徒清的肩膀,咬得他心裡癢癢的。

司徒清把白遲遲輕輕放好,拿著眼藥水對她說:“別動,我先伺候你用藥,要怎麼懲罰我,待會兒再說好了!”

這一次白遲遲倒是聽話,乖乖的讓司徒清把眼藥水滴到自己的雙眼中,感覺到眼部肌肉放鬆了很多。

“老婆,我撒謊是不對的,可是你的氣也太大了,哭也就算了,還趴著哭,不知道地上很涼嗎?”司徒清滴完了眼藥水,還給白遲遲揉捏了一下,幫助吸收。

白遲遲嘟著嘴說:“我就要,誰讓你欺負我!”

“好吧,我被你打敗了,你不知道當我看到你那個可憐的小樣兒的時候,心裡多麼難過。”司徒清在白遲遲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下。

白遲遲摟著司徒清的脖子說:“你也會難過嗎?我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好,我保證!”司徒清在白遲遲的耳畔說。

兩個人就這樣摟抱著,久久不願意鬆開。

“老婆,你的胳膊不酸嗎?”司徒清笑著對白遲遲說。

白遲遲搖搖頭:“不酸,我就是要這樣摟著你,不讓你走掉。”

“我不會走掉的,可是冰塊融化了,我們的枕頭都要浸透了,快讓我拿走吧!”司徒清苦笑著看了一眼白遲遲腦袋旁邊的冰袋,早就軟軟的了。

白遲遲這才放開了手,讓司徒清處理那些融化的冰袋。

試著睜了一下眼睛,覺得好像比之前要清晰很多了,白遲遲這才放心的坐起來看著司徒清忙裡忙外的收拾藥水,冰塊,又拿毛巾擦枕頭上的水。

看到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白遲遲覺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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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很受用,感覺自己被伺候著,像個老佛爺似的。

“小清子,把哀家的手擦一下!”白遲遲攤開手,剛纔手上糊了眼淚鼻涕的,有點兒臟。

司徒清順手拿過擦水的毛巾給白遲遲擦了一把。

“小清子,哀家覺得腹中有些饑餓,還不去快去禦膳房看看,可有適合哀家胃口的食物!”白遲遲玩得很開心,一會兒一個主意,使喚得司徒清團團轉。

看著她雖然還有些紅腫,但是卻快樂的笑靨,司徒清覺得不管怎樣做都是值得的。

方纔害得她那麼痛苦,不管要他如何彌補,他也心甘情願,隻要能夠看到她的笑。

司徒清跑到廚房去,親手熱了一碗湯,還裝了一隻大雞腿,給白遲遲送到了房裡。

看著白遲遲有滋有味的把一整隻雞腿都吃下了肚,喝完了湯,還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兒,司徒清才覺得自己此刻是這樣的滿足和快樂。

隻要能看到自己的老婆平平安安的啃雞腿,就是人間最大的幸福了吧!

“吃飽了嗎?”司徒清伸手擦掉白遲遲嘴角的油漬。

白遲遲點點頭:“飽了!”

“很好,你應該多吃點東西,這樣肚子裡的寶寶才長得快。剛纔我看到小紫和遠的孩子了,我心裡很感動。”司徒清摸著白遲遲的肚子說。

“好,我一定爭取把你的兒子養得白白胖胖的!”白遲遲笑著用油手抓司徒清的頭髮,嚇得他一下就跳開了。

“老婆,現在不是流行什麼辣媽嗎,你可不要因為懷孕了就變得邋裡邋遢的!”

白遲遲嗬嗬的笑:“你還知道辣媽啊?可是你先前不是說我俗不可耐嗎,又愛吃醋又想跟你要錢!”

“你夠了啊!怎麼還學會記仇了!”司徒清咬牙切齒的看著白遲遲。

“我就是很小氣的嘛!”白遲遲要下床,司徒清趕緊把毛巾送上讓她擦手。

白遲遲擦了手還是要下去,司徒清攔著她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拿來!”

“這個你可拿不來!”白遲遲皺著眉搖頭。

司徒清認真的說:“是什麼?隻要你說,我就去給你拿!不要下地了,剛纔趴在地上那麼久,我怕你受涼。”

“但是,這個你真的拿不來啊!我要去廁所,剛纔喝了那麼大一碗湯呢!”白遲遲扭來扭去,表示自己憋壞了。

司徒清這才明白過來,大笑著將白遲遲來了一個公主抱,親自送她去廁所方便。

“清,我們這就是和好了吧?”白遲遲在浴室鏡子前洗手,司徒清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

“是,我們和好了。”

白遲遲笑著說:“你剛纔那一走,我還以為我們就這樣完了呢!這會兒我都還有些恍惚。”

“行了,別再說了老婆!”司徒清把白遲遲身子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看著她的臉說。

白遲遲點點頭:“既然你都主動承認錯誤了,我也跟你說聲對不起吧!之前瞞著你見秦雪鬆也是我的不對,我應該大大方方的告訴你的,我......”

“老婆,我明白的!”司徒清打斷了白遲遲的話,把一個溫柔纏綿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緊緊的擁抱,深沉的呼吸,兩個人都好像要把對方吸進自己的身體一樣那麼認真而用力。

持久的,濕潤溫暖的吻,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所有的罅隙,矛盾和猜忌,重新恢複了以前那種純粹的愛。

“清,我們一起泡個澡吧!”白遲遲抬起頭看著司徒清,臉上是一抹嬌羞的殷紅。

“好的老婆。”司徒清一點異議都沒有,隻是他捨不得放開白遲遲,就那麼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操作起蓮蓬頭。

兩個人站在浴缸邊,看著水嘩嘩的湧上來,等到水放得差不多了,司徒清又單手拿起精油瓶子,滴了一些熏衣草原液進去。

“好了,遲遲寶貝,讓我幫你寬衣。”司徒清看著白遲遲,眼裡是滿溢的柔情蜜意。

“嗯。”白遲遲被他看得心如鹿撞,不敢直視他火辣的眼光,乖乖的聽憑他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兩人一起進入浴缸中,司徒清還是跟以前一樣為白遲遲全身做著按摩,一寸寸肌膚慢慢的掠過。

看著白遲遲微微隆起的小腹,司徒清細細的給她擦洗著。

“老婆,我們的寶寶現在也是這麼大嗎?”司徒清學著辛小紫的手勢對白遲遲比劃了一下。

“是的,應該就是這麼大。”白遲遲幸福的笑著。

司徒清點點頭:“那麼我們去醫院建檔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他在你肚子裡遊來遊去嗎?”

“可以啊,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呢,咚咚咚咚的,就跟火車一樣!”白遲遲想象著司徒清驚喜的樣子,心裡很溫暖。

“是嗎?那可太好了,我們早點去!”司徒清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真想快點聽到寶寶的心跳聲。

白遲遲笑著說:“寶寶生長也得遵循自然規律,按部就班的在發育,不是你著急就有用的!”

司徒清就好像一個孩子一樣看著白遲遲,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人們都說小別勝新婚,白遲遲卻覺得,現在自己跟司徒清在發生了爭執之後的柔情,比起新婚都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一種迫切希望給對方安慰,表達自己滿腔歉意的悸動心情,恨不得把最好最美的愛拿來奉獻給剛剛受了委屈的彼此。

從之前的針鋒相對,到現在的柔腸百回,這種反差令人感動到落淚。

司徒清幫白遲遲披上浴袍,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回到床上,將自己當成被子,溫柔的覆蓋著她的身體。

“老婆,舒服嗎?”

白遲遲點點頭:“很舒服,我很享受。”

“謝謝你老婆!”司徒清把白遲遲抱進懷中,肌膚的觸碰讓他有些激動起來。

“喂,老實點!”白遲遲笑著躲開他鋒利的銳器。

司徒清懊惱的說:“看來我還是定力不夠啊,老婆,你別跑,我保證老老實實的。”

“夢然那麼美,你定力這麼差,應該怎麼辦?”白遲遲調皮的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瞪著她說:“還說,你還說,信不信我獸性大發啊!”

說完,又吻住了白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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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把一個溫柔纏綿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緊緊的擁抱,深沉的呼吸,兩個人都好像要把對方吸進自己的身體一樣那麼認真而用力。

持久的,濕潤溫暖的吻,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所有的罅隙,矛盾和猜忌,重新恢複了以前那種純粹的愛。

“清,我們一起泡個澡吧!”白遲遲抬起頭看著司徒清,臉上是一抹嬌羞的殷紅。

“好的老婆。”司徒清一點異議都沒有,隻是他捨不得放開白遲遲,就那麼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操作起蓮蓬頭。

兩個人站在浴缸邊,看著水嘩嘩的湧上來,等到水放得差不多了,司徒清又單手拿起精油瓶子,滴了一些熏衣草原液進去。

“好了,遲遲寶貝,讓我幫你寬衣。”司徒清看著白遲遲,眼裡是滿溢的柔情蜜意。

“嗯。”白遲遲被他看得心如鹿撞,不敢直視他火辣的眼光,乖乖的聽憑他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兩人一起進入浴缸中,司徒清還是跟以前一樣為白遲遲全身做著按摩,一寸寸肌膚慢慢的掠過。

看著白遲遲微微隆起的小腹,司徒清細細的給她擦洗著。

“老婆,我們的寶寶現在也是這麼大嗎?”司徒清學著辛小紫的手勢對白遲遲比劃了一下。

“是的,應該就是這麼大。”白遲遲幸福的笑著。

司徒清點點頭:“那麼我們去醫院建檔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他在你肚子裡遊來遊去嗎?”

“可以啊,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呢,咚咚咚咚的,就跟火車一樣!”白遲遲想象著司徒清驚喜的樣子,心裡很溫暖。

“是嗎?那可太好了,我們早點去!”司徒清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真想快點聽到寶寶的心跳聲。

白遲遲笑著說:“寶寶生長也得遵循自然規律,按部就班的在發育,不是你著急就有用的!”

司徒清就好像一個孩子一樣看著白遲遲,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人們都說小別勝新婚,白遲遲卻覺得,現在自己跟司徒清在發生了爭執之後的柔情,比起新婚都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一種迫切希望給對方安慰,表達自己滿腔歉意的悸動心情,恨不得把最好最美的愛拿來奉獻給剛剛受了委屈的彼此。

從之前的針鋒相對,到現在的柔腸百回,這種反差令人感動到落淚。

司徒清幫白遲遲披上浴袍,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回到床上,將自己當成被子,溫柔的覆蓋著她的身體。

“老婆,舒服嗎?”

白遲遲點點頭:“很舒服,我很享受。”

“謝謝你老婆!”司徒清把白遲遲抱進懷中,肌膚的觸碰讓他有些激動起來。

“喂,老實點!”白遲遲笑著躲開他鋒利的銳器。

司徒清懊惱的說:“看來我還是定力不夠啊,老婆,你別跑,我保證老老實實的。”

“夢然那麼美,你定力這麼差,應該怎麼辦?”白遲遲調皮的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瞪著她說:“還說,你還說,信不信我獸性大發啊!”

說完,又吻住了白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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