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浴室升溫,一片朦朧霧色。
花灑傾瀉而下,給紀禦霆精緻好看的身體,裹上水珠。
笙歌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一柄浴刷。
趁紀禦霆在花傘前專心打濕身體,她悄悄溜到他身後,對準他沾滿水珠的挺翹、臀、尖,俏皮又極壞的揮起浴刷。
啪!
“啊嘶!”
紀禦霆吃痛,正想回頭,被笙歌一把按住勁腰。
“撐好!不準動,懲罰呢,撅、高、點!”
紀禦霆無奈搖頭,選擇縱容。
嘩啦啦的水聲,伴著某人捱揍的聲音。
還有和時不時的痛哼,詭異又和諧。
見他乖巧,笙歌揍得不重。
力道拿捏得剛剛好,能搞得紀禦霆、心、癢、難、耐。
他想吃肉,卻隻能撐著牆,被老婆揍屁股,難受極了。
笙歌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如願以償地問:“忘了我倆的賭約?禦哥哥要不要哭著像我求饒?”
紀禦霆忍耐著。
求饒可以,對老婆服軟不丟人。
但哭鼻子不行,太丟人。
笙歌拿著
“隻要禦哥哥哭著求饒,我不僅放過你,還能讓你如願以償的吃肉,真不考慮一下?”
能吃肉?
紀禦霆黑眸裡泛起興奮的光。
隻要能吃肉,啥都好說。
當著老婆的面掉兩滴眼淚,哭哭兩聲而已,沒什麼丟人的!
他咬了咬下唇,將眼尾逼紅了一圈,噙著朦朧水霧,回頭看向她,輕聲服軟。
“老婆我錯了,下次絕對不自作主張,別打了,屁股都腫了。”
笙歌低眸,看了看他身後的傷。
肌膚在水珠下,確實腫了一圈,還紅紅的。
她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禦哥哥的屁屁更翹了呢,這就叫老婆牌快速、豐、臀、法,質量上乘,服務周到。”
紀禦霆:“……”
他壓製著心頭的、邪、火,暗啞的嗓音問:“我都服軟了,老婆是不是該兌現承諾,讓我吃肉?”
笙歌放下浴刷,點了點頭。
武器沒有的瞬間,她被紀禦霆攥住手腕,拉進花灑下。
紀禦霆眸底的侵蝕性,再也掩飾不住。
“笙笙如願了,那是不是該輪到笙笙的小腰,哭哭一場?”
“禦……”
沒等她說話,紀禦霆攥住她手腕的手猛地發力,位置瞬間對調。
笙歌被按在牆上,紀禦霆從後圈住她。
沒有阻礙後,是肆無忌憚的、進、攻。
想起明天要去逛大博物館,笙歌羞澀的提醒,“你別廢了我的腰,不然明天我怎麼出門?適可而止,輕一點。”
紀禦霆不置可否,將下巴杵在她的肩頭上,學著她的語氣說:“這就叫老公牌強身健體法,品質一流,技術最佳。”
笙歌:“……”
這明明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洗完澡,笙歌被折騰得腿軟,腰疼得有些站不直。
紀禦霆貼心的拿浴巾將她裹好,抱到臥室的床上,又拿來吹風機,耐心的站在床邊,幫她吹乾濕漉漉的頭髮。
笙歌當真是累了,垂著腦袋,靠在他的腰間,閉上眼睛微寐。
像個好看精緻的洋娃娃,任由他折騰。
十多分鐘後,頭髮吹乾,紀禦霆將笙歌小心翼翼挪進被子裡。-
“笙笙如願了,那是不是該輪到笙笙的小腰,哭哭一場?”
“禦……”
沒等她說話,紀禦霆攥住她手腕的手猛地發力,位置瞬間對調。
笙歌被按在牆上,紀禦霆從後圈住她。
沒有阻礙後,是肆無忌憚的、進、攻。
想起明天要去逛大博物館,笙歌羞澀的提醒,“你別廢了我的腰,不然明天我怎麼出門?適可而止,輕一點。”
紀禦霆不置可否,將下巴杵在她的肩頭上,學著她的語氣說:“這就叫老公牌強身健體法,品質一流,技術最佳。”
笙歌:“……”
這明明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洗完澡,笙歌被折騰得腿軟,腰疼得有些站不直。
紀禦霆貼心的拿浴巾將她裹好,抱到臥室的床上,又拿來吹風機,耐心的站在床邊,幫她吹乾濕漉漉的頭髮。
笙歌當真是累了,垂著腦袋,靠在他的腰間,閉上眼睛微寐。
像個好看精緻的洋娃娃,任由他折騰。
十多分鐘後,頭髮吹乾,紀禦霆將笙歌小心翼翼挪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