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嚴峻,沒得商量。
“二哥,你變了,變得讓我好陌生。”寧靜萱越來越看不懂他,甚至覺得他好不可理喻。
寧承恩吐著繚繞的菸圈,鳳眸深邃諱莫,“不是我變了,是我從前對你太縱容,讓你從來都不瞭解我。”
寧靜萱盯著他的臉,隻覺得遍體生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止不住的搖頭,轉身哭著跑出了書房。
寧承恩陰鬱著臉,對於自己這兩個一無是處的弟弟妹妹,無語至極。
他又給手下第九隊隊長,打了個電話。
“禦爺那邊,把寧承旭帶到秘密審訊室去調查了,你多留意一下他安排寧承旭的動向。”
……
車上。
虛弱暈厥的寧承旭,在一針抗生素下,悠悠轉醒。
感覺到周圍搖搖晃晃,他睜開沉重的眼睛,就看到似年坐在旁邊,正在熟練的給手上的傷口上藥。
似年盯了他一眼,“總算醒了,身體虛成那樣,居然還把我咬出血了,你故意報複我是不是?”
他鳳眸含笑,勾了勾慘白的唇邊,“不真咬一口,怎麼能突出
似年不爽的輕嗤,“早知道,我剛剛那一巴掌也該打重點,虧得很。”
見他還在算這個,寧承旭輕笑一聲,緩緩支起虛弱的身體,坐起來。
武裝車,紀禦霆就坐在對面,正在認真專注的看什麼檔案。
寧承旭虛聲問:“你怎麼知道我這邊出事了?來得還挺快。”
“你家七妹,給笙笙發訊息求救,想讓笙笙把偷的東西還回去,換你出來。”
寧承旭心裡難得一暖,“靜萱很單純,什麼都不懂。”
如果真的把藥劑還回去,纔是真的坐實了他偷東西的事,不僅笙歌這邊的事情前功儘棄,寧承恩還會想辦法悄悄弄死他。
咬死了不承認,纔是唯一能活命的辦法。
他心思清明,又看向對面紀禦霆,繼續問:“那支藥劑呢?檢驗得怎麼樣了?昨晚寧承恩說過,是很重要的東西。”
“還沒有,易子明那邊需要比對數據庫,不出意外都要中午。”
紀禦霆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卻帶了幾絲侃意,“如果查出來了,剛剛在寧家,就不是逮你了。”
他笑:“也對。”
車裡短暫的安靜了幾分鐘,沒有人再說話。
似年給自己上完藥,盯著他那件血衣,輕嘖兩聲,“剛剛幫你上藥,發現你外傷蠻多的,這是捱了多少下?”
寧承旭跟著低頭,看向自己血腥味濃重的衣服。
“沒數過,隻記得好像是打斷了兩根。”
兩根?
泡過水的藤條,本就韌勁十足,要打斷,恐怕得打好幾百下。
寧承恩這波是有點狠了,頂樓藥劑不見的事情,就隻是懷疑,對方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弟弟,竟然這樣虐打。
不過,介於兩人之前有舊怨,似年故意調侃:“旭爺還跟以前一樣嘴硬,刑具通通上一遍都不鬆口,當初花了我一天一夜,才從你嘴裡撬出東西。”
他說的是寧承旭之前偷S404生化藥劑被捕的事。
這是黑曆史。
寧承旭幾乎是瞬間沉下臉色,毫不客氣的反懟,“說得好像你不嘴硬,之前在歐非國地牢,被我吊打了一晚上,都沒服個軟。”-
他笑:“也對。”
車裡短暫的安靜了幾分鐘,沒有人再說話。
似年給自己上完藥,盯著他那件血衣,輕嘖兩聲,“剛剛幫你上藥,發現你外傷蠻多的,這是捱了多少下?”
寧承旭跟著低頭,看向自己血腥味濃重的衣服。
“沒數過,隻記得好像是打斷了兩根。”
兩根?
泡過水的藤條,本就韌勁十足,要打斷,恐怕得打好幾百下。
寧承恩這波是有點狠了,頂樓藥劑不見的事情,就隻是懷疑,對方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弟弟,竟然這樣虐打。
不過,介於兩人之前有舊怨,似年故意調侃:“旭爺還跟以前一樣嘴硬,刑具通通上一遍都不鬆口,當初花了我一天一夜,才從你嘴裡撬出東西。”
他說的是寧承旭之前偷S404生化藥劑被捕的事。
這是黑曆史。
寧承旭幾乎是瞬間沉下臉色,毫不客氣的反懟,“說得好像你不嘴硬,之前在歐非國地牢,被我吊打了一晚上,都沒服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