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讓我們忘掉之前那些不愉快,晚上回去我陪你吃沙糖桔著煲劇,好不好?”
“不行。”
笙歌滿臉寫著不為所動,話已經撂下了,當然得做到,“老實交代,還剩多少檔案沒批?”
“……”
這次搬出沙糖桔都救不了他了嗎?
紀禦霆難受極了,向她指了指茶幾上的檔案。
還剩了三分之一,剩得挺多的。
笙歌笑了,“喲,我規矩怎麼說來著?一頁紙十板子,這麼多檔案沒批完,得多少板子?”
紀禦霆:“……”
不等他說話,笙歌已經去收拾辦公桌了,興高采烈的轉移陣地。
“禦哥哥趕緊收拾,回家我請你吃板筍炒肉哦!”
能打他一頓,就這麼高興?
他鬱悶死了,一言不發的幫她整理桌面,再抱起她,下電梯去車庫,坐車回家。
車裡,他縮在笙歌的肩頭上,主動示弱。
“笙笙,還真要罰?那把戒尺很重,要是留腫印,你會心疼的。”
笙歌煞有其事的點頭,“的確,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紀禦霆:“……”他怎麼覺得,她好像很期待很興奮?
笙歌揉揉他的臉龐,安撫他緊張不安的情緒,笑得眉眼彎彎。
“放心,隻要你態度端正,不會狠罰你!”
聽她這樣說,紀禦霆心裡有數了。
看來她沒生氣,就是想找藉口修理他一下,讓她懷著寶寶這麼辛苦,收拾一下也是應該的。
紀禦霆心裡有了主意,沒再說什麼。
不多時,兩人一起回了禦笙小築。
笙歌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個澡。
等她裹著浴巾,半濕著秀髮,性、感撩人的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規規矩矩跪坐在床上的男人。
紀禦霆雙手捧著那把紅木戒尺,態度自覺又端正,臉上沒有了在公司得知要被懲罰的緊張,似乎欣然接受了。
儘管在做一件極其羞恥的事,他那張俊臉依然矜貴倨傲,帥氣淩然。
笙歌慵懶的斜靠在牆邊,語調上揚,戲謔勾唇:“喲,這麼快就想通了?”
紀禦霆順從的點頭,“笙笙,我白天不該拒絕你在辦公室主動要求給我的小獎勵,現在變成懲罰,是我咎由自取。”
笙歌走上前,憋住笑意,睨看他。
他繼續:“你懷寶寶辛苦,如果打我一頓,能讓你心情愉快,這很值得,你放心打!”
“那禦哥哥說,該打多少?”
她接過他遞來的戒尺,穩穩握在手裡。
紀禦霆乖乖攤著雙手,“多少都行,你開心就好。”
“那好。”
笙歌舉起戒尺,作勢就要狠狠砸下去,像是要動真格,陣勢駭人。
紀禦霆連忙補充:“還是……稍微輕一點,別累著你!”
她的笑意險些憋不住了,為了繼續調戲他,她強行正色,拿戒尺末端,曖昧的挑起他的下顎。
“到底是怕我累著,還是怕疼?”
“都怕。”他老實回答。
笙歌繼續憋笑,眼神腹黑,一本正經的控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該讓你回味一下戒尺的滋味!”
他垂眸,喉結輕滾,認命的半舉著雙手。
笙歌卻沒動,眼底調戲意味更濃烈,“我改主意了,想換個肉多的地兒打,來,趴這!”-
笙歌走上前,憋住笑意,睨看他。
他繼續:“你懷寶寶辛苦,如果打我一頓,能讓你心情愉快,這很值得,你放心打!”
“那禦哥哥說,該打多少?”
她接過他遞來的戒尺,穩穩握在手裡。
紀禦霆乖乖攤著雙手,“多少都行,你開心就好。”
“那好。”
笙歌舉起戒尺,作勢就要狠狠砸下去,像是要動真格,陣勢駭人。
紀禦霆連忙補充:“還是……稍微輕一點,別累著你!”
她的笑意險些憋不住了,為了繼續調戲他,她強行正色,拿戒尺末端,曖昧的挑起他的下顎。
“到底是怕我累著,還是怕疼?”
“都怕。”他老實回答。
笙歌繼續憋笑,眼神腹黑,一本正經的控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該讓你回味一下戒尺的滋味!”
他垂眸,喉結輕滾,認命的半舉著雙手。
笙歌卻沒動,眼底調戲意味更濃烈,“我改主意了,想換個肉多的地兒打,來,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