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封禦年沒出門。
將整個別墅的家務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琢磨著快到笙歌下班時間,他去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這是呆在她身邊最後幾天了,他想每天都給她變著花的做美食。
等他離開後,就算她不會想念他,她的胃應該也會記得他吧?
他想著,嘴角不自覺勾了勾。
手機簡訊的聲音突然響了。
一看,是似年發來的,簡訊內容隻有一個感歎號。
封禦年笑容頓住,不自覺肅穆起臉。
這是暗語,是有很緊急的事情。
他看了看腕錶,還有四十分鐘笙歌才下班,於是悄悄驅車去了郊外關寧承旭的地方。
似年就站在公路邊來回踱步,專程在等他。
看到封禦年的車過來,似年焦急的跑近,坐進了副駕。
靠近他耳邊極小聲的說,“BOSS,S市……來人了!”
封禦年眉頭皺緊。
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他神色深沉,再次發動汽車引擎,往似年說的會面地點開去。
一直行進到荒廢
封禦年這邊剛進去,笙歌那邊就收到了鹿十一的電話。
鹿十一將封禦年奇怪的行蹤,一字不漏的彙報給了笙歌。
笙歌狐疑,“他去哪裡乾嘛?你有看清裡面還有誰?都說了什麼?”
“沒有,我發現這處工地暗處五十米內都有人守著,而且人數不少,我根本不能靠近。”
笙歌沉默了會。
他突然跑去廢棄工地,是要見誰?
竟然還有人把守,他果然秘密不小。
“好我知道了,一會兒過去看看。”
……
與此同時,封禦年攜似年進入破屋子。
屋裡已經站了三個男人。
為首的男人四十多歲,看到封禦年進來,他臉上堆滿笑,恭恭敬敬的朝他俯首。
“少爺好。”
封禦年表情森冷,“梨叔,什麼事?”
被他叫梨叔的男人表情逐漸嚴肅下來,認真闡述,“族裡內亂,需要您立刻動身,跟我回去主持大局。”
立刻?
這麼著急。
他想也不想,“不行,我在方城還有私事需要處理,過幾天我會自行回去。”
梨叔臉色越來越難看,“少爺,這次是緊急召回令,您必須跟我走。老爺子說了,這次是您收複人心、坐穩掌權的最好機會!”
封禦年沉默了。
本來以為還能在笙歌身邊待上最後七天。
沒想到連七天都是奢望。
他強壓下心口的憋悶,又想起了早上鹿十九說的計劃。
“再給我三天,我還有最後一件事,到時候我會親自回去請罪。”
梨叔臉色發沉,“少爺,您是知道家規有多嚴苛,違背緊急召回令,您今日會受什麼懲罰!”
封禦年臉上雲淡風輕,“知道,滯留三天,鞭三十。”
他單手解開領帶,骨節分明的指尖再一次繞扣褪衣,將西裝和襯衫的鈕釦同時解開,一起褪下,瀟灑的扔給似年。
“BOSS……”
似年穩穩接住他的衣服,眼裡全是擔憂。
萬一他熬不住,體內被抑製的病毒又複發了怎麼辦!
封禦年沒理,他漠然轉身,單膝跪地,寬闊光滑的背肌格外挺直,語氣有點桀驁。-
梨叔臉色越來越難看,“少爺,這次是緊急召回令,您必須跟我走。老爺子說了,這次是您收複人心、坐穩掌權的最好機會!”
封禦年沉默了。
本來以為還能在笙歌身邊待上最後七天。
沒想到連七天都是奢望。
他強壓下心口的憋悶,又想起了早上鹿十九說的計劃。
“再給我三天,我還有最後一件事,到時候我會親自回去請罪。”
梨叔臉色發沉,“少爺,您是知道家規有多嚴苛,違背緊急召回令,您今日會受什麼懲罰!”
封禦年臉上雲淡風輕,“知道,滯留三天,鞭三十。”
他單手解開領帶,骨節分明的指尖再一次繞扣褪衣,將西裝和襯衫的鈕釦同時解開,一起褪下,瀟灑的扔給似年。
“BOSS……”
似年穩穩接住他的衣服,眼裡全是擔憂。
萬一他熬不住,體內被抑製的病毒又複發了怎麼辦!
封禦年沒理,他漠然轉身,單膝跪地,寬闊光滑的背肌格外挺直,語氣有點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