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一進來,她就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氣,嘴唇都凍得有點烏白,還嘴硬。
她將肩上的西裝外套取下,不耐煩的扔給他,“拿走,我熱死了。”
沒兩天就要入冬了,大晚上的確實溫差有點大。
笙歌又讓開車的鹿十九打開了車裡暖氣。
一路疾馳回了海灣別墅。
她換好拖鞋就往樓上走,頭也不回的留了句,“跟我上來。”
封禦年沒有耽擱,跟著她上了三樓。
回了房間,笙歌先是打開暖氣,才坐到床邊,語氣淡淡的命令,“自己動手,衣服脫光。”
“嗯?”
封禦年瞬間耳根微紅。
她……搞什麼?!
房間內突然因為這句話,氣氛很微妙。
見封禦年愣在原地,半天連根手指頭都沒動。
笙歌秀眉微擰,臉色很沉,“快點,我要看傷。”
封禦年瞬間泄了氣。
哦,原來隻是想看傷,是他想多了。
等等……
看傷?!
她怎麼會突然懷疑起他的傷了?是寧承旭跟她說了什麼?
“我的傷沒事,這兩天
笙歌冷冷撇了他一眼,“脫!”
封禦年紋絲不動,“打著繃帶呢,脫了你也看不見。”
“拆,大不了等會重新上藥。”
她語氣很堅決。
這是非看不可的意思了?
封禦年沒說話,也不動,琢磨著怎麼搪塞過去。
笙歌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今晚別想糊弄我,必須脫!”
“笙歌,你關心我的傷,我心裡暖暖的,但是今夜太晚了,還是早點休息,明天再看。”
笙歌磨了磨後槽牙。
她壓下心頭想直接將人五花大綁,強製扒掉的衝動。
耐著性子說:“之前是你自己說,隻要是我的命令,你都會無條件服從,你說話當放屁是吧?”
拿出承諾說事,封禦年啞口無言。
他硬著頭皮將手掌伸向西裝金扣,修長的指尖輕輕繞扣,一顆一顆脫得極慢。
笙歌也沒催,揉著眉心靜靜等著,反正再磨蹭也沒兩件衣服,扒得快。
封禦年褪完西裝,輕輕放到她的化妝台桌面上。
猶豫了幾秒鐘,他才繼續脫襯衫。
剛解開胸前的兩顆鈕釦,他小聲問,“褲子…脫不脫?”
笙歌咬牙切齒:“我要看傷!你脫褲子乾嘛!”
“是你剛剛說脫、光的……”他低著頭,隻敢很小聲的控訴。
但是因為房間太安靜了,笙歌一字不落聽得清清楚楚。
“封禦年!你再嘰嘰歪歪多說一個字,我就成全你,底褲也別留,全果著滾出去,繞著別墅跑五十圈!”
臥、槽……
她夠狠!
真全果著出去跑步,他這臉面和尊嚴還要不要了?
笙歌看他明顯慫了,繼續腹黑勾唇,“或者我讓鹿十一他們找繩子把你捆了,就吊到花園外那顆樹下,赤果著當一晚上標本,你想試試哪種?”
他都不想!
打死都不可能!
封禦年薄唇抿得緊緊的,喉結輕滾,一個音節都沒有再發出,無聲的脫著衣服。
眼看就解開最後一顆鈕釦。
他始終不甘心,剛張了張唇想找理由,就受到笙歌淩厲的一記眼刀警告。
出去跑圈是不可能的!
被吊著當標本是更不可能的!-
剛解開胸前的兩顆鈕釦,他小聲問,“褲子…脫不脫?”
笙歌咬牙切齒:“我要看傷!你脫褲子乾嘛!”
“是你剛剛說脫、光的……”他低著頭,隻敢很小聲的控訴。
但是因為房間太安靜了,笙歌一字不落聽得清清楚楚。
“封禦年!你再嘰嘰歪歪多說一個字,我就成全你,底褲也別留,全果著滾出去,繞著別墅跑五十圈!”
臥、槽……
她夠狠!
真全果著出去跑步,他這臉面和尊嚴還要不要了?
笙歌看他明顯慫了,繼續腹黑勾唇,“或者我讓鹿十一他們找繩子把你捆了,就吊到花園外那顆樹下,赤果著當一晚上標本,你想試試哪種?”
他都不想!
打死都不可能!
封禦年薄唇抿得緊緊的,喉結輕滾,一個音節都沒有再發出,無聲的脫著衣服。
眼看就解開最後一顆鈕釦。
他始終不甘心,剛張了張唇想找理由,就受到笙歌淩厲的一記眼刀警告。
出去跑圈是不可能的!
被吊著當標本是更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