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十一敲門進來。
“小姐,一個小時前封先生已經出急救室,轉到普通病房了,這會兒人已經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笙歌打字的手微微一頓,猶豫了下。
“不用了,醒了就讓十八好好照看他,等身體康複了,就將他送回海灣別墅。”
“可是……”
鹿十一沒走,面露為難。
笙歌莫名其妙,“怎麼了?是我說得還不夠清楚?”
“不是,是封先生醒來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拒絕護士給他打吊瓶,怎麼勸都不管用。”
笙歌無語,“他現在就是個病人,你們還搞不定一個身體虛弱的男人嗎?他拒絕你就由著他?按著捆著來會不會?”
鹿十一:“……”
這話他沒法接。
自家小姐做事果然都這麼簡單粗、暴的嗎?
鹿十一答不上來,笙歌也沒再說什麼,“算了,走吧,去看看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她隨便收拾了下桌面後,就開車去了醫院。
病房裡。
某人將自己裹成了瑞士捲,腦袋死死埋進被子裡。
護
不管旁邊醫護人員和十八怎麼勸,病床上那顆“瑞士捲”都堅決不理睬。
笙歌一進來就看到這副奇怪的畫面,戲謔一聲。
“喲,恐怕明天的新聞是,封氏集團前任總裁因拒絕打吊瓶而捂被自、殺?”
鹿十八看到她來了,恭敬的喊了她一聲,“小姐。”
笙歌微微點頭迴應,走到封禦年的床邊。
不等她繼續說什麼,“瑞士捲”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封禦年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因為發燒,他黑眸水霧霧的,沒有了平時的霸道冷厲,反而有點脆弱可憐。
他盯著笙歌的臉看了幾遍,確認自己沒有拉錯人。
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認錯人。
“笙歌,你總算來了,醒了沒看到你,我想你……”
因為發燒,他鼻音有點重,聲音聽起來有點奶,還帶著撒嬌的語氣。
在場的醫護人員和鹿十八:“???”
這還是十分鐘前碰他一下,就滿臉戾氣、凶得要吃人的男人嗎?
變臉也太快了吧?
笙歌則是被他這句話搞得毛骨悚然,“這麼快你腦子就燒壞掉了?腦子壞掉可就不能再用,直接扔了吧。”
封禦年:“……”
他才醞釀好的情緒,現在一滴都沒有了。
“笙歌,我想單獨跟你說會兒話。”
笙歌想了想,沒有拒絕,看向護士小姐姐時,話卻是對他說的,“先把吊瓶打了,否則一切免談。”
封禦年帶著後鼻音的低沉嗓子,甕聲甕氣的,“好。”
護士小姐姐立刻上前,卻見他緊緊抓著笙歌的手腕,根本沒法打針。
笙歌也注意到了,皺眉,“鬆手,你這樣還怎麼打吊瓶?”
封禦年不說話,果斷將另一隻爪子從被子裡拿出來,右手依然將笙歌的手腕攥得緊緊的。
在地下室裡,他被那藥折磨到精神恍惚。
當地下室的門打開,光亮照進來,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抓住那抹他曾經失去的身影,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在他看來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似乎永遠觸碰不到。-
變臉也太快了吧?
笙歌則是被他這句話搞得毛骨悚然,“這麼快你腦子就燒壞掉了?腦子壞掉可就不能再用,直接扔了吧。”
封禦年:“……”
他才醞釀好的情緒,現在一滴都沒有了。
“笙歌,我想單獨跟你說會兒話。”
笙歌想了想,沒有拒絕,看向護士小姐姐時,話卻是對他說的,“先把吊瓶打了,否則一切免談。”
封禦年帶著後鼻音的低沉嗓子,甕聲甕氣的,“好。”
護士小姐姐立刻上前,卻見他緊緊抓著笙歌的手腕,根本沒法打針。
笙歌也注意到了,皺眉,“鬆手,你這樣還怎麼打吊瓶?”
封禦年不說話,果斷將另一隻爪子從被子裡拿出來,右手依然將笙歌的手腕攥得緊緊的。
在地下室裡,他被那藥折磨到精神恍惚。
當地下室的門打開,光亮照進來,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抓住那抹他曾經失去的身影,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在他看來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似乎永遠觸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