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兩分鐘過去,天邊傳來三聲劇烈的槍響。
是空槍,紀禦霆同意了。
幾個綁匪來不及多高興兩秒,一個靈活的身影閃進天台,速度極快的劈暈其中一個綁匪,奪走手槍。
等另外兩個綁匪反應過來,寧承旭已經徹底扭轉局勢,精準兩槍擊中他們的手。
手槍應聲而落,綁匪們徹底沒了反抗餘地,隻能投降,“別殺我,我們隻是拿錢辦事的。”
寧承旭沒收槍,深邃的眼裡殺意滾滾,卻仍有一絲理智,沒有扣動扳機。
紀恩世挑了挑眉,跟著漫不經心的看向綁匪,“看來你們不是進閻王殿,而是進審訊室,那是個好玩的地方,恭喜。”
沒兩分鐘,似年帶著人迅速趕到現場,給幾個綁匪戴上手銬。
昏迷的寧肆遠被寧承旭安置在一樓樓梯拐角處,見事情已經完全控製住,紀恩世的狀態也沒什麼問題,他轉身就要回去找兒子。
“寧承旭。”
紀恩世已經被似年親自解綁,墨眸醞釀著複雜的情緒,冷聲質問:“為什麼要選擇救我?是愧疚嗎?還是可憐我?”
可憐他從小泡
可憐他從小沒讀過幼兒園,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這輩子都會是個病秧子。
寧承旭長睫輕眨,垂著眉眼不說話。
“如果剛剛你沒接住,寧肆遠就真的摔死了,你對親生兒子就這麼殘忍?你以為你選擇我,就會讓我感恩你?不恨你?”
寧承旭拳頭緊得發顫,眼尾深紅一片,“事出緊急,我並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當時,綁匪的刀就架在紀恩世脖子上,已經勒出血痕,但寧肆遠若是被推下樓,他還可以拚儘全力的護住。
除了選擇紀恩世,別無他法,隻能賭一把。
“我跟紀禦霆的恩怨,卻害了無辜的你,這些年我沒有一刻不在後悔,真的……對不起。”
“雖然知道這三個字是最蒼白無力的,但你不肯接受我的任何補償,除了道歉,我沒有別的辦法抵消你心頭的怨,也隻剩這條命能還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槍,子彈上膛,裡頭還有最後一顆子彈。
“肆遠對我們這些恩怨毫不知情,我當初犯下的錯,你要我怎樣償還都可以,這條命你也可以拿去,但請不要再牽連到肆遠身上。”
手槍,穩穩遞到紀恩世跟前。
紀恩世眼神倔強,“別假惺惺,你以為我不敢開槍?”
寧承旭直接把槍塞進他手裡,緩緩單膝蹲下,維持最方便他下手的高度,又捏著他的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口,溫聲細語的教。
“你是不是還沒學過怎麼用槍,就這樣拿著,手指輕輕釦動這裡就行,很簡單的,試試?”
他的指尖顫了顫——
“恩恩!”
似年就站在旁邊,很擔心他會過激,“這是殺人,還是在國調局這麼多警員的眼皮底下,你要是動手,將會是你一生的汙點,連我們都護不住你。”
紀禦霆趕到天台現場的時候,剛好聽到似年那番話,他沒說話,也沒阻止,隻遠遠注視著自家兒子,等他自己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寧承旭紅著眼繼續說:“別怕,你還小,這算我誘導你犯錯,寧家、紀家、鹿家的律師團隊都會為你辯護,你不會有事。”
紀恩世看了看手中的槍,遲疑著沒動。-
手槍,穩穩遞到紀恩世跟前。
紀恩世眼神倔強,“別假惺惺,你以為我不敢開槍?”
寧承旭直接把槍塞進他手裡,緩緩單膝蹲下,維持最方便他下手的高度,又捏著他的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口,溫聲細語的教。
“你是不是還沒學過怎麼用槍,就這樣拿著,手指輕輕釦動這裡就行,很簡單的,試試?”
他的指尖顫了顫——
“恩恩!”
似年就站在旁邊,很擔心他會過激,“這是殺人,還是在國調局這麼多警員的眼皮底下,你要是動手,將會是你一生的汙點,連我們都護不住你。”
紀禦霆趕到天台現場的時候,剛好聽到似年那番話,他沒說話,也沒阻止,隻遠遠注視著自家兒子,等他自己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寧承旭紅著眼繼續說:“別怕,你還小,這算我誘導你犯錯,寧家、紀家、鹿家的律師團隊都會為你辯護,你不會有事。”
紀恩世看了看手中的槍,遲疑著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