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跡,表情依舊淡淡的。
就連封文棟衝到眼跟前,他都沒多眨一下眼。
一雙黑眸深如幽潭,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笙歌看他小臉慘兮兮的,有點生氣。
她狠狠瞪向封文棟,嘲諷,“對了,老宅現在也不是封家的老宅了,祠堂裡那些刻板固執的老規矩,就應該廢了!”
老宅也被這個女人搶了?
封文棟恨鐵不成鋼的想起李霏那個敗家娘們,又看了看封禦年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指著他罵。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助紂為虐!我前兩天離開方城,就是因為調查到老爺子的死很可能跟這個女人有關!”
這話一出,封禦年低垂的眸子終於放到封文棟身上。
封文棟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這個女人當初害死老爺子!現在又謀奪封家產業,處心積慮至深!這種女人留不得啊!”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封禦年一眼。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禦年你要早下決斷!”
封文棟當著笙歌的面說完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揹著手,被氣得頭也不回
等徹底從封氏集團出來,他卻一改臉上的愁眉不展,笑得輕鬆加愉快。
與此同時的辦公室裡。
笙歌扭頭走到封禦年面前,看到他嘴角輕微浮腫,左邊臉上的拇指印清晰可見。
好好一張可以天天觀賞的俊俏小白臉,被封文棟打成這樣。
她遲早廢了那個老狐狸!
“疼不疼?”
她捏住他的下巴,觀察他的傷。
封禦年沒什麼表情,也不回答,臉上的雲淡風輕彷彿捱打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笙歌看到他這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就來氣,惡狠狠掐了一把他左臉上的軟肉。
封禦年擰緊眉,吃痛得別開臉去,試圖躲開她的魔爪。
總算有了不一樣的表情,還以為他沒有痛覺神經呢。
笙歌一臉沒好氣,“看來是知道痛的,為什麼剛剛封文棟出手你不躲?別告訴我,你來不及反應!”
如果她不護著,憑他現在的身體素質,能抗得了幾下?
封禦年抿了抿腥甜的嘴角,卻反問她,“爺爺死的那天,你在哪兒?”
笙歌與他對視,發現他黑眸很幽深。
這是信了封文棟的話,懷疑她真害死了老爺子?
她並不說謊,“就在老爺子跟前,他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我。”
“他跟你說了什麼?”
笙歌沉默了一會。
其實,老爺子臨終前不光讓她幫忙守住封氏。
還說“好孩子,禦年這孩子就是心氣高,但骨子裡是很專情的,如果讓他發現你的好,愛上你,他會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答應我,幫我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要離婚。”
這一條她失約了。
捂了三年都沒焐熱那顆石頭心,她不稀罕了。
所以守住封氏,是她對老爺子最後的承諾。
封禦年見她出神,斂了斂黑眸,又問了一遍,“他到底說了什麼?”
笙歌重新坐到沙發上,眼底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語氣有點挑釁。
封禦年眼底的憤怒一閃而過。
她勾唇繼續說,“怎麼?你也覺得是我害死老爺子的?”
封禦年默了默,表情很認真,“沒有,你不會。”
這是信了封文棟的話,懷疑她真害死了老爺子?
她並不說謊,“就在老爺子跟前,他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我。”
“他跟你說了什麼?”
笙歌沉默了一會。
其實,老爺子臨終前不光讓她幫忙守住封氏。
還說“好孩子,禦年這孩子就是心氣高,但骨子裡是很專情的,如果讓他發現你的好,愛上你,他會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答應我,幫我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要離婚。”
這一條她失約了。
捂了三年都沒焐熱那顆石頭心,她不稀罕了。
所以守住封氏,是她對老爺子最後的承諾。
封禦年見她出神,斂了斂黑眸,又問了一遍,“他到底說了什麼?”
笙歌重新坐到沙發上,眼底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語氣有點挑釁。
封禦年眼底的憤怒一閃而過。
她勾唇繼續說,“怎麼?你也覺得是我害死老爺子的?”
封禦年默了默,表情很認真,“沒有,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