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猜到他受傷,還是……早就知道?
鹿琛派去殺他的那夥人,跟她究竟有沒有關係?
她又到底是誰?
她身上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封禦年抬頭往樓上看,一肚子疑慮,幽深的黑眸逐漸諱莫,卻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笙歌上樓美美的洗了個澡,剛洗完就聽見有敲門聲。
住在別墅裡的一共就兩個人,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笙歌隻能迅速換好睡衣。
敲門的聲音還在響,噪音很擾人,笙歌臉色不善的去開門。
“乾嘛?”
門外的封禦年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換了一身打扮。
粉紅色的卡通睡衣,配上濕漉漉的頭髮,素顏下更顯得皮膚吹彈可破,小嘴粉嘟嘟的,唯獨那雙眼正眉目不善的盯著他。
這幅畫面,竟然意外的……有點可愛?
他垂下目光,纔將這些莫名其妙鑽入腦子裡的想法放下,說,“我所有行李都在之前住的雲景別墅,我想出去一趟。”
笙歌幾不可聞的皺眉,下意識看了眼時間。
已經深夜十一點。
這麼晚,要去拿行李?
鬼都不信!
“不準去。”
她言簡意賅,說完就要關門。
“等等,嘶……”
封禦年下意識伸手去卡門縫,痛得五官擰成一團,額頭瞬間冒冷汗。
笙歌也嚇得一怔,“你是豬嗎?用手擋?”
十指連心,該有多痛?
封禦年捂著被夾紅的右手,有點委屈,“好歹我手受傷了,你就不能聽人把說完?雖然我們是簽了協議,但我也該有人權,你剝奪不了,所以你不覺得……”
笙歌打斷他,“說人話。”
“我想回一趟雲景別墅。”
他答得毫不猶豫,眉頭微微蹙起。
以往這個表情都是不怒自威。
然而因為注射了致人虛弱的特效藥,他的膚色始終比以往白幾分,總有一種病怏怏的感覺,表情也給人一種脆弱的美感。
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往笙歌跟前一站,壓迫感威懾力什麼的談不上,倒像是隻披著羊皮的大狼狗。
笙歌原本看他手受傷,動了一丁點的惻隱之心,但聽到他這句話瞬間反應過來。
狗東西,想給她整一出苦肉計?
明天等著!
“不準,滾下去睡覺,明早我讓保鏢過去打包送過來。”
“誒……”
封禦年還想說什麼,迴應他的是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他臉色瞬間冷峻下來,“無情無義,無理取鬨。”
悻悻落下這句,他轉頭下樓,直接去到一樓,打算去大門看看情況。
剛出了客廳的門,甚至沒來得及踏進花園一步,兩個保鏢突然從暗處跳出來。
“深夜不準外出,封先生請回。”
封禦年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隻能掉頭回房。
保鏢既然能隨時檢測他的舉動,顯然笙歌對他是有防備的。
他看了看手機,似年打過一次,他刪掉記錄後,選擇將手機關機。
連日來不知辛苦的在山脈裡徹夜搜人、受傷,到今天的做飯乾活,他的確累得筋疲力儘。
一躺上床,很快昏沉沉的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突然一陣鳥叫聲驚醒了他。
他從黑暗中猛然睜眼坐起來。
這是他們特有的特殊暗號,是似年。-
明天等著!
“不準,滾下去睡覺,明早我讓保鏢過去打包送過來。”
“誒……”
封禦年還想說什麼,迴應他的是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他臉色瞬間冷峻下來,“無情無義,無理取鬨。”
悻悻落下這句,他轉頭下樓,直接去到一樓,打算去大門看看情況。
剛出了客廳的門,甚至沒來得及踏進花園一步,兩個保鏢突然從暗處跳出來。
“深夜不準外出,封先生請回。”
封禦年臉色黑沉得能滴出水,隻能掉頭回房。
保鏢既然能隨時檢測他的舉動,顯然笙歌對他是有防備的。
他看了看手機,似年打過一次,他刪掉記錄後,選擇將手機關機。
連日來不知辛苦的在山脈裡徹夜搜人、受傷,到今天的做飯乾活,他的確累得筋疲力儘。
一躺上床,很快昏沉沉的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突然一陣鳥叫聲驚醒了他。
他從黑暗中猛然睜眼坐起來。
這是他們特有的特殊暗號,是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