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身體健康的重要性,絕不會再這樣消耗身體。
笙歌歎息,將戒尺放回床頭櫃抽屜,取來紙巾給他擦擦額頭的薄汗,動作耐心輕柔。
“屁、股、還疼不疼?”
習慣性要說還好的男人,話到嘴邊硬生生拐了個彎,“你的手勁,不放水,自然是疼的。”
笙歌沉默,再次打開床頭櫃,取出消腫藥膏。
“脫了我看看,給你抹點藥。”
對老婆沒什麼好扭捏,紀禦霆照做,慵懶瞧著她精緻的眉眼,任由她擺佈。
沾取藥膏的指尖,在紫紅不堪的肌膚上遊走,掀起一陣舒適的清涼感。
笙歌認真上藥,正色談事:“我沒失憶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繼續配合我演戲,另外,餘嬸那邊被你安置到哪兒了,地址給我,等會兒我還得去見見她。”
紀禦霆回頭看她,“別去了,我不想你再冒險,餘祥的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不需要你繼續裝失憶,外面的危險交給我剷平就好。”
笙歌不說話。
紀禦霆攥住她抹藥的手腕,眼神認真,“恩恩和念念已經很久很久都沒看到你了,他們想你都快想瘋了,這次聽我的,
“可是,餘嬸那邊……”
“國調局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其中是有很多獨特的查案手段,笙笙放心交給我,你守著寶寶,好讓我安心辦案,行不行?”
笙歌妥協了,點頭。
紀禦霆抿唇笑,拉著她的手腕,迅速將她按倒,幾秒鐘壓到身下。
黑眸欲色濃烈。
看他這個眼神,笙歌就知道他想乾什麼,憋笑,“這會傷又不疼了?”
“疼的,不過不礙事。”
他撩走笙歌的耳發,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好久都沒做俯臥撐了,時間還早,去實驗室之前,先讓笙笙幫我健健身?”
不想運動。
累。
不等她拒絕,紀禦霆再次吻上來……
微風輕撫,臥室落地窗的絲薄窗簾隨風擺動,朦朧了癡纏的身影。
笙歌臉頰浮起淡淡桃色,調整呼吸。
十多天的彼此思念,擔憂,牽掛。
最後全隨著紀禦霆的攻城略地,化成一灘水。
笙歌迷濛的半睜著眼,指尖不自覺撫摸紀禦霆的喉結,隱有細汗。
早上才咬的牙印,還能看到淺淺的痕跡。
她心頭滿足,越發覺得這愛太熱烈。
一旦擁有,就害怕失去。
失憶,重傷,甚至死亡,都是他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
“笙笙想什麼呢,要專心一點。”
她的手腕被擒住,舉過頭頂,紀禦霆柔聲低斥,薄唇又一次吻上來。
半下午,外頭晴天氣朗。
笙歌卻覺得昏天黑地,不知其中滋味。
腰疼。
一點都不想動。
紀禦霆抱著她,又去了浴室……
快死了,真是累得能倒頭就睡。
笙歌後悔了。
這十天不見的熱烈愛意,也太洶湧了。
洗完澡,紀禦霆儘心儘責的幫她穿衣服,換了一套面料柔軟的雪白長裙,又給她搭上風衣,一絲不苟的繫上釦子。
“如果還是感覺太累,就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實驗室。”
反正那兩個小崽子有易子明盯著,出不了大問題,不是累著老婆,這纔是最重要的。
“沒事,等會到實驗室再睡會,也是一樣的。”
紀禦霆知道她是有主意的,既然說了要去,那必然是不會輕易改口的,便不再多勸。-
她心頭滿足,越發覺得這愛太熱烈。
一旦擁有,就害怕失去。
失憶,重傷,甚至死亡,都是他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
“笙笙想什麼呢,要專心一點。”
她的手腕被擒住,舉過頭頂,紀禦霆柔聲低斥,薄唇又一次吻上來。
半下午,外頭晴天氣朗。
笙歌卻覺得昏天黑地,不知其中滋味。
腰疼。
一點都不想動。
紀禦霆抱著她,又去了浴室……
快死了,真是累得能倒頭就睡。
笙歌後悔了。
這十天不見的熱烈愛意,也太洶湧了。
洗完澡,紀禦霆儘心儘責的幫她穿衣服,換了一套面料柔軟的雪白長裙,又給她搭上風衣,一絲不苟的繫上釦子。
“如果還是感覺太累,就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實驗室。”
反正那兩個小崽子有易子明盯著,出不了大問題,不是累著老婆,這纔是最重要的。
“沒事,等會到實驗室再睡會,也是一樣的。”
紀禦霆知道她是有主意的,既然說了要去,那必然是不會輕易改口的,便不再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