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他抬起頭,朝門口張望,發現是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走了進來。
昨晚好像是聽慕芷寧說過要幫他找醫生治療,他本來沒在意。
沒想到慕芷寧對他這麼上心。
他心裡非常感動,也就坐了起來,客氣的問:“是慕小姐找來的醫生吧?快請坐。”
“對,是我。”
那醫生打扮的男人推了推眼鏡,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辛苦你了。”流年卸下防備,客套的點了點頭。
“應該的,既然收了慕小姐的錢,我當然應該幫她辦到這些事。”
醫生為他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後,拿出了一個針管注射器。
“這是注射的什麼藥?不需要再開些別的藥嗎?”
流年微微皺眉,但還是把胳膊伸了出來。
“這是助康複的藥,先打上這一針,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會處理的。”醫生拿起鑷子夾起一塊棉花,沾了碘酒在注射處擦拭。
流年看著他並不熟練的動作,越發起來疑心。
他雖然傷得重,但身上都是皮外傷,做消毒
之前他做封禦年助理時,也幫受重傷的人處理過,根本不需要注射藥物再治療這麼繁雜。
就在注射器針頭即將紮進他皮膚的一瞬間。
他手腕一翻,反手握住了那醫生的手,一把將他推開,怒喝道:“你不是醫生!你是什麼人?!”
“竟然被你察覺了。”
男人怔愣了片刻,扯下脖子上掛的聽診器,一記手刀向他劈來,“那我也就不裝了。有人要你死,你今天就不能活著走出去!”
流年強忍著傷痛,堪堪躲過他的攻擊,一個向後翻滾與對方拉開距離。
“是誰派你來的?!”
“你不是早就猜到我是誰的人了?”
男人敏捷的衝上去,與他在狹小的屋子裡展開了搏鬥。
“你已經沒了任何利用價值,活著隻會擋慕小姐的路,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乖乖去死吧!”
他用粗壯的右臂鎖住流年,左手高高舉起,對準流年的脖頸。
“我不信!這不可能!慕小姐不會害我的,是誰派你栽贓陷害她!”
流年劇烈掙紮起來,屈起手肘,重重懟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躲閃不及,手中的注射器被他撞掉,流年趁勢蹲下,迅速撿起注射器。
“好啊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猖狂,趕緊把注射器拿過來!老子這就送你上西天!”
醫生被他徹底激怒。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流年捂著因為動作劇烈而滲出血的傷口,和他迎面撞了過去。
就在兩人擦身的瞬間,流年看準時機,狠狠把針頭刺進他的後背,用力將裡面的鎮定劑推了進去。
男人悶哼一下,軟趴趴的倒下。
做完這一切,流年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等稍微恢複了些體力,他毫不猶豫推開房門。
不管這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必須先離開慕家。
他發了瘋般的向外跑去,他要去找到慕芷寧,親自問她,這個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沿著昨夜慕芷寧帶他進來的小路,他摸到後門處,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因為太迫切想要嚮慕芷寧要個答案,他完全顧不上全身開始流血的傷口,最後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男人躲閃不及,手中的注射器被他撞掉,流年趁勢蹲下,迅速撿起注射器。
“好啊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猖狂,趕緊把注射器拿過來!老子這就送你上西天!”
醫生被他徹底激怒。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流年捂著因為動作劇烈而滲出血的傷口,和他迎面撞了過去。
就在兩人擦身的瞬間,流年看準時機,狠狠把針頭刺進他的後背,用力將裡面的鎮定劑推了進去。
男人悶哼一下,軟趴趴的倒下。
做完這一切,流年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等稍微恢複了些體力,他毫不猶豫推開房門。
不管這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必須先離開慕家。
他發了瘋般的向外跑去,他要去找到慕芷寧,親自問她,這個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沿著昨夜慕芷寧帶他進來的小路,他摸到後門處,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因為太迫切想要嚮慕芷寧要個答案,他完全顧不上全身開始流血的傷口,最後體力不支,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