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酸得沒力,他剛站穩,一杯溫水遞到他眼跟前。
他抬眼看向端著溫水的紀禦霆,原本就被汗液浸紅的眼眶,更紅了。
紀禦霆竟然……親自給他倒水?還給他端過來?
他受寵若驚,整個人驚喜無措,明明是受體能懲罰,可紀禦霆的態度,好到她懷疑人生。
甚至害怕這杯水喝完,是不是還有體能折磨等著他?
就像寧承恩上次在這間辦公室被折磨了一下午那樣。
他想得出神,一直沒伸手去接,紀禦霆蹙眉,臉上是一如既往的高冷,“馬上就要升任副局,所有人都要改口叫似爺了,似爺這是看不起我紀禦霆親自倒的水?”
這番話雖然是調侃,落到似年耳裡卻格外的沉重。
似年滿臉惶恐,恭敬的彎腰鞠躬。
“不敢不敢,能成為國調局副局,都是哥有心提拔,我會永遠記得哥的好,永遠都是我家禦爺的下屬。”
紀禦霆的唇角微微勾起,耐著性子將水杯往前遞了一寸,“也是戰友,是親人,是兄弟。”
似年鼻尖酸澀,聽得很感動,一字一句異常慎重的重複一遍,“
他乖巧的接下水杯,確實太渴了,溫水喝著如飲甘霖,他咕嘟咕嘟兩秒就全喝光了。
紀禦霆轉身回了辦公椅,“慢慢喝,沒人跟你搶,不夠還有。”
似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液,“夠了,我家禦爺親自倒的水,喝著就是甜。”
對於他的彩虹屁恭維,紀禦霆冷冷睨了一眼,作為迴應,“喝完就回你的辦公室,去洗個澡,忙你的正事。”
“好嘞哥。”
似年很規矩的放下水杯,快速離開了紀禦霆的辦公室。
全身都被汗液打濕,布料粘糊著和肌膚緊貼,這種感覺非常不舒適,似年的確想趕緊洗個澡。
他剛走不久,紀禦霆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進來的是紀家的保鏢。
“禦爺,紀二爺那邊出了點情況……”
今天是給紀星暉修養腿傷的最後期限,保鏢們按紀禦霆的吩咐去了紀勇的別墅,找紀星暉。
按紀禦霆上次的要求,先帶去祠堂,讓梨叔執行訓鞭三十,再帶到國調局來做筆錄,送到高級監獄服刑五年。
但是,保鏢們到了紀勇家,卻沒能成功見到紀星暉。
紀禦霆認真聽完保鏢的陳述,“二叔竟然敢阻撓你們帶走紀星暉?”
保鏢搖頭,“我們翻了整棟別墅,暉少爺不在,梨叔打過電話,還查過他手機的GPS定位,都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紀禦霆俊臉嚴肅,壓抑著怒火。
他理了理軍裝起身,語氣冷冽,“敢把人藏起來,阻撓國調局辦案的正常程式,二叔估計是閒得慌,想來國調局走一趟,住幾天單間。”
他打電話通知柒年,帶上一隊兵跟他回紀家,興師問罪。
回了紀家,紀勇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找上門,已經坐在別墅客廳沙發上等著。
紀禦霆軍裝未褪,整個人正氣淩然,軍靴跨進別墅的每一步都走得端正淩冽,氣場十足。
柒年帶來的一隊兵,跟著他進入別墅客廳,將整間客廳團團圍住,看上去有些駭人。
紀勇這個年紀,什麼大風大浪都曾經跟著紀老爺子,經曆過一遍。
他雖然沒有當過軍官,但看到紀禦霆帶人大張旗鼓的進來,這種場面,他沒什麼表情,很淡定的品嚐自己剛泡好的茶。-
紀禦霆認真聽完保鏢的陳述,“二叔竟然敢阻撓你們帶走紀星暉?”
保鏢搖頭,“我們翻了整棟別墅,暉少爺不在,梨叔打過電話,還查過他手機的GPS定位,都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紀禦霆俊臉嚴肅,壓抑著怒火。
他理了理軍裝起身,語氣冷冽,“敢把人藏起來,阻撓國調局辦案的正常程式,二叔估計是閒得慌,想來國調局走一趟,住幾天單間。”
他打電話通知柒年,帶上一隊兵跟他回紀家,興師問罪。
回了紀家,紀勇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找上門,已經坐在別墅客廳沙發上等著。
紀禦霆軍裝未褪,整個人正氣淩然,軍靴跨進別墅的每一步都走得端正淩冽,氣場十足。
柒年帶來的一隊兵,跟著他進入別墅客廳,將整間客廳團團圍住,看上去有些駭人。
紀勇這個年紀,什麼大風大浪都曾經跟著紀老爺子,經曆過一遍。
他雖然沒有當過軍官,但看到紀禦霆帶人大張旗鼓的進來,這種場面,他沒什麼表情,很淡定的品嚐自己剛泡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