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沈斯京開玩笑,說沈家兄妹倆都是受傷體質,真是天生一對的家人。
結果不知怎的,被他聽岔了,男人立馬黑了臉,劈頭蓋臉一頓駁斥:“老子和她怎麼就是天生一對了,我哪裡和她是一對兒了?宋茉叫我哥,你媳婦難道也喊你叫哥啊?你們玩得真開啊。”
那人簡直莫名其妙,都被氣笑了。
“沈斯京,你他媽**吧?”
他走後,沈斯京叉著腰在原地生了半天悶氣。
這天傍晚,月色遁入黑暗,山脈綿延,空曠幽靜的別墅燈暗,秋雨淅淅瀝瀝地澆下,打在水坑裡搖曳晃盪。
宋茉的房間裡,柑橘色燈光曲折落下,暖氣將毛絨絨的地毯烘得熱乎乎的。
沈斯京坐在床沿邊給宋茉塗藥,宋茉將腿搭在他手上,傷口疤痕在白皙的小腿上愈襯得可怖。他劍眉深擰,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對著這拖油瓶罵罵咧咧:“你不會看著點路嗎,長眼睛乾什麼用的?我可不要一個瞎子做妹妹。”
他嘴上說得凶,手卻放得特別輕,酒精棒在傷口上晃了半天都沒敢下手,輕輕一觸就聽到宋茉的痛呼,他眼皮一掀,見她咬唇,牙齒嵌得深,泫然欲
她聲線平平:“你以為我願意做你妹妹?”
他也嘲諷回去:“誰稀罕,我也不想做你哥。”
兩人隔著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男人低著頭,穿著灰色連帽衫,平常浪蕩廝混的模樣,皺著眉捏著棉簽往她小腿上輕輕沾,身上還有點暈眩飄蕩的凜冽菸草味,包裹著女生幽幽淡香,沈斯京眉眼硬挺,從這個角度看可以隱隱窺見他青春期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宋茉小腿的傷疤泛著尖刺的疼,她靜靜看著他,呼吸有點灼痛。
“你也這樣給你前女友擦過藥嗎?”
女生眉眼藏著孤意,昏暗光線下目光明亮,盈盈如水。
沈斯京皺眉,啟唇愣怔一下:“你怎麼老是提我前女友?”又重新低下頭,唇角攜著一抹宋茉覺得異常殘酷的微笑,“沒。我不會讓她們受傷的。”
她們。
不會讓她們受傷的。
宋茉頓了頓,神色微動,睫毛輕眨。
“你是不會讓你覺得漂亮的妞受傷吧?”她從善如流,輕聲誇他,“真憐香惜玉。”
沈斯京想了想,笑得更肆意妄為:“你這麼說也沒錯。”
她臉頰熱得粉撲撲的,指了指小腿。
“那你怎麼讓我受傷了?”
沈斯京說:“你又不漂亮。”
“......”
片刻後——
宋茉虛虛俯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帶放水的,是實打實的咬,齒間惡狠狠地陷進肉裡,像吸血鬼般拚命啃血肉。
沈斯京頭也沒抬,隻斜覷她一眼,鼻腔哼笑,嗓音在兩人隔開的狹窄空間裡沉悶響起。
“有本事把我肉都咬下來。”
我倒是想,宋茉暗道。
擦完藥從房間裡出來,沈斯京看見林明月站在拐角處,穿著白裙,光影交織裡楚楚可憐,一臉擔憂。
見他出來,她走前幾步,抿唇笑了笑,蹙眉問:“宋茉沒事吧?”
沈斯京看著她,英俊深邃的面孔半明半暗。
無論誰穿白裙,他總是會聯想到宋茉,又覺得那些鶯鶯燕燕都沒她穿得好看。
他一直覺得他喜歡性感尤物,像電影雜誌裡那種穿紅裙戴墨鏡的摩登女郎。
但那些女的卻總笑他,反說他明明喜歡白裙,每次見到白裙都移不開眼睛,不會是初戀是白裙,所以一直念念不忘吧
她臉頰熱得粉撲撲的,指了指小腿。
“那你怎麼讓我受傷了?”
沈斯京說:“你又不漂亮。”
“......”
片刻後——
宋茉虛虛俯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不帶放水的,是實打實的咬,齒間惡狠狠地陷進肉裡,像吸血鬼般拚命啃血肉。
沈斯京頭也沒抬,隻斜覷她一眼,鼻腔哼笑,嗓音在兩人隔開的狹窄空間裡沉悶響起。
“有本事把我肉都咬下來。”
我倒是想,宋茉暗道。
擦完藥從房間裡出來,沈斯京看見林明月站在拐角處,穿著白裙,光影交織裡楚楚可憐,一臉擔憂。
見他出來,她走前幾步,抿唇笑了笑,蹙眉問:“宋茉沒事吧?”
沈斯京看著她,英俊深邃的面孔半明半暗。
無論誰穿白裙,他總是會聯想到宋茉,又覺得那些鶯鶯燕燕都沒她穿得好看。
他一直覺得他喜歡性感尤物,像電影雜誌裡那種穿紅裙戴墨鏡的摩登女郎。
但那些女的卻總笑他,反說他明明喜歡白裙,每次見到白裙都移不開眼睛,不會是初戀是白裙,所以一直念念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