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茉察覺到了,微笑道:“你不用在意我哥,我和他說了我們各玩各的。這幾天是來放鬆的,太緊張玩得就不開心了。”
唐聞白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答應了聲。
參觀完畢後便各回各的房間,宋茉痛痛快快洗了澡,一覺睡到晚上九點。
醒來無事乾,她下到一樓客廳,隻有廚房燈獨獨亮著,是林明月的背影,穿著白襯衫,光裸著修長雙腿,人字拖,清純間添幾分性感漂亮。
空氣間隱隱散發著花生的焦香味。
察覺到有來人,林明月頭也沒回,聲音溫柔。
“醒來啦?”
宋茉嗯了聲,淡然自若地走到她旁邊,拿出冰箱裡的覓山青梅酒,兩杯透明玻酒璃杯,隨口問:“你要喝一杯嗎?”
林明月微笑應好:“好啊,我剛好炸了花生餅,還有十分鐘就好了,可以下酒。”
“最好別貪杯,這酒喝了身體會發涼。”
“我知道的。”
“其他人都沒下來嗎?”
“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都累著,還在睡。但你哥沒睡,等一下會下來。”
宋茉頓了頓,沒回答。
她低頭,聞到酒裡低調微澀的苦味。
開著窗,
兩人面對面坐著,一口一口抿著酸甜的酒,聊得還算流暢,社交距離正好,問題與回答也都是社交規則裡的標準答案。
隻是對話間,都心照不宣地刻意避開了沈斯京。
坐到中途,宋茉注意到林明月身體微微發抖,將順手拿來的薄外衫遞給她。
“謝謝。”林明月遲疑片刻還是接過,溫聲笑語道,“你哥給我的外套還在我房間,那外套特別暖,可是我房間在六樓,懶得上去。”
宋茉也淡然笑笑:“沒事,我的外套你先穿著。不穿了可以讓沈斯京拿上來。”她淺抿一口酒,笑意柔柔,“他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
聞言,林明月睫毛微動,稍稍斂笑。
很快,樓上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沈斯京出現在樓梯口,正懶懶用毛巾搓著濕發,另一隻手提著件黑色外套。
見到廚房裡的兩個人,一個在切花生餅,一個坐在桌前淡定飲酒,他神色遽然微變,滯住片刻,又邁著兩條長腿緩步走前,面帶異色。
“你怎麼下來了?”
宋茉輕揉眉心:“剛醒,下來喝點東西。你呢?”
“還她外套。”他朝林明月方向抬了抬下巴,淡淡道,“我們外套長得一樣,她拿錯了。跟她說好客廳見面還外套......”
他倏地停住嘴,眉漸漸擰起,臉色黑沉。
真是好笑,他乾嘛跟宋茉解釋?
廚房裡,林明月忽然發出一聲含糊的痛呼,像是切花生餅切到手了。
沈斯京抬頭看了眼,又收回視線,警告地指了指宋茉的酒杯,然後從旁邊掛著的揹包裡抽出一盒藥,朝林明月走去。
腳還沒邁兩步,又突然停下來。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藥盒。
藥盒裡放了三袋一次性的酒精碘伏棉簽,和便攜式的一小袋藥片,藥盒上面還打了個“沈斯京”的名字標簽。
是宋茉給他的藥盒。
沈斯京放了回去,拿出另帶的防水創口貼走向林明月。
身後,宋茉抿著酒的酸意,味道攜著青梅的馥鬱清香,她偏首,靜看著兩人並肩的背影兩秒,安靜地起身上樓梯。
哢噠關門聲,特別的輕。
包紮完畢,林明月小聲道謝。
沈斯京眼睫垂著,看向她穿著的薄外衫:“這是我妹的衣服?”
“還她外套。”他朝林明月方向抬了抬下巴,淡淡道,“我們外套長得一樣,她拿錯了。跟她說好客廳見面還外套......”
他倏地停住嘴,眉漸漸擰起,臉色黑沉。
真是好笑,他乾嘛跟宋茉解釋?
廚房裡,林明月忽然發出一聲含糊的痛呼,像是切花生餅切到手了。
沈斯京抬頭看了眼,又收回視線,警告地指了指宋茉的酒杯,然後從旁邊掛著的揹包裡抽出一盒藥,朝林明月走去。
腳還沒邁兩步,又突然停下來。
他低頭看著手裡的藥盒。
藥盒裡放了三袋一次性的酒精碘伏棉簽,和便攜式的一小袋藥片,藥盒上面還打了個“沈斯京”的名字標簽。
是宋茉給他的藥盒。
沈斯京放了回去,拿出另帶的防水創口貼走向林明月。
身後,宋茉抿著酒的酸意,味道攜著青梅的馥鬱清香,她偏首,靜看著兩人並肩的背影兩秒,安靜地起身上樓梯。
哢噠關門聲,特別的輕。
包紮完畢,林明月小聲道謝。
沈斯京眼睫垂著,看向她穿著的薄外衫:“這是我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