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發現他臉上的絲帶係的不是特別緊,經過剛纔第一次的嘗試,絲帶已經有些鬆了。剛纔男人過來的時候,他不敢劇烈掙紮的另一方面原因就是怕眼上的絲帶掙掉。
掉了之後,如果男人再重新給他弄上,那是最好的結果,最壞的結果,就是因為薑凡看到他的臉了之後,來一個先奸後殺。
薑凡不敢賭,這群人都是瘋子。
經過薑凡不懈的努力,黑色的蒙在他眼睛上的絲帶順著他的額頭、從腦袋上滑落。
絲帶將他額前的碎髮箍了上去,露出了光潔白皙的額頭。
薑凡又甩了甩頭,這纔將礙眼的黑色絲帶給抖落掉。
他眯了眯眼,房間裡很暗,右手邊好像有個窗戶,厚重的窗簾將屋子遮的不透一點光亮,可能外面是白天,屋內雖暗,但不是伸手不見五指,應該還沒到晚上。
觀察了一下房間的佈局,除了身下這一張床,什麼都沒有,倒是有個隔間,看樣子很可能是衛生間。
薑凡很快適應了眼前的環境,他已經靠著腰腹的力量爬到了床邊,在看到地上鋪著一層地毯之後,他放心的滾落下床。
翻下床後,他又費力的倚著床,使出渾身力氣,藉著反作用力靠著床坐了起來。他隻被捆了雙手雙腳,所以單靠著床讓自己站起來,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薑凡環視了一週,在這間屋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可以幫他脫困的東西,他想去洗手間看看,萬一這時候來人了發現了他,他也能裝作是尿急想去廁所的樣子。
打定主意後,他蹦躂到了衛生間前面,讓他驚喜的是,門並沒有關緊,他用腦袋輕輕一頂就開了。
和大部分的衛生間佈置差不多,鏡子,淋浴,洗手池,馬桶,孤零零的擺著幾個洗漱日用品。
和鏡子裡的自己對上眼之後,薑凡恨不得自己此時是真瞎了,這這這,成何體統!
鏡中的他,髮絲淩亂,雙眼通紅,像是哭過,眼尾、鼻尖還有臉頰都瀰漫著一絲粉紅,似是含羞帶怯。
像是被欺負的緊了。更別提嘴裡還有個堵嘴的玩意,綁的緊,箍在他的臉上,他臉頰都痠疼,控製不住的流口水。他脖子裡現在已經水光粼粼了。
看見自己這副樣子,他被刺激的不輕,並且他不死心的又用舌頭去頂,“嘔~”要命!又給他弄乾噦了。
餘光瞥過門把手,他有了個主意。
彎腰費力的把自己的嘴靠近門把手,並且讓門把手穿過箍著自己嘴的這個東西的皮帶,使勁抬頭往後扯,終於讓這個東西滑落到了脖子上,這個粘著口水的東西掛在他脖子上,像狗帶著一個項圈。
他彎腰退開,門把手上還留著他絲絲縷縷的口水。
“呸!媽的,真變態。”嘴巴終於得到釋放,薑凡吐了口口水,忍不住罵了一句。
因為之前長時間嘴巴無法合攏,他現在下巴肌肉酸澀不已。
餘光看到洗手檯子上面有那種一片式刮眉刀,可能是某個女士不小心留下的化妝工具,但它的出現讓薑凡瞬間激動不已。
費力的將小小的刀片掃落在地,薑凡蹲下身,背對著朝刀片摸去,不小心摸到了了鋒利的利刃,血液爭先恐後的從手指裡流出。薑凡感到了一絲疼痛,皺了皺眉,手指又換了個方向摸索,終於撿起了刀片。
刀片在手,天下我有!
右手拿著刀片,以一種扭曲的角度,終於接觸到了束縛著他雙手的絲帶,一點一點喇開了。
雙手得到了釋放,解開雙腳就很容易了。
薑凡經過這一係列動作,手腳虛軟。胳膊還在隱隱作痛。他開了一下水管,有水!用水衝了一下手上剛被劃出來的傷口,又將受傷的手指放在嘴中嗦了一下,聽說口水能殺菌…嗯、應該在這個世界也管用。
他掬了一捧水胡亂洗了把臉,扯掉脖子上掛著的東西,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他現在褲子沒在,露出兩條光潔的大長白腿,鞋也沒在,隻好光著腳房間找了一圈也沒有其他衣物。屋子是從外面鎖的,他又沒有能力一下將門踹開,就算可以,那麼踹一下,也會被人發現。
並且現在能用的工具,隻有一個小小刮眉刀片。
他想了一下,捏著鋒利的薄薄的刀片拿到水管下面用水衝了一下,沖掉了上面的汙漬和血跡。
閉上眼睛,長痛不如短痛,薑凡如臨大敵,皺著眉,將刀片藏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沒錯,這個大小,剛好適合放在嘴中,他將小小的刀片藏在了舌頭下面。自己不說話的話,應該不會傷到自己,他艱難想道。
房間裡沒什麼能用的東西,甚至連一身能遮身的衣服都沒有。
薑凡找了一圈,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額發也微微濕潤,鬢角幾絲頭髮一縷一縷的粘在臉上,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他微微發抖的身體。
操,急死他了,怎麼辦、怎麼辦?
男人雖然走了,但不知什麼時候都可能隨時過來,薑凡太害怕了。
冷靜、一定得冷靜。
由於他在房間裡找的很細緻,所以當他和床頭某個角落一個微微閃著紅光明顯還在工作的隱形監控攝像機面面相覷的時候,他渾身一僵。
薑凡猛的將床單扯下來蓋在了上面。
也許他們已經發現他打算逃跑了,正在趕來的路上,他胡亂的想著。
拉開一點窗簾的縫隙,往外面看,外頭現在的光線已經昏暗了,拉著整個不透光窗簾的屋子裡黑黢黢的。可能又快晚上了。
眯著眼看到了外面的景色,並沒有什麼高樓大廈,繁華的街景,有的隻是一片死寂,外頭的路上也沒什麼人。
這一片大部分都是二層小樓,建築風格比較統一,一個不熟悉這裡環境的人走進去,絕對會很難走出去,跟迷宮一樣。
薑凡往外一看,知道自己這是在某棟小房的二樓,戶戶窗戶都安著防盜網,既防賊,又能關人。
他緩慢放下了手,這,怎麼可能,他、他根本逃不掉的……
就在他就要心灰意冷,放棄抵抗,準備等死的時候
並且現在能用的工具,隻有一個小小刮眉刀片。
他想了一下,捏著鋒利的薄薄的刀片拿到水管下面用水衝了一下,沖掉了上面的汙漬和血跡。
閉上眼睛,長痛不如短痛,薑凡如臨大敵,皺著眉,將刀片藏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沒錯,這個大小,剛好適合放在嘴中,他將小小的刀片藏在了舌頭下面。自己不說話的話,應該不會傷到自己,他艱難想道。
房間裡沒什麼能用的東西,甚至連一身能遮身的衣服都沒有。
薑凡找了一圈,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額發也微微濕潤,鬢角幾絲頭髮一縷一縷的粘在臉上,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他微微發抖的身體。
操,急死他了,怎麼辦、怎麼辦?
男人雖然走了,但不知什麼時候都可能隨時過來,薑凡太害怕了。
冷靜、一定得冷靜。
由於他在房間裡找的很細緻,所以當他和床頭某個角落一個微微閃著紅光明顯還在工作的隱形監控攝像機面面相覷的時候,他渾身一僵。
薑凡猛的將床單扯下來蓋在了上面。
也許他們已經發現他打算逃跑了,正在趕來的路上,他胡亂的想著。
拉開一點窗簾的縫隙,往外面看,外頭現在的光線已經昏暗了,拉著整個不透光窗簾的屋子裡黑黢黢的。可能又快晚上了。
眯著眼看到了外面的景色,並沒有什麼高樓大廈,繁華的街景,有的隻是一片死寂,外頭的路上也沒什麼人。
這一片大部分都是二層小樓,建築風格比較統一,一個不熟悉這裡環境的人走進去,絕對會很難走出去,跟迷宮一樣。
薑凡往外一看,知道自己這是在某棟小房的二樓,戶戶窗戶都安著防盜網,既防賊,又能關人。
他緩慢放下了手,這,怎麼可能,他、他根本逃不掉的……
就在他就要心灰意冷,放棄抵抗,準備等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