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凡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他現在身處一個巷子裡。
剛纔他跑到這邊,發現這個巷子深處隻有一扇關閉的門,兩邊是窄牆。從外面看去,那個門看著像是好久沒打開了,他確定這戶沒住人,並且看到門口還有一堆雜物,所以他放心的躲了進去,藏在了雜物後面。
“人呢?”
“好像往那邊跑了!”
“快追!他跑不快。”巷子外面壓低的聲音順著晚風一陣陣傳到薑凡的耳朵裡。
然後他從雜物的縫隙中,看到了追他的幾人從巷道口跑過,他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什麼臥底記者,老子不當了,要改變原主受的命運,就不能接近這些變態!
他躲在雜物後面,隱去身形,從外面一時根本看不出來這後面能藏人。
薑凡本來準備等著外面的動靜慢慢散去他再找機會出去。沒想到突然,巷子口出現了腳步聲,在巷口停了一瞬,然後腳步聲越來越近,明顯是有人正一步步往裡面走過來。
薑凡閉了閉眼睛,沒有回頭看,他現在的心臟由於緊張而劇烈跳動,全身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
完蛋了,他想著。薑凡的心此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腳步聲就要貼到他的藏身之地時,他握緊了手裡的刀。大不了拚了,死就死吧!
“撲通——”旁邊突然出現了重物倒地的聲音。
薑凡眼睛一亮,來人很可能摔了一跤,好機會!他謹慎的探頭出來看了一眼,本來撒腿就跑的衝動立馬被眼前的景色澆滅了。
地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看身形和他差不多,臉朝地,估計摔得不輕。不是追來捉他的那些人。
他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咬了咬牙,轉身,“現在是逃跑的最佳時期,不能多管閒事!我自身難保,兄弟,對不住了!”
轉身,邁步。就在他馬上要走到巷口的時候,餘光突然發現街道上另一個方向過來了幾個黑衣人。
現在天越發黑
“艸!”薑凡知道現在不去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於是隻好拐回去,收起刀,拖起了地上的人,將其藏在他原本的藏身之處。
為了不被髮現,他隻好將對方攬在懷裡,緊緊挨著對方,夜色下,對方的臉不太清楚,再加上對方剛摔在地上蹭了一臉灰,他也沒那個閒工夫給對方擦臉。但是恍惚的瞥見對方模糊的臉,卻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算你小子走運,遇到我這個好心人了。”薑凡湊近對方的耳朵,用氣聲說。
然後他感到了身下人的一陣陣的顫栗,還發出陣陣小小的喘息聲,身下人似乎是醒過來了,就那樣緊緊的回抱著他,還低下頭往他脖子上蹭。
感受到一絲柔軟劃過敏感的脖子區域,薑凡身體僵硬瞬間石化,那一瞬間他簡直想將人直接扔出去。
但是外面腳步聲音匆匆,來來去去。他又不敢輕舉妄動。
貼著對方的身體,他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在發熱,很不對勁。而且對方好像是無意識的情況。薑凡瞬間想到:對方很可能是被下藥了跑出來的。
看在他不是故意的份上,薑凡決定原諒他。然後他將對方推開壓在旁邊的牆上,捏住對方的兩頰,將對方的嘴捏成了o型,對方想掙紮,但提不起力氣。
雖然現在兩人都沒有力氣,但是薑凡的情況好點,他體內的藥效在慢慢消失,力氣也稍稍恢複了些。但是薑凡身下的男人體內的藥效好像越來越強。
對方一直在薑凡身下掙紮,薑凡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越來越熱,並且對方還想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掉。但是在薑凡的壓製下,男人掙紮著扒不掉自己的衣服,但感受到了薑凡冰涼的身體,他就伸手去扒薑凡的衣服。
“臥槽!大哥,你別搞我!”薑凡應激之下直接給了對方一記手刀。然後對方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還好他剛纔腦子裡突然冒出《對付色狼的100種方法》,一記手刀快狠準打暈了對方。
其實他剛纔差點使出“猴子偷桃”或者“斷子絕孫腳”,但是他怕沒控製住力度,有兩種結果:一是力道太輕,直接把對方搞的更激動了;二是力道太重,直接給對方斷子絕孫了。
幾種方案快速在腦海中閃過,他選擇了一個更為保險的方法。“兄弟,對不住了,你先睡會,如果能逃掉,我會送你去醫院。”
然後薑凡在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裡,靜靜等著。估計他們找到半夜,找不到人,會放棄吧。
等了好久,萬籟俱寂。街上沒什麼車了。薑凡揹著男人出來了,走著走著,男人臉上的灰不僅蹭到他脖子上還撲簌簌掉下來。薑凡心裡還想著:嘖,真埋汰。
出了巷子,到了路燈下散發著柔光的地方,薑凡將人稍微放到了附近的石墩子上,“累死我了,稍微歇——”
看到了眼前人一張清清楚楚的絕美臉龐,臉上雖沾染上了點灰,神色憔悴的閉著眼睛但更顯淒美,薑凡口中的話戛然而止,瞳孔地震。
眼前男人的臉,居然和他一模一樣!
薑凡腦海中驚雷劈裡啪啦的閃過,將他雷的外焦裡嫩。
所以,他原本以為劇情還沒開始,可以從他這裡掐斷。
但是並沒有,所以遊戲給他的提示是臥底記者,而不是他是雨澤!
他又想到了遊戲框最後給他的遊戲提示,是雨澤的照片,但誰能想到雨澤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怕就是為了誤導他。
他是臥底記者!但不是主角受!
所以他面前這個男人是主角受?!
為什麼他們長得一樣!
他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係統讓他保命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身體嗎?
如果是魂穿原身,但是他現在沒有原身的記憶,或者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和雨澤是雙胞胎兄弟
還好他剛纔腦子裡突然冒出《對付色狼的100種方法》,一記手刀快狠準打暈了對方。
其實他剛纔差點使出“猴子偷桃”或者“斷子絕孫腳”,但是他怕沒控製住力度,有兩種結果:一是力道太輕,直接把對方搞的更激動了;二是力道太重,直接給對方斷子絕孫了。
幾種方案快速在腦海中閃過,他選擇了一個更為保險的方法。“兄弟,對不住了,你先睡會,如果能逃掉,我會送你去醫院。”
然後薑凡在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裡,靜靜等著。估計他們找到半夜,找不到人,會放棄吧。
等了好久,萬籟俱寂。街上沒什麼車了。薑凡揹著男人出來了,走著走著,男人臉上的灰不僅蹭到他脖子上還撲簌簌掉下來。薑凡心裡還想著:嘖,真埋汰。
出了巷子,到了路燈下散發著柔光的地方,薑凡將人稍微放到了附近的石墩子上,“累死我了,稍微歇——”
看到了眼前人一張清清楚楚的絕美臉龐,臉上雖沾染上了點灰,神色憔悴的閉著眼睛但更顯淒美,薑凡口中的話戛然而止,瞳孔地震。
眼前男人的臉,居然和他一模一樣!
薑凡腦海中驚雷劈裡啪啦的閃過,將他雷的外焦裡嫩。
所以,他原本以為劇情還沒開始,可以從他這裡掐斷。
但是並沒有,所以遊戲給他的提示是臥底記者,而不是他是雨澤!
他又想到了遊戲框最後給他的遊戲提示,是雨澤的照片,但誰能想到雨澤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怕就是為了誤導他。
他是臥底記者!但不是主角受!
所以他面前這個男人是主角受?!
為什麼他們長得一樣!
他到底是魂穿還是身穿?係統讓他保命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身體嗎?
如果是魂穿原身,但是他現在沒有原身的記憶,或者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和雨澤是雙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