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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造孽啊!誰家王朝讓流放皇子繼位啊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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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梓昱笑眯眯地看著鄭方,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一個行走的錢袋子。

此刻他也明白了,封地百姓凋敝,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和封地這些豪族有著莫大的關係。

要中興封地,這些豪族世家,就是自己的攔路石。

隻是眼前勢單力薄,手裡連幾個可用之人都沒有,想要收拾這些豪族有些不太現實。

如果真的強行抄家,說不定背後還會被人敲了悶棍。

想到纔過去沒幾天的刺殺,讓唐梓昱心有餘悸。

不過想要讓豪族乖乖掏錢,以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那方法可多的是。

“鄭方,你這排場可真不小啊!讓本王都好生羨慕!”

鄭方聞言,心中冷笑。

就你這個草包還想和本公子一樣?

如果你不是生在帝王之家,本公子用得著一天像個傻子似地,跟在你屁股後面打哈哈!

可在他的臉上卻是一副驚慌的之色,面帶諂笑。

正想要說什麼,一道厲喝之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鄭家可真是膽大包天!”

“我們昱王體恤民情,他的車輦和百姓乘坐的馬車沒有什麼差別。”

“今日更是步履出行,你一個小小的鄭家小子,竟然敢在昱王府門前折了皇家的威嚴!”

“你可知該當何罪?”

一個穿著儒生破舊長袍,國字臉上爬滿了皺紋,看上去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腰板筆挺,踏著八字步走了過來。

剛剛他說出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怪異地看向他。

以前的昱王,哪一天想過百姓的死活?

“許長史!”

魯管家看到來人,笑著拱手。

唐梓昱轉頭看到黑著臉走過來的許元德,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討厭的情緒。

他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影響到他。

這個許元德是當朝陛下派給他的長史。

說好聽點是給昱王出謀劃策。

說得難聽點,就是皇帝陛下放在他身邊的人肉監控器。

專門給皇帝打小報告那一種。

原主來到封地,將政事雜務全部丟給了這個許長史,自己每天的日子過得逍遙快活。

對於政事從沒有過問一句,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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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唐梓昱現在對於封地政事的具體情況,也是雙眼一抹黑。

鄭方看到從隔壁街理事府走過來的許長史,心中暗道晦氣。

這個皇帝欽點的封地長史,連昱王殿下都曾經被他弄得腦殼疼。

“殿下,許長史!”

“冤枉啊!”

“聽聞殿下受傷初愈,小子我備著厚禮看望殿下。”

說著從旁邊小廝手裡接過一隻木盒,雙手捧著,恭敬地遞給唐梓昱。

“這是家父行商之際,偶然得到的一株千年人蔘,有補氣益血、延年益壽的神效,殿下如今服用,最適合不過了。”

一株千年人蔘,的確算得上是一份不錯的大禮。

“笑話,一株破草,就以為是大禮?”

“皇家還少了這些奇珍異寶嗎?”

許元德白淨的臉更黑了。

“先以車輦辱沒皇家威嚴,如今又用這一株破草折辱殿下沒見過世面!”

“你這膽子也太大了!罪不可赦!”

鄭方此刻真的有些慌了。

他搞不懂一向對昱王不順眼的許元德,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

一上來就對自己開炮。

他已經看出來,這許元德絕對是故意的。

即便是自己說這千年人蔘不值錢,一樣會扣上一頂大帽子。

看來今天這辱沒皇家威嚴的帽子是沒跑了。

鄭方轉頭,用懇求的眼神看向唐梓昱。

畢竟他纔是昱王,隻要他保自己。

就算這個許長史再厲害,也不會明著反對昱王殿下。

唐梓昱雖然不知道今天這許元德在搞什麼把戲。

不過能夠藉機敲打敲打這鄭家,何樂不為。

對於鄭方祈求的眼神,他就像沒看到一般。

好奇地盯著許元德。

“殿下,殿下,你可得為我做主呀!”

“自從殿下履新,小子可從沒有冒犯之意啊......”

“混賬,那眼前這些是什麼?你當我們這麼多人都是瞎子嗎?”

不待鄭方說完,許元德怒喝一聲,讓鄭方嚇得一下子噗通就跪到了唐梓昱面前。

“許長史,小子冤枉呀!”

“這千年人蔘,真是是小子的一片心意。”

“而且殿下初來之時,小子就向殿下表明心跡,願意為殿下打造一架車輦......”

“殿下封王已經三年有餘,你打造的車輦又在何處?”

“這,折現了!”鄭方偷瞄了一眼唐梓昱,小聲說道。

“笑話,你這是誣衊殿下!”

“來人啊,這廝矇蔽殿下,辱沒皇家威嚴,論罪當罰!”

張龍趙虎看了唐梓昱一眼,見唐梓昱微微點頭。

躍躍欲試地就要走上前去。

“別,別啊...”

“殿下,許長史,小子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啊?”鄭方一副哭腔,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媳婦。

“殿下,你有收到這小子折現的銀錢嗎?”許元德一臉正氣凜然地看著唐梓昱。

唐梓昱心中一樂,銀錢他當然沒有收到,這鄭家的銀錢都貢獻給瞭望月樓。

“許長史,本王雖然不才,卻沒有拿過百姓一分一毫。”

唐梓昱這話也沒有說錯,原主雖然臭名遠揚,人憎鬼惡,但的確沒有壓榨過百姓的民脂民膏。

聽到昱王殿下這番話,鄭方傻眼了。

自己的確沒有給過昱王殿下銀錢。

可當初不是說好折現的銀錢,全部存在望月樓作為花酒用度嗎?

而且這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今天這許長史為何拿此事說道?

鄭方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小子記錯了,給殿下的折現的車輦,的確還沒有親手交給殿下。”

許元德語氣稍緩,“年輕人,犯錯是難免的。”

“隻是這錯誤,得及時補救。”

鄭方聽得許元德的話語,連連點頭。

“許長史教訓得是,小子受教了。”

說完之後就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數也沒數,就塞進了人蔘盒子裡面,

“許長史,這是小子看望殿下的一點點心意,還請許長史轉交殿下。”

說完之後,不待許長史有所表示,給唐梓昱磕了一個響頭。

連馬車都沒要,甩開雙腿就撒丫子跑了。

生怕這個誰都不買賬的許長史繼續找他的麻煩。

看到主子跑了,鄭家的小廝瞬間懵逼。

這是走,還是不走呢?

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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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殿下初來之時,小子就向殿下表明心跡,願意為殿下打造一架車輦......”

“殿下封王已經三年有餘,你打造的車輦又在何處?”

“這,折現了!”鄭方偷瞄了一眼唐梓昱,小聲說道。

“笑話,你這是誣衊殿下!”

“來人啊,這廝矇蔽殿下,辱沒皇家威嚴,論罪當罰!”

張龍趙虎看了唐梓昱一眼,見唐梓昱微微點頭。

躍躍欲試地就要走上前去。

“別,別啊...”

“殿下,許長史,小子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啊?”鄭方一副哭腔,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媳婦。

“殿下,你有收到這小子折現的銀錢嗎?”許元德一臉正氣凜然地看著唐梓昱。

唐梓昱心中一樂,銀錢他當然沒有收到,這鄭家的銀錢都貢獻給瞭望月樓。

“許長史,本王雖然不才,卻沒有拿過百姓一分一毫。”

唐梓昱這話也沒有說錯,原主雖然臭名遠揚,人憎鬼惡,但的確沒有壓榨過百姓的民脂民膏。

聽到昱王殿下這番話,鄭方傻眼了。

自己的確沒有給過昱王殿下銀錢。

可當初不是說好折現的銀錢,全部存在望月樓作為花酒用度嗎?

而且這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今天這許長史為何拿此事說道?

鄭方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小子記錯了,給殿下的折現的車輦,的確還沒有親手交給殿下。”

許元德語氣稍緩,“年輕人,犯錯是難免的。”

“隻是這錯誤,得及時補救。”

鄭方聽得許元德的話語,連連點頭。

“許長史教訓得是,小子受教了。”

說完之後就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數也沒數,就塞進了人蔘盒子裡面,

“許長史,這是小子看望殿下的一點點心意,還請許長史轉交殿下。”

說完之後,不待許長史有所表示,給唐梓昱磕了一個響頭。

連馬車都沒要,甩開雙腿就撒丫子跑了。

生怕這個誰都不買賬的許長史繼續找他的麻煩。

看到主子跑了,鄭家的小廝瞬間懵逼。

這是走,還是不走呢?

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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