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你不是說要留著喝嗎?怎麼又帶出來了?”蔣茵茵收起臉上的冷意,問道。
林淺說:“同為女人,我知道你對北琛的心意,剛纔在病房裡不想讓你難堪罷了,這湯你還是帶回去吧,不然回頭還得騰出保溫壺還給你,這一來二去怪麻煩的。”
言外之意,就是讓蔣茵茵收起那點小心思,別想再藉機製造機會。
蔣茵茵心中不甘。
明明昨天林淺還對她接近顧北琛的事表現得毫不在乎,今天就直接讓她下不來台?
故意的?
蔣茵茵心中多了一絲恨意,心道原來富家千金也不過如此,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她接過那個保溫壺,說:“那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剛到蜚聲上班,總要認真工作纔是。”
反正以後在律所有的是機會。
林淺眯起眼睛,看蔣茵茵的目光多了幾分嚴肅。
她本不想給同性難堪,但蔣茵茵明顯是執迷不悟。
雖然她還沒有那麼在乎顧北琛,但好歹是名義上的情侶,蔣茵茵明知道顧北琛已經有主,還硬往上湊,不是知三當三,又是什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跟騎在她頭上拉屎有什麼區別?
“茵茵,有些話我們還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吧,你不能這樣。”林淺直勾勾地盯著蔣茵茵。
蔣茵茵反問她:“不能哪樣?”
“我們好歹一起同過窗,我不想把事做得難堪,不是因為我多在乎什麼同學關係,而是男女之間的事有時候也很複
“情感不是自己能完全控製的,但行為卻能自控,你不停地製造機會接近顧北琛,分明是要撬我的牆角,你覺得這合適嗎?”
林淺站得筆挺,渾身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瞬間將蔣茵茵比了下去。
蔣茵茵乾笑兩聲,沒想到林淺會在這個時候跟她把話挑明。
她索性也撕下偽裝,說:“有什麼不合適的?我隻知道,在我的世界裡,想得到什麼就隻能靠自己爭取。”
“林淺,我沒有你那麼好命,生來就有一個有錢的爸爸,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就連之前對你愛搭不理的顧北琛,如今也成了你的男朋友。”
“你以為顧北琛是真的愛你嗎?我看未必吧,他不過是看中你的家世背景罷了。”
林淺隻是平靜地注視著蔣茵茵。
她甚至不需要花時間去瞭解,就從蔣茵茵的這一席話裡,看穿她的所有。
林淺雙手環胸,挑了挑眉,說:“所以呢?這就是你想翹別人牆角,知三當三的理由?因為你命不好?那是我造成的嗎?就算顧北琛看中的是我的家世,那又如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蔣茵茵不自在地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她恨極了林淺,恨林淺能買得起各種高奢的時候,她卻隻能穿十幾二十塊錢的地攤貨。
所以,她拚了命想往上爬,哪怕是不擇手段,也想改變自己的階層。
“林淺,你憑什麼說教我?你有什麼資格?我最煩的就是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樣子了。”蔣茵茵無法強壓住自己心頭的火氣。
林淺隻是淡淡問了句:“你自卑嗎?所以仇富?我承認,人跟人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我也沒有想說教你的意思,但你要是因為自己的人生沒有能力經營,就想在我的人生裡抹一把屎,我就不隻是像現在這樣,說說話警告你了。”
她其實不能理解,蔣茵茵為何因為內心的那點不平等,就把怨氣都發泄在她身上。
窮出身或許不能改變,但未來應當掌握在自己手中。
“怎麼?你想動用權勢來壓我?”蔣茵茵冷笑。
林淺也跟著笑了:“那倒不至於,對付你,我隻需要靠自己的能力,但蔣茵茵,你不會想得罪我的,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話音落下,林淺轉身離開,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蔣茵茵盯著她的背影,恨不得將她看穿似的,眼裡全是嫉妒的焰火。
這時,電梯剛好打開,蔣茵茵將手中的保溫壺直接扔進電梯旁的垃圾桶,轉身走了進去。
“林淺,咱們走著瞧。”
……
病房裡。
顧父正跟顧北琛說話。
“你小子,這次生病倒是挺直的,我看淺淺對你挺上心的,她一直在醫院裡陪著你吧?你倆這算不算是患難見真情。”
顧北琛沉默。
他心中清楚得很,林淺纔不會對他上心,更不會動什麼真情。
他對林淺來說,就隻是一個解悶的樂子罷了
林淺隻是淡淡問了句:“你自卑嗎?所以仇富?我承認,人跟人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我也沒有想說教你的意思,但你要是因為自己的人生沒有能力經營,就想在我的人生裡抹一把屎,我就不隻是像現在這樣,說說話警告你了。”
她其實不能理解,蔣茵茵為何因為內心的那點不平等,就把怨氣都發泄在她身上。
窮出身或許不能改變,但未來應當掌握在自己手中。
“怎麼?你想動用權勢來壓我?”蔣茵茵冷笑。
林淺也跟著笑了:“那倒不至於,對付你,我隻需要靠自己的能力,但蔣茵茵,你不會想得罪我的,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話音落下,林淺轉身離開,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蔣茵茵盯著她的背影,恨不得將她看穿似的,眼裡全是嫉妒的焰火。
這時,電梯剛好打開,蔣茵茵將手中的保溫壺直接扔進電梯旁的垃圾桶,轉身走了進去。
“林淺,咱們走著瞧。”
……
病房裡。
顧父正跟顧北琛說話。
“你小子,這次生病倒是挺直的,我看淺淺對你挺上心的,她一直在醫院裡陪著你吧?你倆這算不算是患難見真情。”
顧北琛沉默。
他心中清楚得很,林淺纔不會對他上心,更不會動什麼真情。
他對林淺來說,就隻是一個解悶的樂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