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的話大多不可信,周南川笑著替她擦乾身上的東西,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佟言前腳剛踏進浴室,男人便跟著要進來,她眼疾手快將門關上,將男人隔絕在外。
“言言……”
她沒說話,看著鏡子裡身上的痕跡,隱隱還透露著他的味道。
男人拍打著門,“言言……”
“你等會兒洗。”
雖然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可她還是受不了和他一起洗澡。
佟言在裡面忙,周南川光著收拾外面。
洗完後他還是沒穿衣服,她看了一眼,面色微微泛紅。
屋內一股味道,她嗅了嗅身上,和屋內的味道一樣,洗了澡也掩蓋不了。
肚子裡是他的孩子,身上是他的味道,她整個人好像被他吃得透透的。
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裡不太舒服,埋在被子裡便打算在他上床前趕緊睡一覺,她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剛纔的畫面,睡不著。
男人洗澡快,幾分鐘便出來了,猴急猴急的上床摟著她,他的臉貼在她頸後,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手痠了嗎?”
她本來還在試圖平靜內心的激流,卻不料再次被他掀起剛纔的記憶,“你,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他往下面躺了一點,在她手掌上親了一下,順帶著咬了咬她的手指。
她整個人當時就不好了,“周南川,虎毒不食子,我剛纔可能沒洗乾淨。”
……
“這不算。”
男人摟著她,還要再親,佟言往後縮,“我困了,不來了。”
第二天一大
周南川說周家村有人辦酒席,要帶她一起過去喝喜酒。
“不去行嗎?”
“不行。”
從他倆結婚到現在,大多都是看笑話的,所以背地裡纔會有這麼多人愛說閒話,他就要帶她多去走走,好讓所有人沒話說。
佟言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被他拖出來起床穿衣服,換好了衣服多嘴問了一句。
“辦酒的人我認識嗎?”
“你見過,結婚的時候他也來過。”
“誰啊?”
“我爺爺那一代兄弟的孫子,跟我也算是兄弟。”
“他結婚啊?”
“嗯。”佟言不記得這一號人,她此刻隻關心另外一件事,過了一會兒問了出口。
“你媽會去嗎?”
上次鄧紅梅過來找她鬨,鬨完以後便沒有再過來送雞湯了,周南川私下跟她說過,鄧紅梅那邊她會去說,可沒見到人,她心裡不安。
她看著周南川,男人摸了摸她的臉,“我們一家人都去,我妹妹也去,妹夫也在,你看到我媽的時候如果可以,最好稱呼她一下。”
佟言抽了抽唇角,“她上次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我說了我們的事不用她管,以後她也不會再來乾涉我們的事,言言,有什麼委屈回來跟我說,我爸媽挺不容易,他們也都很喜歡你。”
周南川杠起來能把人氣死,低聲說話的時候也極有誘惑力。
佟言點頭,心裡正在醞釀等會兒見了鄧紅梅該怎麼應對。
周南川開車往周家村去,半路上接了周晨和周海洋一起,一路開著路過幾片空曠的土地,往周家村最裡面去。
周儘忠那一代的兄弟,就周儘忠過得還算不錯,其他的大都不如他,但到了之後的父輩,周南川的爸爸周儘忠就不如其他堂兄弟了。
今天結婚這一位--周雄慶。是孫輩當中文化最高的,大學畢業,在某外企當管理,現在混得風生水起,雖然沒有周南川有錢,但在村民口中是個響噹噹的大人物。
一路上週晨和周海洋陰陽怪氣,大抵是說周雄慶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玩泥巴,小時候大家在縣裡當二流子的時候,臭味相投,他們沒少幫他解決學校裡的事撐起了他的臉面。
後來周雄慶名牌大學畢業,畢業進入外企,回老家過年便專門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東西,他們露出不解的眼神,周雄慶就開始瞧不起人了,看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群鄉巴佬。
大家維持著表面的客套沒撕破臉,周南川將酒瓶一扔讓他滾,之後周雄慶的爸爸周富有過來賠禮道歉,大家表面上過去了,實際上心裡也都有道坎。
“說是找了個城裡的大學生,也是外企的,還是白領,這次村裡辦了喜酒還要專門請他們外企的同事去市裡的五星級辦一場。”
周海洋問,“誰跟你說的?”
“周雄慶他媽說的,到處說,我媽跟我說的,你別說我媽天天到處轉,但她什麼都知道。”
聽周晨唸叨了一路,佟言忍俊不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周晨。”
“嗯?”
“你媽是不是情報局的?”
周儘忠那一代的兄弟,就周儘忠過得還算不錯,其他的大都不如他,但到了之後的父輩,周南川的爸爸周儘忠就不如其他堂兄弟了。
今天結婚這一位--周雄慶。是孫輩當中文化最高的,大學畢業,在某外企當管理,現在混得風生水起,雖然沒有周南川有錢,但在村民口中是個響噹噹的大人物。
一路上週晨和周海洋陰陽怪氣,大抵是說周雄慶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玩泥巴,小時候大家在縣裡當二流子的時候,臭味相投,他們沒少幫他解決學校裡的事撐起了他的臉面。
後來周雄慶名牌大學畢業,畢業進入外企,回老家過年便專門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東西,他們露出不解的眼神,周雄慶就開始瞧不起人了,看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群鄉巴佬。
大家維持著表面的客套沒撕破臉,周南川將酒瓶一扔讓他滾,之後周雄慶的爸爸周富有過來賠禮道歉,大家表面上過去了,實際上心裡也都有道坎。
“說是找了個城裡的大學生,也是外企的,還是白領,這次村裡辦了喜酒還要專門請他們外企的同事去市裡的五星級辦一場。”
周海洋問,“誰跟你說的?”
“周雄慶他媽說的,到處說,我媽跟我說的,你別說我媽天天到處轉,但她什麼都知道。”
聽周晨唸叨了一路,佟言忍俊不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周晨。”
“嗯?”
“你媽是不是情報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