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老子便是當初被羅浮老兒鎮壓在羅浮山邪皇!”那邪皇終於繃不住了,自爆了家門。
王聖一愣,這纔想起。
難怪這王八蛋看自己的眼神如此猙獰。
原來他就是當初差點被自己封印回羅浮山那個邪皇!
“原來是你!”王聖眼神一動的說道。
邪皇一臉冷笑的說道:“嘿嘿,現在想起我了?會不會太遲了?華海峰,先乾掉這小子,把這小子碎屍萬段!”
聽到這話,華海峰的目光頓時便鎖定了王聖。
先不說那華海峰如何被王聖暴打。
且說另外一邊。
極惡穀之中。
此時正有幾個弟子從練功房內飛出。
為首一個弟子,身材乾瘦,尖嘴猴腮,一臉油滑的樣子,正是極惡穀二長老坐下大弟子韓青。
其身後跟著幾個弟子。
這些人臉色驚慌,不時回頭看向極惡穀後的魔童石窟的方向。
“大師兄,如今老祖正在和人大戰,我們這樣逃走,會不會太不仗義了?”一個弟子問道。
那韓青沒好氣的說道:“仗義?那邪皇是何等實力?咱們極惡穀六大長老聯手,都被他一掌拍死了,以他的實力,就算是老祖都
另外一個弟子說道:“就是,大難臨頭,夫妻都要各自飛,更何況是咱們這些弟子?咱們趁著邪皇還沒有解決老祖,快點從極惡穀逃出去纔是真。”
又一個弟子說道:“咱們如今也是玉王境巔峰實力的弟子了,逃出極惡穀,或者在西域,或者在中原,或者是國外,隨便建立一個宗門,那都是吃香的喝辣的,過不完的好日子,瘋了纔要跟老祖一起戰死在極惡穀。”
幾個弟子都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面闊口方,濃眉大眼,身軀高大的男子,正是那大長老坐下的大弟子趙銘。
隻見此時的趙銘率領幾個極惡穀弟子,降臨到這幾個弟子面前,擋住了幾人去路。
“趙銘,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擋著我的去路,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韓青和幾個弟子停下遁光,冷冷盯著那趙銘說道。
這時,趙銘身後一個身材苗條,前凸後翹,生了一張鴨蛋臉,膚白貌美,穿著性感的女人開口,譏笑著說道:
“韓青,如今宗門遭遇大難,老祖還在與強敵大戰,你不思考如何幫助老祖解決敵人,竟然率領幾個師弟逃走,自私自利,丟儘了我極惡穀弟子顏面,還想大師兄讓開?大師兄現在出來,就是阻止你們這幾個傢夥繼續丟我極惡穀的臉!”
韓青一臉諷刺的說道:“死舔狗,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不要以為二師姐不在極惡穀,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你想要給這男人跪舔,也得看人家瞧不瞧得上你!”
那女人大怒,便要催動神力給韓青好看。
這時,那趙銘抬手,阻止了女人,說道:“韓青,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現在與我一起去對付那邪皇,你們逃走一事,我可以隱瞞不報,但若是你們堅持不與我極惡穀共患難,不能稟告師父,我現在這裡宰了你們!”
韓青沒有說話,和幾個弟子對視一眼。
幾個弟子立刻催動神力,大吼一聲,朝著那趙銘便撲了過去。
趙銘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人皇境初期神力催動,眼看那幾個弟子撲來,幾掌拍出去,便將幾個弟子拍飛。
即便是那韓青,也根本不是趙銘對手,僅是一掌,便將那趙銘拍的半死。
“把這幾個傢夥送到刑罰堂去,等到解決了邪皇,再來討論如何責罰這幾個人。”趙銘說道。-
韓青一臉諷刺的說道:“死舔狗,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不要以為二師姐不在極惡穀,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你想要給這男人跪舔,也得看人家瞧不瞧得上你!”
那女人大怒,便要催動神力給韓青好看。
這時,那趙銘抬手,阻止了女人,說道:“韓青,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現在與我一起去對付那邪皇,你們逃走一事,我可以隱瞞不報,但若是你們堅持不與我極惡穀共患難,不能稟告師父,我現在這裡宰了你們!”
韓青沒有說話,和幾個弟子對視一眼。
幾個弟子立刻催動神力,大吼一聲,朝著那趙銘便撲了過去。
趙銘臉上露出一抹譏笑,人皇境初期神力催動,眼看那幾個弟子撲來,幾掌拍出去,便將幾個弟子拍飛。
即便是那韓青,也根本不是趙銘對手,僅是一掌,便將那趙銘拍的半死。
“把這幾個傢夥送到刑罰堂去,等到解決了邪皇,再來討論如何責罰這幾個人。”趙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