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閣下是認定了我不能從你身上找到證據了?”王聖微微一笑。
那馮曉隻是冷哼,並未開口。
王聖也不慣著馮曉,體內神力一催,五指一抓,掌心便有一道吸力湧現出來。
噗嗤噗嗤!
馮曉僧衣之下,立刻便有十幾根銀針飛了出來。
幾個馮家族人眼睛一亮。
馮玉琴說道:“二祖,這些銀針你怎麼說?”
“我怎麼說?我有幾根銀針在身上有什麼奇怪?誰規定了我身上不能有銀針的?你們不會就因為這十幾根銀針就將馮東流的死怪到我的頭上來吧?”
馮曉一臉無懼的說道。
馮玉琴說道:“四爺就是被銀針刺穿心臟死的,二祖,若四爺不是你殺的,那殺他的凶器怎麼會在你的身上?”
馮曉譏笑道:“馮玉琴,你先要栽贓嫁禍我,就找個合
“再說了,銀針何等普通的東西,你將馮家族人召集起來,你可以找到的銀針不下千枚,難道這些人都和馮東流的死有關?”
馮玉琴滿臉漲紅,她知道馮曉隻是在狡辯而已,但偏偏她根本無法證明這些銀針和四爺的死有關,被馮曉的話懟的啞口無言。
王聖拉一把馮玉琴,笑著說道:“去端一盆水來。”
馮家族人馬上出去端了一盆清水進來。
王聖說道:“馮家老祖,這銀針是你的吧?”
“當然。”
“好,你承認這一點就行了。”王聖說道。
眾人一臉疑惑,不知道王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王聖也不解釋,隻是收起神力,便看到銀針一根根都落在了洗臉盆裡。
叮叮咚咚響徹一片。
隨後不久,便看到有一片灰塵漂浮到了清水錶面。
“這是什麼?”馮玉琴問道。
“馮家老祖,你該知道這是什麼灰塵吧?”王聖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佛堂,這些灰塵自然是香灰了,我在佛堂多年,銀針上沾了香灰有什麼大不了的?”馮曉一臉不屑的說道。
王聖笑了笑,說道:“馮玉琴,將殺馮家四爺的銀針取出來,你們誰再去端一盆清水進來。”
不一會兒,新的清水被端了進來。
馮玉琴也從懷中取出了刺殺四爺的銀針。
這枚銀針在殺完四爺之後,便落到了草地之中,馮玉琴等馮家族人找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找到。
此時,王聖收過馮玉琴手中銀針,將其投入到了水盆裡。
下一刻,便看到一片雞蛋大小的灰塵浮到了水面。-
隨後不久,便看到有一片灰塵漂浮到了清水錶面。
“這是什麼?”馮玉琴問道。
“馮家老祖,你該知道這是什麼灰塵吧?”王聖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佛堂,這些灰塵自然是香灰了,我在佛堂多年,銀針上沾了香灰有什麼大不了的?”馮曉一臉不屑的說道。
王聖笑了笑,說道:“馮玉琴,將殺馮家四爺的銀針取出來,你們誰再去端一盆清水進來。”
不一會兒,新的清水被端了進來。
馮玉琴也從懷中取出了刺殺四爺的銀針。
這枚銀針在殺完四爺之後,便落到了草地之中,馮玉琴等馮家族人找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找到。
此時,王聖收過馮玉琴手中銀針,將其投入到了水盆裡。
下一刻,便看到一片雞蛋大小的灰塵浮到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