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在桃木宮與人大戰,才探聽到這個訊息,甚至為此差點死在桃木宮中,如今看來,又有什麼意義?”
“你既對不起秋道結弦,也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秋道結弦是無情,對不起我是無義,你這無義無情之徒,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說到這裡,王聖將玉衡劍扔在細川光秀面前,接著道:
“你要麼就切腹,要麼就跟我去把結弦救出來!你要還是個男人,就站出來,活的像個男人的樣子!”
眾人聽得王聖的話,無不一臉同意的表情。
那細川光秀被王聖罵的呆了,抓起地上的玉衡劍,沉默如山,一臉躊躇。
想到秋道結弦的深情,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無動於衷......細川光秀心中糾結掙紮,一言難儘。
數分鐘後,細川光秀臉色漸漸冷靜起來,說道:
“王聖君你說的不錯,結弦為了我,寧肯嫁給她不喜歡的人,我卻和一個懦夫沒有區別......
細川光秀捧起玉衡劍,送還給了王聖。
王聖收起玉衡劍。
這個結果還比較讓他滿意。
這細川光秀雖然醫術精湛,連七星燈都擺的出來,但為人實在有點太唯唯諾諾了,王聖很不喜歡這樣的人。
若非看在他救過自己,他和秋道結弦的事,王聖早就袖手旁觀了。
而此時的細川光秀既然決定了主動,腦子也靈活了許多,說道:“如今結弦和源義鹿原結婚在即,我既然決定要為結弦做點什麼,那這場婚事,我們必須要阻止。”
王聖搖頭道:“不必了,源義鹿原死了,我殺的。”
細川光秀一呆,沒想到自己的情敵已經死在了王聖手中。
如此說來,那結弦便暫時不用再嫁了?
細川光秀的心情略微好了一點,又接著說道:“此事多謝王聖君出手,隻是現在如今結弦既然不會嫁給源義鹿原了,不知道她又在哪裡?”
王聖看了一眼大久保新一,秋道結弦的下落此人已經跟她說過。
當初細川光秀和秋道結弦被陰陽寮抓走之後,兩人就被分別控製了起來。
細川光秀後來被放了回來,但秋道結弦還一直在陰陽寮之中。
要救秋道結弦,就必然要闖陰陽寮。
想到這裡,王聖的目光落到了大久保新一的身上,說道:“你既然是源義家的家臣,你應當知道結弦被關在什麼地方吧?”
大久保新一道:“結弦小姐被土禦門的人關在家族族地之中。”
“土禦門?那是什麼?”王聖皺眉,大感意外,他還以為秋道結弦仍舊在陰陽寮。
什麼時候又殺了一個土禦門出來?
幾個倭國人聽到他的話,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中村浩二道:“主人,你連土禦門家族都不知道嗎?”
“我又不是倭國人,不知道難道不正常?”王聖翻了翻白眼說道。-
王聖看了一眼大久保新一,秋道結弦的下落此人已經跟她說過。
當初細川光秀和秋道結弦被陰陽寮抓走之後,兩人就被分別控製了起來。
細川光秀後來被放了回來,但秋道結弦還一直在陰陽寮之中。
要救秋道結弦,就必然要闖陰陽寮。
想到這裡,王聖的目光落到了大久保新一的身上,說道:“你既然是源義家的家臣,你應當知道結弦被關在什麼地方吧?”
大久保新一道:“結弦小姐被土禦門的人關在家族族地之中。”
“土禦門?那是什麼?”王聖皺眉,大感意外,他還以為秋道結弦仍舊在陰陽寮。
什麼時候又殺了一個土禦門出來?
幾個倭國人聽到他的話,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中村浩二道:“主人,你連土禦門家族都不知道嗎?”
“我又不是倭國人,不知道難道不正常?”王聖翻了翻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