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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幾個盜獵賊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起初,隻有一隻老虎在旁邊盯著,可到後來,黑熊似乎也來了興致,湊了過去,時不時用它那厚重的熊爪拍打他們。
別人什麼情況帶頭大哥不清楚,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右腿一定腫了,被黑熊拍腫的。
等到天亮的時候,五人的褲子都溼噠噠的,是自然生理反應憋不住了,還是被老虎和黑熊嚇的,就不得而知了,張一峯也沒有興趣跟他們說話。
幾個盜獵賊,昨天下午滿山跑了一下午,回來之後就吃了幾口鹿肉,然後就昏倒了,截至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到。
看著張一峯三人,喫著熱騰騰的米粥,都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雖然這口水的味道有點重,但經過了一夜,五人已經適應了。
小莊看著幾人,於心不忍,懇求的說道:“張大哥,從昨天傍晚開始,他們就滴水未進,哪怕不給他們喫的,也該給口水喝啊。”
幾個盜獵賊,心裏一萬個同意,可是經過張一峯一宿的調教,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張一峯喝著碗裏的粥,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可憐他們是你的事,不過我要提醒你,想做好人好事,你就自己去給他們準備喫的、喝的,別用我的東西來滿足你的同情心。”
見張一峯這麼說,小莊也沒了動靜,他可憐幾人不假,但在這茫茫的大山裏,他自己還要人照顧呢,哪有那個能力去照顧別人啊。
喫飽喝足之後,張一峯將幾人用繩索串成一串,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掛好行李和獸籠。
又組裝了個籠子,將兩條昏迷的獵犬給裝了進去,讓帶頭大哥自己揹著。
“你們如果誰有自信能跑過老虎和黑熊,隨便逃跑,但萬一在抓捕的過程當中受到什麼損失,那可不關我的事。”
擔心他們消極怠工,張一峯又補充道:“我這個人最賞罰分明瞭,既然逃跑有處罰,那表現的好自然有獎勵,不僅可以不必用臭襪子堵嘴,中午還可以讓你們喫飯。”
雖然幾人極不情願,但爲了能喫上飯,拚命的點頭。
張一峯轉身說道:“劉教授,我們出發吧。”
小莊和劉教授前頭帶路,五個苦力扛著行囊和籠子跟在後面,兩隻野豬墊後,張一峯帶著多多和黑熊一旁監工。
雖然幾個盜墓賊速度不快,但確實沒有偷懶
即使心裏恨不得拿槍把張一峯給突突了,可嘴上還要不停的感謝。
帶頭大哥,心裏已經暗自決定,日後有機會,一定也要讓張一峯嚐嚐這滋味。
張一峯一行在這裏悶頭趕路,而顧言溪收到張一峯的資訊後,按照信箋上的電話,第一時間聯絡了薑科長。
林業局對此事非常重視,雖然恨不得立刻前往接應,但奈何救援直升機老舊,巡航半徑不夠,有油去,沒油回啊。
最終商議決定,由薑科長帶隊,先乘坐直升機到黎溪,而後從陸路接應張一峯等人,屆時,救援直升機會在黎溪接應他們。
張一峯這兩天,爲了與小動物們拉近關係,十分捨得下本錢,靈液不間斷的供應。
效果自然不必多說,小動物與他親近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爲了懲治這幾個盜獵賊,張一峯早就把它們放出來了。
一直沒看到有人來接應,劉教授趁著晚上喫飯的時候,問道:“一峯,你說怎麼還沒有人來接應我們啊?”
“估計還在路吧。”
“你們這裏羣山環繞,林業局應該配有救援直升機,按理說早就該到了啊。”
“有沒有救援直升機,我也不清楚,明天看看情況吧。”
“嗯,那今晚還是我們前半夜,你守後半夜。”
“好的劉教授,我去把他們綁上。”
說完,張一峯站身來,不顧幾人的反對,又把他們綁在了樹上。
“大哥,我們肯定不跑,您就別綁了。”
“對啊,我們肯定不跑,再說還有老虎看著呢。”
“求您了,我們......”
......
“閉嘴,誰再說一句,我還用臭襪子把你們的嘴堵上。”
幾人一聽這話,立即沒了動靜。
綁好後,張一峯又叫來多多和黑熊。
“多多,誰跑你就咬誰。”
轉頭,又對著黑熊說道:“你看著他們,無論是說話還是亂動,你就像昨晚那樣,用大巴掌拍他們。”
說完,還給它演示了一下。
黑熊一看,這個我會啊,不等幾人說話,朝著他們的大腿,一人賞了一巴掌。
“啊”
“我們沒說話啊。”
......
見他們說話,黑熊又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這才讓幾人安靜下來。
“哈哈,真聰明,就是這樣。”
誇獎完黑熊,張一峯返身鑽入帳篷睡覺去了。
後半夜,張一峯見盜獵賊和劉教授師徒已經睡著,從盜獵賊的包裏翻出幾隻麻醉針,偷偷的藏了起來。
“槍支,沒法私藏,但這麻醉針,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它的效果這麼強悍,萬一日後能用得著呢。”
早飯後,一行人繼續趕路,可這速度實在不敢恭維,來的時候不方便,可回去的時候,多了五個苦力,再不帶些野生果苗回去,張一峯都鄙視自己。
所以走走停停,五個苦力和兩隻野豬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重,要知道,果苗可都是帶著土呢,無奈之下,張一峯隻能把小動物們放了出來,騰出地方裝果苗。
而薑科長呢,帶著一隊森林警察,片刻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趕路。
雖然他對張一峯的身手有信心,但那些盜獵分子,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尤其是隊伍當中,還有一箇中研院的院士,萬一發生個什麼意外......
直到傍晚的時候,薑科長一行,看到張一峯等人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但見到五個盜墓賊身上扛著帶土的果苗,薑科長驚訝的問道:“一峯,你們不是來考察水道的嗎,整這麼多樹苗乾什麼?”
“是考察水道的啊,但看到野生果苗,順便帶回去幾棵,都是味道極好的,等長大結果了,我請你喫野果。”
“我用得著你請嗎,早知道你們這麼悠閒,我們乾嘛拚命趕路啊。”
看著張一峯一行悠閒的樣子,再看看自己一行風塵仆仆,薑科長滿肚子的牢騷。
“哎呀,薑科長,何必在意這個呢,你要知道,我可是赤手空拳的幫你們抓了五個犯罪分子,他們還有槍呢。”
說完,又抽出腰間的手槍,再薑科長眼前晃了晃。
“你厲害行了吧,跟我說說詳細情況吧吧。”
接過張一峯手裏的槍,拉著他坐下後,薑科長問道。
說到正事,張一峯也嚴肅起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而後又把獸皮、麻醉槍、獵槍和另外一隻手槍,一起交給了薑科長。
“喏,現在盜獵賊,作案工具和獸皮都交給你了,後面的事可跟我沒關係了啊。”
“不對吧,還有東西沒交吧?”
“哈哈,真聰明,就是這樣。”
誇獎完黑熊,張一峯返身鑽入帳篷睡覺去了。
後半夜,張一峯見盜獵賊和劉教授師徒已經睡著,從盜獵賊的包裏翻出幾隻麻醉針,偷偷的藏了起來。
“槍支,沒法私藏,但這麻醉針,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它的效果這麼強悍,萬一日後能用得著呢。”
早飯後,一行人繼續趕路,可這速度實在不敢恭維,來的時候不方便,可回去的時候,多了五個苦力,再不帶些野生果苗回去,張一峯都鄙視自己。
所以走走停停,五個苦力和兩隻野豬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重,要知道,果苗可都是帶著土呢,無奈之下,張一峯隻能把小動物們放了出來,騰出地方裝果苗。
而薑科長呢,帶著一隊森林警察,片刻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趕路。
雖然他對張一峯的身手有信心,但那些盜獵分子,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尤其是隊伍當中,還有一箇中研院的院士,萬一發生個什麼意外......
直到傍晚的時候,薑科長一行,看到張一峯等人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但見到五個盜墓賊身上扛著帶土的果苗,薑科長驚訝的問道:“一峯,你們不是來考察水道的嗎,整這麼多樹苗乾什麼?”
“是考察水道的啊,但看到野生果苗,順便帶回去幾棵,都是味道極好的,等長大結果了,我請你喫野果。”
“我用得著你請嗎,早知道你們這麼悠閒,我們乾嘛拚命趕路啊。”
看著張一峯一行悠閒的樣子,再看看自己一行風塵仆仆,薑科長滿肚子的牢騷。
“哎呀,薑科長,何必在意這個呢,你要知道,我可是赤手空拳的幫你們抓了五個犯罪分子,他們還有槍呢。”
說完,又抽出腰間的手槍,再薑科長眼前晃了晃。
“你厲害行了吧,跟我說說詳細情況吧吧。”
接過張一峯手裏的槍,拉著他坐下後,薑科長問道。
說到正事,張一峯也嚴肅起來,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而後又把獸皮、麻醉槍、獵槍和另外一隻手槍,一起交給了薑科長。
“喏,現在盜獵賊,作案工具和獸皮都交給你了,後面的事可跟我沒關係了啊。”
“不對吧,還有東西沒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