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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劉教授沒有小莊那麼樂觀。
這字是用血寫的,難道張一峯受傷了,又或者他被抓了,迫不得已才用血寫了字,提示我們趕緊逃跑。
但轉念又一想,如果張一峯真的被抓了,以他的爲人,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或者是說,根本不必這麼麻煩,盜獵賊直接押著他找來,更方便。
“多多,帶著我們去找你的主人,好不好?”
劉教授也不知道多多能不能聽懂,但讓他驚訝的是,多多聽了之後,直接站起身來。
“吼”
隨著多多的叫聲,白肩雕飛上了天空,其餘的動物,也站起身來,跟著多多朝著遠處走去。
“走吧,我們跟上去。”
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二人便看到張一峯的身影。
“張大哥。”
聽到小莊的聲音,張一峯站起身來,對著二人喊道:“過來吧,這裏很安全。”
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之後,張一峯擔憂的問道:“劉教授,他們幾個到現在還沒醒,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劉教授拿起麻醉針的盒子看了看,不確定的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估計是你用的量太大了。”
“大嗎,除了第一個抓到的傢夥,注射了一針,其餘的四人,加起來還沒用上兩針。”
“那是給動物注射的,藥效肯定強勁,我們多等一會兒看看。”
“隻能這樣了。”
說完,張一峯又給二人一人分了一把獵槍,補充道:“拿著吧,手裏有槍,看著他們會方便些。”
說完,張一峯又翻出筆本,將事情的經過寫清楚,又大體畫下了他們即將返回的線路圖,讓顧言溪通知薑科長帶人來接應。
之所以讓薑科長帶人來,而不是報警,主要還是張一峯私心作祟。
薑科長來了,他有極大的可能留下這些動物,而警察來了,動物肯定會被帶走,到時再想要回來,怕是不容易。
將字條在白肩雕的腿上綁好之後,張一峯切了幾片乾淨的鹿肉,抹上靈液餵它吃了。
“飛回家,然後就在家好好待著,不用回
看著白肩雕的身影逐漸消失,劉教授感嘆的說道:“一峯,你的這些動物,非常有靈性,以後有時間,能不能幫我馴條狗啊?”
“您喜歡養狗?”
“喜歡談不上,但如果有條這麼聽話的狗,以後我再進山,會方便許多,哈哈。”
“原來是這樣,那裏趴著的兩條狗,都是上好的獵犬,要不您挑一隻?”
劉教授看了幾眼獵犬,然後搖頭說道:“獵犬極爲忠心,我怕養不熟它們。”
“那行吧,等您挑好了小狗,給我送過來,我幫您調教。”
說完,又看了看正興奮擺弄獵槍的小莊,又說道:“這些動物昏迷了大半下午了,應該也快醒了,我去給它們找點喫的,您幫我盯著點這幾個盜獵賊。”
“去吧,我也是玩過槍的,有我在,他們跑不了。”
過來的時候,張一峯見過有一片三月棗,現在正好摘來給這些小動物喫。
張一峯的猜測很準,還不等他回來,動物們便陸續醒來,在籠子裏不斷掙紮著。
“吱吱”
“嘰嘰”
小莊見了,好奇的問道:“老師,小動物醒了,我們要不要把它們放出來。”
“放了怎麼給這些盜獵賊定罪?”
“不是還有那些皮毛嗎?”
“偷一塊錢和偷一萬塊錢,能一樣嗎,你老實呆著,看好這些盜獵賊就行。”
雖然這麼說,但劉教授敢肯定,張一峯之所以不放它們,是想把這些動物帶回家。
等到張一峯回來的時候,看到小動物們醒來,他高興的跑了過去,將塗抹靈液的三月棗遞給它們。
可惜,被關在籠子裏的這些動物,那裏還喫的進去東西啊,一直在那裏不停的掙紮、喊叫。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等回家之後,就把你們放出來。”
不知道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還是被靈液的氣息所吸引,小動物們漸漸安靜下來,捧著三月棗便啃了起來。
眼看天色暗下來,劉教授說道:“一峯,這幾個人,估計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我和小莊守著,你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等醒了之後再替換我們。”
“行,那我先睡一會兒,那邊的包裏有麪包、火腿,你們先湊合一頓,察覺獵狗快醒了,就給它們注射麻醉針,不然太吵了。”
說完,看了看小莊,又囑咐道。
“即使他們醒了,嘴上的襪子也不要給他們拿下來,更不要搭理他們,給他們喫喝,省著他們有力氣折騰我們。”
“放心,有我在呢。”
劉教授也知道,張一峯不放心小莊,怕他心軟誤了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一峯被吵雜的撞擊聲給驚醒,急忙站起身來檢視,原來是幾個盜獵賊一直在用腳跟踢著樹乾。
“你睡醒了啊,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張一峯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急忙說道:“辛苦劉教授了,您和小莊趕緊去休息吧。”
幾個盜獵賊看到他們換班了,掙紮的更厲害了,心想,這老傢夥,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被臭襪子薰了好幾個小時,別說給口喫的、喝的,連我們尿褲子都不管,希望這年輕的能心軟一些吧。
可惜,他們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更加殘酷。
“多多,去,他們誰再亂動,你直接咬他一口,雖然他們的肉不好喫,但將就著喫吧。”
多多聽到吩咐,直接走到他們幾人身邊趴了下來。
幾個盜獵賊見老虎真的過來了,頓時安靜像一隻隻趴窩的老母雞,一動也不動。
本以爲這年輕人心軟,但沒想到心比老傢夥還黑,一言不合就讓老虎喫人,不,我們隻不過掙紮了幾下,連話都沒說呢......
見幾人一動也不動,張一峯惋惜的說道。
“早知道你們這麼慫,還不如讓老虎直接開開葷呢,有膽子偷獵,居然沒膽子動一下?”
“哎,我還是太仁慈了。”
隨即又笑道:“不過好在,離天亮還早著呢,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我很期待,你們當中誰會是第一個喫螃蟹的人,不,應該說,是第一個被老虎咬的人。”
說完,張一峯又叫來了黑熊,靠在它的身上,就這麼盯著幾人。
“行,那我先睡一會兒,那邊的包裏有麪包、火腿,你們先湊合一頓,察覺獵狗快醒了,就給它們注射麻醉針,不然太吵了。”
說完,看了看小莊,又囑咐道。
“即使他們醒了,嘴上的襪子也不要給他們拿下來,更不要搭理他們,給他們喫喝,省著他們有力氣折騰我們。”
“放心,有我在呢。”
劉教授也知道,張一峯不放心小莊,怕他心軟誤了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一峯被吵雜的撞擊聲給驚醒,急忙站起身來檢視,原來是幾個盜獵賊一直在用腳跟踢著樹乾。
“你睡醒了啊,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張一峯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急忙說道:“辛苦劉教授了,您和小莊趕緊去休息吧。”
幾個盜獵賊看到他們換班了,掙紮的更厲害了,心想,這老傢夥,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被臭襪子薰了好幾個小時,別說給口喫的、喝的,連我們尿褲子都不管,希望這年輕的能心軟一些吧。
可惜,他們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更加殘酷。
“多多,去,他們誰再亂動,你直接咬他一口,雖然他們的肉不好喫,但將就著喫吧。”
多多聽到吩咐,直接走到他們幾人身邊趴了下來。
幾個盜獵賊見老虎真的過來了,頓時安靜像一隻隻趴窩的老母雞,一動也不動。
本以爲這年輕人心軟,但沒想到心比老傢夥還黑,一言不合就讓老虎喫人,不,我們隻不過掙紮了幾下,連話都沒說呢......
見幾人一動也不動,張一峯惋惜的說道。
“早知道你們這麼慫,還不如讓老虎直接開開葷呢,有膽子偷獵,居然沒膽子動一下?”
“哎,我還是太仁慈了。”
隨即又笑道:“不過好在,離天亮還早著呢,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我很期待,你們當中誰會是第一個喫螃蟹的人,不,應該說,是第一個被老虎咬的人。”
說完,張一峯又叫來了黑熊,靠在它的身上,就這麼盯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