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煜激動道:“我們那個據點裡面全部都是各種人皮面具,一張一張奇形怪狀的,雖然光是一張皮看不出貼在人臉上的效果,但是這個連星瀾好像有那個收集製作癖似的,再每張人皮面具下都有照片和性命。”
“你猜我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誰的?”
顧知瑜疑惑不已,“誰的?”
“宋笙哥。”
顧知瑜:“?”
顧知瑜不禁蹙起了眉,“哪個宋笙?”
“昂,就是宋笙哥啊,還有別的宋笙嗎?”顧知煜不明覺厲地回答道。
這讓顧知瑜不禁想起之前看過的宋笙個人資料,資料上明明顯示宋笙的公司、就讀的學校......都在Z國,根本就沒來過海國,又怎麼會認識連星瀾。
顧知瑜頓時陷入了一陣困惑,“照理來說,宋笙不應該會認識連星瀾啊,這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唯一的可能就是.......
宋子昂!
她記起來了,宋笙不久之前和宋子昂來過海國!
如果是宋子昂的話,那顧知瑜瞬間就能理解了,宋子昂和連星瀾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
總不可能宋子昂向連星瀾購買人皮面具吧........
想到之前宋子昂和宋笙同步出現的場景,又想起小時那張俊美異常的臉龐,顧知瑜腦袋裡瞬間就有了個極其離譜的想法。
震驚得她不禁開口道:“不會宋子昂就是宋笙吧?!”
顧知煜從茶幾桌上拿了根香蕉快速扒拉了起來,一聽到顧知瑜這話,差點沒把香蕉掐斷,不以為然道:“?姐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宋子昂啊,他們兩個上次一起吃年夜飯的時候不是就才同時出現嗎?”
顧知瑜搖了搖頭,“不對,你回想一下,爺爺那天說過的話。”
顧知煜:“沒注意,想不起來了。”
顧知瑜:“........爺爺說,宋笙的身形很像宋子昂之前的助理,還說差點要以為他們是gay了~!”
“那你說,身形那麼像的兩個人
被顧知瑜這麼一提點,香蕉吃到一半的顧知煜嘴巴驚得都快掉下來了,半信半疑道:“不會吧???”
顧知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給了他一個簡易選擇題,“你再好好想一下小時候的宋笙,長得怎麼樣?”
“帥,就是比起我來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顧知瑜聽著他這話,恨不得拖鞋拿起來先給他一個大比兜子再說,都什麼時候還自戀呢。
但是看到那黑不溜秋的小臉,怪可憐的,瞬間又默默地剋製住了。
“........那你覺得比你差一點的臉,長大後會變成宋笙那樣,還是宋子昂那樣?”
顧知煜:“那肯定是.........”
“臥槽,真的是宋子昂啊?!”顧知煜吃驚得又吃了一口香蕉,隨即繼續道:“不可能吧,如果是宋子昂的話,為什麼要瞞著咱們呢?”
想著,顧知煜腦子裡也突然有了一個極其離譜的想法,“臥槽,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隻聽顧知煜一本正經道:“宋子昂為了更順利的吞併宋笙的公司,把他人暗殺了以後,找連星瀾做訂做宋笙的臉面具,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眾人,待在他身邊?”
“我的天,這也太恐怖了。”
顧知瑜:“.........”
顧知瑜像看傻逼似的看了他一眼後,便重新走回到了床邊,“你先去洗澡吧,我給你和爸點外賣。”
顧知煜無奈道:“姐我還沒說完呢!你覺得我這猜得對不對啊!”
隻見顧知瑜立馬又朝著他翻了個白眼,伸手指著衛生間的方向道:“先去洗澡,等會再說,衣帽間裡面有你姐夫的衣服先穿一下。”
“噢~”顧知煜隻能不情不願地走了。
而當顧知煜關上門以後,顧知瑜腦海裡則是有些混亂,宋子昂和連星瀾有關係,那到底是敵對還是朋友?
對於霆川來說,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個潛在威脅?
不行,這件事得等厲嬌嬌回來,再好好跟他說清楚,不說防備,但是至少在外多留個心眼也沒壞處。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連星瀾這件事處理得好像有些太過順利了,總覺得她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線索。
-
海國海市,關押重刑犯的監獄內。
一間獨立的小房間內,清一色的深灰色漆下,除了一張床外一疊破舊棉被後,便再無其他任何裝飾物,就連門都被密封得死死的。
此刻床上正盤腿坐著一個男人,不僅沒有身陷囹圄的懊悔絕望,而且還拿著一根不知道哪裡來的粉筆,在靠近床邊的深灰牆上,哼著輕快的歌曲,在牆上悠然自得地作畫。
黃昏降臨後,便聽見了門口傳來一陣討論聲。
“小流,今天怎麼是來送飯的啊。”
“嗯,老柳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替他來。”
“行,一個人進去送就行了,送完就立馬出來,上頭交代了,他要嚴加看管。”
“好的,我知道的。”
與此同時,大門頃刻被打開。
而就在看守人員打開門後,準備轉身時,下一秒迎接他的便是死捂在他嘴上的一塊布,以及瞬間紮在他脖頸上的小型針管,裡面的透明液體,隻需沾上一點便足夠讓一個成年大象致命。
兩個人立馬推著餐車快速走進門。
一個已經開始馬不停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戴上了獄工的帽子和胸口的代號牌,隨即又從餐車下面一層的底部拿出了一張人皮面具,快速戴上。
對著兩個示意了一下,便拿著鑰匙出了門。
而此刻剛剛獄工口中的小柳,也已經將身上的廚師服脫了下來,以及一張人皮面具,畢恭畢敬地朝著連星瀾遞了過去。
“侯爵,委屈您了,夫人說了,這監獄的環境如果不做做樣子,那群人不會信服的。”
連星瀾不拘小節道:“我沒事,就是得委屈你替我死了。”
小流匍匐跪在地上,“為您死,是我的榮幸。”
“嗬,那還真是辛苦了。”
不行,這件事得等厲嬌嬌回來,再好好跟他說清楚,不說防備,但是至少在外多留個心眼也沒壞處。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連星瀾這件事處理得好像有些太過順利了,總覺得她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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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國海市,關押重刑犯的監獄內。
一間獨立的小房間內,清一色的深灰色漆下,除了一張床外一疊破舊棉被後,便再無其他任何裝飾物,就連門都被密封得死死的。
此刻床上正盤腿坐著一個男人,不僅沒有身陷囹圄的懊悔絕望,而且還拿著一根不知道哪裡來的粉筆,在靠近床邊的深灰牆上,哼著輕快的歌曲,在牆上悠然自得地作畫。
黃昏降臨後,便聽見了門口傳來一陣討論聲。
“小流,今天怎麼是來送飯的啊。”
“嗯,老柳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替他來。”
“行,一個人進去送就行了,送完就立馬出來,上頭交代了,他要嚴加看管。”
“好的,我知道的。”
與此同時,大門頃刻被打開。
而就在看守人員打開門後,準備轉身時,下一秒迎接他的便是死捂在他嘴上的一塊布,以及瞬間紮在他脖頸上的小型針管,裡面的透明液體,隻需沾上一點便足夠讓一個成年大象致命。
兩個人立馬推著餐車快速走進門。
一個已經開始馬不停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戴上了獄工的帽子和胸口的代號牌,隨即又從餐車下面一層的底部拿出了一張人皮面具,快速戴上。
對著兩個示意了一下,便拿著鑰匙出了門。
而此刻剛剛獄工口中的小柳,也已經將身上的廚師服脫了下來,以及一張人皮面具,畢恭畢敬地朝著連星瀾遞了過去。
“侯爵,委屈您了,夫人說了,這監獄的環境如果不做做樣子,那群人不會信服的。”
連星瀾不拘小節道:“我沒事,就是得委屈你替我死了。”
小流匍匐跪在地上,“為您死,是我的榮幸。”
“嗬,那還真是辛苦了。”